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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恶魔-第20章

小说: 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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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随着小五郎的喊声,不知何处飞来一把匕首不偏不歪正刺中草人的心脏。
    匕首是从哪儿飞来的?门窗紧闭的屋里竟突然飞出一把无主的飞刀。是魔术!可是魔术师在哪儿?
    恒川警部禁不住往外窥视。他觉得好像有人藏在那儿。
    三谷也跟在警部的身后,畏畏缩缩地朝昏暗的院子里张望。
    窗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哈哈哈,恒川先生,玻璃又没碎,难道能从关着的玻璃外投进飞刀?魔术师也不会这一手。”小五郎笑道。
    于是仁川苦笑着离开窗口,他又想查看那把匕首,便往草人跟前走去,刚走二三步,却突然呆立不动了。
    难道是做梦?或者刚才是幻觉?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原来他走近一看,草人的胸口上什么也没有,匕首不见了。
    恒川瞪大眼睛扫视着周围,哪儿也没有。
    他忽然注意到那排佛像。
    他走上前去一个一个地细心察看,可是佛像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机关。不管怎样佛像是绝不会挥手投出匕首的,那些佛像浑身全是木雕的,还有一尊是金属佛像。
    “还没有懂吗?现在我就把谜底告诉你们。齐藤和学仆发现小川尸体时,屋里就是这冽情景,小川胸口流着血倒在地上,凶器当然到处都没有。”小五郎继续说道,“凶手没有踪影,凶器也不见了,而小川正一沟口流班倒在地上。是谁杀的?怎样杀的?连亲眼观看的你们也不清楚,难怪当时齐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了。”
    说话间,屋里渐渐暗了下来,草人身上一根一根的草已分辨不清了。黑黝黝的佛像也模糊起来,好像那些佛像又往墙边后退了似的。
    “有怪,这是在做梦吧。”三谷异样地大声说道。声音很大,小五郎和恒川惊愕地望着三谷。可是,屋里一片昏暗,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开灯吧,这么暗什么也看不见。——警部咕哝着朝开关方向走去。
    “不,别开灯,一会儿就行了,就这样吧。真正的魔术马上就要开演了,舞台暗一点才合适。”小五郎制止了恒川,“请回到座位上,下边就请你们观看刺杀小川的秘密。”
    两个观众被小五郎让到了椅子上。
    “齐藤他们发现小川的尸体,连忙报告了警察,为了保护现场,他们关好窗户,锁上门,一起离开了书房。”小五郎一边说,一边关上刚才警部打开的窗户,插上插销,检查一下顿好的书房门,拨出钥匙装进口袋里。
    “这样,就同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了。他们离开这间房子大约三十分钟,其间,屋里发生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到处都没有进出口的房间里,小川的尸体失踪了。哦,恒川先生,我头一次涉足这一案件,就是那天呢。
    “在齐藤他们离开书房以后,你们警察赶到之前这半个小时里,屋里发生了什么,现在就表演给你们看。”小五郎又开始解说。
    小五郎就要表演,这儿除了担任解说的小五郎和两个观众,只有一个草人躺在地上,谁来表演呢?
    观众们感到一阵狐疑,使劲睁大眼睛瞅着越来越暗的屋里。
    南喀前喀,怀表的秒针嘻嘻作响,屋里一片沉寂。
    忽然,恒川觉得屋里什么地方有动静,不禁抽了一口冷气。
    有人,有人,真有人,一个全身乌黑、身材矮小的畸形怪物顺着对面的墙壁息息舅舅地下来了。
    
    09
    小怪物
    一个从头到脚浑身乌黑的怪物像只黑蜘蛛一样从天花板上贴着满壁下来了。
    朝他下来的地方定睛一看,一块块方块拼成的天花板角上有个黑黝黝的洞口,洞里吊下一根细绳子。身材矮小的怪物吊着绳子踩在一尊佛像的肩上,不声不响地落到地板上。
    小怪物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不出是什么人。不用说,这是小五郎事先安排好的演员之一。这情景使两位观众看得目瞪口呆。
    小怪物蹲在地上的草人旁边,好像是在检查单人是否真的死了。少时,知道他没气了(演员演得惟妙惟肖),便一下把草人挟在腋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顺着走廊走了。
    “来,跟上他,看他去哪儿。”小五郎小声说着,先起身走了出去,两个观众也莫名其妙地跟在小五郎的身后。
    浑身乌黑的小怪物挟着草人不声不响地在昏暗的走廊上飞快地行走,这种异样的情景使人感到难言的恐怖。
    走廊的尽头有条狭窄的陪梯,小怪物转眼间顺着略梯走了下去。下了阶梯,顺着狭窄的走廊往后门方向走不多远,有一间库房。小怪物拉开房门,溜进了库房。
    小五郎三人也先后进了那间房子,沿着门边的墙壁站成一排。
    房门敞着,黄昏的薄暮透进屋里,屋里勉强能够看清人影。
    啊,又是这间库房。读者可能还记得吧,几天以前,倭文子和茂藏身的地洞就在这间库房的地板下面,当时把倭文子藏到地洞里的三谷此刻是何心情?
    这个神机妙算的私家侦探知道这个地洞?这么说,他老早就发现了倭文子母子的去向?怪不得三谷刚才就好像有些沉不住气了。
    果然,小怪物把草人放到一旁,掀开地板,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一股异样的臭气扑鼻而来,是令人作呕的腐臭。
    恒川立刻明白那是什么味,禁不住为之一惊。
    恒川终于按捺不住,一下抓住小五郎的手腕大声嚷道:“你说,这洞里有什么?这是什么气味?你知道吧?你说呀,到底是什么?”
    “嘘……”小五郎镇定地将手指压在嘴边嘘了一声,“不能打断我的顺序,稍等一会儿,三十分钟以内全部秘密都让你知道。”
    警部仍坚持要到地洞里察看,恰好这当儿那小怪物把地板上的草人抱过来扔进了地洞。
    然后盖好地板,检查一下有没有失落的东西,又无声无息地回到二楼的书房。当然,观众们也尾随其回到了书房里。
    先进书房的小怪物在观众们进屋后使反锁上门,将屋里细心地察看了一番,又踩着佛像,攀着绳子,像蜘蛛一样塞察家审地爬上了天花板,而后,照原样盖好天花板的洞口。
    “第一幕到此结束。”小五郎说着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屋里豁然明亮起来。
    第一幕?这么说还有第二幕?
    “小川的尸体就是这样失踪的。那个怪物刚做完刚才那些事,恒川先生,你们警察一行就赶到了这里。”
    “那么,刺死小川的那把匕首呢?”恒川问。
    “匕首是刚才那个小怪物从天花板上投下来的。”
    “这我知道,可那把匕首怎么又没有了?”
    “又回到天花板上去了,那把匕首柄上系着一根结实的细绸带子。那家伙还是动了一番脑筋的,为了不让凶器留在现场,他就想出这么个办法,从天花板上投下飞刀,杀死敌人后就拉着绸带将飞刀拉上去。门窗紧闭的屋里没有凶器也没有罪犯,确有人被刺而死,听起来是有些神乎其神,但谜底一揭开,原来十分简单。”
    “那么凶手呢?那个浑身乌黑的小怪物是什么人?”警部又问。
    “那个蒙面人是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物,我也只是在二三天前才发现的,因为很意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
    “就是说,”恒川急不可待地说道,“那家伙是这个案件的真犯?”
    “真犯…在某种意义上是真犯。”小五郎含糊其词,“在告诉你们他是谁之前,先请你们继续看戏。下面是今晚这场戏的第二幕。”
    “第二幕?接着刚才的吗?”
    “对,而且,这第二幕是请你们看的关键一场戏。”
    “哦,好吧。”警部急着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好答应往下看小五郎的戏。
    “第二幕重演小川正一尸体失踪后二三天内发生的事,这些犯罪是相当秘密的,警察和烟柳家的人都不知道。”
    “不是齐藤被杀事件么?”警部惊叫起来。
    “不是的,在小川事件和齐藤事件之间,这间屋里还发生过一起无人知道的杀人事件。”
    这段开场白非常成功,两位观众大为兴奋,催促着第二幕快点开演。
    “现在,电灯再关一会儿。在开演之前先说一下,马上要在这里真实地再现一起凶杀事件,当然,这只是表演,因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动手动脚。那么……“小五郎结束了开场白,叭地关掉电灯,屋里顿时一团漆黑。窗外已是夜晚的景色,美丽的繁星布满了夜空。
    这么暗表演怎能看得见?观众们心里纳闷,忽然一束光线直射到对面墙壁上,那排佛像像幻灯画一样出现在眼前。
    小五郎事先准备了手电筒,是手电筒的光束照到对面墙壁上的。
    光束徐徐掠过佛像群,离开墙壁,在房门上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光束中,门拉手在慢慢地转动着,有人在门外开门。
    拉手一停止转动,门便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猛烈的好奇心和极度的紧张使恒川警部也透不过气来。握着电筒的手直发抖,墙壁上的光束也不住地摇晃。
    摇晃着的光圈里,从门外闪过了一个人。
    一看那人,尽管小五郎事先作过交待,两个观众仍大吃一惊。
    那人头戴黑呢帽,身披黑斗篷,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嘴上戴着大口罩,打扮同没有嘴唇的怪物一模一样。
    怪物在光束中慢慢地往前走。随着怪物向前走动,小五郎的手电筒也像舞台上聚光灯追踪演员的表演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观众们觉得像是在观看移动拍摄的电影。
    怪物一边走,一边眼睛盯着小怪物藏身的天花板。他好像知道通往天花板的路。
    不一会儿,怪物走到正面墙壁的中间,在一尊如来佛座像前停住步,眼睛仍盯着天花板,身子蹲了下来。他要干什么?
    这当儿,天花板角上昨嘈响了一下,紧接着呼地一声,一把飞刀像闪电一样直向怪物刺来。
    啊!第二次杀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戴口罩的怪物倏地一闪身,躲过了飞刀,转过身抓住飞刀后面系着的绸带把它拽了下来。
    随着一声惊叫,天花板上哆哆哆地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失去武器的小怪物惊叫着逃走了。
    戴口罩的怪物将屋子中间的一张桌子拉到天花板洞口处,上面放上两把椅子,而后踏上椅子轻巧地爬上了天花板。
    不用说,这期间电筒的光束一直随着演员的表演不停地移动。
    电筒徒然照着天花板的一角,演员们都在天花板上面,好像一时不会下来。舞台暂时空着。
    表演看不见,声音却能听见。天花板上好像老鼠打架一样及作一团。两个怪物在天花板上拼命追逐着。
    不一会儿,追逐声更然而止,逃命的小怪物被抓住了?
    两个观众屏住气息,竖耳静听。天花板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免太静了吧,谁胜了?
    攀然,死一般的沉寂中隐约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是谁被勒死了,那是临终前的呻吟声。
    然后,过了十来秒钟,天花板上吃起了脚步声。不多时,洞口里吊下一根细绳子,绳头上挂着一个瘫软的身躯。
    尸体擦着椅子、桌子,静静地躺在地毯上。果然不错,个子小的家伙打赎了。绳子挂着的尸体就是那丑陋的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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