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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四海游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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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公门中人,知交满天下,他们如果传出侠义柬,咱们往何处藏身?本会所行所事都见不 
得天日,如果柴哲揭发本会的秘密,那么,所有的苦主岂肯甘休?保证天下虽大,没有咱们 
容身之地,黑白道的人都会找咱们算帐,如何是好?” 
  “爹,难道咱们便无法可施了吗?” 
  “师父,事到如今,我们必须为自己打算了。”程忠担心地提出建议。 
  缥缈神龙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你怎么敢说这种话?想当年为师与会主手创黑鹰会, 
披荆斩棘,创业维艰,目下黑鹰会面临存亡续绝关头,为师岂能自私地为自己及早打算?” 
  “师父的意思……” 
  “设法挽救逆境,替会友另辟出路。” 
  徐昌摇头苦笑,接口道:“爹,会主为了一箭之仇,恨重如山,誓死以报,仇恨无法化 
解,会主的师叔灵狐冯老前辈又是一个目中无人,偏执护短,不可一世的老太婆,她也不会 
善了,因此,咱们如果劝会主息事宁人索回裴姑娘交与师弟,那会有什么结果?碰一鼻子 
灰,恼得那位乖戾的老太婆火起,咱们还得危险、倒霉、吃不消兜着走。” 
  缥缈神龙用有拳击打着左掌,断然地道:“事到如今,咱们也顾不了这许多了。程忠, 
你去将刚才发生的事禀明会主,说我到劳家渡看看风色,晚间劳家渡见。” 
  “爹你……” 
  “你与三位师弟跟我走,咱们到劳家渡相机救人,走!” 
  程忠应略一声,转身向村中走去。 
  缥缈神龙带了徐昌和三位门人,放开脚程奔向劳家渡。 
  从草坪至村口,须经过一座茂密的竹林。先前领着八名会友返村的冷面阎罗,快步进入 
竹林,小径窄狭,竹枝茂密,罡风吹来,竹枝相擦吱嘎嘎怪响,耳力大受影响。 
  正走间,走在最后的两个人身躯一挺,然后直挺挺地向前仆倒。身躯尚未接触地面,第 
三、第四和第五个人,也依样葫芦向前栽。 
  走在最前面的冷面阎罗只感到腰眼一震,便眼前发黑,不知不觉地向前仆。想叫,叫不 
出声音,想动,浑身已僵,手脚已不听指挥,砰然仆倒,跌了个五体投地。 
  “我被可怕的高手制了穴道。”他含糊地想。 
  九个人全倒了,两侧竹丛抢出五个以巾蒙面的人,将人挟入林中藏好,制了睡穴。其中 
一个蒙面人笑道:“先让他们睡上十二个时辰,明天他们醒来后,必定以为被鬼迷翻了,呵 
呵!咱们再等上一等。” 
  不久,一无所知的程忠匆匆奔到,走到先前第一名会友倒地的地方,不知不觉也躺下 
了。 
  五个神秘的蒙面人又等了许久,其中一位脱下了蒙面巾,笑道:“咱们该走了,这里用 
不着管啦!柴哥儿应该已发现了真相,也许早已动身了,咱们赶两步沿途照顾。” 
  “要不要知会陈老三一声?” 
  “他走在前面,如何知会?快走!” 
  五个人不带俘虏上路,拍拍手走了。欧坛主与程忠十个人,在竹林深处睡得像猪一般 
甜,消息无法传给会主,会主便失去了缥缈神龙的行踪,自然不知道徐昌已泄露了爱子及媳 
妇的底细。 
  且回头表表九幽鬼王的事。 
  他被闵子建射伤,老道及时出现。闵子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被小道清风打得昏头转 
向,最后见机逃命。老道察看了他的伤势,不由分辩,点了他的睡穴,命清风背了他向南走 
了。 
  闵子建逃至竹林,正想奔人村中报信示警,便发现竹林中有人,一惊之下,互相用暗器 
袭击,脱身不得,被缠住了。 
  他绕了半圈,便发现已失去了对方的踪迹,不由心中一懔,筹道:“这家伙好机灵,光 
天化日之下,我居然把人弄丢了,糟!我得快到村口示警。” 
  他开始沿原路退回,伏地爬行徐徐移动。退了六七丈,蓦地,他心生警兆,本能地感到 
毛骨悚然,他似乎感到有人在后面跟踪,情不自禁打一冷颤,猛地扭头向后瞧去。 
  不瞧倒好,这一瞧,瞧了个魂飞魄散,一阵寒流冷电迅即传遍全身。 
  脚后不足半步,一个佩了一把金色怪剑的中年人,站在那儿向他龈牙一笑,再相距两步 
左右,一名执着托天叉的中年人,与一位英俊的青年人,正并肩蹑手蹑脚而行。几乎是贴身 
跟踪,而他竟在这时方行发觉,栽到家了。 
  他心胆俱寒,正想扭身向上发射暗器自保,却晚了一步,中年人一脚踏住了他的脊尾, 
力道如山,笑道:“小伙子,安静些,别打算叫,叫对你没有好处,可能会阴裂腹破,送掉 
性命那才冤枉呢。” 
  “你……你是……”他失魂落魄地问。 
  “我是你的好朋友。”中年人笑答,俯身一指点在他的脑后。他的头向下一搭,身躯松 
软,趴在地上睡着了。 
  三位不速之客互相点头一笑,由年轻人将他拖至一处枯树林中放下。 
  “咱们最好在后面等。”佩金色怪剑的中年人说。 
  “不等柴兄弟了?”青年人问。 
  “不必了。” 
  “万一他有危险……” 
  “放心啦,他身上穿了白兕背心,机警绝伦,艺业出类拔萃,不用替他担心。前面有叶 
局主负责,万无一失,走!” 
  “咦!东面有人来了。”挟托天叉的人低叫。 
  远处小径上人影出现,是个脚步踉跄的叫化子。 
  “走!不必管他。”佩金剑的中年人说。” 
  三人说声走,抄左方绕出。 
  小径上的花子爷偶然扭头回顾。刚好发觉后面半里地,三个人踏上小径,那把托天叉冷 
电四射,在近午的阳光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吓得他双腿一软,倒仆在路右,连滚带 
爬向密林深处中。 
  窜爬了三五丈,突然力竭,倒地昏迷不醒。 
  柴哲心悬九幽鬼王的安危,发狂般在林中寻找,细搜可疑的痕迹。蓦地,他看到前面一 
株大树下,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急,三两起落急急纵到。 
  “咦!怎会是这个黑心贼?”他讶然低叫。 
  躺在树下的人,赫然是闵子建。 
  他先坐下来,撕衣袂裹伤。 
  一个人在极度激愤之中,而能在看到生死对头的刹那间,未出失去理性的举动,这说明 
了他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一面裹伤,一面注视着闵子建沉睡的脸容,按捺下仇恨的怒火,忖道:“我该冷静地 
想想,该用何种残酷的手段对付他。我要全神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不容许他再和黑鹰会的人 
接触,断绝一切往来,他便无法收到黑鹰会传给他的消息,自然不知师兄泄了他的底,我得 
好好利用他,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裹好伤,他检查对方的身躯,发觉仅被制了睡穴而已,不由疑云大起。如果是九幽鬼王 
下的手,岂会制住睡穴便罢了?老鬼王有名的心狠手辣,一辈子不曾点过任何人的睡穴,显 
然不是老鬼王下的手。 
  他正想拍开闵子建的睡穴,突听到东面密林深处有擦动草木的声音传出。声音虽轻,声 
源远在数十丈外,在风声呼呼中,他仍然分辨出那是有人走动的血音。 
  “大概是罗、余两位大叔回来了,有两个人在走动。”他想。 
  他想先与罗、余两人商量,再将闵子建弄醒,便向脚步声传来处走去。 
  那一带全是矮树丛,是冬季不落叶的杉林,视界有限,看不见丈外的景物。他距杉林还 
有二十余丈左右,突听到有人在远处低叫道:“不错,果然有一个人,恐怕是死了。” 
  急促的脚步声入耳,片刻,另一人叫:“妙极了,是逃来通风报信的一枝花黄样,总算 
被咱们追上了。快,他还没有死,咱们把他弄到路上去,由王老前辈用分筋错骨术对付他, 
问他是否已经和姓柴的会过面了。” 
  柴哲吃了一惊,一枝花请半耳僧带口信,说是有重要消息见告,约定在劳家渡南面相 
见,怎么却到了此地? 
  他立即隐起身形,向侧抄出。 
  一枝花仍然昏迷不醒,被两个穿青直缀的人逮住双手向小径方向拖,拖了五六丈方行苏 
醒。 
  “哎……哟!”他惊叫,神智一清。接着,他发觉自己已落在死神的手中,不再挣扎, 
叹口气说:“黄某功亏一货,命也,你们赢了。” 
  两个家伙嘿嘿笑,一阵急拖,拖至林下的小径,向地下一丢。 
  “哎……”一枝花狂叫,痛得脸色发青,浑身在抽搐。 
  原来他受了伤,右胁近胯骨处有一处刀口,这时受到猛烈的震动,血沁出裹伤巾的表 
面,创口大概又裂开了。难怪他叫号得那么难听。 
  小径旁,站着三个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铁骨冰心屠明心,脸色泛青地倚在树干上歇息。 
  铁骨冰心身旁,是一个年约花甲的高瘦老人,三角脸上长了一双饿狼眼,颊上无肉加上 
两片薄嘴唇,留着稀疏的鼠须,梳道髻,穿蓝袍,佩剑挂囊,整个人似乎有一团冷酷阴森的 
气氛所包围,是属于拒人于千里外的冷酷神情,极易引人反感。 
  另一人是三角大麻脸的人,居然是金钱豹范标。 
  两青衣人之一向三角脸的老人行礼,禀道:“这人是萼山先生的跟随一枝花黄祥。少会 
主传来口信,说他暗中与柴小狗通消息,吃里扒外。小可奉范前辈之命,将信传至劳家渡, 
禀明萼山先生。会主已先一步启程前来汕港村设伏,因此只有罗爷龙文的手下弟兄四出追 
捕,没想到他却逃到此地藏身,昏倒在林中,被小可与秦兄无意中找到他了,请老前辈定 
夺。” 
  三角脸老人阴森森一笑说:“贵会的事,老夫不愿过问。范老弟可自行处理。汕港村到 
了。为何却在此耽搁下进?” 
  “小的以为此地该设有埋伏,因为必须先找到埋伏的人连络,以免冒失进人,恐怕误 
会。” 
  “你叫一声不就成了?找来找去岂不误事?依老夫看来,这一带根本没有人。” 
  “但……” 
  “好吧,你们去找一找,愈快愈好,老夫再等片刻。屠老弟气色愈来愈不对,不能再迟 
延了。” 
  两个青衣人应喏一声,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金钱豹向三角脸老人笑道:“朝阳兄请稍候。兄弟要问问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辈。” 
  “老弟请自使。”三角脸老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还有什么可问?这种货色宰了岂不省事?”铁骨冰心恨恨地说。 
  “也许他知道柴小狗几个人的下落哩!” 
  “哼!咱们有长雄贤任在小狗身旁,还怕找不到小狗的下落?不是说,小狗已到汕港村 
送死了吗?” 
  “小狗确是走上了这条路,但问问也不是坏事。”金钱豹一面说,一面走近一枝花身 
旁,桀桀怪笑着说:“你能身负重伤,逃了近十里地,很有种嘛。” 
  一枝花明知有死无生,反而不在乎了,强忍痛楚说:“好说好说。只可惜在下心愿未 
酬,心有不甘。” 
  “你与柴小狗有如此深厚的交情,值得替他卖命?” 
  “不是卖命,而是酬恩。” 
  “酬什么恩?” 
  “阁下何不问问端木长风或者文天霸?” 
  “他们此刻在劳家渡,你想苟延残喘?办不到,你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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