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之后再恋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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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他一直将杨舒童把进办公室里边另辟的一处休息室,才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宽敞的沙发椅上。
他专注地凝视她苍白的小脸,浓眉不禁蹙起。
「怎么哭了?」
她……哭了吗?杨舒童怔怔然,左边胸口彷佛被掏空,难受呵……如她哭了吗?她的确该好好痛哭一场,吊慰她可悲的爱情。
「不要碰我。」她别开脸,拒绝男人为她拭泪的举动。
男人目光更沉,扣住她洁美的下颚,不让她逃避。
「不要!放开我,你、你放手──」杨舒童想拍开他的手,无奈再怎么挣扎,还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漫天的委屈和被欺骗的难堪一下子掳掠了她,心痛不已的她和泪嚷着:「为什么要骗人?!为什么?!你、你根本用情不专,已经有未婚妻,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你……大骗子!」
他让她指控,一掌改而握住她的双腕,另一掌则揽住她腰,好近地注视着她。「我没有欺骗妳。冷静下来,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连真实姓名都要瞒我……明明姓霍,却要误导我,让我一直以为你叫作邵伦,姓邵名伦!」
霍绍伦微微一怔,停顿了几秒才说:「是……这一点的确是我不好,小童,妳听我解释。」
「我不听!」
「小童……」
「你放手,让我走!」她双腿开始踢赠。
「小童!」
「不要叫我的小名,从现在开始,我们……我们是陌生人,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放手!」
霍绍伦脸色铁青,听到她喊出那些决裂的话语后,他下颚线条陡然间紧绷起来,深沉的眼底窜出火炬,属于理智的神经在瞬间丧失功能。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将她抱得更紧了。
「什么叫作陌生人?什么叫作妳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妳?我们发生过的那些事,妳想要全数抹杀吗?」
杨舒童扁扁嘴,想着和他之间的种种,心头的酸苦加倍攀升,却倔强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没关系了,一点牵连也没有了,我不要在这里,你这个陌生人,放开我!」
霍绍伦怒瞪着她,一种极度慌张的情绪狠狠撞击胸口,他低吼一声,蓦然间俯首封住她不断吐出决裂言语的樱唇。
「不……唔……」杨舒童奋力抵抗他的唇舌,甚至咬伤了他。
但霍绍伦似乎是豁出去了,己彻底被激怒,在尝到血腥的味道后,他不仅没退出,反而加强力道撑开她的齿关,以蛮横的姿态吸吮她的丁香小舌,扫遍她芬芳的植口。
「唔唔……不……」她的气愤无法喊出,肢体在他身下使尽吃奶力气般扭动,目的是为了甩开他,却反效果地造成两人之间亲密的磨蹭。
他精劲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将她完全禁锢,一手拉开她的秀腕,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手己掀高她的棉质衣服,粗鲁地拉掉她的胸罩,大手覆盖,恣意地享受她丰挺的胸脯。
「哈啊……你……大骗子,不要……」
「我是大骗子,那妳就是小骗子。」霍绍伦低嗄吐气。「亲爱的小童……妳的身体明明要我,渴望我的亲吻和爱抚,想在我身下融化,妳这张小嘴却这么不老实。」
「没有……我不是、不是的……」她破碎地辩解,脸庞已涨得通红,情欲在他的撩拨下一波波涌来,再如何抗拒也挣脱不开。
他冷哼一声,头忽然往下移动,他的大手掐住她一边的浑圆,那乳尖在他过重的力道下泛红、充血,随即,他张口整个含住,一下子重、一下子轻地品尝起来,还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音。
「哈啊!」杨舒童身体颤抖,惊呼一声后,她转开小脸羞耻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愿发出呻吟。
她越是抗拒,越是煽高男人的怒火和欲望,施展在她身上的折磨手段也就越来越恶劣。
「不许咬唇。」他强逼她开口,她偏偏不依。
「妳就是非惹我生气不可?」他况声问。
「放我走!」她倔强又破碎地哭嚷出来。
「想得美。」猛然间,他彷佛被野兽附身,目光狂妄野蛮得吓人,狠狠扯破她的底裤。
「呜……不要!放开我,这是强暴,放开我、放开──」太迟了,她踢踹的玉腿被他挤开,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解开腰带和裤头,扶住那根火热的男性象征,已狠狠地贯穿了她。
「痛……呜呜……不要、不要……」她的蜜径还不够润滑,却被他突如其来地撑开。
她拍打他的胸膛,捶打他的肩背,泪水哗啦啦地倾泄,底下的充实所引起的轻疼正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奇异又熟悉的骚动。
她太明白了,她对他的身体仍深深眷恋,就算他欺骗她,把她玩弄得那么凄惨,对他的碰触,她仍然无法免疫。
呜……这实在太可悲了。
「你、你强暴我,这是强暴,你你你混蛋,你强暴我……」
不行!她不能这么不知羞耻,她不要有感觉,她要把他遗忘,再也……再也不要记起。
见她秀眉疼得蹙起,霍绍伦心一软,顿时生出深重的罪恶感。
但是,接下来又听到她口口声声的指责,那刚刚生出的罪恶感和怜惜情绪马上被破坏殆尽,扫到外层空间去了。
「我强暴妳吗?妳这个小骗子……」他被气得双眼发红。
「你就是强暴我!你就是!」
她呜呜哭泣,感觉他的一部分在她体内持续胀大中,一股惊慌又混乱的感觉淹没了她,不禁推拒得更激烈。
「你起来!」呜……她不要再在他身下失控啦!不要、不要、不要!
霍绍伦将那股亢奋埋得更探,听见她急喘,他附在她发红、发烫的耳边嗜血地嗄语:「妳不是说这是强暴吗?既然被妳指责得这么惨,就别让妳失望……相信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一定会让妳清楚明白,什么叫作强暴。」
她要逃得远远的。
不想他、不看他、不听他,再也不要将他放在心上。
他是个大骗子、毫无爱情道德的大混蛋。
她杨舒童提得起、放得下,这样的烂男人,她一定可以说服自己忘掉他,将他当作路人甲,从来不曾在生命中出现的陌生人。
一定可以。
也非得如此不可。
「想什么呢?这么无精打彩的?」女性嗓音如春风般轻暖地拂过耳畔,带来温柔的抚慰。
杨舒童由窗外收回视线,抬起搁在臂弯上的小脸,朝着来人微微牵唇。「没有啊,我没怎样的,华姨……」
「是吗?」何碧华风韵犹存的脸庞漾出耐人寻味的弧度,将盛装茶点的小托盘搁在一旁的茶几上,跟着在杨舒童身旁坐了下来。
「以前妳来华姨这里,一定跟着志嘉、志毅和志琳骑箸单车到处闲逛,要不就到溪边钓鱼、烤肉、打水仗,再不然就是跑到山坡那边放风筝、玩一堆孩子们的游戏。」边说着,她像慈母般摸了摸杨舒童垂肩的长发。「可是妳这一趟来到台东,成天懒洋洋的,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看来呀……心事重重。」
杨舒童脸颊微红。
何碧华是她母亲生前最要好的朋友,后来嫁到台束,生了两男一女。
自从父母亲去世后,她在这世上也没其它亲人,何碧华待她一直很好,每逢过年过节,一定邀她到台东来,平常也多有联络,每个星期至少会讲上两通电话,彼此就像亲人一样。
从发现霍绍伦的真实身分和欺骗她的事实后,杨舒童「逃」到台东来已经三、四天了,这里就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她不想听他任何解释。
那天所发生的事就如同一场恶梦,她的心被无情地剌伤,身体却背叛了她,在他刻意的强迫下随之起舞、奔腾、狂放和融化……
她口口声声嚷着那是「强暴」,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她的情欲依然因他的撩拨熊熊如火,把她的灵魂燃烧成灰烬,将她的理智卷进一个无边无际的深渊,万劫不复了。
她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幽幽醒转,男人不在身旁,她也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坐起身躯,她取来面纸擦拭着腿间因欲望的释放而留下的潮湿,心中充满滑稽感和悲哀,沉重得几乎要无法面对自己。
她必须逃离,逃离原来的生活,逃得好远、好远,让自己能沉静下来,好好思索内心,也能重新整理思绪,找到让心坚强起来的方法。
来到台东后,她用电话联络过李香育和朱晓青两个女孩儿,说是自己有要事处理,花店暂时休息一个礼拜,等回到台北,她会再联络她们过来。
电话中,两个女孩都很关心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些事,但她的心事对她们怎么说得出,只笑笑地模糊了焦点,却听到两人对她说出同样的事──
有个自称霍绍伦的男人在找她。
闻言,杨舒童心脏一凛,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查到香育和晓青两人的住家电话和手机号码?
还有,他找她干什么?!她和他……从此一刀雨断,再也没什么好说。
她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噢,不!她不要恨他,越恨,心里就越是他的身影,她要把他当作陌生人,他的一举一动再也牵扯不了她的感情,她不要恨他,也不再想他。
「嘿,怎么流眼泪了?」何碧华轻呼。
「华姨,我、我……人家没事,您不要问了啦。」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感情上是别扭的、难堪的,硬着脾气要自己放开,偏偏就是不甘心,可自己却不知道。
「好、好,华姨不问,妳心里不舒坦,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哭过了心里就轻松许多,千万不要愍着。」
「人家其实又没、没……哇啊──华姨──」是忍不住了,有人在旁边温柔地劝慰着,杨舒童心里的难受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起来,撞破一切坚强的伪装,她忽然扑进何碧华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呜呜地放声大哭。
何碧华心里有些明白,年轻女孩能为了什么把自己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又伤心得泪涟涟?还不就是那恼人的爱情吗?
唉……她内心幽幽叹息,温柔地抚着杨舒童因哭泣而不断轻颤的背脊,鼻中哼出软软的音调,像哄着孩子入睡似的。
女孩儿的爱情她没办法帮忙,她只想让怀里的孩子明白,只要心里受了委屈,她永远都愿意安慰她、拥抱她。
爱情啊……总是让人伤心流泪,才能显现得出其中甜蜜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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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东这个宁静的小镇又待了两天,杨舒童收拾着行李,也收拾了心情,终于决定回到台北。
一辆中古的厢型车驶近杨舒童的住处楼下,缓缓停了下来。
「谢谢你,志嘉。」车内,坐在前座的杨舒童解开安全带,冲着高大黝黑的言志嘉微笑。
「谢什么谢啦!我刚好送货上来,还和朋友约好要去台北世贸看展览,才顺便载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