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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每夜一个鬼故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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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我嗯了一句,落蕾还告诉我,圆规女人也通一些医理。

将门打开,却发现狼狗一条条地趴在地上,毫无生气,落蕾有些吃惊,这些狗是老人生前最为喜爱的。

落蕾走过去,一条条摸了摸,接着叹了口气。

“全都死了。”
第七十二夜 尸水(2)

“看来是被毒死的,有人想警告你,赶快离开这里。”我走进狼狗,发现狗嘴边吐着粘稠的泡沫,四肢也夸张的变形了。看来昨晚的狗叫是毒药发作,它们痛苦的哀嚎。

“你外公没有得罪什么人吧?”我问落蕾,她自然摇摇头。

这时候刘叔忽然走了过来,他吃惊地望了望那些狗的尸体,接着连忙对落蕾说:“丫头,你外公的狗怎么被毒死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笑了笑,对刘叔说:“刘叔你怎么知道狗是被毒死的?”他撇了撇嘴巴。

“猜的。”他不再理我,转而去追问落蕾。

“丫头啊,我早说了不要住了,你还是赶紧着把这屋子卖了,要不然我怕你也会有危险,我可不能看着老人在天之灵比不上眼啊。”他说的捶胸顿足,表情十足夸张,落蕾只是抹了抹眼睛,反到安慰了刘叔几句,只是房子依旧坚持要等父母来了再说,刘叔失望得叹了口气。

我忽然觉得刘叔居然比昨天看到的样子要瘦了许多,或许算计人多了,自然会瘦。

“刘叔,你怎么这么多汉啊。”我望了望他后备,白色的背心几乎完全被打湿了,如同糊了一层浆糊,而且额头上还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今天风很大,并不热。

“是啊,我也不知道,晚上也盗汗的厉害,床上起来湿漉漉一片,饭也吃不下,你外公的死让我太突然了,太伤心了,几十年的老邻居啊。”他居然还会接楼梯上爬。

落蕾再次例行的表示了感谢,送走了这个家伙。

我带着些疑问,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医院主治心肌梗死的医生朋友,朋友把答案告诉了我,我咳嗽了几声,说了句谢谢。

落蕾很奇怪的望着我,环抱着胳膊,站在我面前。

“我总觉得你有些事情瞒着我。”对聪明的女人说话很累,但更累的是当你和她们说实话的时候也无法取得相信。

“因为你现在感情波动很大,我希望调查清楚些再告诉你。”这绝对是实话,但实话偶尔也是废话。落蕾很聪明,聪明的女人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不会去追问了,所以她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着手忙于老人的丧事。我则去了刘叔老丈人的医疗所一趟,似乎感冒药的效力不够好。当落蕾问我的时候,我是这样告诉她的。

丧事简洁,但并不代表简单,乡间的规矩着实比城市多了许多,什么白布遮脸啊,死不落地啊,寿衣的换发,先穿那只手再穿那只手,加上感冒,我头疼的厉害,但即便如此,我依旧始终注视的一个人。

刘叔。

他换了套衣服,可是还是不停的流汗,带来的毛巾被他擦拭的已经拧了几次了,长长的裤子也湿了一片,只是心想,他这样流汗下去,不会脱水么。

丧事一直从早上忙道下午,落蕾几乎累的差点晕过去,虽然在报社累,但那毕竟是本职工作,全然不像今天事情如此烦琐,规程如此复杂,所以即便是她,也有所不堪忍受了,我叫她休息一下,她也只是苦笑摇头。

最后所有人再次散去,房间里刘叔却依旧擦着满头的大汗,尴尬地站在屋子中央,老人尸体的旁边。

尸水已经没有在流了,山风很快把老人吹的干净了,但某些人的心却不是纯净的山风吹的干净的。

“刘叔,有些事情我想问你。”我忽然抬头问他,后者有些意外,但同时把脸上流露出来的讨厌之情压抑下去,依旧客气地回答。

“说,只要是我刘叔能办到的不办,还真对不起这个叔字。”

“你经常拿着酒肉来找落蕾外公喝酒么?”

“是。”

“你知道他有无痛性心肌梗塞么。”

“不知道。”

“那老人抽屉里的硝酸甘油片哪里来的?这附近只有一家可以拿到西药的地方。”

“是我帮他取的。”刘叔的汗流的更加多了。

“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心肌梗塞么?”我笑着问他,一旁的落蕾则吃惊地望着刘叔。

刘叔在擦汗,却不说话。他站的地方居然留下了一小淌水渍。

“我原以为老人得的是无痛性心肌梗塞,其实不是,他知道自己有病,而且准备好了急救的药品,可是他不知道那些酒和高脂肪的肥肉下水比毒药更可怕。

酒后不能使用硝酸甘油片,否则非但无法发挥药力,还会造成严重的低血压,老人似乎还有严重的低血压史,本来对这药物就要严格控制,而且长期饮酒和肥腻食物也会诱发病症。”我拿出药瓶,拿在手里把玩着。

刘叔的汗淌的更加快乐,但依旧不说话。

“可是低血压也不会造成外公去世啊。”落蕾忍不住说了句,刘叔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眼巴巴地望着落蕾。

“是的,的确,如果他只做这些,恐怕老人的死从法律来说根本治不了他,他只要推说压根不知道罢了,但是这药是你拿来的,可里面装的却不是硝酸甘油片而是医治感冒的普通药片,那就相当于谋杀了。”我将药瓶抛了起来,望着刘叔。

他固执地喊到:“你凭什么说我换了药。”

“那不见得,老人的病连自己儿女外孙女都没告诉,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药出了事情,不找你,找谁?而且外面的狗,恐怕也是你下的毒吧,昨天拿来的肉,可能早就切了一些混合老鼠药扔给狗儿了。而且,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你吧,把散落在地的药片又重新放回去,在放到床头,装的好像是突发性梗死,来不及拿药,可惜,药片里有几块沾了泥土,你应该扔掉的。”

刘叔听完,像暴跳的狼狗,冲过去抢过那个药瓶,然后将里面的药片统统倒出来扔出门外,接着还跑出去使劲踩跟疯子一样。

“你不用踩了,那瓶药是我找来的,不是你换掉的那个,其实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没想到你反应如此之大。”我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瓶子。

刘叔如同傻子一样望着我和落蕾,落蕾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愤怒。

“我只是为了房子,为了这房子后面的地。”刘叔跪倒在老人的尸体前,居然哭了起来。

“这地是百年难寻的龙嘴穴,埋进自家祖先进去,后人必定飞黄腾达,我求过他好几次,可就是不答应,当然,我不好直说,后来他拜托我去为他开一些硝酸甘油片,我才鬼迷了心窍,动了这心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刘叔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鼻涕,就像打翻了一碗粥在脸上。

“可是这尸体出水?”落蕾奇怪地问。

“那都是我卖猪肉使的坏招,将水打在皮下,一些时辰后,尸体血液凝固后会江水从毛孔中挤出来,自然成了尸水。”刘叔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那等于是你杀了我外公。”落蕾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着,脸冷的吓人,我从没看过她这样生气。

刘叔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还在流汗么?”我忽然蹲下来,问刘叔,刘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落蕾,他奇怪地点点头。

“你的汗,可能永远也止不住了,或许那天老人原谅了你,或许,你会流到死为止,你死的那天,会变得如同人干一样,身上一点水也没有,像风干的腊肉。”我一字一顿地说,刘叔的眼睛满是惶恐,他爬了起来,看了看尸体,大叫起来。

接着,刘叔高声喊着跑出了屋子。从房间到门外,一串脚印,居然连鞋子也湿透了。

“算了,他得到应有的报应,即便去报警,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啊。”我看落蕾还有些生气,安慰她说。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和妈妈刚才打电话来也说快到了,让你忙活这么久,真不好意思,还感冒了。”她抱歉地说。

我自然说没事,而其实头疼的几乎裂开了,在女性面前逞强似乎是男人的天性。

最后,我陪着落蕾回去了,老人就葬在了房子的后院,倒不是说为了什么龙嘴穴,只是他是在太爱这房子了,生前就说过许多次,死也不离开,陪葬的还有那些可怜的狗儿。

几天后,充满干劲和精神的落蕾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照样喜欢说话开玩笑,该严肃的时候又很严肃,只不过当下起大雨的时候,依旧会端着咖啡,脑袋斜靠在玻璃上,望着窗户外面出神。

后来我打听过,刘叔疯掉了,他走到哪里都不停的擦汗,即便已经没有汗了,也使劲擦拭着,把皮都磨破了。

“我没有流汗,我死了不会流尸水。”他总是翻来覆去的念叨这句。(尸水完)
误会了

另外,不存在所谓出书就完结,我说过了,已经写到七十多了,谈不上所谓为了前面25个故事留什么伏笔

这书估计不会卖的如何,本来这话想等第75写完在说,既然这里解释下,就干脆一起说了吧

去年11月开始写,写到现在,半年多了,为了写这个我没了工作,没有考上公务员,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查询资料,因为我觉得值得,我希望写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留一些有意义的记忆,我不想求着大家去买,或者用压着结尾或者加快连载速度来要挟,没意思,也很跌份。

书没有什么市场我是早料到的,即便是这一类的名家,也卖不过一个写校园小说的女孩子的作品,我就更别谈了

所以第七十五写完后我需要去找工作了,没有太多时间去写了,虽然父母很支持我,但我也不好意思老去吃他们用他们的,开始天真的以书养书的计划恐怕不行了,更别提去远的地方采风,

总之,后面最后的二十五个故事我会积蓄一下,希望是个完美的结局,或许隔开一段时间,会写的,毕竟长时间写下来,我神经都有些衰弱了,不要说故事读起来不恐怖,但我写下来是很烦人的,最近睡眠一直不好,我还需要去治病。

抱怨了一大堆,很不好意思,总之前面75我会写完的,已经发了72了,我不会去压着最后的结局,只是因为开始真的只是随性而写,没有想到要写这么长,所以主线故事越到后面圆起来越难,如果写的不好,希望见谅,毕竟主线和其他故事没有太大关联,权当作一个长点的故事吧。

谢谢大家,只是一个要求,不要说我连载慢或者压着作品不出了,因为我从来都是发完整的故事,从来都是写完就发的,我相信,我是凭良心再写。

写的好不好,那是另外回事了

最后三个故事,会尽快写完,大家多等下吧,返魂香整个故事的结局。

下次会注意,不会点到连载完了,呵呵,不好意思

PS错别字,我会注意,是在对不起了。
第七十三夜 画头(1)

纪颜父亲的朋友数量之多,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但是,那本留给儿子的笔记中,却详细地说其中有个朋友会在几十年后回来再次拜访,纪颜父亲已然料到自己活不到那天,所以把这人的事和名字记在了笔记中,好提醒儿子。

纪颜当然知道这个人,可是提及起来,他对这位父亲的故友,按理说是长辈的男人却不屑一顾。

这个奇怪的人叫白水良夫,当然,他是一个日本人,按照当时纪颜父亲的记载,即便在二十年前,这个人就已经六十多岁了,如果他现在能来,恐怕都已是一个徐暮老者了。

“父亲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他又为他治疗过怪病,不过,父亲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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