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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世纪末谜案-第6章

小说: 世纪末谜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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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与朱素珍密切关系不过是你了解赃款底细的方法而己,那么,朱素珍告诉你有关情况了吗? 
  “刚开始就被你们搅乱了!她能告诉我什么?”王恩愠怒地叫道:“在没有确定我和她的正式关系之前,她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她是个有心计的婆娘!她原来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听说我可能继承大笔财产,才愿意跟我的。” 
  “她的想法并不奇怪,她丈夫是因为你那笔钱死的,你有责任照顾她,你是否打算跟她一起度过今后的时光?” 
  “我已经对你说过;我与她亲近不过是一种调查摸底的方法,我爱她干什么?让社会上议论我霸占弟弟的妻子,让你们警察怀疑我谋夫夺妻?”他说到这里,突然显出财大气粗的样子大言不惭地叫道: 
  “至于讨女人的事,我当然是要做的,对我来说,这并不难!不妨说句心里话,现在的王恩今非昔比,以前我穷,没有女人看得上我,如今我有了钱,讨个漂亮的黄花闺女也不是难事。我父亲早就来信来电报了,不久,我就会得到一大笔钱,可以像城里人一样,买一栋小洋楼住上,找一个好看的女人做妻子。你不信?我把父亲的电报和信件拿给你看。” 
  他回到了磨坊。在他进屋拿取信件的当儿,我正好有时间欣赏阳光照射下的瀑布景色。瀑布的水头扑打着水面,堆起白雪似的水花浪朵、溅起团团水雾,阳光斜射着水雾,现出彩色的弧形光带。我一面惊叹这彩虹的壮观,一面却想入非非,希望那彩虹的光带下面浮上一具尸体。 
  “这是我们这儿常有的景象。说实话,倘若不是父亲要我离开大陆去继承财产,我真舍不得离开这个老磨坊。你看,这是我父亲的信件。” 
  我正胡思乱想,王恩重新来到我身边。我将些信件、电报测览了一遍,但见上面写的并非全是金钱、家产的消息。 
  第一封电报上写的是:“王恩儿,父病重,正在治疗。有机会携母来台,父悬望。甲戌年亥月二十一日。” 
  第二封电报上写的却是王季英痊愈的消息:“父病愈。来台不易,可缓。”时间是甲戌年十二月九日。 
  第三封是信件,写了两页纸,说了些惦念秀芝母子的话,还提到了那起盗窃案,说是要给大陆警察机关写信,要求警方尽快破案。如果真是王义偷了,赃款就不必追缴了。还表示了他的惭愧之心,说他原本应该给王义两万元的,以答谢王义对王禹的尽忠尽孝之心,还许诺下一次回大陆,会给朱素珍母女一点慰问的表示。时间是乙亥年四月二十五日。 
  还有一封信是九五年春节前夕收到的,上面果然写的是关于财产继承问题。王季英写道,他在台湾约有三百万元的家产。可是后妻没有给他生下儿子,只有两个女儿,都已出嫁,继承祖宗香火就只有王恩了。他打算把这些财产分作五份,前妻秀芝和儿子王恩可得一百万。只是去台办理继承事宜需要早做准备,从现在起就该向公安机关申办去台的有关手续。如果实在办不好,他就打算在适当的时候将家产拍卖,明年来大陆时将钱带过来,如果大陆欢迎他在家乡定居,他或许考虑在九龙潭附近建一栋别墅,与妻儿共度晚年。只是拍实家产可能会引定嫌疑,特别是他曾是台湾当局的军政人员,台湾方面是否允许尚不得而知,两个女儿也有疑虑。 
  看到这些信件,我觉得原来对王恩和朱素珍的猜疑多么司笑。我完全相信王恩没有长期占有朱素珍的动机。相信他完全可以用金钱的魅力征殷一个促看得上眼的女人,即使是一个正值妙龄的美女。我突然想起这桩继承财产的消息可能在这穷山村引发震动效应。 
  “我祝贺你的幸运。不过你继承财产的消息,知道的人有多少?” 
  王恩做出神秘的样子把手一挥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对我来说虽然不算机密,但是我知道如今见钱眼红的人多,我提防着呢,父亲也是明白人,所以,关于金钱、财产的消息在电报上是见不到的。他只是在秘函中说明,外人是看不到的。不过去年父亲回来时送我一万美金风声蛮大,全村人都知道,王义更清楚,而且眼红。后来就有盗窃案发生。那以后,父亲每次来信都要求我保守机密。” 
  “你仔细回忆一下,既然全村人都知道你有个富足的父亲,羡慕你,而且向你打听消息的人不会少。假如有个被你看得上眼的女人打听,你会不会告诉她,甚至用关于钱的消息去征服她的心呢?” 
  王恩像是突然发现我并不愚蠢似地,对我笑了起来:“看不出你挺精明!你是认为我一定能够找个漂亮女人过日子?” 
  “不错,像你这样准备接受一大笔财产的中年男子,在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肯定耐不住寂寞,对女人的爱心肯定会有一次大爆发。另一方面,某些羡慕你或想与你共享荣华宝贵的女人,也肯定会向你打听,甚至追求你。你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吗?” 
  “算你是个侦探!懂得人的心理,告诉你,只有一个女人。” 
  “谁!” 
  “就是那个梅中娥。” 
  他这样说着。满脸的得意神色。 
  我感到吃惊。那个梅中娥原来做着王义的情妇,王义刚死不久、就迅速投进了他哥哥王恩的怀抱,金钱的魅力何其大焉!我抓住这条线索,紧紧追问: 
  “她在什么时候?怎样打听的?你怎样做的?” 
  “你是否盘问得太深入了?这已经涉及到个人的隐私了。好,这样说吧、既然你追问到这个情况,若不毫无保留地说完,你还真以为我和梅中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又会回到我谋害王义的老问题上去,认为我想占有王义的情妇而杀了王义。这样,梅中娥这个证人的证词也没有任何作用了。实说吧,中娥与我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一直认为中娥那个女人很漂亮,而且风流多情,能够得到她,肯定艳福不浅。我曾私下想过,兄弟王义真是有福,落个膘女人的风流名也值得。王义投水自尽以后,我为了找证人,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并且找到了她,她说的确在九龙潭口的岸边看见王义往下跳,这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不过,那天我并没有发现她对我有好感。过了几天,大概是四月二十一日,我又在村小学看到了她,她说要跟我到这老磨坊里来一趟,我当然欢迎,她到老磨坊后对我说,王义死了她很难过,世上再也找不到那样多情的男人了。然后,她用心地盯着我看,是看我长得如何,还是想得到我的同情,我不得而知。只是被她的美貌多情打动了心,也就试探说,我没有女人了,很寂寞,恨不能有她那样的漂亮女人在身边。她多情地看着我笑,却不肯回答是否愿意与我偷偷地爱上一回。过了一会儿,扯了些家常白话,她就问我能继承多少财产,以后打算怎么办?在漂亮女人面前,我一时多情,而且冲动,禁不住想用财富打动她的心,这样,我就向她炫耀父亲的来电来信,有一封信还让她拿走了,她说,要把我父亲的信给她娘家人看看,让她父母知道,女儿交上了一个有钱的男子汉。” 
  “后来呢?你们做了那个事了?” 
  “这就别问了。你自己判断得了。”他例开大嘴只笑,流露自豪而又惬意的神色:“可想而知的嘛!可想而知的嘛!哈哈!” 
  “那天以后,你是否与她有了更深入的来往!结局会怎样!” 
  “结局怎样难以说定,要看事情的发展。我仅仅知道,我从内心是喜欢她的,她也已经与杨清明闹离婚了。” 
  “这是真的?”我不由得十分惊讶。这个与自己的丈夫没有真情,常常与野男人约会欢爱的人,在野男人死去之后本该回心转意,回至丈夫的怀抱,为何与丈夫彻底决裂?难道王义死去一个月之后,就真心爱上了野男人的胞兄王恩?其感情的转移何其速也! 
  “是真的!到时候请你喝我的喜酒!”王恩真诚而又坦率地叫道。 
  “你真是艳福不浅!可是,我要忠告你,别再给犯罪分子谋取你的金钱的行为创造机会。”听完王恩的叙述,我感到自己以往的种种设想被粉碎了,但是,原有的怀疑并未完全消除,新的疑点又在产生。我不甘心失败。我必须会一会那位据说漂亮而且风流的女人。 

  
  

 
第三章 风流少妇




    这个女人与王恩的关系中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 
    少妇打扮得花枝招展独入深山,必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一 

  “老弟,你把我引人了一座迷宫!”陈功叫道:“别打住,快说一下去,下一步该关注那个老磨坊和那个女人了。”“我是那样做的。你听我说。” 

  我决定把那老磨坊作为守候目标。在与王恩谈话之后,我提出参观一下磨坊的要求,王恩没在意,让我独个儿到了那间底层屋子,屋里的大转盘寂寞地接待我的欣赏,一个小小的尽是油腻的竹制油筒搁在上面。屋子的外壁是小山竹、草和泥糊成的篱;开了木门便可俯视一堵光溜溜的高达六米左右的悬崖峭壁,悬崖下边荡漾着潺潺的九龙潭水。在门边的屋角里,我发现一堆圈着的长蛇似的篾绳,是拴木排用的。我突然有了灵感,将这篾绳的一端拴在门边的本柱上,另一端垂下悬崖,为以后的夜间侦查、守候活动安排一条进出磨坊的索道。 
  我不能准确地判断某个夜晚会有所发现,但我希望那个女人再次与王恩幽会。我做了这些准备工作之后,趁时间尚早,及时离开了磨坊到海中娥娘家所在地黄龙坡村走了一趟,通过与人闲扯,了解到梅中娥的确与其男人去了乡政府,说是办理离婚手续。我估计夜晚到来的时候,在磨坊里会有一个新的发现, 
  我很快熬到了天黑。夏夜的山溪,凉风习习,月色笼罩着沙洲、芦苇和熠熠闪光的溪水,萤火虫在幽暗处飞舞着,在腐草堆中栖息着、寻觅着,闪烁茁它们的小灯。我悄然来到九龙潭边,将衣服脱光了塞进一个塑料小包。然后带着这个小包涉入水中,不过两分钟功夫,游到了磨坊外侧的悬崖之下。我好担心那篾绳被王恩发现后收了回去。借着月光一看,还好,那篾绳像一根长蛇从悬崖上爬伸下来。真是谢天谢地,王恩根本没有察觉我对他的关注。我爬绳而上,钻进那间最底层的屋子,穿好衣服等待着我的新发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约摸八点左右,二楼上传来手杖拄地的笃笃之声,直响到那间卧室的木床边去,接着是“咔嚓”一声,有人拉了电灯的开关,从楼梯口透下来的一片光辉候忽消失,黑暗充斥着整个屋子。我判断是老妇人秀芝耐不住寂寞,上床休息去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摸上了楼梯,来到二楼,在黑暗中摸索着那个圆形的碾饼,顾着石槽走了大半个圆圈,到了屋子的另一例,寻到了连接三楼的楼梯,蹲在楼梯之下,盯着三楼门经里挤出来的一线灯光,倾听着三楼的动静,在个把小时内不敢动弹。一大群凶恶的长脚蚊在我身子周围疯狂地飞舞着、叫嚣着,一刻不停地用利嘴向我的脑袋和四肢发起轮番进攻,那难以忍受的嗡嗡之声使我心烦意乱,差一点让我恼怒起来。正这时,忽然听得有人敲门,王恩也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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