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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别人的假面-第65章

小说: 别人的假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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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们的关系时,他又是怎么样把您赶出家门的。可是现在您又可怜起他来了?” 
    “我爱他,”她痛苦地低声嗫嚅,“我知道,我真的爱他。我该怎么办?也许,我 
该对我雇用的私人侦探说出事情的真相?” 
    “您要做什么?”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眉毛直竖,“是否可以问一下, 
您想要什么样的结局?是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获碍自由,而您去蹲监狱? 
您是要向这个方向努力?” 
    “我无所谓,就蹲监狱吧,就让它随意处置好啦,只要让他获得自由。他不应该呆 
在那儿的,不应该,真是不应该!” 
    “冷静点!”他挽起她的胳臂,带着她不紧不慢地向林阴道的远处走去,“不要叫, 
亲爱的。我能理解这一切,我理解您的处境。如果您的态度是认真的,那让我们来积极 
权衡一下,而不是凭一时的感情冲动行事;如果您的打算是坚定的,那我和您需要坐下 
来平心静气地全面考虑这一切,以便为您的行为制订出合理的方针。现在咱们一起去我 
家,我将用最好的薄荷茶来招待您。我们一起来想一想,您需要做什么,怎么做,以使 
您的丈夫获得自由,并且您在这种情况下却能最低程度地遭罪,或许情况还要好,你完 
全不用遭罪。最终,金钱的利益在爱情面前却步,这才符合常理。不是这样吗,亲爱 
的?” 
    “是的。”她热情地回应着,顺从地挨着他,和他一起走着。 
    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理解她,这多好啊!她相信,他会理解她的。她也 
相信,他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时她觉得平和、安详。她突然想起,童年时她 
非常怕黑,如果她不得不独自一人在黑暗的街道或没有灯光的楼道里行走,她就会吓得 
发呆,甚至腿都直不起来。但是当她回到家,她就能体验到无与伦比的平静、安全的甜 
蜜感和这一次的危险终于过去了的高兴的感觉。 
    “我们到了,”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说着打开了她面前过道的那扇门, 
“我就住在这所房子里。您可从来没到我这儿做过客。” 
    “有狗吗?”纳塔利娅·米哈伊洛夫娜·多休科娃突然想起来问道。 
    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跟她说过多次,他的高加索牧羊犬完全不会转向旁 
人,扑向他们,吠叫甚至是为讨好主人咬住什么不放。“准是在想别弄坏了连裤袜和裤 
子。”他心里暗暗发笑。 
    “它现在正在别墅里,我的妻子把它带走了,我们所有的假日都是在那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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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犯罪分子在节日期间还犯罪的话,那么警察局的工作人员也会不停地寻找他们, 
就好比病人在节日期间还要生病,孕妇在节日期间还要生孩子一样,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因此,契诃夫镇的那个妇产医院对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来说就是一个非常 
适合工作的地方。于是十二月三十日一大早她就直奔那里去了。电气列车的车厢显得空 
荡荡、暖烘烘的。她舒适地将自己安排在车厢的一个小角落里,看着书,由衷地觉得自 
己可怜,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出发了,没完没了地东奔西走,何时是个尽头! 
    值班医生很久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要到这儿来? 
她来干什么? 
    “您要知道,”值班医生不耐烦地说道,“档案室休息日不对外开放。您就星期三, 
三号来吧。” 
    “星期三我来不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固执地强调道,“我现在 
就有事。请叫一下档案室管理员吧。我不会占用很多时间的,我只是重新拍照一下我需 
要的材料,然后就走。” 
    他们争吵了十五分钟,最后医生还是做了让步。 
    “这是您需要的电话号码,您自己跟她解释吧。”医生嘟囔道,“我也不知道,您 
是否能强迫她到这儿来。” 
    果然这个任务确实不简单,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还是及时地猜到有 
巨大的刺激因素,它能够强迫甚至是最唠叨不休和固执的女人停止做自己的事并跑来上 
班。这个刺激因素就是——好奇,尤其是关于某些过失或犯罪的言谈。 
    “您记得,我们前几天曾见过面,”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委婉地说道, 
“您当时给我找了一张将近三十年前的病历卡,我在病历卡上发现了某些有趣和不明白 
的事情。不过这不是电话里能说得清的……” 
    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开始行动起来了,过了半个小时,妇产医院的 
档案室又开放了。因为档案室保管员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家住的地方离 
这里不远,对这个小城镇来说,这是一件平常的事。 
    “您在这个妇产医院档案室工作很长时间了吗?”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 
霞问道。 
    “是的,有二十多年了。”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点了点头,“档案 
室活不多,的确,工资也很少,但我总是能够赚点外快。我每天上班就是把所有的公文 
都放置整齐,填写各种记录簿,将硬纸封面从里面缝上,然后自己坐下来,织织毛衣。 
有时穿上女短上衣和连衣裙满街逛逛。尤其是孩子们,”她开始乐意地谈了起来,“您 
知道,孩子们长得太快了,哪有那么多存款来为孩子不停地买新衣服呀。比如说,我小 
时候有一套穿了仅一年半的浅蓝色毛线衣服,妈妈又买了一小捆灰色或白色的毛线,并 
把我的那套浅蓝色毛线衣服给我带来。我把它们拆了,填上妈妈买的那些新毛线,很快 
将它织成稍大一点的毛衣,又快又便宜。但您不想想,如果我在工作场所织毛衣的话, 
那我在填写公文时就会乱七八糟的。您可以相信,我这里一份公文也没有丢失。” 
    “档案文件要保存多少期限?” 
    “只有老天爷知道。”档案室保管员挥了挥手,“我没有阅读什么工作细则,它们 
与我有何相干?我把自己要整理的东西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如果需要找什么的话,我总 
是能够找到。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是一九七五年,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聚集到这里来了。我 
一页一页地逐个查看,将硬纸封面从里面缝上,做各种登记。要知道在那个时候之前, 
这里将近有十年或十年多没有档案室保管员了。这就意味着他是名义上的档案室保管员, 
只是在职务上挂个名罢了。但他很喜欢喝酒——太可怕了,简直是个酒鬼!他什么也不 
干,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登记。但谁也不能把他开除掉——因为他参加过战争,是残 
废军人,胸前挂满了奖章。如果您试图开除他——党的区委会,老战士苏维埃就会开始 
为他说情。” 
    “但他还是被开除了吗?”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笑着问道。 
    “不,由于他酒喝多了,后来有一只手抬不起来了,后来他自己死了。那个时候我 
记得,丈夫对我说:‘卡佳①,妇产医院主治医生想和你见见面。’我当时是多么惊奇 
啊!‘为什么要和我见见面?’我问道。我当时正好从社会保证机关辞职了,跟新领导 
也争吵翻了,在家呆着而感到忧郁、发愁,我的工龄将中断了,而新的工作还没找到。 
原来,我妈妈刚刚在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主治医生那里办理了退休证明文件, 
并告诉他说,在社会保证机关有一位年轻、通情达理的姑娘,那就是我,有礼貌,又文 
静,又把所有的公文都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什么公文也没有丢失。您要知道,我们这儿 
是个小城市,消息立即传开,因此有关我辞职的事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主治 
医生也听到了。”     
  ①卡佳——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的小名。     
    “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是主治医生吗?”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 
塔霞更准确地补充问道。 
    “是的。他是我们妇产医院的主治医生,他管理着我们的妇产医院好多年了,或许 
六十三年了吧。我是奔着他来的。他对我说,他看中的是我的认真做事的品质,恳求我 
担负起管理他们档案室的工作。因为他当时处在一种管理混乱的状态中,人们又不喜欢 
公文。他立即对我说,‘您的工资是低了一点,但您很会织毛衣,所以,为了这一点您 
有一切便利条件,我是不会阻挠的。当然,我们双方都要明白,这是不合法的。’那个 
时候,一切都得经过财政检查局办理,他要我明白这一点……于是我们就谈妥了。” 
    “您记得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医生吗?” 
    “那当然喽!我们这儿大家都记得他,一个著名的医生,工作起来夜以继日。维克 
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很器重他。” 
    “他们是好朋友吗?” 
    “怎么说呢……或许是好朋友吧。但那只是在工作上是好朋友,看来还没有发现两 
家之间像朋友一样串串门。而您为什么询问有关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的 
事呢?” 
    “只是好奇心罢了,我从你们新的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许多有关他的传闻。” 
    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继续地谈着话,手指灵活地择弄着放在行李架 
上的整齐的硬纸封面和记录簿。 
    “请看,”她边说着,边递给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三本记录簿,“这 
正是您所需要的,您打算带走吗?” 
    这个建议是诱人的,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还是及时克制住了这种想 
法。她非常明白,有时会发生违反规定的事。按着规定要带走记录簿必须办理借阅手续, 
而为了办理借阅手续至少要侦查员本人的证件,并邀请见证人。而娜斯佳,卡敏斯卡娅 
·阿娜斯塔霞又没有带证件,还是重新拍照算了,如果在抄写者附言中发现了什么有趣 
的东西的话,到时候再回来办理有关借阅记录簿的手续吧。 
    “不,我不带走。”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摇了摇头,“我就对几页纸 
的内容重新拍照一下。我尽量不耽误您好多时间。记录簿还是暂时留在您这儿吧,我知 
道,它们留在您这里是安全可靠的。” 
    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愉快地笑了。 
    “这样吧,我给您泡杯茶,想喝吗?” 
    “很想喝。” 
    档案室管理员叶卡捷林娜·叶戈罗夫娜·普里马卡到隔壁房间去了,那里面放了一 
个柜子,储藏了泡茶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打开了第一 
本记录簿,开始工作起来。 
    一走进住宅,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马上明白,阿列克赛·齐斯加科夫 
一定是被什么事搞得焦急不安了。 
    “娜斯佳,您那儿发生什么事了?”阿列克赛·齐斯加科夫说着,甚至还没有来得 
及让她脱掉外衣,“开始的时候是尤拉·科罗特科夫找你,后来是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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