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涵看见吴池的长相,心里就先厌恶了三分,再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当时就把吴池归为拒绝往来户,道:'没有啊!'心说有也不告诉你,看你那样就不是好人。看来长相对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隋宝韵凭女人的直觉,觉得紫涵的话靠不住,道:'你站在这光吆喝有什么用,过去看看又不会掉肉!'
庄重也道:'此事滋事体大,就烦劳吴兄弟过去看看,咱们一路查了五艘船都没有,真要让那小子跑了,咱们可栽到家了!'
吴池心中暗骂,这些人就属他能耐和职位低,任谁都能支使得动他,可心里憋气表面不敢露出来,道:'那我就去看看!'说罢飞身形如落叶般飘到了紫涵的面前,使小船摇晃了那么几下。
可能吴池长的太难看,紫涵的胃就有些犯恶心,道:'你怎么这么横,不能轻点啊!'
别看吴池在隋宝韵等人面前低声低气,可在外人面前那威风抖得也挺厉害,瞪着紫涵道:'妈的,别把老子惹火了,要不让你喂鱼!'公鸭嗓的嗓音听的人耳根都痒痒,说罢就往船舱里进。
船家一看吴池的行径,心都哆嗦成一个了,看来刚才救人救了个烫手山芋啊!这要是拐带上自己,那还得了,脸色当时就白了!
承焕钻回舱里,外面的话听的明白,急的他没处躲没处藏,脑门就见汗了。袁正一看就明白,道:'你认识他们?'
承焕苦着脸道:'何止认识,外面那位都恨不得把我吃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要是放在以前,承焕怕他何来,可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尤其是隋宝韵,自己两次坏了她的好事,还不得把自己剐了啊!
人一着急就容易疏忽,承焕也就没听见吴池上这船来了,正想藏到外间的一个格子里,一撩帘子,和吴池走了个顶头碰,二人一起愣在那了。
吴池反应过来,一声怪叫,道:'我的妈呀!'撒腿就跑,承焕的武功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承焕也是手心冒汗,可见吴池这个样子,心下稍微松了口气,但也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啊!
紫涵听见吴池怪叫一声从船舱里面跑出来像见了鬼似的飞身跳回大船上,也不由回身一看究竟,见承焕满头大汗站在那里,道:'怎么了?'
承焕有些口干舌燥,道:'没什么!'承焕知道这一朝面是不可能躲过去了,硬着头皮出去,总不能连累船家和她们二人吧!
再说吴池,隋宝韵等人见他脸色如同猪肝,体如筛糠,不禁问他怎么回事。吴池咽了几口唾沫,道:'船里……!'
众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承焕的武功他们是有目共睹,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敌手,不禁心中打怵,可要抓的人又是教主志在必得的人,事情办砸了一样挨收拾,这可让他们好生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承焕从里面出来站到船板上,拢二目向船上观看。庄重不愧为一帮之主,想的比较周到,对承焕就是一抱拳,道:'司徒少侠别来无恙啊!'
承焕见他如此,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自己武功尽失的事,现在惟有唬了,能糊弄过去固然好,糊弄不过去再说吧!道:'教主不也很好吗?'
庄重呵呵一笑道:'司徒少侠,过往我们是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上支下派,没有办法啊!我们开山立派条条框框的规矩就是多,少侠可要多多体谅!'
承焕也是一笑,道:'帮主不必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庄重哈哈笑道:'少侠就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言了,我们丢了一个人,想必是在少侠的船上吧,还望少侠勾勾手,把人还给我们,这份人情庄某定有厚报!'他说尽好话,本着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原则,把人要回来才是上策。
承焕心中一想,把人还给他们也行,谁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是窝里反,再就是狗咬狗,跟这帮人搭上边也好不到哪去,正在合计呢!坏事包出来了!
紫涵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对面的人似乎很怕承焕,还一口一个少侠,难道罗大哥也是江湖中人,可他明明不会武功嘛!哎呀!自己真糊涂,师父不是说武功练到一定高度就会身化无形吗!自己一定没看出来,看他们怕罗大哥的样子,罗大哥一定是绝世高手啦!那倒要见识见识,当即道:'噢!你说把人给你就给你呀!当我们是什么啊!要还给你们也行啊……!'紫涵故意拖了个长声。
庄重见她如此说,道:'小兄弟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庄某一定答应就是!'
紫涵故意把眼睛一瞪,道:'但也要问问我们手中的剑答不答应啊!'
承焕好玄没昏过去,心里说话,我地姑奶奶啊!你就不能把嘴封上一会吗!没人当你是哑巴!
庄重身边的日月双邪一听就火了,刚才庄重低声下气他们就不高兴,承焕武功是高,可这里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他吗!就是群殴累也把他累死!日邪一哼道:'帮主,跟他废话根本就没用,还是把人尽快拿回来才是,免得夜长梦多啊!'
庄重心里说话,要拿人你去啊!我是不敢!嘴上道:'前辈,这个……!'
紫涵见他们嘀嘀咕咕的,道:'喂!你们是不是害怕了,真是年纪越大胆量越小啊!本女……本公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她本想说本女侠来着,还好嘴快,兜住了!
承焕真想一脚把她踹到河里去!你说什么不好,这不明着叫板吗!你是不是白痴啊,知不知道对面的都是谁?承焕的眼前开始发黑了!
还真让承焕猜着了,紫涵虽然一天到晚做着侠女梦,可对江湖中人一个也不认识,也许正应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日邪听罢,叫道:'小子修要凌牙利齿,某家到了!'说着身如大鹏展翅,划到紫涵的前面,月邪不敢让大哥只身犯险,也跟着下来了!
此时,两船的间隔不到三丈远。
听见外面闹僵了,袁正也出来护到了紫涵的身旁,对紫涵这张惹祸的嘴她也毫无办法!
日邪赵开冷眼看着承焕道:'老夫断腕之仇今日也一并跟你算算清楚!'日邪当日被承焕震断双腕,没少受罪,两只手都险些废了,能不让他记恨吗!
现在的承焕就一个招了——等死!日月双邪的身手他又不是没见过,就是自己有武艺在身想胜人家也不容易,就别说现在这个德行了!
紫涵是看热闹不怕烂子大,还特意往旁边让了让,给腾出块地方来!省得罗大哥施展不开,承焕要是知道紫涵的想法,不大口吐血才怪!
日月双邪不敢先伸手,怕反受其制,二人四目锁定承焕,寻找他的破绽,见承焕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更加谨慎了!其不知承焕现在已经存了必死之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这一百多斤随你们伺候了!
大船上,庄重等人紧张到了极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船上,紫涵气血沸腾,想一睹承焕的武功,袁正则小心地戒备着!而那船家早跑到舱里,头捂大被,全身颤抖,害怕的要命!
~第11章 水厄~
日月双邪所发出的杀气令承焕衣袂飘飞,连眼睛也有些刺痛,旁边的紫涵二人也感到这凌厉的杀气,不免有点紧张。
日邪赵开吃过承焕的亏,深知承焕的厉害,气势犹如拉满的弓可就是不敢轻易发动。月邪赵合见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由转动身形,单掌用了三层力向承焕劈去,做试探性的进攻,也好进退自如。
赵合用力不大但掌势甚快,承焕根本就躲避不开,两眼一闭,就听噗地一声,这一掌正劈在自己的前心,心口仿佛被一个大锤子狠狠敲了一下,疼痛难忍,嗓子眼一甜,一口血箭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人也被击飞出去,撞到身后的舱门上,把舱门也撞破了!
这也太出乎人们的意料了,月邪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手掌,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啊!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呢!日邪也纳闷,弟弟的功夫什么时候达到这种程度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二人被这意外弄的愣住了!
紫涵惊乎一声,跑上前去看承焕,心里还不解,承焕这样也不象绝世高手该有的风范啊!怎么一出手就被人撂倒了呢!
承焕感觉撞到舱门的后腰可能破了,因为有粘乎乎的东西淌下来,被击中的心口闷的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咳出来的全部是血星子!
紫涵过来把承焕扶起来,道:'喂!你怎么不还手啊?你到底要不要紧啊?'
承焕苦笑一下,自己哪里有能力还手啊,没被一下劈死就烧高香了!忽然见日邪又扑了上来,忙道:'小心!'
日月双邪只失神了一会,就高兴的一蹦多高,猜想那日承焕和天外仙一战一定是受了重伤,至今未愈。日邪见弟弟得手,心里也不忿,双掌如流星赶月,直扑承焕二人。报仇的日子就在今天了!
紫涵听见身后风声不对,知道有人偷袭,娇喝一声,头也没回,反手就是一掌。
一道凌厉的气劲扑面而来,赵开惊咦一声,双掌连环挥舞,总算把这三重的气劲化解掉。
袁正忙过来,道:'小弟,你没事吧?'紫涵要是伤了胳膊腿,她可是会心疼死的!
赵开的功力不是紫涵能比得了的,她也感觉呼吸一窒,还好赵开没有继续进招,不然可就麻烦了!见师姐关切的眼神,道:'没事,这个老头真可恶!'
承焕见唬人大法不顶用了,对紫涵道:'二位,这里没你们的事,快带着船家离开吧!'说着越过紫涵,站到了日月双邪的面前,道:'今日遇到你们,也算该然,一笔归一笔,咱们之间的仇恨跟旁人没关系……!'
赵开嘿嘿冷笑,打断道:'小子,你也有今天,大爷我不把你的皮扒下来,难消我心头之恨!'
赵合抢道:'大哥,跟他罗嗦什么,办正事要紧,我去把那小子提出来,你把他拿下,回去再慢慢收拾!'赵合说罢跳进船舱。
按袁正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扯着紫涵就要离开,而紫涵呢,见承焕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连说话都没力气,那样子太可怜了,道:'大……哥,一看他们就不是好人,我们帮帮罗大哥吧……!'
袁正可没紫涵那么好心,一拽紫涵,道:'我们走!'
赵开见承焕没有反抗的能力,可高兴坏了,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可是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见袁正二人要走,当即道:'走!赶上了今天的事谁都别想走,怨就怨你们和这个小子同坐一条船吧!到了阎王爷那别忘了告他一状!'说着一晃身形,首先奔的是承焕,他恨承焕恨的都想生吃了他。
紫涵这回知道承焕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见赵开双掌直拍过来,见不得承焕死在掌下,娇喝一声,往腰上一摸,一道光华在船上闪起,接着如虹的剑气纵横开阖,把赵开逼退了两大步。
赵开大意之下险些被剑撩上,道:'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那就陪你玩两手。'他上次被承焕打伤后,身上就一直带着少时成名的兵器——七节白骨鞭,见紫涵手上的剑是宝家伙,自己要不拿兵刃可就吃大亏了!
袁正心中埋怨紫涵,在家什么都好,这一出来就不是她了,看来以后她就是再哭再闹也不能带她出来了,真是惹祸的苗子!一点也不知道轻重!
紫涵见赵开抖直白骨鞭,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一来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