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御天 by 紫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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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欣赏他的,他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我笑了笑,“只是要完全收服他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抬头看了看擂台,擂台上正打得火热,月流松,你就展现一下你的能力给我看吧!
比武第二天第七场比试,月流松上擂台了,擂台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都很是看好他。
他自信地站在擂台上,目光盯在了我身上。
我回给他一个微笑,他却冷笑一下,转身面对他的对手。
当比试开始的时候,对手先发制人,却被月流松轻易化解,他手中兵器雪月刺在他的舞动之下显得灵动却又刁钻,一番攻击下来,打得对手手忙脚乱。
不过,对手与他相比下来,等级太低,以至他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但我也不急,总有看清他全部实力的时候。
在十招后,对手被他一脚踹下了擂台,他头一扬,带着一身的骄傲下了擂台。
“不错,有实力。”我点点头。
月清和月华深微微有些不满,“这小子太傲。”
“傲是因为他有傲的本钱,有傲气是好事,但是不能傲过头。”我笑道。
月清和月华深互看一眼,“我们不会输给他的!”
“有斗志就好,比武大会完了后,我就亲自教你们武技。”我的话让两人立刻兴奋,然后开始喋喋不休的讨论起来。
又过几轮后,月流松再次上场,这回刚开始动手他就先把对手逼的动弹不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流形成一个个旋涡,直把对手逼到擂台边,他抬手,一挥拳把对手打下擂台。
月隐天看得直摇头晃脑,“这小子有进步多了。”
“那现在你是否比得过他呢?”我转头看向月隐天却见他脸有赧色,“有可能比不过吧。”
渐渐太阳西沉,第二天的比武宣告结束,月流松是第二天的胜利者,他将和第一天和第三的胜利者一起争夺头名。
第三天只有大半天的比试,剩下的时间就是最后的决赛,先是第一天的胜利者和月流松比,然后胜者再和第三天的比试。
输的两个再比一次,决出第二名和第三名,这样,比武大会就完全结束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比武场时,迎面走来了月流松。
他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看到我的实力了吗?”
“的确是不错,不过,你别小看我,你要赢我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缓缓道。
“是吗?我倒期望你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不然到时候输得太惨可有损你的威名。”月流松还是那样说话不饶人。
月清和月华深刚想动手揍他,却被我拦住,“你们俩先回去,我再和他谈谈。”
“宗主……”月清撇嘴。
“回去吧。”
两人这才不情愿的离开。
“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月流松问。
“恩,我想说的是,为了庆祝你今天获胜,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的话一出,月流松差点跌倒在地,“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请你吃饭。”我笑道。
月流松直盯着我,目光似要把我看穿似的。
“难道我请你,你不敢去。”我激将法使出,成功的使他点了头,“有什么不敢去的,既然有人肯破费,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十二章
夕阳的余晖淡淡洒在望月城中心的挽阁上,乳白色的挽阁象是拢了一层金色的轻纱,显得是那样的眩目。
我此时和月流松正坐在挽阁的雅间里,因为这里是望月城最好的酒楼。
“你进来的时候,还满引人注目的。”月流松冷漠道。
我想起,当我和月流松踏进挽阁时,挽阁一楼大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是因为我是宗主吧,而且我又是第一次来。”我想了想道。
“是因为你那姿色吧,正因为你姿色诱人,日耀才会看上你。”月流松的目光中仍然充斥着对我的不屑。
我无奈叹气,“不说这些,我请你吃饭,你随便点吧。”
月流松招来小二,点了几样菜后,又要了一壶酒。
当酒菜端上桌的时候,他先倒了一杯酒,“挽阁的晚风露,挽阁里最好的酒。”
我一听来了兴趣,也倒上一杯,白玉杯里淡金色的液体轻荡着,仰头喝下,一股清爽的味道从口中韵开,还真有晚风掠过的滋味。
这让我想起了我在大罗神界最爱喝的凝心玉露,喝下后,悠然心生,畅快不已。好久没喝还真是想念。
“你有什么话对我说,现在直说吧。”月流松道。
“我呢,想问问你,首先你对月宗有什么样的看法。”我笑道,我要开始探月流松,探他的底。
“看法?怎么想起问这个?”月流松微微有些惊讶。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罢了,因为我看得出你对月宗的感情很深。”我边说边再倒上一杯酒。
“月宗,我以前对它充满希望的,我小时候,爹娘对我说,我出生在月宗是我的福气,因为月宗是三宗里最好的地方,大家都很团结,都很和睦,也都很有能力。”月流松目光飘远,似乎渐渐陷入了回忆中。
“我从小就展露了我的才华,于是爹娘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告诉我,我要为月宗的发展而尽我的能力,要用我的才能去辅佐宗主,我也一直朝着这个目标而努力。那时,还是第四代宗主吧,第四代宗主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谦和,能力也不错。我就那么幻想着,幻想着有一天我能成为宗主的左右手。”月流松喃喃道。
我静静的听着,听着一个从小抱有远大志向的少年诉说着他的感受。
“后来,第四代宗主和他的妻子因故而逝去了。”月流松说到这的时候,我怔了一下,因故而逝去?大罗仙界人的寿命一向长,出生率低,月凝西只有一百五十二岁,第四代宗主再怎么也不会就到了寿命极限,而且大罗仙界的人极少是因病而死的,因为他们的体质很难得染上什么病痛。
再者大罗仙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平和,也没什么战乱,而第四代居然这么快就死了,这倒有些奇怪了。难不成是象月凝西一样是被人暗杀的?
但,现在思考这个也没意义了,我晃晃头,甩开脑中的思绪,然后接着听月流松的叙述。
“接下来,接替第四代的就是你月凝西。”月流松的目光转到了我身上,“我原以为你会象第四代那样能干,却没料到你令我大大的失望!你胆子小,很多事都不敢去做,即使做了也没什么成效。长老和官员们再三激励你都没任何作用,渐渐地大家都对你失望了。而后来有野心的日宗和星宗发现后,就利用你的懦弱开始侵吞我们月宗,但你不仅不反抗不应对反而还成了日耀的禁脔!”月流松说到这气愤的一拳捶向桌子,桌上的菜盘和酒杯被这一拳震的跳起几分,颤抖几下。
“你可知道那时我有多么的绝望,有多么的愤怒?!我空有一身本事没处可用,你让我的理想完全化为了泡影,而大家在你的影响下也渐渐的缩起了头,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不知道进取,月宗的地盘也越缩越小。影部也在对你极其失望的情况下离开了。月宗慢慢建立起来的基业就在你领导的近三十年来,开始渐渐的崩塌了,你……是来毁了月宗的,而不是来领导月宗的!”月流松眼睛泛赤,恨意流露全身。
他那强烈的愤怒和怨气我体会得到,一个充满理想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一切都烟消云散,而一个他所爱的地方,有实力的地方却因一个人的失败而渐渐走向毁灭。
这一切的一切都该归咎于月凝西的错误吗?其实,月凝西不想这样的,他又何曾想变得如此呢,可他又无法改变自己胆小的性格,无法让自己振作起来。
那这一切又究竟该算是谁的错呢?命运的安排吗?还是……
“但是,纵然如此,你还是爱着月宗,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是吧。”我淡淡的凝视着他,我能看到他眼中隐藏的那一丝希望。
“我……是还没有放弃……爹娘告诉我,我出生在月宗是个福气,大家都很好,这话我一直没忘记过,所以……”月流松慢慢低下头。
“那么,如果你是月宗宗主,你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发展月宗?”我的话突然一转令月流松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我。
“你不是一直想成为宗主的左右手吗?你不是一直想实现你的抱负吗?那么,如果你是月宗宗主你该怎么做,就现在的状况而言。”我笑道。
“我吗?该怎么样做吗?”月流松被我的话给诱导住了,开始思索起来,“如果是我是宗主的话,首先,先整顿内部,调动官员的积极性,选拔人才,其实月宗有不少人才的,只可惜因为宗主的无能被埋没了,先要挖出这些人才才行,然后呢,建立起防御和攻击的队伍。光部和明部都因为月宗实力太弱而被调往边界,要把他们调回来才行。最好是在月宗四个方向建立起四支强有力的队伍守护着边界。当然在中心还必须留一支队伍。还得想办法把影部找回才行,失了影部就等于失了一只臂膀,影部的人能力是最强的。但如果放弃掉,而自行再培养的话,一是会浪费时间,二是培养艰难,所以找回是最好的。”月流松开始兴奋起来,滔滔不绝的谈起他的想法来,看来他是构思已久了。
我边听边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这孩子有能力和我的想法很接近,值得培养!那么先把他列为接班候选人好了。
“想法很好,但如果日宗和星宗在发展的时候加以阻碍怎么办?”我笑眯眯的提出问题。
“是啊,日宗和星宗不可能坐视不理的,他们不会希望看到月宗的发展,不过,有能牵制他们的人。”月流松说到这,露出一个笑容。
哟,笑了啊,这小子一向吝啬笑容的,这回谈到这些却笑了起来,看来,他真的是很在意月宗的发展。
“谁?”我明知故问。
“天宗!”月流松伸出手指晃了晃,“再怎么说,月宗也是天宗的手下,在绝对忠心的前提下,告诉天宗发展计划,相信天宗不会不理,月宗的强大对天宗有利,所以可以利用天宗来牵制住日宗和星宗。”
他话落,我鼓掌,“真不错!”
他说的这个我已经做了,其余的也正在做。
“哼!”他冷哼瞟我一眼,“你让我说了这些,该不会是你什么都想不出来,利用我的主意吧。”
“抱歉,我没这个打算。”我摇摇头,“因为你说的这些我已经在做了,天宗那个,我已经早打理好了。”
“你……”他愣了一下,随即又冷笑起来,“你该不会是在说笑吧。”
我摊摊手,“我象是说笑的样子吗?这段时间的人员调动,考试,以及比武大会,难道你都视而不见吗?”
“我有看到,但是我不认为这些都是你的主意!”月流松撇过头去。
真是倔强的人,我摇头,大概是因为他对月凝西成见太深吧,毕竟月凝西是日耀禁脔的事除了月清和三位长老知道外,就是他知道了。
“算了,和你辩驳也没意思,反正只要我让你看清我的能力就行了。”我望了望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我付了饭钱和月流松离开了挽阁。
站在一个路口,该是和月流松各走各的路了,宗府在西边,而月流松家在南边。
“就此别过,和你谈话很有意思。”我笑道。
他瞟了我一眼,没吭声慢慢向家走去。
我转身向西,打算回宗府,刚走两步,我突然停下脚,前面的巷子里晃过几道人影,而那几道人影的感觉象极了那次引我出来的黑影。
我突然想起日耀对我说的话,他说不会对我的所作所为坐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