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巅峰对决 >

第38章

巅峰对决-第38章

小说: 巅峰对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没有一个能与她相对的。
按说汽车是“登记动产”。可从这条路上去查,发现牌照是假的,而车上的发动机号,也被锉掉了这倒不是因为关小燕所“傍”之苏大款不舍得钱,而是他的招数:不能给相好任何“动产”,因为那样,她很可能会脱离控制。而用假的牌照、手续,她就拿不走。“物”走不了,人就走不了。
银行的人,倒是很容易认出了关小燕,也找到她提款的账户这么美丽的人、提这么大数额现金的人,毕竟不多可那是一张借记卡。卡上的姓名是姚言,一听就是假的:“姚言”者,“谣言”也,不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这帮人,就没点真的?”秦川愤怒了。
“邢处说过:罪犯从现场拿走多少,就留下多少!”蒋勋说。
“他们拿走十万,可没留下十万!”秦川没好气地说。
“要不然,咱们去找邢处,让他画像?”蒋勋小心地说。
“别忘了你是刑警队的人。”秦川严肃地说。在任何机关,部门都有着部门的利益。
“那你倒是定个方向啊?”
“对!”秦川一拍桌子,“两个人:一个人在银行里侦察,一个人在外面持刀等候。他们之间一定要用电话联系。去查电话记录。走!”他一摆手。
蒋勋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用小华刺我的话说,这叫做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杀猪杀屁股,一个人一个杀法。”秦川得意地说,“各村地道都有高招!”


毛勇对毛敢宣布的约法三章中的第一条,就是不准把外人带到住所来。可他出去回来,一开门,就发现毛敢正与一名女子在地上翻滚。他厌恶地皱皱眉,关好门出来,在走廊里踱步抽烟,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涌。
大约半个小时后,毛敢才开门邀请哥哥进去。
毛勇进去后,那名女子还在地上躺着,就像一件坏了的玩具。“你早晚得死在这上面!”
“嗨!人还不就这么回事?”毛敢点燃一支烟,“屁股朝天种地,活一千年有什么意思?快活一时是一时!”
“我恨不得!”毛勇攥拳头。
“恨不得杀了我?”毛敢嬉皮笑脸地说,“可你舍不得!大一个时辰也是哥!”
毛勇确实舍不得:父亲死后的第二年,母亲就死了。临死前,就把弟弟交给了他,“咱们老家有句俗话:吃全得,穿二八,赌对半,嫖白搭!干什么不好,就干这个?”
“我就喜欢这个嘛!”
“赶快打发了。”毛勇叹了口气,指指地上的女子。他已经没了脾气。规章制度这种东西,是针对很多人的。比方一个分房子,单位越大就越好分:什么级别的人,住什么房子。如果是同一级别的人,看谁任职在先。如果同时任职,那么就看谁参加工作在先。如果同时参加工作,就看谁出生在先。几下子就分开了。可如果单位小,麻烦就大了。而如果是哥几个,那干脆就没法分。


秦川的主意确实是一个好主意:移动通信,看起来没有线,但实际上有。移动公司把一个地区,划分成若干个“块”,每个“块”都有接收和发射设备。用户到了那个块内,就用那个块的设备。而块与块之间,也可以“无缝拼接”。 
所以,只要找到了案发现场所在的块,然后在案发前后那个特定的时间段关小燕进入银行之后,到案发之前内查找电话,那么数量就不会很大,才有“可查性”。
可即使如此,电话也多达一千多个。排除了一些显而易见不是的。还剩下三百多。经过一天的走访,只剩下十个:有七个电话没有开机、三个不接。再经过十个小时,七个中排除了五个。三个不接的也有两个接通后被排除。
“三分之二,三分之二。”秦川很兴奋:四十小时之内,破获无头命案,无论按照什么标准计算,都可称神速。“他俩就在里面。”
紧接着,那个“不接”者也接通被排除。
“就是他俩了!”秦川重重地一拍桌子,“将这两个人列上通缉名单。”
但这个提议遭到李汉魂的否决:单凭电话在案发地使用过和关机两项,不足以通缉通缉对于一个人的名誉有重大影响,必须慎重。他这样回答刑警总队长的请求:“宁可放过,不能误杀。”
秦川对李汉魂的批示,一点不满都没有:多年的警察生涯,已经让他养成了“惟大是从”的习惯,“咱们多费点力就是了!”


毛勇明白自己无法制止弟弟的“嫖”常言说:劝赌不劝嫖。这是因为“赌”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习惯。而“嫖”则是本性。而本性是不能改的。改了就不是毛敢了所以他只得容忍他把女人领回来。至于为何不把毛勇放出去,那是因为“放出去”出事的可能更大,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就像一辆没有刹车的拖拉机。
但安全问题,仍然是首要问题。没办法,他只好在毛敢“用完”一个女人之后,就赶紧“挪窝”。这样做的结果,就像一站一站买火车票一样,大大地增加了成本。


邢天一直在关注着银行命案。他调来了三十年来所有的银行劫案的卷宗。统计下来,一共只有八宗。其中六宗结案,两宗未结。 
未结的这两宗,一宗是直接在银行内抢劫,劫匪虽然持枪,但一枪未发。用刀杀了两个人,抢走的钱是六百万。另一宗是抢劫运钞车,总共七百万,开枪打死两名保安。
“没有一起作案手法与这起相同。”邢天合上卷宗后对华天雪说。
“不用看内容,我也能知道。”华天雪对充满疑惑的邢天说,“第一起未结的银行劫案的歹徒戴面罩,看不清脸。但据身手判断,一为青年、一为中年。第二起的两名歹徒,虽然没戴面罩,但经过化装,经分析,也是这样:一中一青。可这分别是1993年、1995年。如果还是他两个,那就应该是一中、一老了。”
邢天拍拍自己的脑袋:“看样子,这东西真应该重新格式化了。”
“应该用‘升级换代’才对。”华天雪知道他对电脑并不精通,只处在“不完全使用”阶段。随后,她把关小燕的尸检报告递给他。“此人经过隆鼻术、割过双眼皮、还做过隆胸术。”
“一个人造美人。”邢天作结论。
“但属于可造之材,基础不错。”华天雪说,“同时检测出她患有多种性病。”
“哪些?”
“你知道的几乎都有。”
“艾滋病有没有?”邢天见华天雪摇头后说:“没有艾滋病,便能排除自杀之可能。”
“自杀?”华天雪不明白邢天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分明是他杀啊?”(敬请关注《巅峰对决》37)
连载37)“他杀在某些时候,也是自杀之一种。毛姆有一篇小说,叫做《没有毛发的人》。这个没有毛发的人,是一位职业杀手。与A先生一同被派去执行一项任务。在火车上,A先生问这位没有毛发的人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杀掉B先生。没有毛发的人回答很简单:他是自杀。A先生很不理解,因为B先生与没有毛发的人素不相识,只是在他与一位女士谈话的时候,从两个人中间穿过,而且是在拥挤的鸡尾酒会上。没有毛发的人解释:按照我们民族的习惯,从两个谈话的人中间穿过,是极大的侮辱。所以B的行为,就是自杀行为。”邢天随后补充道,“侮辱杀手,就是自杀。”华天雪点头表示同意。
“多种性病并存。”邢天思考了一下,“她应该是傍在一个什么人身上?或者说,专属于某个大款。”
“不可能是职业性工作者?”
“女性,尤其是她这样有一定经济实力的女性,应该很注重自己的健康。因为身体对于任何人,都是本钱。对她这样的职业性工作者尤其是。”邢天听华天雪质疑“尤其是”这个词,便解释说,“兄弟我的工作,身体虽然重要,但头脑也重要。准确地说,头脑占的股份要更大一些。有坐在轮椅上的科学家,比方高士其、比方霍金,但绝对没有拄着双拐的妓女。”
华天雪再度被说服,“那她傍的是个什么人?”
“一个刚刚发财的人。一个土大款。”邢天边走边分析,“这个人,顽固地保留着农村的性习惯,在过性生活的时候,不肯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加上性生活极度猖獗,所以是一个功率强大的性病扩散器。关小燕的职业性质,决定她只能无条件地服从。她可能去医治过,但医不胜医。反复被污染,所以也就放弃了。”
华天雪钦佩地说:“你为查找尸源指明了方向。”
“因为是遭遇战,找到尸源,于破案无补。”
“你说秦队他们能从电话中找出线索来吗?”她听他说“理论上说不可能”,便问:“为什么?”
“你不能想象犯罪嫌疑人A用电话在银行里对外面的犯罪嫌疑人B说:这个女的,取了十万块钱。动手不动手?”邢天比划,“他们之间的信息交换,要么是手势,要么是短信。无声是关键!”
“那你为什么不指出秦队他们的方向性错误?”华天雪问,“办公室政治?”
“不是。”邢天解释,“第一,不能排除犯罪嫌疑人使用电话联络。第二,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时候,蒋勋进来,沮丧地报告:那两个“静默”电话的主人一个病了、一个出国去了。统统被排除。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陷入沉默。
“你倒是拿一个办法啊!”蒋勋终于忍不住了。
邢天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蒋勋很不满地说:“你应该有主意,起码要指一个方向。咱们是一个科研小组,而你就是带头人。”
“苏联在二次大战后,开始研制原子弹。项目的科研负责人叫作库尔恰托夫。小组内的科学家,和你们的年龄差不多,都在三十岁左右。一旦他们有了什么问题,就去问库尔恰托夫。之后用不了几天,库尔恰托夫就能够拿出方案解决。并且不用试验,直接干就是了。而且事后思之,绝对是最简捷的方法。大家因此惊为神人!”邢天慢条斯理地说。
“我们就需要神人!”蒋勋说。 



“其实,库尔恰托夫是去问苏联克格勃首脑贝利亚,而贝利亚则又去问富克斯。”邢天环顾众人,“富克斯是一名英国科学家,在曼哈顿计划中担任重要职务。出于意识形态的原因,充当了苏联的间谍。他的存在,使得苏联的原子弹研制工作,提前了二十年,从而打破了美国‘一头独大’的世界格局。”
蒋勋还有一线希望,“你当不了富克斯?”
“我不过是一个比喻。走,咱们再去现场看看。”邢天说。


这些天来,毛勇一直在P市到处转,寻找下手的机会。按道理,十万元可以支撑很长一段时间。但毛敢的花钱速度也在高速增加,让他这个当哥哥的顿生坐吃山空之感。所以他再次准备下手了:人只能死一次,再加一些也无妨。
P市是一个现金流相当大的地区小商品集散地,焉能不大?几乎每一个银行,甚至于城乡结合部的农村信用社,都有百万级的现金。目标很好找,关键是逃离现场的路线。他的时间,大部分花在这上面了。


邢天坐在银行的长凳上,已经两个小时了。他时而微闭着眼睛沉思,时而睁大眼睛四下观望。弄得蒋勋疑惑地对华天雪说:“处座别神经了?”
“你我都神经了,他也神经不了!”华天雪喝着饮料回答,“他在思考。”
“思考应该这样。”蒋勋摆出罗丹“思想者”的造型。
“都说雕塑家懂得人体解剖,但罗丹起码不懂。我研究过‘思想者’的人体结构,照这个样子,”华天雪用手托住下巴,“肌肉的张力起码相当于中度运动消耗的能量。”
“但这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