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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龙虎英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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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万才站了起来:“那老弟就请回屋歇息吧!”

  郭解跟金总镖头也站了起来……。

  郭解离了待客厅往住处走,一路不免想,他即将保的这趟重镖,到底是样什么稀世珍宝,不过也只是想一下而已,随后就没再想了。

  赵万才跟金总镖头这么小心、这么谨慎,他可不怕,他只是觉得新奇。

  离家到如今,他终于真正有了事做,也终于开始挣钱养活自己了。

  回了屋,在桌旁坐下,他还在想这碗保镖饭,他没想到会吃上这碗饭。

  其实,离家的时候自己想过,只要是干净饭碗,正当的饭,都挣、都吃。

  好在他并不企求这碗饭多丰盛、多好吃,他的目的只在找人,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多个人。

  尽管他知道天下辽阔,人海茫茫,不容易,可是他相·信找得到,只要别事隔多年,人已经死了。

  正想着,他听见了步履声,向他的屋走过来,他定了神。

  步履声到了门外,门外出现一个人,四十多岁中年汉子,看穿着是个镖师。

  郭解站了起来,只听那汉子道:“郭镖师!”

  郭解道:“请进!”

  那汉子进了屋,含笑道:“我叫刘威!”

  “刘大奇!”

  “不敢,总镖头让我来见你。”

  “噢!是……”

  “总镖头派我当你的副手。”

  “不敢!”

  “能跟郭镖头走一趟,是我的造化。”

  “刘大哥好说,我是个生手,什么都不懂,还要刘大哥多指教。”

  “我更不敢当,这种事没什么,你有一趟也就都熟了。”

  “刘大哥抬举,真要是这么容易,保镖这碗饭那就太好吃了,请坐!”

  刘威坐下了,郭解给倒了杯茶,也坐下了。

  刘威道:“咱们这趟保的,恐怕是趟不轻的镖。”

  郭解道:“怎么?”

  “今天一大早,官里来了人,捧着一个匣子,小心翼翼,前后护卫,跟保什么似的。你想,还不是一趟重镖么!”

  显然刘威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郭解道:“我也只知道那是件稀世珍宝。”

  “还不知道是什么?”

  “还不知道。”

  “还没验镖?”

  “还没有。”

  “不要紧,验镖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是一定。”

  “其他的都打点好了么?我是说趟子手、车、马什么的?”

  “东家说他自会交待打点。”

  “什么时候上路?”

  “东家还在看时辰。”郭解没说实话,他不得已。

  “这趟镖到哪儿?”

  郭解迟疑了一下:“东家跟总镖头交待,不能说!”

  这是实话,他不愿意再说假话。

  刘威“噢!”了一声,脸上倒没有什么在意神色;许是这在保镖这一行里,是常事。他转了话锋:“这种镖最扎手,可又不能不接……”

  郭解道:“我听东家跟总镖头说了!”

  “挣不到什么钱。”

  “我知道。”

  “可是只要给办成了,当然也有好处。”

  “我知道。”

  “不过为这种镖倾家荡产的,也不在少数。”

  “倾家荡产?”

  “这种镖,江湖道十九都会伸手。”

  “为什么?”

  “不是民脂民膏,就是不义之财。”

  郭解微点头:“不错!”

  “而且,这种镖,江湖道是拚了命也非要劫到手不可。”

  “镖局丢不起镖,恐怕也会尽心尽力护镖。”

  “那是当然,只是,别看江湖道平日你是你,我是我,一旦碰上这种镖,他们可是绝对一条心,双拳难做四手,好汉不敌人多,镖局十九都会失镖。”

  “失镖得赔?”

  “当然,管着你呢!不怕你不赔,谁敢不赔,扣你个串通匪类的罪名,命都保不住。”

  “难怪倾家荡产。”

  “可是偏偏又不能不接!”

  “看来保镖这碗饭不好吃。”

  “本来就不好吃,咱们过的是刀口舐血生涯,东家一样是朝不保夕。”

  “怎么还有这么多镖局?”

  “郭镖头,这年头干什么都一样呀!”

  “是么?”

  “外头走久了,你就知道了,别人当家主事,根本没把咱们当人!”

  “是么?”

  “我刚说过,外头走久了,你就知道了。”

  “那刘大哥怎么还在这两边都不沾的地方……”

  “自己人不争气,不然何至于有今天,我是两边都不满哪!”

  原来如此!又坐了一会儿,刘威起身告辞走了,郭解知道了,他的副手是这位刘威刘镖头。

  至于趟子手都是那些,带多少镖车、多少马匹,这还不知道。

  赵万才、金总镖头小心谨慎,郭解并不认为有错,但是这一趟到那儿,他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人知道,经验老道的却反而不知道,这就不对了,因为到时候出了门,该往哪儿走,他都不知道。

  再说,这也是不相信自己人。

  今天这一天没事,很快的过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郭解让敲门声吵醒了,是刘威,披衣下床开了门,刘威穿得整整齐齐,一身俐落打扮,道:“郭镖头,要上路了,东家跟总镖头都在上房屋等你!”

  要走了!郭解道:“这时候?”

  刘威道:“东家让我来叫你。”

  郭解没再说什么,匆匆的穿了衣裳,擦了把脸,就跟刘威走了。

  他可没什么打扮,还是平常的穿着。

  上房屋灯火通明,但却没什么人声,许是怕吵人。

  郭解道:“刘大哥,如今什么时候?”

  刘威道:“四更刚过。”

  可真够早的!进了房屋,屋里只有赵万才、金总镖头、丁总管三个人在,桌上摆的是早饭。

  赵万才道:“老弟,要上路了!”

  郭解道:“我听刘大哥说了!”

  “太早了,不习惯吧!”

  “对我来说,起早睡晚是常事,我只是没想到!”

  真说起来,凡是练家子,谁不起早?“先吃饭吧!”

  赵万才让了座,除了丁总管,都坐下了。

  睁开眼就吃,郭解还真不习惯,吃不多,不过总算吃了。

  吃完了饭,丁总管把碗盘挪到一边,赵万才进去捧出个用蓝布包着的匣子,道:“老弟验验镖吧!”

  打开蓝布包,是个木头匣子,紫檀木的,未免太不相衬。

  只听赵万才道:“原来是块红绫,我怕太显眼,换了这块蓝布。”

  原来如此!抽开了匣子盖,稀世珍宝呈现眼前。

  什么稀世珍宝?原来是颗玉桃、寿桃,祝嘏贺寿这主意不错。

  碗口那么大,红、白、绿三色,红、白是桃,绿是两片叶子,处处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的确称得上稀世珍宝。

  刘威道:“好东西!”

  丁总管道:“那当然,普通的东西拿不出手,人家也瞧不上眼!”

  赵万才道:“老弟验好了么?”

  郭解道:“验好了!”

  赵万才合上盖子:“老弟亲手贴封吧!”

  丁总管捧过来文房四宝,郭解明白,当即贴了封,并亲笔画了押。

  赵万才包上蓝布,还绑好,双手捧起来递给郭解:“老弟,交给你了,也仰仗了!”

  可不,要是照刘威的说法,赵万才是把镖局跟自家性命,交到郭解手上了。

  郭解双手接过,道:“东家请放心!”

  赵万才道:“我绝对放心。”

  郭解道:“这个是装进镖车,还是……”

  金总镖头道:“郭镖头,你保的这趟镖是暗镖。”

  “暗镖?”郭解显然不明白。

  刘威道:“只咱们两个,东西随身带,没有趟子手,没有镖车。”

  郭解道:“不让人知道?”

  刘威道:“对了!”

  郭解当即把匣子绑在了身上,斜背,背包袱似的。

  刘威道:“就是这个样儿,谁看得出来,咱们保的是趟重镖?”

  赵万才道:“老弟惯用什么兵刃?”

  “兵刃?”郭解道。

  “我看老弟没有兵刃。”

  “我从不用兵刃。”

  金总镖头道:“这一趟不用兵刃,恐怕……”

  恐怕什么,他没说出口。

  赵万才道:“我藏了把好剑……”

  郭解道:“不带兵刃,岂不是更不像保镖?”

  金总镖头呆了一呆:“这倒是!”

  赵万才道:“只是刘镖头……”

  “我用的是根练子枪。”刘威道:“往腰里一扎,看不出来。”

  金总镖头道:“那就行了。”

  只听丁总管道:“东家,时辰到了!”

  赵万才道:“走,咱们西跨院去。”

  丁总管道:“两位的坐骑在那儿,银两跟应用物也都装好了。”

  郭解道:“谢谢!”

  “好说,我应该的!”

  金总镖头道:“那就走吧!”

  于是,一行五人出了上房,往西跨院行去。

  到了西跨院,两名趟子手拉着两匹鞍配停当的高头骏马,提着灯,已经等在那儿了。

  郭解、刘威没说什么,上前各自接过一匹,丁总管命两名趟子手去开了跨院门。

  赵万才、金总镖头齐道一路顺风。

  郭解迟疑了一下:“东家,怎么走?”

  只听金总镖头道:“刘镖头,往内地去。”

  刘威道:“知道了!”

  赵万才又道:“一路顺风!”

  郭解知道,该上路了,他没再说什么,跟刘威拉着坐骑出了跨院门。赵万才、金总镖头,还有丁总管,送到了门外,两个人跨上马走了。

  往内地去!刘威知道怎么走,他一马当先,在前带路。

  离开镖局的时候天还黑,到了城门天刚透一点亮!城门还没开,已经有等着出城的人了。

  两个人停住了马,郭解道:“这不是白出来这么早。”

  刘威道:“放心,东家算好了的,时候到了,马上就开城了。”

  果然,一队兵由个武官带着,往城上下来去开了城门。

  外头也有人等着,城门一开,外头的往里走,里头的往外走,稍微有点争先恐后就挨踢挨打。

  出了城,刘威道:“看见了么?”

  郭解道:“看见了!”

  “这就是别人当家做主,他们拿咱们当狗。”

  郭解没说话。

  “不过也该,谁叫咱们不争气?只是,朝廷不争气,百姓何辜?”

  郭解还是没说话。

  “郭镖头,听说你也两边都不沾?”

  “不错,不然我不会进镖局。”

  “你又是为什么?”

  “我在漠北长大,除了牛羊牲口,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那一朝、那一代的人。”

  “没人告诉你?”

  “没有!”

  “家里的大人……”

  “除了老爷爷,家里没有别人。”

  “你老爷爷也没告诉过你?”

  “没有!”

  “也难怪,漠北,毕竟太远了,尤其那是他们的地方。”

  “刘大哥是说蒙古人?”

  “不错!”

  “我觉得他们并不坏。”

  “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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