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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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我的爱你感觉得到吗
人生自有情痴时,此恨不关风与月。问天下痴情之人,谁甚于我?
该怎么形容这份心情呢?彩笔素笺,无处说凄凉。
歌中唱道:“心中有爱,人生如歌。”可心中有爱时人生真如歌吗?抑或是。那么我呢?是《水中花》的凄婉,还是《来生缘》的无可奈何?是《梅花三弄》的痴绝,抑或《等你等到我心痛》的悲绝缠绵?我心中的所爱,你,当我含泪为你唱起这曲爱情悲歌时,你,你心中又会如何?
从不轻易说爱。也曾撰文劝同龄的哥儿们姐儿们不要妄言爱——我们并不懂爱,我们常把年少的轻狂无知与火热的青春火焰简单加合为爱。常自诩自己知晓何谓真爱,因而并不轻易付出一份情感。可这次呢?常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常想把你从脑中抹去——我深深知道自己不能承担这份情。可情丝总是斩不断理还乱,挥之不去驱之再来,每触目你那盈盈娇躯、楚楚动人的倩影时,心湖总是既雨又风,卷起滔天千重浪,总会莫名涌起几许甜蜜的忧伤,荡起几丝惊喜的惶恐。也许正如他们所言,我真的爱上了你,虽然我并不了解你。忆起初逢你,心中便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是缘分吗?抑或一见钟情?可你为何总是不置可否心仍是冷?
这是爱吗?抑或不是——暗恋别人何敢言爱!当然是。这是人世间最纯真的爱,更是最可怜最可气最可悲的爱!那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的痛苦,又有几人共知?!
这是爱吗?荡桨心湖,撑一支长竹篙,把生命的小舟荡向芳草萋萋处,划向那诗乐圣地的蓬莱仙岛,想用我小舟中满载的一生一世的情,换取岛主人——你,微笑仙子的一颗心,一段情。总想激起涟漪与你共振共鸣,可总又不敢让微浪惊动了不胜娇羞的你;总想让船儿靠岛近些,却又总不敢靠岸,只是悄悄地远远地窥视岛上的一切。是担心你冷面无情下逐客令,还是担心护花使者充满敌意虎视耽耽,或是怕我的小舟载不了你的情?终于,鼓足勇气扯起风帆想前进时,一阵风息吹过,那桅杆却断了,只剩小船苦漂荡!
害怕雨季。在每一个雨季总会遭遇不幸,尤其在情感世界。可江城的雨季偏偏又在这时候来了。雨很小,淅淅沥沥地缠绵地下。时而如丝,丝丝如牛毛钢针,一根根扎在我心头;时而如珠,一滴滴敲在心坎。心开始滴血,几欲碎裂。这恼人的雨季!可恼的人儿,竟是我最为深爱的你!
最怕听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怕自己不能承担对你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你太近,你说要远行,暗地里伤心,不让你看到我哭泣的眼睛……”一直不敢向你言爱,真的好怕不能承担对你的深情。你是涓涓细流,我却不能为宽广奔腾的江河;你是洁白的冬雪,我却不是耐寒的青松与你相伴于寒冬;你是鲜艳的红花,我却不能做与你相映的绿叶……
可命运却又是如此折磨人,捉弄人,让我偏偏喜欢你。记得伊人初见,娉婷袅袅依依。自此人间多情痴,经年苦相思,数日悲流泪。你,可曾知道我的心?那嘴角抹不去的矜持的微笑,那不胜娇怯的含蓄、妩媚、温柔,更有发愁时那手捧香腮双眉轻颦的病西子之态,多少次令我意乱神迷心动神移!总迫使自己远你而坐,不敢感受那沁人心脾深入骨子的温馨,可又多少次不自觉地靠近你,宁可荒废几节课!
人生自有情痴时,此恨不关风与月。问天下痴情之人,谁甚于我?未听过杜鹃啼血的凄切,可心中那声声对你的无语呼唤,梦呓中那句句真情流露,又何尝不胜过鹃鸟喋血!
你是一种冷艳的白莲,斜倚晓风,玲珑万种;而我,不是阳光,不是甘露,不能予你以泽惠。我只能静静等待,默默忍受,苦苦思恋,只能期盼,期盼你能明了这份情这份爱,期盼我的痴情能打动你的心。我想为你谱一曲爱之歌,可那琴弦断了,竟不成音调……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借酒浇愁,把酒对明月,问青天,可无人理会。醉眼朦胧处,脑海中竟全是你!相思绵绵无了期,迢迢不断如春水。对你的情孽,何时有结局?
今夜,明月如镜。秉烛,对月,倚着窗,静静思虑,不能自了这份情。既因你而起,就把它交给你吧!一任你恣意处置。我,永远无怨无悔。
抬头望青空,彩云追月,能追上吗?似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可不必管这些。任你一身心,负我千行泪。
“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高水阔知何处?”知何处?!
为你唱起这首悲歌。不成音调。泪流满面。听完了歌的你呢?你如何想?
记起了普希金的一首小诗,特别应了此时的心情。录之如下:
For you,My love!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在我的心中,
也许并未消亡。
我默默爱着你,
忍受着
心痛,孤独与妒嫉。
我深深爱着你,
愿另一个他,
也如我一样爱你。
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爱情手套(1)
爱情只要有两个人的激情就足够了。而婚姻,却需要责任和道德的维系。爱情破了,可以有浪漫弥补;婚姻破了,只能等受伤的心长好才有可能复原。
兰卡第一次见阿细是在大学三年级。那天,他请客。在彼得咖啡屋。来了十几个同学,阿细便是其中的一个。
大家喝咖啡,聊天。
只有阿细坐在一个角落里,不说一句话。
兰卡就是因为她不说话,而特别注意到了她。
大学生聚在一起,话就多的不得了,一聊就到了10点钟。兰卡看到阿细悄悄起身,出去了。
见外面天已黑,兰卡放心不下,就跟了出来。
阿细看见他,笑了一下,低头只管走自己的路。
从彼得咖啡屋到学校,35分钟的距离。短暂的交谈,兰卡知道了阿细低他一级,学经济的。
阿细和兰卡在一幢宿舍楼里。他在二楼,她在五楼。
在楼梯口,两人分手,兰卡回宿舍,好久之后,依然在架子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身上有一点阿细衣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挥之不去。
以后,兰卡就常和阿细碰到。但每次碰到,也总是一笑,就过去了。
阿细是个少言寡语的女孩,兰卡真的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圣诞节的晚上,大家都去学校里的舞厅狂欢。兰卡也跟去了,以为可以碰到阿细,但找遍了角角落落,都不见她的影子。于是心里灰冷,转身回了宿舍。
他看见楼上阿细的宿舍亮着灯,想上去,又没有借口,只好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走到窗边,一阵冷风吹来,他看见外面开始有雪花飘。因为冷,他去关窗子,蓦然发现,在窗台上有一只鲜红的手套。他知道这是从楼上女生宿舍的 铁丝上飘下来的。只是不知是不是阿细的,他记得阿细的窗外曾经晾过这样一双红手套。
于是,他收起手套,藏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门外站的,是阿细。她说:“有一只红手套好像飘到你的窗台上了。”
兰卡一下子红了脸,他想若是就这样把那只手套从枕下拿出来,多不好意思。于是说:“没有啊,不信你进来看。”
阿细进来看,果然没有。欲出去,兰卡在她身后叫她:“阿细。”
阿细站住了。兰卡走过去,轻轻拉起了她的手。
阿细的脸红了。
他们开始了恋爱。
沉默的阿细逐渐有了改变。她的话多起来,也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他送花给她,说以后毕业了要开个花屋。所有的花都不卖,只送给她。
“是吗?”阿细笑。
“是的。”他嚷。
阿细枕着兰卡送的花,以及兰卡的誓言度过了最美好的两年时光。
她毕业了,和他分在一个单位里。
不久,两个人结婚。
在国营企业工作,工龄短、工资低、没有住房。他们在外面租了民房。35平方米的一间大屋子,没有厨房,没有卫生间,所有的家具挤得屋子里没有了空隙。
在这样的环境里,阿细并没有怨言,只是陶醉在深深的爱情里,有一晚,阿细在枕边告诉了他一个小秘密,说,那只红手套是她专门扔到他窗台上的,只是为了找个去他屋子的借口。
兰卡听了,忍不住把她抱在了怀里,他知道阿细不善于表达感情,她能告诉他这些,已经不知下了多少次的决心。
阿细怀孕,问他要男孩要女孩。兰卡说:“当然是女孩,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
阿细笑:“那我会嫉妒的。还是要男孩吧。”
阿细生产,兰卡去守护。半天的时间里,他看着阿细在生死之间苦苦挣扎。那么多的血啊,好像要流干阿细所有的血管。
兰卡哭了,恨不得能自己顶上去。
产后,他更加知道了如何去疼阿细。
因为孩子不足月,生下之后总是三天两头生病。阿细于是干脆不上班了,在家看孩子。
生活的重担就一下子落在了兰卡的肩上。
第五部分:你知道我在追你吗爱情手套(2)
中文系毕业的兰卡,几年来在事业上无甚起色。他所在的单位是搞工程项目的,盈利不错。可是,兰卡一直是在第二线工作,搞办公室的文件管理,专业也不对口,做得窝窝囊囊。
阿细在家呆了两年,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了。添了孩子,花销一下大起来,原先,是两个大人,苦日子紧紧也就过去了,可现在不同了。到底是新社会成长的少年儿童,总不能让孩子长得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吧。
生活的拮据,两个人都忘了爱情的存在。婚姻开始灰暗,除了柴米油盐就是粗茶淡饭。
一日,阿细在家带着女儿朵朵玩,大学的一位多年不见的女生沈菲找到了她。沈菲在学校里功课不如她,人长得也不如她,可现在却傍了个大款,活得是有滋有味。
日后,阿细去沈菲家玩过一次,碰见了她的表哥沈鸿。沈鸿是从台湾过来独自经商的,在西安已开了3家超市,手上的金戒指足有5克重。沈鸿望阿细的第一眼就被她的清水芙蓉吸引住了,忍不住盯着她看。阿细却浑然不觉,因为婚姻的捆绑,她出来后,觉得不再憋闷,她随他们表兄妹俩去吃了大餐,喝了酒。回去时,已到了半夜。
兰卡第一次对阿细发了火,阿细躲在被窝里委屈地哭了。她想起了沈菲,她样样不如自己,却活得光光艳艳。可她才27岁的年龄,却已如此黯然无光。
事后, 兰卡给阿细道歉,阿细却没有理他。隔几日,沈鸿打电话来,给阿细介绍工作。一月2 000块呀,顶兰卡大半年的工资了,她不能不心动。于是把朵朵托了人,就去了沈鸿那里。
工作很简单,每日做两次账,帮沈鸿打印几份文件,阿细做得游刃有余。头个月工资领到手,阿细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回家把钱甩给兰卡,兰卡却脸色阴郁。他不愿阿细去那种环境工作,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