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4-享受巴黎--玫瑰花样的生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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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队服,脸上画着五彩的小国旗,手中挥舞着鲜艳的大国旗,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兴高采烈地欢呼着他们的胜利,歌唱着他们的自豪,街上甚至出现了临时维护治安的警察。我无比羡慕地看着这些不断涌现的人群,他们在尽情地张扬着他们的喜悦,心里也暗暗地抱怨参加了这届世界杯的中国队不能让我们的五星红旗也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天空中飘舞飞扬。 6月的一天,闲逛的我在香榭丽舍大街看到许多身着整齐肃穆军装的老人,正浩浩荡荡地行进在大街的马路上。前面是为他们开道的警察,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老人们手拿着各种乐器,正自豪地在演奏着嘹亮的国歌。在和一样看热闹的路人聊过几句之后才知道,这些是曾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了世界和平而流血奋战的老兵们,今天他们是为纪念诺曼底登陆。他们中间大部分的人已步履蹒跚了,但他们胸前佩带着的军功章却闪闪发光地诉说着他们曾经在战场上的勇敢和机智,他们脸上的皱纹与身上的伤残也正默默地控诉着战争的残酷与死亡。 当年首批参加过诺曼底登陆的一百七十多名法国士兵,如今只剩下几个突击队员了。和我一样一直在观看这游行的人不断地在给这些老兵们鼓掌。 香榭丽舍大街还是一个见证了无数个辞旧迎新场面的喜庆场所。在2002年的12月31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在这儿迎来了2003年的到来,在那一刻,成千上万的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在互相真诚地祝福着:“Bon annee!”(新年好)有不少年轻人更是当场打开香槟的瓶塞,让无数个气泡飞洒出来,和我们一起拥抱新的一年! 最有意思的是,在今年寒冷的2月的一天,几个动物保护协会反对皮草的年轻人居然几乎赤祼着身体在正对着Louis Vuitton旗舰店的街上示威游行! 最开心地是在香榭丽舍大街看见扎着花朵的新婚车队,他们在马路上缓缓地行驶着,坐在车里的人一边冲着大街拍摄一边朝行人挥手,整个的大街被渲染得一片喜气洋洋! 好一个美丽亲切的香榭丽舍大街。 在每年的7月14日,在法国国庆阅兵游行中,法国的空军飞机会从位于香榭丽舍大街的凯旋门上空飞过,并留下与国旗颜色相同的红、白、蓝三色烟雾。 我每次走在Champs—Elysees上时,都会问自己,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会在Paris吗?我还会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吗?
第六部分邂逅 1
Paris是一个真正的浪漫之都,成千上万的年轻人,特别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女孩们,在这里热切地寻找着他们的梦想,寻找着她们的爱与归宿。在这个聚集了世界各地精英的国际大都市里,什么离奇的人都能遇到,什么有趣好玩儿的事都会发生。在Paris,“不可能”三个字是绝对不存在的。 年轻的俄国男孩 一个春末的傍晚,早早地吃过晚饭,我准备去散步,一出门,就感到面前一阵冷风急急地吹过还夹带着阴阴的湿气。这个季节的Paris几乎天天下着雨,天空自然也就总是像铅块一样阴沉着,真应了那句中国的老话“春冷冻死牛”,把脖子上的长围巾又紧了紧,就慢慢地朝协合广场走去。 一到那儿,我就看见广场上有许多学生模样打扮的少年,他们或在照相留念,或在三五成群地追逐玩耍,还有的居然在打纸牌,而路边上停着好几辆大的旅行Bus,我没多呆就径直地走进了与广场为邻的郁金香公园(jardin des Tuileries)。 这个公园是法国数一数二的著名园林设计师勒诺特尔设计的,公园最迷人的地方就是他别出心裁地将这里设计成了可以享受日光浴的别致园林。 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心里不禁默默地涌出几句诗: J’ai marche dans le jardin 我走在公园里 J’ai vu 看到 La feuille est devenue jaune 叶子变黄了 me L’amour! 就像爱! J’ai vu 我看到 La fleur est tombee 花朵跌落了 me l’amour! 就像爱! J’ai su 我知道 Le printemps m’a quitte 春天离开了 me l’amour! 就像爱!
伤感的诗,伤逝的爱,我一个人在公园转了一圈,然后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看对面空地上正在玩滚铁球的大叔们,旁边有不少孩子们在踢足球,还有几个孩子在嬉笑打闹着,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在讲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强迫自己忘掉心中悲伤的爱,又强迫自己专注地看着时而认真地红了脸时而一起哈哈大笑的大叔们,这时,不知什么时候,我身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一边闪着漂亮稚气的大眼睛,一边用英语问我:“小姐,我能和你说句话吗?”我看着这个小小的男孩想都没想地说:“当然可以。”对十几岁的孩子我是没必要防备的。他胜利似的朝不远处招了招手,立刻又围过来三个高矮大小不一的孩子,他们都带着好奇笑着用英语和我聊起来,还没等我问,小男孩就立刻做起了自我介绍:“我们是前苏联人,来自莫斯科,我们几个是朋友,来Paris旅游的。”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叫保尔,12岁。你呢?几岁?” 这时,他的几个小伙伴或站或坐地围在了我的身边,都看着我,好像也急于想知道我的来历,我忍不住笑了说:“我是中国人,年龄吗?”我故意看着12岁的保尔,“男士好像不该问女士的年龄吧!不过,你也算不上男士,我可以……” 保尔马上打断了我的话:“我是男士,别告诉我你的年龄!对了,你在Paris做什么,你有男朋友吗?”我也认真也不认真地说:“我叫LiLy,在Paris读书,我来这儿散步。我有男朋友但在北京。”“你男朋友长得酷吗?”他着急地问,“酷呆了。”我故意气他玩,他有些垂头丧气地不说话了,其他的孩子们和我互相说各自的爱好,“你在Paris有男朋友吗?”他又开始了新的询问,“我吗,在Paris还没有。”“你看我行吗?我很酷的!”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跳动着与他的年龄级不相称的认真,我装得也很严肃地看着他说:“你还行,就是太小了。”我使劲地拖长了这个“太”字,他急急地表白着:“LiLy,你能等我长大吗?我会每天拼命地长,拼命地长大的!”看我并不愿意等他长大,他想了想又不甘心地说:“我有个哥哥,比我还酷,他已经18岁了,在上大学,他和我一起来的,你见见他好吗?”这时的我已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旁边的一个稍长的女孩推了一把保尔,说我们一起照张合影吧!于是我们请来了一个玩铁球的大叔帮我们拍了照。
第六部分邂逅 2
我正准备和他们说再见,保尔又问我的地址电话,我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我实在想像不出生在Paris的我和远在莫斯科的12岁的小男孩能说些什么,之后又能发生什么。 但我的心情却因为着急长大的保尔变得好些了,我一边祝他们在Paris玩得开心,一边走出了郁金香公园。经过协合广场时,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拿着相机请我帮他和他的朋友照合影,住在这个名胜名店区的我已习惯了这个请求,拍完照片,这个大男孩一边谢我一边问:“小姐你是法国人吗?”“我是中国人。”一听我来自中国的首都北京,他立刻高兴起来,“我是俄国人。”他快快地表白着,我实在想不出我这个中国的女孩和一个俄国男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今晚这是怎么了?一向素面朝天的我在家附近散步时更是衣着随便不修边幅。这个大男孩又指着他的几个同伴说:“我们在莫斯科读大学,我们知道中国。”我想了一秒钟反正回家也没事做!于是我站住了,和他聊起来。同时,他的伙伴们已在广场的石墙上玩起了纸牌。 我重新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俄国大男孩,好年轻好英俊的大学生!他长着和保尔一样明亮帅气的大眼睛,一样流利的英语,难道他是保尔的18岁的哥哥?不可能这么巧吧!他在一边很健谈地告诉我他是和朋友一起来Paris旅游的,在这儿会玩一星期。听到我一个人在Paris读书,他立刻信心百倍地给我写下了所有可以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又试探地问我:“LiLy,能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也许以后我还会来Paris,我能请喝一杯Café吗?也许大学毕业后,我会来Paris继续读书,那时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吃饭。”看着他那双诚实干净的眼睛,他宽大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我真想说:“留下来,陪我,陪我喝一杯香槟。” 我真的想请他留在Paris,请他喝一杯,我更想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让他年轻有力的双手抚摸我的长发。“LiLy,你怎么了?告诉我你的地址电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虚伪又撒谎地说我刚到Paris还没有电话,地址我也不会拼写。瞬间,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他真是太年轻了!比我还年轻! 这会儿,他的同伴们已在叫他了,他们要回到bus上了,他仍然一脸坚定地说:“LiLy,给我打电话。一定。”身边又不断地响起催他上车的声音。“我想和你照一张相!”我知道我不能再拒绝这颗年轻单纯的心,我们互道再见时,他似乎想拥抱我,但终于没有开口,可能害怕再遭到拒绝吧,他一边朝大bus跑一边回头冲我喊着:“LiLy,给我打电话!”我也一直挥着手,直到他上去的大bus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还仍然站在原地没动,手里拿着写有一大堆地址电话的纸条,我真心祝福这两个年轻的俄国男孩永远地好运。
第六部分黑色的法拉利
一个和别的周日没有任何区别的周日。下午我一看见外面的天空上出现了一丝阳光,就立刻走出了家门,像其他的Paris人一样准备找个地方喝杯Café晒晒太阳。 不知不觉地又逛到香榭丽舍大街,周日的大街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游客,热闹的就像北京的王府井大街,我在不时飞过来的目光中坦然地走着,突然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挡住了我的去路,用法语和我说话,看我没什么反应,又改用英语,我岂止是听不懂他的法语,我是有些被他吓住了,他的胆子可真大!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和一个外国女孩搭讪。胖胖的年轻人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小姐,我的朋友在车上,他想请你喝杯Café。是日本人吗?”边说着话边指着马路边,我看着那儿一溜顺着马路边停着不少的车,我没说话,想走我的路,他却仍然挡在我的面前,继续地劝说着我,这时,我和他有点奇怪的情景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刚好我俩正站在一家电影院的前面,那儿有不少正在排队买电影票的人,在Paris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外国人比中国人更爱看热闹。这时的我已经有些呆住了,正僵持着,只见从路边的一辆黑色的跑车上走下一个快到中年的男人,他大步地走过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一定疯了!小姐,请吧,只一杯Café。”我立刻像着了魔似的跟他上了车。 后来,我想起这件违反了我做人原则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我猜当时可能是因为他身上休闲的杰尼亚,也可能是因为他说话时带出的教养和一股霸气,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