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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四个火枪手-第22章

小说: 四个火枪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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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突然一个转身,胳膊夹住我的头,一个大背包,将我重重地摔了一跤。我被他掼得生痛,半天爬不起来,自恃年轻时练过拳脚,不肯吃下这个明亏,铆足劲翻身起来,摆开前后腿,要跟老头再来一个回合。老头撇撇嘴,左边一个佯拳,我伸出右拳来挡,老头挥出一个右摆拳,我抵挡不及,下巴挨了一记重击。跟着老头一个左边腿,我勉强躲过,老头顺势一个转身飞踢,踢中我头部,我应声倒地,眼前直冒金花,嘴角鲜血直流。这老头果然有真功,跤拳腿脚招招凶狠,虽然人过百半,动作却敏捷异常,这无疑是长年练功的结果;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梁敏仁连忙上前将我扶起,小声说:“你斗不过他,撤吧!”我吃力地站起,抖抖头振振精神,低声对梁敏仁说:“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走,咱俩一块上!”    
    一听这话,梁敏仁突然捂着肚子说:“不好,我肚子痛,我得去一下。我走了,你也走吧。”说罢便丢开朋友,抱头鼠窜而去。    
    我骂了一声“孬种”,又向老头扑去。老头这时双臂环抱,一俟我扑上来,便侧身晃过,伸脚带钩将我绊倒,脸上则露出嘲笑的神情。这样相扑了三四个回合,我已完全不支,脚步都挪不动了。但我终究不肯服输,摇摇晃晃地站着,两眼怒瞪着老头,嘴里喘着粗气。老头被瞪得起火了,使出了内家功夫,运足全身的精气于手掌,照着我的前胸猛推过来。我暗暗叫苦,躲又来不及了,这种掌法外柔内刚,绵内藏针,中了这一掌,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就在老头重掌将至的当口,从人圈里突然跳出一个人来,伸手将老头的手腕扼住,一扳腕,一带钩,老头被绊了个仰面朝天。老头惊讶之余,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见眼前的人从头到脚一身黑装,便说:“嗬,原来是长脚飞人!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着你呢;看来这悬红该应是我得!”    
    围观的人这时也回过神来,知道是长脚飞人来了,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一个更开阔的场地。我也退到边上,目不转睛地关注着长脚飞人。    
    这时有人掏出手机,要打110,旁边有人止住,说:“不许打!难得见到长脚飞人现身,看他如何教训这老光棍。”    
    长脚飞人向老头招招手,示意老头快上,而后便反剪双手,横着来回踱步,肥大的灯笼裤在风中飘然忽然。老头半侧着身,拉开前后步,两拳护住门面,拉开散打的架势。长脚飞人等得不耐烦了,撩开长腿就是一个侧踢,速度之快如闪电而至,正中老头左肋。老头重重挨了一脚,略为晃了晃,看样子并没有怎么着他。老头两眼盯着对方的双腿,他看出对方的路数是在脚上。长脚飞人抬起左腿,朝着老头一个低边腿,老头这回看得清楚,脚一抬让过边腿,一个箭步抢上来,朝着对方的裆部挥出一记上钩拳。旁边的我看得真切,不禁“呀”了一声,心想这老头是起了杀心了!    
    不料长脚飞人脚一抬跳了起来,他的弹跳极好,腾空而起。老头一拳打空,身体前倾。长脚飞人一个后腿,正中老头的后脑勺。老头扑倒在地,手一摸后脑勺,殷殷有血渗出。老头使劲摇摇头,抖抖精神,站起转身,又拉开了架势。长脚飞人不等他站稳,一个前踢,踢中老头小腿骨,老头疼得龇牙咧嘴,腿一软单跪在地。长脚飞人瞄着他的右腿骨又是一踢,踢得老头双腿跪地,向前扑倒。老头扭动股腿想起来,无奈两腿不听使唤,怎么也起不来,就那么五体投地地趴着,方向正对着我的位置。长脚飞人纵身一跃跳出人圈,连跑带飞进了前面的一条巷子。我们奔到巷口张望,哪里还有长脚飞人的影子?    
    老头子趴着还是起不来,我朝着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来到车旁,瞥见梁敏仁的车子,犹豫了一下,啐一口“孬种”,径自推着自己的车子,脚一跨骑走了。    
    骑了一程,身后梁敏仁追了上来,主动跟我搭腔。我不理他,使劲往前蹬。梁敏仁在后面猛追,边追边涎着脸说:“还生气哪?刚才肚子的确痛嘛,拉了一下好多了。”我反讥一句:“你这肚子装闹钟的,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来事。”    
    到了书城,挑了几本小说,就回头了。整个过程,我都不理梁敏仁。以前聒进耳朵里的东西,这会儿由不得你不信,确实是提不上筷子的料。    
    梁敏仁却死缠活绕地粘着我,还把我拉进一家小饭馆,说:“快中午了,吃个便饭吧,这顿我来请,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两瓶啤酒下去,我才回过气来,才有点好脸给他,跟他搭点话腔。我说:“眼见为实,我今天算是见着了,果然好个长脚飞人,一副好身手,一副侠客心肠。”    
    梁敏仁说:“我说长脚飞人会飘然而至,果然被我说中了。可惜我没有看到;我那会儿正拉稀呢。”边说边摇头叹息。    
    “拉死你!这叫恶有恶报!”我得意地说。    
    梁敏仁也不计较,径自说道:“我好羡慕这长脚飞人哟!要是长脚飞人的本事,抖点屑子给我,我也能长个脸面了。”    
    “别恶心了,你就消了这个念头吧。你把自己的尿泡管住,就谢天谢地了。”    
    “没那回事。”梁敏仁挥挥手说道,并没有往心里去。


第三章 猥琐梁敏仁的阴阳人生深更半夜她喊救命(1)

    《江东司法》并不是太忙,没事的时候,我就翻翻书,翻翻法律条文,居然也通过了律考。局里有许多科班的,有的还是硕士、博士呢,都没有过线,有的还屡试不“第”,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居然一举通过,这使我在那个阶段,走路的时候腰杆子也硬直了许多。《江东司法》是事业编制,是可以兼职律师的,于是我便挂名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名下,有机会就接点案子,捞点外快补贴家用。    
    这天,就我和梁敏仁在办公室,闲来无事,便聊了起来。梁敏仁问道:“大律师,最近在忙什么哪?”我笑了笑,说:“最近在忙一件风流案。”我喜欢把手头的案子与朋友说说,一来与朋友商量商量,二来自己也理理思路。    
    “风流案?什么风流案?”梁敏仁问道。    
    我说:“这件案子真是蹊跷,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郊区有个蔬菜村,你听说过吧。蔬菜村的村长叫牛强,他说他老婆被人强暴了,并且指名道姓,说是一个叫郑标的人干的。警方查实以后,认定是郑标干的,就把他抓了起来。现在案子已经到了法院,过几天就要开庭了。而郑标死活不承认,一口咬定是被人诬陷的。他家人找到了我,请我替他辩护,还求我无论如何替他洗清不白之冤。”    
    “郑标是什么人?”    
    “是税务所的一个协税员,也是蔬菜村人。据说是挺老实的一个人。”    
    “牛强是逮着郑标现行,还是怀疑郑标干的?”    
    “是听他老婆说的。”    
    “那就不会错了,这种事情,女人是不会随便咬人的。”    
    我顿了顿,说:“话是这么说,可卷宗我看了,疑点还不少。”    
    梁敏仁来了精神,说:“什么疑点?说来我们研究研究。”    
    我顺手拿来公文包,拿出一摞材料,递给梁敏仁说:“这是我到法院复印的资料,你自己看吧。”    
    梁敏仁接过厚厚的一摞材料,不耐烦地说:“这看到什么时候?一下子理不出个头绪。你把事情的轮廓说说吧。”    
    “……我也不是理得很清楚,事情的大概过程是……”我点燃一支烟,烟雾弥漫开来……    
    八月二十四日晚上,牛强牛村长从县城开会回来,他老婆周美给他炒了两个下酒菜,牛强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牛强一边吃一边问这问那,周美和儿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随口应着。突然,牛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我不在家这一阵子有没有人来过?”周美正要回答“没有”,可五岁的儿子抢在前头答道:“前天夜里,有一个坏人来过我家,跟妈妈两个人在床上打架,妈妈被他打得又喊又叫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美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而牛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周美喝着儿子:“别胡说!”牛强则指着老婆:“闭嘴!让孩子把话说完。”又转向儿子说:“小虎,告诉爸爸是怎么回事。是谁和你妈打架?”    
    小虎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我是被妈妈的叫声吵醒的。我起来扒着门缝往里瞧,见一个男人骑在妈妈身上,妈妈在喊救命。我吓得不敢吱声,悄悄上床蒙着头就睡着了。”    
    牛强本来就对老婆很不放心,因为这个女人不光长得美,而且心眼活。听儿子这么一说,牛强心里更不除疑,追问周美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美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牛强见她言不达意,怒火中烧,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掼,大声吼道:“姓周的,限你三分钟把事情说清楚,不然的话老子今天让你骨头散架!”    
    周美本来见着丈夫就有三分寒,这时被他一吼,浑身打了个哆嗦。稍后,周美丢下碗筷,捂着脸抽泣起来,嘴里喃喃地说:“是他……我是被他强迫的……”    
    “是谁?”    
    “……郑标……他不是人……”    
    牛强嘴里骂着“贱货”,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周美踉跄倒地。儿子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牛强一手把儿子拎起来,丢在小房间的床上,说:“你今儿早点睡,我跟你妈有点事。”回头来到堂屋,又踹了周美一脚:“说!姓郑的是怎么强迫你的?”    
    周美一边抹泪一边说:“前天晚上,孩子睡了,我正在看电视,郑标在外面敲门,说有急事。我以为他是个老实人,不会乱来,就开了门。谁知他进来后就抱住我乱摸乱啃的,我拼命挣脱,可揪不过他。我想喊,又怕吓着孩子。他把我……”    
    牛强气得一拳砸在桌上,把桌上的碗杯震得叮当乱响。他愤愤地骂道:“好你个郑标,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老子要让你尝尝牛村长的厉害!”说着就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别在腰里,噌噌地来到村西头的郑标家门口,咚咚擂门。郑标起来开了门,牛强一把揪住他说:“你跟我来一下,有件事跟你对质。”将他拽到自己家里,让周美把门插上。    
    牛强照着郑标的脸面就是一拳,打得郑标摇摇晃晃。牛强指着郑标的鼻子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你竟趁我不在家时强奸我老婆!”    
    郑标起先不承认,还喊冤枉:“我怎么会强奸你老婆?你有什么凭证?”    
    “凭证?”牛强对着老婆又是一脚,“她就是凭证!贱货,你把遭受强暴的过程写下来,不怕他嘴硬!”    
    周美拿来纸笔,把当时的过程写了下来,并签了名。郑标这才认了账,也在上面签了名,并说:“牛村长,都怪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和小美的事,我愿意赔点钱给你们,咱们私了吧!”牛强想想,家壁邻居的,这种事传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再说自己又是个村长,以后还怎么在村里行走?就同意私了。    
    郑标当场从口袋里掏出四百八十块钱丢下来,说:“我身上就这么多,我回去再拿五千来。”    
    时间不长,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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