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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国雄师:中国五大野战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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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方面连发急电,催促援军赶快到来,一面采取各种防御措施,竭力破坏我军的坑道作业。他还向市民征用大量的布袋和瓷瓮,以备装沙堵塞坑道和听音侦察之用。这位指挥官平素迷信济公佛会保佑自己,且常说:“事到着急处,就有出奇处”。他期盼在此紧急关头会有奇迹出现。

敌军加紧进行反坑道作战,虽付出了极大努力,但毫无效果。此时,城内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仿佛城破即在眼前。

一天,敌高凌云团特务排的一个士兵,突然神经失常,在住的窑洞(距南城不远)里打起枪来,并大喊:“八路军挖开地洞了!”该排排长听到之后,不问青红皂白,端起机枪就向洞内猛扫。这些枪声和讹传,顿时惊动了全城。敌指挥官查知此事是由士兵神经过于紧张所致,怒不可遏,将二人以“玩忽职守”罪名,就地“正法”。

11月8 日夜,月色朦胧,敌军为了给飞机作标志,在城内燃烧起炭火笼,满城星星点点。

晚11时,突然有十多发炮弹落在魁星楼和南城楼上,接着,震天动地般地“轰隆”两声,南城墙东段被炸毁,飞尘蔽天,城上守兵多被震晕。

敌指挥官从睡梦中惊醒,急忙命令部队以密集火力向被炸开的缺口射击,同时调集防守部队用预先准备好的沙袋堵补缺口,阻止我军突入。

两声巨响过后,彭总急忙抓起电话,向前线部队指挥员询问道:“爆炸位置准不准?炸开多大的口子?突击部队上去了没有?是那个部队上去的?

上去了多少人?“

彭总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双眉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他说了声:“你们要亲自到前面去,赶快把情况搞清楚!”

他猛地放下电话,然后背操两手,不停地在窑洞里走来走去……“叮呤呤……”电话铃响了。

彭总接到一纵队的报告说:独一旅的坑道爆破成功,在城墙上炸开了一道20公尺宽的口子。但因突击部队没有及时查清爆破效果,贻误了战机。等他们发觉城墙确实炸开,准备组织冲击时,爆破口已被敌人强大火力封锁了。

接着,新四旅又在电话上报告,他们在坑道内放置的炸药在爆炸时偏离了城墙三、四公尺,虽然没有炸开城墙缺口,但却震昏了守城的敌军,如果突击部队乘机立即登城,仍然可以得手。可是,突击部队距离爆破点过远,失掉了战机。

彭总压住了火,在电话里并没有批评他们,只是痛心地说:“攻城的炸药,是晋察冀军区和晋绥军区,从一、二千里之外,人背马驮辛辛苦苦运来的,我们辜负了友邻部队的支援。要很好地组织大家学习和总结这次经验教训。”

这句话,对于攻城部队来说,比受到一顿批评还要难受。

正当我军准备继续挖掘坑道再行爆破的时候,绥远傅作义的援兵和宁夏马鸿逵的援兵,已经接近榆林。

彭总立即决定除以少数部队监视榆林外,集中主力,首先消灭宁马援军。

11月11日,宁夏马鸿逵部共3。5 万人抵达五道河子、孟家湾一带。马鸿逵刚接到蒋介石援榆的电令后,曾踌躇犹豫,既怕援榆损兵折将,减弱自己的力量,又怕违抗蒋介石命令,要受责处。马鸿逵再三思考,想了一个“两全”的办法,即只派整编第十八师暂编第九旅并配属一个骑兵团去敷衍一下,而主力不动。

命令下达后,暂编第九旅旅长卢忠良却向马鸿逵建议说:“解放军善于围城打援,去的部队少了,会被吃掉;要去就得多去些,否则,不但不能完成解围的任务,对整个宁夏的影响也不好。”

马鸿逵再次考虑后,采纳了这个建议,决定出动宁夏主力部队杀奔榆林。

他还指派次子马敦静(整编第十八师师长)担任指挥官,率领的援榆部队有:暂编第九旅旅长卢忠良部三个团(附保安第二团),整编步兵第一六八旅旅长马光宗三个团(附保安第五团),整编骑兵第十旅旅长马敦厚(马鸿逵之长子)部三个团;宁夏保安部队一纵队马全良部两个团,另外还有一些炮兵、骑兵、工兵部队。除此之外,还征集骆驼约1000多只,分属各部队,随军前进,负责运输。

马鸿逵此次决定出动主力部队解围榆林,并派出他两个儿子,还有一个目的是,企图借此机会显示一下宁夏部队的力量,并让他的儿子出头露面,以提高他们在部队中的威信,好向蒋介石邀功请赏,巩固自己土皇帝的地位。

马鸿逵的援军出发后,开始时的行进速度缓慢,每天只走五六十华里。

蒋介石闻知,派飞机给马敦静空投手谕,敦促加速进军。马军在巴兔湾附近休息后,加快了行军速度。

中途,马军与我军的一队侦察骑兵发生遭遇战斗。马敦静从我军一名牺

牲的干部身上得到一份报告。上面说:“马匪到达巴兔湾一带的只是骑兵一部,已停止前进,似再不敢东犯”。

马敦静判断我军尚未发现援军的情况,便命令部队加速向榆林方面前进,于11月13日,抵达了榆林西北120 华里的元大滩。

马军在元大滩东20华里的野茅滩与我军一部接火。激战约五个小时后,马敦静得知我军主力赶来,下令先头部队仍撤回元大滩,并连夜构筑工事,组织防御。与此同时,马军还派出两个骑兵团在两翼搜索情报,寻找有利时机,尔后全力反扑。

马军在元大滩以该地的村落为核心,四周依托沙梁,构筑了环形防御阵地。在环形阵地上配置了八个步兵团(卢忠良四个团、马光宗四个团),核心阵地上配置了马全良部两个团,骑兵配置在两翼,担任掩护。

11月14日下午5 时,我军从三面包围了马军。

晚7 时,我军主力部队向马军阵地发动进攻。双方先使用轻重火力射击,继之用刺刀和铁锹、洋镐撕杀。

双方正打得难分难解时,敌核心阵地内突然枪声乱发,一片混乱。马敦静以为解放军直捣核心,阵地已被突破,吓得魂飞魄散。事后查明,原来是敌第一六八旅第五○二团的营长李寿春的战马脱缰,饲养兵追马,阵地守军连问口令不答,即开枪射击,于是导致敌军内部一场混战。

敌军激战一夜,终于抵挡不住我军攻势,于15日9 时西撤。我第三纵队乘胜追击,击溃敌一个团。

马军西逃,我军主力准备重返榆林继续攻城,可得到情报说,马匪并未逃远,只是绕道沙漠,窜到了榆林城北的庙嘴子、三道河子,与邓宝珊带领的暂编十七师会合。

根据新的情况,彭总决定主力南撤,到响水堡、党家岔、鱼河堡地区休整待机。11月18日,野战军司令部移驻响水堡西南二十里的赵家峁。

20日,马敦静、邓宝珊带的两路援军,开进了榆林。

西北野战军司令部在赵家峁住了半个月。在此期间,彭总领导大家认真总结了第二次进攻榆林的经验教训。

在一次会议上,彭总说:“这一次榆林没有拿下来,我彭德怀是有责任的。我们把有利条件想得多了,把不利条件想得少了。我们对榆林城敌人防御的加强也估计不足,对宁夏马鸿逵集团倾巢出动远道援榆,更是估计不足。

主观上想拿下榆林,扫掉北线的一个障碍,保证党中央机关的安全,为尔后主力南下转到外线作战解除后顾之忧,结果却事与愿违。“

他语意深长地接着指出:“带兵打仗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来不得半点主观主义。办任何事情,都不能从想当然出发。”

这次攻打榆林,我军毙伤俘敌6800余人,自身伤亡4300余人。从全局来看,如当时不打榆林,部队可以多一些时间休整,对以后的作战会更加有利。彭德怀后来在《关于陕北九个月作战的基本总结》中有这样一段话:十月打了清涧后应该体整南下,但犯了一个错误,去打榆林。这时我们估计:马军不会怎样积极增援,胡军来不及;以后又没多少机会来打;打开了又可以得很多东西。这样一想,便以为大概可如意而得。但事情往往不如你所算。

1949年,国民党的精锐力量已基本消灭,蒋介石为了保住西北作为残喘

之地,极力拉拢青、宁两马,企图做垂死挣扎。青、宁两马一时得意忘形,野心恶性膨胀,竟以“西北支柱”自命,他们狂言:“解放军没有什么了不起!”

看来,马家军与第一野战军之间空前激烈的较量只是时间问题了。

三、雄师溯源第一野战军是在陕甘宁晋绥联防军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在蒋介石抢夺抗战胜利果实和玩弄和谈阴谋之历史关头,联防军司令员贺龙命令晋绥部队“风雨无阻”进击,连克数城。在卓资山,贺龙下令“全歼守敌,活捉何文鼎”,然而狡猾的何文鼎却向兔子一样溜掉了。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最早是在陕甘宁晋绥联防军的基础上组建发展起来的。

1940年夏秋,日本帝国主义在德军横扫西、北欧取得暂时胜利的刺激下,决心乘美国战备尚未完成、英国无力东顾之机,积极准备实行南进政策,夺取英、美、法、荷等国在东南亚和南太平洋上的殖民地。

7 月23日,日军大本营和政府的联席会议决定了《伴随世界形势进展对时局处理纲要》,声称:“为了应付变化着的世界形势,应迅速解决中国事变,并抓住有利时机解决南方问题”,建立所谓“大东亚共荣圈”。日军大本营陆军部遂开始研究南方作战计划,海军则进行对英、美的作战准备。

9 月,德、意、日在柏林签订了同盟条约,三国侵略同盟进一步得到巩固,从而加剧了日本与英、美的矛盾。由于中国抗战消耗和牵制了大量日军,在国际反法西斯战争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因此,英、美为了利用中国抗战遏制日本南进,遂由推行牺牲中国利益的“东方慕尼黑”政策,转为采取积极支持中国抗战。

日本帝国主义为了放手南进,急谋在巩固其侵华既得利益的前提下,结束对中国的战争或稳定在中国的战局,并把中国变为它南进的后方补给基地,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于是,日军一方面继续加紧对国民党的诱降、逼降活动,另一方面集中对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根据地进行更加频繁、更加残酷的“扫荡”、“清乡”、“蚕食”和“治安强化运动”,实行残酷的“三光”政策,制造无人区。

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变化,国民党当权者动摇于英美与日本之间,“左右逢源”,既想借与日本谈判,以压英美等国给予更多的援助,又想借英美支持中国抗战,与日本讨价还价。同时,国民党看到日军在中国战场上重点打击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因而决心继续推行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政策。

他们策划了围歼新四军的阴谋,发动了第二次反共高潮。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还命令黄河以南的八路军、新四军在一个月内全部开赴黄河以北,但遭到八路军、新四军领导人的断然拒绝。

在1941年至1942年,不仅日军极其频繁地“扫荡”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而且国民党顽固派军队也加紧对根据地的包围封锁,有的一部分部队还以所谓“曲线救国”的名义投降日军,改编为伪军,配合日军进攻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在日、伪、顽的夹击下,八路军伤亡很大,部队大量减员,根据地日益缩小,根据地财政经济发生了极大困难。毛泽东在回顾当时困难情景时说:“我们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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