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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烈火寒灵-第6章

小说: 烈火寒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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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犹如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著无落,玄在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样漂下去。 
  ※※※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好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壮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 
 
 
 
  
 ~第09章 增功~
 
  承焕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先不说涟漪这方面,就说雪里红给他的闹阳花实是一个祸根,闹阳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承焕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涟漪身中火毒烘的闹阳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涟漪不浅。 
  涟漪即着闹阳花为媒把承焕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闹阳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承焕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闹阳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如果说他以前讨人喜欢那是外表之功,现在却有着化学的成分在内了。 
  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涟漪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承焕。 
  承焕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正顶在涟漪的小腹处。 
  “啊!”涟漪惊呼一声,想到那里,脸涨通红,尴尬不已。 
  “姐姐,又吃饭了吗?” 
  “呸,就知道吃!”涟漪啐了一口。“快起来,天亮了。” 
  涟漪自小让人伺候惯了,换她照顾别人,还觉得挺新鲜。眼珠不由自主瞟了瞟承焕赤裸的下体,一阵心虚,匆忙穿衣了事。 
  二人依旧把饭开到房内,这回老板娘亲自伺候。 
  涟漪抛出一片金叶子,“老板娘,麻烦你给我和弟弟买几套上等衣衫来,可要挑仔细了,挑的料子不好或是不合身,一分赏钱也没有。” 
  老板娘笑容僵住,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连声道:“那是,那是。”至于那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捧了金叶子,飞也似的不见踪影。 
  承焕紧挨着涟漪坐着,吃到一半,已然靠在涟漪身上。涟漪嗅着他头上不可名状的香气,心中如醉,四肢酸软,索性拉起承焕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少女怀春情易动,况且她刚尝过甜头,那能不心动,心神恍惚,只希望日日月月年年岁岁永如此时才好! 
  老板娘风风火火跑进来,涟漪一见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本以为她挑选衣服会费些时间,哪曾想回来的这般快。 
  涟漪一看衣服,精神一振,“好了,都撤下去吧!” 
  “是是”老板娘放下衣服,手里仍捧着一包银子,“姑娘,这是剩的银两。” 
  涟漪一摆手。“都赏了你吧!没事别进来。” 
  老板娘连声道谢,退了出去。 
  “阿呆,过来换衣服!”涟漪口气温和,一双妙目秋波流转。 
  人要衣装。 
  承焕换上新衣后真是飘逸若仙,无法用言语形容,看的涟漪目瞪口呆,直待承焕抚上她的脸才如梦方醒,红着脸,悄声道:“乖乖的听话,姐姐疼你!” 
  “姐姐真好看!” 
  “你天生就会给人灌迷汤吗?这么会哄女孩子!”涟漪笑道。 
  “姐姐好了吗?” 
  涟漪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势,气沉丹田,只觉周身脉道温滑如珠,运转不停。心中吃惊,忙运起家传内功心法,须臾遍体生凉,说不出的受用,暗忖怪事! 
  忙叮嘱承焕不要乱走,自行入榻行功。 
  涟漪练“彩虹神功”已有经年。 
  这门神功实是至高法门,功法的精妙有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门神功入门虽易,要想练到最高境界也不是常人能企及。司徒家绵延二百年之久,其间英才辈出,却也仅有永乐末年一代奇人司徒邺练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实因此项绝技至精至难,共分七层,层分七色。 
  一二层乃是筑基,习之有成,以可行走江湖。 
  三四层却始是得窥门径,迫气体外呈黄绿色,习之有成足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不逊色于各派掌门。 
  第五六层又提高一层境界,至此已是绝世高人。 
  第七层功夫已超出武功范畴,超登仙人之位,但此境界连创此功的司徒氏始祖亦未达到,不过窥其门径,却限于天分无法突破。而空有其名。 
  是以此神功共有三大境界,每个境界有两层功夫,这两层功夫虽属同一境界,但功力深浅,不仅有霄壤之别,层层境界间更有脱胎换骨的效用,委实高深莫测,有若一座座高峰耸立,每精进一层便如登上一座高峰。 
  司徒涟漪冰雪聪明,自小习武,她爷爷乃是司徒家自始祖后第一位练至第六层境界的人,她虽有明师指点,也仅练至第二层,她天性活波好动,不耐苦练,长辈对她溺爱过甚,见她小小年纪已经练至第二层境界也着实不易,也不强逼她了! 
  行功间,涟漪就感丹田气动如云,与平时感觉大不一样,内视中,在丹田处形成拳大淡黄色的气团,外面被白色的薄烟状的气息包着,黄色气团说明她已经修至神功的第三层境界了,激动之下,气血瞬间逆转,杂乱无章,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忙振聂元神,归元守一,须臾便心定神明,浑然忘我。 
  这也是涟漪因祸得福,先前与凌格锐一战激发了潜力,又与承焕合体化去伤势更得寒灵的清明之气相携,得以进阶彩虹神功的第三层。 
  ※※※ 
  涟漪醒来时已是傍晚十分,一看承焕不在身边不由大急,刚才她行功中发现丹田内有层薄烟,与承焕身上的气息有些相象,便急于印证一下这个想法。 
  老板娘见涟漪一脸焦急一笑,“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见什么都稀奇,你那个弟弟在柴房看驴呢,怎么叫都不应。” 
  涟漪快步到柴房,就见承焕目不转楮看着拉磨的驴。 
  那头驴实在丑的可以,也瘦的可以,浑身长满癞疮,那毛都粘到一块了。每转到承焕近前“嘎。嘎”叫两声。 
  涟漪瞧的好笑,掩住口鼻,“阿呆,这有什么好看的,回房吧!” 
  承焕见是涟漪笑了笑,但摇摇头,“我想看一会!” 
  涟漪见拗不过他,抓住他的手,内力透体而入,只觉空空荡荡,除了过于寒凉外并无异处,嘴上道:“这癞驴姐姐送你了,先回房好吗?这太脏了!” 
  躺在床上,承焕窝在涟漪的腋窝下睡的正酣,涟漪却心绪纷乱如麻,怎么也睡不着。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涟漪寻思此地是通天教的大本营不可久留,想回家,又不敢,不说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就说失身一事让他们知道了就非炸庙不可。 
  胡思乱想间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10章 癞驴~
 
  “就这头驴,打我小的时候就在我家了,说来也有些感情,既然姑娘执意要,算您五十两银子好了!”掌柜的说的唾沫飞溅,连头破驴都能换五十两银子,真是财运来了城墙都挡不住,这话一点都不假。 
  涟漪二人本已走出客栈,她就觉得承焕一脸的不高兴,追问之下才知道因为自己答应送他的东西忘了,哭笑不得间又折返回来,买下那头癞驴,才算换得他的一脸笑容。 
  涟漪一想,除了向西之外,哪条路都不“平坦”。便择道向西。 
  一路上承焕还真把癞驴当做宝贝,悉心照料,净买些料豆麦芙等精料喂它。 
  这癞驴初时脚步蹒跚,不是失蹄,就是打蹶,哪知却是越走越好,七八日后食料充足,竟是大为变样,毛色变的大为光鲜,黑色的底毛变的油黑油黑的,癞疮处也脱落成了白色的斑块布满周身,煞是好看。连涟漪也说不出的喜欢,加意喂养。 
  这一日,他们在一家小酒店打尖,那癞驴忽然走到桌旁,望着邻座的一碗酒不住嘶鸣,竟意欲喝酒。涟漪好奇心起,叫酒保取过一碗酒来,放在捉上。 
  那驴一口就将一碗酒喝干了,扬尾踏足,嘎嘎直叫,甚是欢喜。二人觉得有趣,又叫取酒,癞驴一连喝了十余碗,兴犹未尽。涟漪怕它醉倒,便不在喂它了。 
  饭后,癞驴乘着酒意,嘎嘎直叫,非得让涟漪二人上身来。它洒开驴步,驰的犹如飞了一般,道旁树木纷纷倒退,委实迅捷无比,癞驴头一次放足奔驰,快是快了,身躯却是忽高忽低,颠簸起伏,若非涟漪轻功好,却也骑它不得。 
  这匹异驹屈于市井之中,郁郁半生,此时得以一展骏足,自是要飞扬奔腾了。 
  自此一路西行,走到渭水之畔。 
  ※※※ 
  这一日行到正午,路上不断见到提刀佩剑的江湖人物,不少都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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