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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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咱们身处狼豺虎豹的军旅中,妾身是怕您受到伤害,才禁锢起来确保安全;咱们现今已是生命共同体,将教主宝座拱手相让了,还有什么信不过妾身的?”
张心宝眉头一蹙,语带不满道:“没有了自由,有什么好的!”
白灵绝把他缠得更紧,用丰满双峰摩沙不停,好像恨不得融在一起,喜悦嫣然道:“难道相公认为妾身一切的条件不够好吗?”
张心宝轻抚其一头亮丽秀发,尴尬微笑真心道:“每晚都索求无度,会把我身子掏空的。”
白灵绝羞窘莺咛一声,把螓首埋进伟胸,却伸手把玩其宝贝家伙,希望其快快再次龙抬头,欣悦笑个不停,乐在心坎里。
“相公!妾身虽然如月亮般漂亮,但您却是太阳般的光芒反射,妾身才能变得光亮盈洁;已然被您的爱情俘虏了,如果没有了光芒,妾身如处千年阴森寒冷黯然无光的黑暗虚无空间。”
张心宝轻叹道:“爱情是男女欢乐、心灵上的无上默契,但是背后支撑的确是无比之性爱欢乐;爱情是牺牲奉献,并非独占自私,你是给我这种感觉。”
“相公!牺牲奉献的人,应该是您还是我?爱情是男人的一部份,但确是女人唯一的一生!自私点又何妨?”
白灵绝幽幽一叹又道:“这个年代的男女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拜堂完婚,是先从性爱发展才谈出爱情之甜蜜;所以性爱是因,谈情是果,当然缺一就不是美满情侣,如果再有了爱情结晶,生活更美满了。”
这般言论,张心宝确实无法推翻,爱欲本是融为一体,缺一不可;就如鸡生蛋,或者蛋生难一样,不必费神去无谓争辩。
白灵绝把玩他的宝贝家伙,不瞬间又坚挺亢然,喜颤颤惊叫道:“相公,您的元气又来了!功力已经恢复了几成?”
张心宝霍然翻身下床,赤身裸体在室内挪腾比划了几招舒活筋骨,武得虎虎生风高兴道:“夫人!恢复了三成功力。由‘耻根’练功虽然邪门,但确是神速无比,应该比得上一流高手了。”
白灵绝在宽大软床上,一丝不缕的雪白腻肌姿态撩人,吃笑嫣然道:“嘻嘻……相公的宝贝更是精神十足,如果继续摄取‘血炉鼎’处女内元,用尽这五十名后便天下无敌手了!”
张心宝尴尬地双手掩盖下体,赶快溜上大床,取被单遮体;白灵绝从床尾滑进被单里头,鼓浪蠕动传出“啧啧!”声响。
张心宝一脸通红叫道:“别这样……还喂不饱你?哎呀!别用咬的……”
白灵绝一头伸出了被单,搂抱其颈一阵热吻,蠕动粉臀摩娑一阵忙不迭的寻寻觅觅,便要合体之际。
寝宫外头,忽闻阿诗帕惶恐尖叫道:“教主、夫人,不得了!度娟把鄂丽杀了;而且将所有的‘血炉鼎’处女杀绝了!快出来看看啊!”
在大牙软床翻滚调情的张心宝及白灵绝闻声惊愕不已!双双下床迅速着装完毕,推门而出。
阿诗柏偕罗映红匍匐地上,哭泣不成声,浑身颤抖,好像惊吓过度。
白灵绝双眸杀机大炽冷然道:“好个贱婢!人在那里?”
阿诗帕吓得不敢抬头嗫嚅道:“度娟留字后刎颈自杀……死在卧房里……”
白灵绝脸色骤变一声不作,化为一道白影消失在通道里;张心宝尾随而去。
通道上“血炉鼎”处女残肢破体到处可见,血流满地踩得吱呃黏腻,惨不忍睹。
寝室雪白墙壁,用鲜血触目惊心斗大的字体潦草写道: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教主!妖婢恨您!
鄂丽尸首分家,横死在马桶边。
度娟娇小的身体依靠墙角,一颗脑袋砍掉的斜在肩膀,喉咙切断见了软骨;一双大眼睁圆瞪着死不瞑目,右手掣弯刀血迹斑斑,浑身鲜血淋漓僵硬死状极惨。
阿诗帕及罗映红与她们从小长大,情同手足,跪在地面,哭红了双眼,泣不成声。
白灵绝脸色可怕,气得浑身发抖,举掌便要度娟碎尸万段,为张心宝趋前制止。
“夫人!她都死绝了,又何必毁尸泄恨?”
白灵绝忿懑不逞道:“可恶的贱婢!才一会儿功夫,就杀光不容易练成的‘血炉鼎’处女;以后将影响相公您的功体内元,死一百次也难泄妾身心头之恨!”
张心宝抠一抠脸颊疑窦丛生,义愤填膺为死者抱不平道:“女人因拈酸吃醋争宠杀人,自古有之;但度娟年轻又个性豪爽,不应该有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啊!”
阿诗帕及罗映红跪在地上抽抽噎噎哽咽道:“教主圣明……度娟妹子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杀人而自绝的惨事……还望教主及夫人明察……”
白灵绝虽然一时间的暴怒智昏,冷静下来後,却显精明睿智判定道:“不错!是自己人潜入寝宫,利用度娟杀光所有‘血炉鼎’处女,并且嫁祸予她,你们姊妹情深,我相信你们的话,把这批冤死的少女都抬出去埋了吧!”
阿诗帕及罗映红应声开始抬尸,离开这间寝室。
张心宝抚腮沉思一会儿问道:“夫人是否发现疑点?”
白灵绝双眸异采道:“是的!度娟在极臻亢奋中残杀同胞,可以从她自吻的一刀深度脖颈伤口看出端倪,一般人自划喉咙若无极大勇气,不可能呈断头姿态。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更不会自杀死得难看。”
张心宝点头示意气愤道:“这个栽赃嫁祸的奸贼!肯定是用摄脑灵念力去驱使度娟杀人;施法者功力颇高,所以她的肉体血脉贲展,异常亢奋。”
白灵绝点头同意,并伸手指着题诗的血墙道:“度娟生长苗族乡下识字不多,根本不可能写出这几句被冷落而哀怨的诗词;确实是内贼画蛇添足,自暴其短。”
张心宝忙问道:“夫人对这名内贼是谁!心里头可有个谱?”
白灵绝双眸诡异冷然讥笑道:“跟夫人我斗智?凭这名奸贼也配!只要我略施小计,保证其泄底,是逃不出如来手掌心的。”
张心宝忿愤道:“死者总算是我的侍妾!这个仇非报不可,夫人可有什么高明计谋?是否说出来商量。”
白灵绝附在张心宝耳边轻声细语说着,双双离开血腥寝室,回房安歇。
…
第 十 章 龙蛇魔典
兖州,东武阳“东郡”(山东省莘县南)是曹操大本营。
官邸夜间烛火通明,守备森严。
大厅一桌丰肴酒席中,觥筹交错,人人面露振奋神色,如一家人其乐融融充满和谐笑容。
原来在场的是以“阴阳神教”教主张咰为贵宾,右侧“龙阳右使”美号“烈日剑”司马勋陪座,左侧是身为人妇的“阴凤左使”卞瑛陪座,依次是“焰掌”李雨柔、司马懿及妻子“西华公主”孟丽丝。
身为主人的曹操敬陪未座,却怀抱一名可爱活泼三岁稚童曹丕。
曹操逗著宝贝儿子曹丕,把酒樽放在小手中道:“丕儿!快快举樽敬祖奶奶教主一杯水酒,祝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曹丕黑白大眼睛灵动可爱,噘起嘴巴,小大人般的稚声不以为然道:“咦?亲阿爹乱讲话!人家张奶奶比李雨柔阿姨还漂亮,怎恁地叫奶奶这么老?丕儿才不敢喽!”
童言无忌,人小鬼大的三岁孩童曹丕却把大家逗乐,气氛更为融洽。
卞瑛脸颊一红忍住不噱,却尴尬的佯装生气道:“丕儿,教主奶奶面前不可无礼!会让人家笑话没有家教。”
吓得稚童曹丕转身搂抱着曹操,嗫嚅轻声道:“娘亲好凶,难怪亲阿爹打不过喽!”
惹得李雨柔及孟丽丝抿嘴笑出声来,任你曹操一名武将,武功怎会是江湖一流高手卞瑛阿姨的对手。
曹操不愧一代英雄,举樽豪迈哈哈一笑解嘲道:“教主就如我的丈母娘!借这樽水酒感谢这些日子来,率领万名精挑细选武功高强的教众参加正义之师行列,收服了‘衮州’地界群雄。”
“烈日剑”司马勋先干为敬,一抹儿胡酒渣,夸奖道:“曹刺史客气了!咱们旗下郎儿都是草莽出身,只会逞匹夫之勇,若无你的三韬六略,运筹帷帐,用兵如神,哪能打出一片江山。”
李雨柔借花献佛,举樽浅酌一下为礼道:“曹大哥以后若是六辔在手,可得多多提携司马懿大哥一把,让‘右使’司马叔叔老来堪慰,无後顾之忧。”
曹操惶恐地起身抱拳作揖道:“不敢!少教主您言重了!是大家看得起曹某拔刀相助;而且司马老弟文武全才,也建立不少汗马功劳,有曹某在的一天,绝不会亏待的。”
司马懿连称不敢,赶快举樽回礼;看得司马勋有子如此,开怀大笑,也举樽一饮而尽。
张咰望着众人一团和气,瞅了李雨柔一眼微笑地对著曹操道:“曹操!听说‘威武侯’张心宝前往苗疆在机缘之下成了‘至尊魔教’教主,并且安抚了巴蜀一带的‘板楯蛮族’立了大功,听说他是前朝皇一帝在外出世的皇子,而且有一块玉佩为证,是否属实?”
曹操作揖恭声正色道:“张侯爷与在下同是宦官世家,於辈份上是我的‘太叔公’,这个消息是从宫廷中传出来的。依我的判断,很有可能是先帝委托‘黄门令’张让养育成人,并非空穴来风!”
一提起心上人张心宝,李雨柔双颊桃红,眉目含情脉脉道:“曹大哥!谣传是真的吗?
难怪他与当今皇帝情同手足,必然是血脉相通之故吧!”
曹操点头微笑道:“少教主!如张教主所言,‘太叔公’有先帝的王佩为证,肯定是真的,他年轻时曾流落江湖吃尽苦头,当然了解民间疾苦,却奇遇连连在洛阳城一场‘擂台比武’后,为江湖游侠儿所敬重,如果认祖归宗,便由曹某推举为九五之尊,必然是位名君,定能中举大汉!”
张咰双眸异采望着李雨柔,促使其低下头来,满脸飞红,羞窘得双手挂揉衣角,真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本教主赞同曹操的看法!柔儿,听说你与张心宝感情不错;娘亲也赞成你们结为连理,也算报答张让令主效忠本教所做的一切功劳了。”
司马懿双眼诡异一闪即隐,连忙作揖再举樽故意掩饰道:“恭喜少教主将来成了皇后!
教主当然是皇太后了,属下誓死追随,曹大哥当然义无反顾吧!”
这话是将曹操诓死,论与张心宝的交情辈份是比他深厚,将来必然荣华富贵垂手可得,官职定然在他之上。
孟丽丝眉宇间却抹一股淡淡哀怨,与司马懿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能再想什么?借故先行离席,没人在意。
李雨柔喜上眉梢,扭捏撒娇轻声道:“娘亲,司马大哥你们都在取笑人家……不理你们了……”羞得螓首不敢抬起,赶快离座,尾随孟丽丝而去。
却惹得大家笑不拢嘴,皆举樽先行庆贺。
霍然之间。
一道白芒破窗疾入,又快又猛!
张咰双眸闪炽冷哼一声!抬起纤纤玉掌发出一股柔劲,凌空摄物使将飘来白芒,凝结在窗内三尺距离处。
原来是一只利箭交又绑上两块白帛条,大家诧愕瞧得清楚,发箭之人可真大胆,简直是大岁头上动土。
张咰一招手,矢箭立刻抓在手掌;司马勋欲纵身追出,被她喊了回来,冷冷说道:“此人并无杀机!已经去远了。来人轻功绝顶不比你差,在当今武林可算是寥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