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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幽灵塔-第7章

小说: 幽灵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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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那么就是你发了那封电报喽,到底是谁让你发的?”“要是我告诉你,你会给我多少钱?”“要是说实话
的话,给你五块钱。”听罢,小伙计立刻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才这么一点点,不告诉你了。”说完拔腿就要
走。真是个可恶的小无赖,但我要解开电报之谜,还真得有求于他。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叫住了他:“等等,
那你想要多少钱?”“那,起码也得给我20块。”简直是漫天要价。“20元?太离谱了!”“不行就拉倒,找我
发电报的人给我来信说,肯定会有人问起电报的事情,让我不要往外讲。还说两个月后一定会给我10块钱,所以
我才保密到现在。你要是不干,我就找那个人去领赏钱。”能出10块钱让他闭口,看来发电报的人生怕自己被别
人知道。既然要保密,电报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也不能心疼这20块钱了。“好吧,这是20块钱,给你,但
你得把实情全都讲出来。”小伙计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那两张10日元的纸币,揣进怀里。“就这些钱,也没赚你多
少,来的时候我还自己掏腰包买的火车票呢。”小伙计真是面目可憎,不过他还是开口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离幽灵塔不远的地方,也就是在杀人犯和田银子墓地的背面,有一间名为“千草屋”的花店,店主是一
个皮肤很黑的老太婆,所以大家都叫她“乌婆”。她养了很多花到长崎市和附近一些村镇去卖,虽然雇了几个男
工,但也有人手不够的时候,于是她就让这个小流浪汉帮忙去送花,给他几个小钱。一天中午,小流浪汉帮乌婆
送完花后,在回千草屋的路上碰见一个40来岁的胖女人,她悄悄把小流浪汉拉到僻静处,让他帮忙发一封电报,
还嘱咐他不要告诉任何人。“那个女人是不是带着一只猴子?”我猛然猜到可能是谁,便插了一句。“嗯,对,
她抱着一只小猴,好像还挺心疼它。”毫无疑问,发电报的是野末秋子的同伴肥田夏子。“光凭你说还不足以为
信,你有什么证据吗?噢,对了,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给你封信吗?你带来了没有?”“嗯,我料到你肯定要看,
所以我把这重要证据——信也带来了。不过大叔,这么重要的一封信可不是容易到手的,你得掏钱买。”小伙计
越来越猖狂了。我考虑到留下这封信说不定日后有用处,于是又狠狠心掏出了5 块钱,这回小伙计总共让我破费
了25块钱。接过信一看,上面的笔迹和我在邮局见到的电报登记纸上的相似,都很潦草,出自同一个女人之手。
肥田夏子看样子就知道没念过几年书,想必她也只能写出这么糟糕的字。经过这番确认,已经没什么疑问了,我
叮嘱小伙计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讲起,再见到那女人时也要守口如瓶,就打发他回去了。然而,这一新的发现反
倒让我增添了几分忧郁。秋子肯定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我搞不清她和那爱猴子的肥猪一样的胖妇人到底是什么关
系,为什么她们俩总是形影不离。实际上,自从秋子担任舅舅的秘书之后,她也不住在舅舅家,而是和肥田夏子
一起租房子住。如果说是这个形影不离的同伴夏子发了这封电报,那荣子猜测秋子企图侵占舅舅的财产和藏在幽
灵塔里财宝也并非是毫无根据。但是,难道端庄高雅的秋子会是为所欲为的恶人吗?想想她一个弱女子只身潜人
可怕的幽灵塔中,又去参拜和田银子的墓地,而且她的左手手腕好似还隐藏着可怕的秘密,这些要是怀疑起来,
还真有很多可疑之处。虽说如此,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秋子是坏人。难道会有如此端庄、优雅、美丽的坏
人吗?且说两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完工后我们一家人全都搬进了那栋充满可怕传说的幽灵塔。我的故事内容也
正式登上了大舞台。到底我们又遇上了多么可怕、多么稀奇古怪的事呢?不论是舅舅还是我,都没有料到修葺一
新的钟楼宅院仍然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又一个的灾祸。“大青蛇”打虎事件过去两个月以后,幽灵宅院的维修终于
完工,我们一家都搬了进去。舅舅早就有意收秋子为养女,此次乔迁新居,他打算邀请四方宾朋,举办宴会,以
示庆祝,并且也借此机会向大家宣布他收秋子为养女的消息。舅舅以为隆重操办一下,幽灵故事或许就会消失了。
然而哪里是消失,后来想想,正是自从办了这次吉庆的披露宴会之后,故事才更加离奇可怕了。就拿宴会那天早
上来说,我就碰上了一位神秘人物,算是一个恐怖的先兆。那天早晨,因为刚搬新居,处处觉得新鲜,我就出去
散步,在钟楼宅院附近转悠转悠。不知不觉,我又来到了前面曾提到过的村子的公共墓地。想必诸位读者还记得,
那里有杀害老太婆的凶手和田银子的坟墓,我还曾在那里目睹秋子落泪。想到当时的情景,禁不住朝和田银子的
坟墓瞅了一眼,没想到,令我吃惊的是,在她墓前居然又站着一个人。不过,今天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叨岁年纪,
身着西服,仪表堂堂的青年绅士。如此一位堂堂的绅士,竟然来参拜人们都厌恶的杀人犯之墓,难道不太奇怪了
吗?我难以抑制心中的好奇,为了不让他发现,偷偷躲在一棵树后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位绅士虽然没有像
感情用事的女人那样流泪,但却和秋子一样面带诚意,无限怀恋地凝视着墓碑,久久不愿离去。他站了足有五分
钟,让我得以有时间仔细观察他。这位绅士身材瘦削,个子很高,脸像演员一样平板而无表情。在一般女子的眼
中,他还算英俊,但我却不知为何挺讨厌这种脸型的人。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青年绅士那平板而无表情的脸让我
联想到了蛇,那种在树枝间蜿蜒爬行的阴险的大青蛇。正胡思乱想之际,绅士要走了。我原以为他大概是K镇旅
馆里的住客,要回镇上,没想到正相反,他却大摇大摆顺着小道向钟楼宅院的方向走去。真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早,他不可能是我们的客人。或许是预感吧,我隐约感觉这位城市人打扮的绅士可能就住在
这村里。我放心不下,在他身后悄悄跟踪。我一直偷偷地跟在他身后。不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幢小木头洋房。啊,
莫非他就住在这里?这栋建筑和钟楼宅院近在咫尺,我当然很清楚。据说,这是数年前长崎一位好事的富翁在此
修建的别墅,最近一年已人去楼空,正在出售。最近我来钟楼宅院时,这里还荒废着无人居住,现在看上去则粉
饰一新,能看见窗户里还新挂上了窗帘。也许是突然有了买主,这位青年绅士说不定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吧。
我正看着,果不出我所料,绅士打开洋房的小门,消失在木屋别墅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我。我目送绅士
的身影,无意间扫了一眼,却没想到发现了奇怪的事情。在木屋别墅的窗户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被我
发现后,没等我仔细看清那人长得什么样,对方就立刻躲到了窗帘后面。不过,这一瞬间我还是能看清好像是个
身着华丽洋装的女子,也许是“大青蛇”的老婆吧。不过,他老婆看我时的眼神却有些异样,而且生怕被我看到,
才赶紧躲了起来。我很奇怪,隐隐约约预感到在这栋小洋房里,可能躲藏着对我怀有可怕敌意的人。我当然不可
能立刻闯进去看个究竟,所以就掉转方向,回钟楼宅院了。后来才知道,在这栋木屋别墅里,确确实实躲着对我
怀有强烈敌意的人。她诅咒我们的幸福,恶念像毒蛇一样的歹毒。没想到那个身着华丽洋装的女子竟然是她。不,
比起她来,那个脸长得平板而无表情的青年绅士才真是条令人生畏的“大青蛇”。黑川律师下午3 点过后,应邀
参加宴会的客人们陆续到来了。舅舅社交很广,加上幽灵塔的神秘名声早就广布,另外大家还都想一睹闺秀作家
野末秋子的芳容,所以那天来的客人将近100 人,盛况空前。太阳还未落山之前,舅舅带领着来宾里里外外地参
观钟楼宅院。不愧是费尽渡海屋心机的建筑,钟楼宅院的基本结构丝毫没有改动,说是维修,其实仅是粉刷了一
下脱落的墙皮,更换破损的门窗,描绘褪色的天井,而房间的布局则全部保持原貌。地面铺上鲜艳的地毯,窗口
挂上华丽的窗帘,房间里布置崭新的家具,整个建筑面貌焕然一新,简直让人认不出这就是原来闹鬼的旧宅。
大门重新修建,石墙也重新砌过,原来杂草丛生的庭院里,现在种上了绿油油的草坪,中间还栽上了几棵绿树。
在房子的后面,新建了一个大温室,里面栽种着舅舅喜爱的热带植物,让这栋房子和整个院落又平添了一份异国
情调。在正房后面,还有一个天然的池塘,碧波荡漾,为庭园添了份雅致。不过与其说是池塘,倒更像个古老的
沼泽,让我觉得不太舒服。我曾劝舅舅干脆把它填掉算了,但他却认为庭园要是没有水太煞风景,而且到了夏天,
还可在此游泳,所以他不同意我的主张。要是当初他能听我的,把池塘填掉,到后来也就不会发生从塘底打捞起
无头女尸这样可怕的事情了。我和舅舅一起,带着众宾客参观内外结构,转了一圈又一圈。天快黑的时候,我实
在累得撑不住劲,想找个地方歇一歇。站在院中四下一看,发现新建的温室比较僻静,就立即奔向那里,在一棵
热带植物的大树叶底下坐下来,悠然地点起一根烟。当我的烟刚抽到一半的时候,耳畔传来了脚步声,好像有人
进温室来了。还不只一个人,是两个人,而且是一男一女。他们显然根本没留意到我这个先到的人。两人像是怕
别人看见一样,想找一块僻静地,却偏偏选择在我坐的地方的背后,热带大树的另一边坐下来。我想他们既然躲
到这里,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话要讲,虽不想偷听别人的隐私,但现在我想走也走不开了。只好屏息凝神,悄
悄地待在原地。“就我们两个人跑到这里来,被人看到了不好,有什么话请你快点儿讲。”咦,说话的居然是秋
子。我吃了一惊,禁不住站起来,透过树叶向对面窥视。果然是秋子。今天,她和我们一样,作为主人一方专门
接待女宾,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不太情愿被这个男客人带到这里。不过,这个男的到底是谁呢?我急切地想知
道个究竟,透过树叶仔细一看,原来是个40来岁的小个子男人,身穿黑色西服,条纹布裤子,留着一小撮仁丹胡,
一副公事人员的模样。原来是他,黑川律师。当然,他也是今天受邀而来的宾客之一。这个黑川律师曾在和田银
子谋害铁婆一案中担任和田银子的指定辩护律师,因而名噪一时。他好像和秋子熟识,才把她带到这地方来,到
底有什么话要讲?“秋子,你不要老是这样无动于衷好不好?你不是答应过我什么都听我指示吗?”黑川的话听
得我莫名其妙。让人家听他摆布,简直岂有此理。不知道秋子到底答应过他没有。“嗯,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我
这不是听你的话,跟你到这里来了吗?”看来,秋子确实答应过他。“唉!你老是这么应付我。确实,好像你什
么都听我的,但有件事却除外。对我来说,别的你什么都不听也可以,椎独一件事我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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