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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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暴风雨从天而降,东方贺也借此遁走。
涟漪经这么一折腾,昏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涟漪只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胸前摸摸搜搜,睁眼一瞧,依稀记得是救走自己的那个老头。
一怒之下,从小腿处拔出匕首,想给这个老色狼来个透心凉。
凌格锐这掌打的她功力涣散,手脚发软,匕首一寸一寸推进,眼看就要刺入承焕的心脏要害。
“娘,娘……。”一声声低低的呼唤让涟漪把手停在半空。
承焕此时正把脸扬起来,嘴里兀自梦唤着:“娘,我好想你啊!”
涟漪手一抖,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惊呆了。
原来,一场暴雨把承焕洗的干干净净,呈现在涟漪面前的是张粉雕玉凿的脸孔,让她怎么形容呢,也许天上的金童也不过如此吧!反正一脸的爱人肉,他虽然紧闭双眸,但涟漪知道那是美异非常的眼珠,因为她见过。
听着承焕一口口喊娘,让她俏脸发烫,又感窝心不已,这还分明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怎么落的如此田地,连头发都这么糟,可以肯定自他降生时起就一直在受苦难,想到这再也想不下去了,因为承焕已扒开她的内衣,把手伸了进去。
涟漪如遭电击,一阵眩晕,奋力推开承焕的头。
承焕受惊醒来,睁开那双空灵的大眼看着涟漪,把她看的好象做错事的孩子,仿佛不该把他的头推开。
“老……你叫什么?”好半天涟漪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姐姐好吗?”承焕说的很自然,好象他们很久以前就认得一样。
涟漪功力涣散,浑身火热酸痛,虽不知为什么没死,有命在就好。红着脸把敞开的衣衫拉好,“我没事!”
打量着处身的地方,是个不大的山神庙,早就荒废了,但遮风挡雨还没问题。
涟漪一阵呱呱的腹响,听的承焕双目放光,“姐姐也饿了吗?我也饿!”
整整一天没吃东西,她确实有些饿了,虽然身怀黄金但也没地方买去,“你去找些果子好吗?林中多的是野果,先对付着。我实在没力气了!”
“外面红红的东西可以吃吗?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承焕高兴地跑了出去。
“他竟然不知道果子可以充饥,实在呆傻的可以,挨饿也不冤枉他了,不由一脸苦笑。
外面已经雨过天情,月亮也悄悄爬上夜空。
承焕依着白天的记忆,走到一棵野果树下,还没等他爬上去,就听前面传来一阵阵嗤嗤的叫声。
承焕好奇地向前走去,树前两丈左右的一片空地上,有两个奇异的怪物正在对峙。
一个是条三尺长的怪蛇,通体银白,只有背上有条红线,正昂首挺立,吐着信子。
对面是个老鼠样的怪兽,生的花里胡哨双耳出奇的大,耳朵也长的可以,吐着红烟与怪蛇战在一处。
这两样怪兽都非比寻常,那怪蛇乃是蛮荒异兽“雪里红”的遗种,奇寒且毒,寿命很长。背上的红线代表着它的寿命和毒性,看样子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
那老鼠样的怪物更是大有来历,看过“封神榜”的都知道魔家四将的老四有个宝物叫“花狐貂”正是此物的同宗,当然它的道行比不上魔老四手上的那只,可也不差。
“雪里红”这两天在这转悠,发现了两朵异种的“闹阳花”。这对秉性寒凉的它来说不亚于仙家妙药,让它兴奋非常,可没想到花马上就要开了,凭空跑来一只花狐貂来抢食,不禁大为恼火。
“花狐貂”也是大老远就嗅到了奇葩的香根,没曾想已名花有主,说不得只有各比高下了。
“花狐貂”比雪里红聪明灵活的多,虽然道行没有雪里红高,但喷出的红烟正是雪里红的克星,不一会,雪里红便头摇不已,败下阵来。
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实在难受,雪里红一狠心,吐出鸽蛋大的内丹想胜花狐貂。
没想到内丹飞出竟转了弯向承焕飞来。
承焕好奇地抓在手中,只觉凉的很舒服,他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寒灵之气正和雪里红的内丹快速地交流着,充实着内丹。
雪里红一下慌了神,怎么连宝物都不听使唤了,来到承焕近前不由感到了承焕身上的寒灵冰魄之气,大为高兴,学狗状摇尾乞怜。
承焕知道这白球是它的,一扬手把内丹还它。
雪里红一吞而下,果不出它所料,内丹功力有所增加。一点头,回首过来又大战花狐貂。
花狐貂见它去而复返,又是一场血战。
雪里红得承焕寒气相助,大发神威,让花狐貂吃尽苦头,最后连红烟也喷不出来了,它可没雪里红的魄力吐出内丹,不得已,垂头丧气,恢恢溜了。
雪里红得意洋洋,爬到承焕脚下一阵磨蹭。
这时,承焕闻的一股异香,见空地上冒出两朵巴掌大的黑黑的花,暗香浮动。
雪里红高兴的一声嗤叫,咬下一朵送到承焕手上,以报答刚才的恩情。
这一人一兽,坐地分赃,吃的不亦乐乎。
吃完了,雪里红又是一阵磨蹭,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承焕回头摘下时数个野果,回到庙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涟漪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还担心不已,此时见他回转,问道。
承焕怕她不悦,一阵支吾过去了。
涟漪啃食野果,心里一阵酸楚,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些天自己还耍的通天教上下鸡飞狗跳,这会自己竟落的这副下场,真是欲哭无泪,悔断肝肠。
涟漪吃饱了便睡意上涌,她又怕自己睡着了又被这个说不清老小的呆子占便宜。
“喂!呆子,我睡了,你可别过来,知道吗!不然我杀了你。”一扬手上的匕首,吓唬道。
承焕点点头,“可姐姐会来的!”说了一句让涟漪疑惑不解的话。
其实涟漪能够保命,多亏了承焕一身寒灵之气压抑着她身上的火毒,熟睡间,涟漪早靠紧承焕,承焕也乐得软玉温香。
日上三竿,阳光至庙门射进照在涟漪身上,她早醒了,也明白了承焕那句话的意思,可实在太舒服了,把承焕搂在怀里,她也就像个没受伤的人似的,一旦离开,痛苦又回来了,所以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这根救命稻草。
该来的总会来,也不能老呆在这里,涟漪看承焕这架势,如果不叫醒他恐怕会睡一辈子,便摇醒他,告之自己的计划。
~第08章 初夜~
这里离王家集不是很远,但借给涟漪两个胆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还好,万一碰上红毛怪物,哪还有命。
想要运功疗伤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焕闲聊。
涟漪古灵精怪,不一会就对承焕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个嘛!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昼夜,唯一比傻子强的就是能听懂人话,偶而还能说出一两句让她引以深思的言语,让她惊诧莫名。
天色渐暗,涟漪把承焕那头扎眼的头发用汗巾包好,让他背着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两头的承焕走的轻松,她也放下心来。
云来客栈门庭冷落,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承焕依涟漪吩咐一手拍在柜上,吓的掌柜的一激灵。
“啊!”面前二人说夫妻不象夫妻,说姐弟不似姐弟,神态怪异之极,掌柜的眼尖,一眼就认出涟漪,那可是财神奶奶啊,点头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来过吗?”涟漪问。
“没有啊,姑娘是头一位。”
涟漪在怀里拿出两片金叶子,“开两间上房,饭菜开到屋里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知道吗!”
钱能通神,掌柜的早以把涟漪奉若神明,一口应诺,绝无问题。
丰盛的晚餐让他们大快朵颐,承焕险些把舌头都吞了,这比馒头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这张饭票找的对极。
饭菜已毕,涟漪就觉浑身是那么不舒服,便指使承焕叫来内掌柜,想痛痛快快洗个澡。
老板娘早就被当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风尘女子,一顿“港式”“泰式”胡乱来,倒也把涟漪弄的舒服之极,大呼过瘾。
但身上毒火经热水一引,复又回转,顿时想起承焕的好处。
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涟漪当然也知道这点,但她凡事任性而为,又觉得新收的跟班根本还是小孩子,所以不以为然。
这也是她的疏忽,才让承焕有机可称,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焕今年刚好一十九岁,比涟漪还整整大上两岁,除了外貌长的骗死人不偿命外,基本可算是个“异形”男子汉。
涟漪要的两间上房,本想一人一间,此时已成空话。
男女毕竟有别,涟漪也不敢越矩太甚,只是握着承焕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也许命该如此,异兽雪里红给承焕的那朵闹阳花他虽吃下去了,却被寒气排挤在外,根本吸收不了。
闹阳花本是强阳壮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焕虽不觉怎么样,涟漪哪受的了,握着承焕的烫手把闹阳花香烘托的升华上来。
看着承焕那身糟的不象样子的衣服,涟漪母爱光辉大作,“阿呆,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你穿上定然比招财童子还漂亮。”
“姐姐真好!”承焕自然地握了握涟漪滚烫又柔若无骨的手掌。
涟漪此时的心境与平常有个极大的反差,从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依赖别人,上至父母,下自家仆,无一不对她溺爱有加,唯命是从。说穿了是拿她当孩子哄着,现在突然有人要依赖她,让她顿感自己有了价值,倍觉高兴。
火毒夹着一丝丝闹阳花的芳香让涟漪香汗淋淋。
“姐姐热的很吗?我给你擦擦!”说着他扯下头上的汗巾替涟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涟漪倍感受用,抚着他的头,恳声道:“阿呆真聪明!”
这一句话不要紧,挑动承焕心底的灵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拭汗的手也变成抚摩涟漪的脸颊。
凉冰冰的手掌让涟漪舒服的呻吟一声,承焕像是受到鼓励似的,顺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
涟漪巨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酥乳被承焕一手掌握。
涟漪虽然任性但却是端庄守礼之人,连与她有婚约的表哥东方贺对她都非常守礼,不敢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搂搂纤腰。而承焕的一阵爱抚实乃是她生平第一遭,先前虽也让承焕占了便宜,但她以为那是小孩子对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没引起她的情欲之心。
这时却不同了,闹阳花香已经把她熏的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承焕把手由她的衣内抽出,摸上她那修长的大腿,涟漪猛的一惊,骇然地按着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涟漪还杀过几个淫贼,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但少女禁地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鬼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