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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16章

小说: 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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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婉秋见蔡老夫人面色苍白,便出言相劝。 

      白玉堂冷哼一声,暂敛下言锋语箭。 

      她向蔡老夫人欠身施礼,言道:“秋娘命苦,无福消受蔡府深恩。如今恒钧既去,秋娘已无眷恋,还请太婆婆成全……” 



      蔡老夫人虽不想就此放过江婉秋,但事已至此,再作刁难只会降低身份,既然她一心求去,亦可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老身亦无福消受你这句‘太婆婆’。” 

      龙头拐杖栋地一响,便带了一众丫鬟家妇扬长而去。 



      江婉秋失神地看着她们背影消失的方向。 

      白玉堂迈前半步,轻道:“走吧。” 





      Live小语:小白其实应该牵着婉秋的手冲出大院的说~~~8过!!莫说猫猫不允许!偶这个娘也不会允许的~~~~~~~~~想的是美,娘都米牵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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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城南宅院林林而立,挤成条条小巷,正是那些顽皮孩童嬉戏打闹的好地方。这会正有一群孩子玩着官兵捉贼的游戏,三四个年纪稍大的孩子骑了竹马,拿了柳条用力挥舞,追赶其他小孩,嘴里还学着骏马嘶鸣,倒是有模有样。 


      一个被追赶的孩子拼命逃跑,眼见就要被后面的人追上,刚一拐角,便撞着了人。 

      其他人见了,立下四散开去。 

      孩子抬头看见那人一身光洁白袍被自己那身泥巴弄脏了,已是害怕,偏又看见他腰间佩有长剑,更是吓得嗦嗦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被撞到的人非但未恼,反而呵呵笑了,道:“别怕。” 

      见他真是被吓怕了,那人蹲下身来,伸手摸了孩子的脑袋:“要玩便要玩得尽兴。记住了,当‘贼’的人不但要跑得快,还得够机灵!” 

      孩子眨巴眨巴眼睛:“可我跑得很慢……” 

      那人狡诈一笑:“人多了,自然容易混乱。你跑得慢,就跟在‘官兵’后面跑。通常他们只看见前面跑的一群‘贼’,反而看不见身后的‘小贼’!” 

      “对哦!这样我便不会被抓到了!!”孩子撅了小嘴,“其实我好想当‘官兵’……可他们说我个子太小,只能当‘小贼’……” 

      “有何不好?” 

      白衣人展颜一笑,目露精光,“说不定今天你装的是小贼,明日便能当个入宫盗宝的大贼!” 

      娃儿尚小,哪懂他说的是大逆不道之言,当下高兴问道:“真的?” 



      “玉堂!莫要教坏这孩子!” 

      娇声啐骂,孩子方才看见男子身边还站了一位天仙般的姐姐。她拉过孩子,指了指远处那群探头探脑的顽童,温柔言道:“快去玩吧,他们都在等你哪!” 

      “哦!” 

      孩子心性喜闹,一下子便忘了适才的对话,转身朝那群又开始你追我逐的‘官兵’和‘贼’跑去。 



      江婉秋侧首,见白玉堂看着那群追逐打闹的孩子,微笑问道:“玉堂?可是惦起儿时情景了?” 

      “嗯。那韩面团儿个子虽矮却老爱当‘官兵’,而我比他高上许多,偏就不愿做‘官兵’,宁远选做‘贼’……呵呵,只怕是天性纵然。” 

      白玉堂眺视那群天真孩童,悠远眼神似透过他们缅怀那一去不返的儿时光阴,“那时无忧无虑,确比如今自在多了。” 

      “玉堂……” 

      白玉堂适时回神,转头一笑:“走吧,我们先回江家。” 





      江家的故居是座小四合院。 

      江老先生发妻早丧,遗下一女,之后亦无续弦。故婉秋出嫁,老先生过世后,故居一直无人照料。白玉堂推开院门,便见里面杂草丛生,一派凋零。 

      “玉堂,你在外面稍后,待婉秋先去收拾一下……” 

      “何必客气?” 

      白玉堂迈步入内,屋内家具仍整齐摆放,但因长期缺乏打理,已铺满灰尘蛛网。江婉秋找来擦布,将桌椅稍是擦净。复又去打水烧火,洗杯泡茶。 

      忙里忙外,虽说弄得满头是汗,但脸容却舒坦自在,比起在蔡府之时,实在好去许多。 

      白玉堂未有阻止,只将画影解了放在桌上,坐下身来。 

      看她越是欢喜,心中愁意却越是浓重。 





      江婉秋手脚倒也利索,很快便泡上热茶,拿了洗净的杯子替白玉堂斟上,笑道:“玉堂,渴了吧?家里没什么好茶叶,你先将就着喝好吗?” 

      “无妨。” 

      白玉堂拿起茶杯,才及唇边,却又放下。 

      见他不饮,江婉秋奇了:“怎不喝了?是不是茶叶生了霉?” 



      “婉秋,我记得,江老先生做的是南北杂货买卖。”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江婉秋不禁轻愕,随即答曰:“是的!玉堂你还记得啊?” 

      “记得……” 

      白玉堂双目勾勾地看着杯中茶水,像要从里面瞅出条虫子来。 

      “我也记得,有一次江老先生从北疆回来,吩咐你送来一些香料给我娘。那种味道很独特,听他说,乃是自小兽身上猎得,极其珍贵,所以我娘总舍不得用。” 

      “玉堂?……” 

      “我还记得,你最喜欢拨弄江老先生从异域带回来的胭脂水粉,一次试着涂抹,教我们看见了,还被韩面团儿笑你是个猴儿屁股。” 

      “……” 

      本是滑稽可笑的童年往事,偏说的人笑不出来,听的人亦面无表情。 



      江婉秋放下手中茶壶,坐到桌边,淡道:“玉堂,你想说什么?” 

      “我亦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或许,你能告诉我,为何你熟知麝香之味当初却装作不识?为何散沫花乃鲜为人知之物,你却所知甚详?” 

      突然,白玉堂一抬头,伸手将她细腕拉起,露出纤纤五指,上面坠染蔻丹,鲜艳若血。 

      “蔻丹既干难褪,我与你同行一路,衣袍未沾半星。那蔡恒钧衣上,却为何有如此明显的蔻丹颜色!?” 

      江婉秋静静看着白玉堂。 

      末了,露出一丝苦笑。 

      “早便知道,始终是瞒不过玉堂……不错,那散沫花是秋娘沾到恒钧衣上,麝香亦是我刻意熏染……” 

      如今,她已无意隐瞒,坦然言道:“蔡恒钧,是秋娘所杀。” 



      “……” 

      白玉堂合目仰首,实难接受所听事实。 

      当猜疑越是多,他越是想问明真相,如今听到了答案,他却情愿不曾问过。 



      “玉牡丹原是名寻常女子,名叫王玉儿,爹爹在生时便常来光顾。王玉儿甚好驻容之术,故多次托爹爹从北疆带回香料及一些与别不同的胭脂水粉。后来,王玉儿得了本炼丹术书,书上所载欲常保美貌,需盛阳之物,调以珍药烈酒服用,她便来找爹爹让他代寻珍药。但那时铺子已关,爹爹便将她打发走了。三月前,便听说王玉儿成了春意楼的花魁。” 


      “直至牛首山下古怪的尸体被掘出,我心中生奇,便偷偷躲在春意楼后,正巧见一名男子拉了王玉儿争吵,声音虽低,但他们的恶事却被我听到了。” 

      “于是我便打算模仿其法……那天夜里,让恒钧到秦淮河边租了小船等我……” 



      听她慢慢道出所行种种,如何设计杀人,如何弃尸河中,又如何导人对王玉儿起疑,遂将蔡恒钧之死推到牛首山命案中……自始至终,她冷静策划一切,利用一切,便连自己,亦在她的设计之中。 


      白玉堂紧封双眸。不看,却无法不听。 

      当江婉秋语毕,他已是心如刀绞。 



      “告诉我,为什么?!” 

      声音乃自胸腔挤出,每字吐出,皆痛似呕血。 



      “秋娘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江婉秋轻轻摇头,“玉堂,我想去拜祭爹爹,你可否陪我?” 

      “……” 



      白玉堂睁了眼睛,直直凝视坐在面前的这名女子。 

      如今该做的,是将凶手绳之以法,还那无辜惨死者一个公道。 

      可眼前的她,一双杏眸如昔日所忆那般,执着坚定。便是因这教人欣赏的眼神,他与她戏言婚配,亦曾许下不负之诺。 



      情深。义重。 

      何为要?!怎取舍?! 



      罢了罢了。 

      白玉堂长叹一声,一口饮尽杯中茶水,透心凉意强压种种烦忧。 



      情,不能舍。 

      义,不容弃。 

      既然两者皆放不得,那也无妨。他白玉堂都扛下了! 



      伸手取来画影,往屋外大步走去。 

      “猫儿,你出来吧!” 





      叫声落后,绛红身影自院外跃入。 

      便见展昭如松挺立,双目炯炯,一身刚正浩气恰似朝日初升。 



      “猫儿,你早在等我……等我作决。” 

      “展某相信白兄,不会徇私弃义,纵放真凶。” 

      “……你是何时知晓?” 

      锐利视线越过白玉堂,紧锁他身后之人:“白兄若记性不坏,当还记得尸表所载,蔡恒钧体内有菟丝子、肉苁蓉、熟地黄等药材残渣。” 

      “那又如何?” 

      “玉牡丹房内熏炉确有那几味药材。只不过,乃用以昏人神智,而非饮入腹内。展某已派人查明,案发前三日,蔡夫人曾乔装到东街药铺买去菟丝子、肉苁蓉、熟地黄各二两,药铺掌柜可以作证。” 


      “……” 

      “蔡夫人想必在听玉牡丹与人争吵时,仅听得所用之药为何,却未知其用法,故将药混在酒中让蔡恒钧饮下。” 

      展昭微微一顿,回视白玉堂,见他脸色渐沉,还是继续说道:“有一事可说更巧。蔡夫人的贴身丫鬟在案发当日便离开了蔡府,展某曾派人寻访,近日得报她已返乡。捕快寻得那丫鬟,据其所言,当夜除了蔡恒钧出去外,半个时辰后蔡夫人也跟着出去,直至深夜才归。至于这丫鬟,便是蔡夫人给了大笔银两打发返乡。” 




      白玉堂定定看着展昭。原来在在他不察之时,展昭早已觅得确凿证据。而自己,却像傻子一般,径自苦恼! 

      脸上青气一现,冷道:“猫儿,你早是怀疑婉秋。” 

      听出他语中隐有怒意,展昭不卑不亢,坦言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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