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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世纪末谜案-第31章

小说: 世纪末谜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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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要及时地对王新生和王小龙采取相应的得力措施,以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制造新的惨案。关于对王小龙的追捕,我和陈功统一了意见,决定写一份有关案情的详细报告,引起县局的高度重视,在立案的基础上,成立追捕小组展开追捕行动,务必将其捉拿归案。但是如何对付王新生,特别是在什么时候采取强制措施的问题上,我与陈功争论不休。正在这时,王新生却不请自至,闯进了汪德顺的屋子,他的第一句话就使我大吃一惊: 
  “我是来向你们说明问题、争取解放的,免得你们费心劳神。”他颤抖着右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功也吃了一惊。 
  “别装腔作势了。几个月来,你们一直在怀疑我强奸、杀人,对我进行了大量调查,眼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正想对我采取行动。” 
  陈功更加震惊,但不失风度地问道: 
  “这么说来,我们的调查让你不安了?”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你们荒唐可笑!”他坐在椅子上抖动着二郎腿,右手几个指头却仍在颤动。 
  “你胡说!”陈功终于动怒。 
  “不,我没有胡说,你们首先设想了一个王义假死的事实,接着又设想了一个假死的王义谋害他兄长王恩的事实、然后你们就从这幻景似的推理出发‘错到底’。” 
  “你知道我们掌握的证据足以让你吃惊。” 
  “你又说错了,眼下、你们不能说有什么证据,只能说因为某些现象使你们对我产生了一些怀疑。” 
  “没证据吗:请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谁的?”陈功出示那只被水浸泡得褪色的黄皮鞋。 
  “嗐,这是皮鞋,我的皮鞋呀!怎么,你们就凭这个怀疑我吗?告诉你,那是在我修祖坟的时候,听到了岩蛙的叫声,到水沟里去抓岩蛙,脱了鞋之后,发现了一条大毒蛇昂起头来发出奇怪的声音向我进攻,我吓得转身进命,哪里管得拿回我的鞋子,回家时我是打着赤脚走的。不过是天黑了没人看见我的赤脚。可以断定,那是被涨起来的山沟流水冲进了水潭里,有一只被冲下山溪了,这难道不合情合理吗?你能拿出证据说山沟里的毒蛇不向人发起攻击吗?我想在那种情况下,你也会达命。嗐!我说嘛,你们只是对我胡乱怀疑。” 
  “怀疑些什么?你且说说看。” 
  “好吧,我说给你们听。第一,你们怀疑九九龙潭的老龙嘴可以隐藏一个假死人,于是你陈功演出了那场假戏,假装在无意之中跌落九龙潭,然后凭借那块木浆的浮力游进了老龙嘴,在那儿躲藏了两三个小时,证明王义也能如此,可是,请问,王义假死之后如何隐藏?如何生存?怎么没有一点信息?后来终了发现了他的尸首,这是法医鉴定的,也是朱素珍认了的,还是全村群众共认的,这就是铁的证据!这个铁证把你们的种种幻想砸得粉碎!是任何人都无法否定的。第二个怀疑,是你们在某个水幽里发现了腐烂的人肉。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些零星的、腐烂的东西是在发现尸骨的上游被你们找到的,王义的尸体从九龙潭冲下来,经过那溪坝,阻搁在坝尾的大石头后面了,并在那里卡住了,被洪水冲下来的渣渣草草掩盖着,然后就在那里腐烂,在那里留下几片腐肉,是很符合自然规律的。后来,前不久的一次洪水把那溪坝的缺口扩大,它被水流旋转着,移动了位置,最终又被溪水移送到缺口边缘,随水流漂到了鬼潭,这也是符合溪水的流动规律的,有什么奇怪的呢?可是,你们把自然规律想象成为一个凶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转移尸首的行为,于是就想发现这个转移人的脚印。但你们又错了,我那天晚上的确是捕鱼,没有去扫除什么脚印。即使跟踪也是白费心机。请问,你们在什么地方发现了我的脚印?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扫除了脚印?你们也许会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个水幽是阻搁尸首之地?怎么能预料你们会在那里发现尸骨在那里腐烂后留下的腐肉?不瞒你们说,我也怀疑王义的尸首为什么这么久才出现,心想、它是被什么特殊的地形地物阻碍过?于是,也像你们一样,想明白究竟,因为这是我的一份责任。老辈的人说,必须引渡死人的灵魂,我必须找到我的兄弟的灵魂久住的地方。于是也像你们一样去侦察,结果发现你们在那里琢磨了近两个小时,我就躲在祖父坟地附近的芦苇里,等你们走后,我也去那里看,才知道王义的尸首原来是被洪水冲卷到那儿搁下了。这样,我当然就知道你们找到了什么。我的这个回答很使你们失望,因为你们抓不到我在你们之前就知道尸首藏在那里的把柄。从实说,我原来的确不知,为了王义尸首的下落,真让我也让你们煞费苦心!” 
  “还有呢?”陈功吸燃了一支烟,盯着他的眼睛。他在想,这家伙编撰得天衣无缝! 
  “还有一个情况,更使你们失望!我请求你陈功帮忙办理去台手续的现钞号码并不是我从王丹凤书箱里获得二万元中任何一个号码,你们就此断定,另外的未查明的几千元也是我自己早已持有的,这样,对我谋杀王义的疑点就进一步上升了。可是我今天告诉你们,那笔钱是梅中娥给我、并让我送给她孩子杨媚的。你们已经调查过了,王义生前与梅中娥长期通奸,感情胜过夫妻,王义死前已将一部分赃款送给梅中娥作为报答了。她手上的钱当然拥有这些号码。后来,梅中娥又与我相好,自然把真相告诉了我。她答应与我做夫妻,但是要照顾好她的女儿,在离开大陆之前,要给女儿一笔钱,我说我的钱可能不够用了,她就把她身上的钱掏给我,但我不会把这钱给她女儿。难道不合乎情理?” 
  他编造得很曲折,但还是露出了薄弱环节:梅中娥不会那样做,她只会向王新生要钱!到时候有了梅中娥的证词,他就败露了,我想。 
  “你断定我们再也找不到梅中娥?断定梅中娥永远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并且永远不揭穿你的谎言?” 
  陈功抓住机会反击。 
  “当然,我明白她也许爱着一个被开除留用的警察,”王新生用眼狠狠地瞪着我,“我更知道你们在实施一个诡计,想把那个女人拉过去,作为攻击、诬陷我的证人。但是,她识破了你们的诡计,她不会坑害我这个已经与她做爱的人!” 
  “你不觉得你说得太多、暴露得太多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陈功厉声叫道。 
  “哈哈,你说我暴露?我却毫无感觉,我只是帮你们解释疑问。我知道你们迟早会问我这些问题,不如主动来向你们说清楚为好,在说完这些之后,我规劝你们别再自以为是,凭这几个疑问你们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你问我还有什么要说?有的,有的!不说出来你们会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说出来吧,会使体们彻底绝望!你们还需要我说吗?” 
  “说,我们听着。” 
  “好,既然你们不怕绝望,我就全说了,按照你们的推理,那起强奸案也是我干的,只要把我诬陷成强奸犯,就证明王义没死!可是你们又大错特错了,真正的强奸犯是胡兴保,这个不需我详细说明。”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功大惊道。 
  “哈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想揭示你心中的秘密,你在破案过程中,一定听到了胡兴保企图陷害他人的供词,他说在山中发现一个人像我没整容时的模样,并且说我是强奸犯,这回,你陈功公正神明,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胡说人道。没有把我认定为强奸犯,但是,你对胡兴保在山中的发现很感兴趣,心中暗想:胡兴保在山中发现的那个人就是假死的王义,就是坐在你面前的我。”说到这里,他愤愤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点着自己的鼻尖嚷道:“可是你好好看着我,我是不是王义?你让胡兴保来辨认,我是不是他在山里发现的那个人?他根本无法自圆其说,因为,这里最根本、最关键的一条,是他自己充当强奸犯,我完全相信,当你再次审问他的时候,他会把发现王恩或王义的说法加以否定,他只能承认自己曾经想嫁根于人,你们会怀疑我为什么知道胡兴保会作出这样的供词?是不是我在山中真的被他发现过?因而预料他会那样说,完全错误!因为我根本没有去过那山里。但是今天早上我偶尔看见派出所的同志从我屋后通道里走过,我问了他们一句话,知道他们要从德顺老人这里把一个罪犯押送到县里去。我想看看这个罪犯是谁,不过两小时,他们押着罪犯返回的时候,我正在屋后修整阶沿,戴着手拷的胡兴保见了我吃惊地问:‘这磨坊里不是王恩大叔住着吗?怎么不像了。’我递上一支烟对他说:‘我就是王恩,整过容的,认不出我啦?’他说:‘难怪认不准了,那次我远远地见到断魂台上有个人。警察问我是准,我记得那个人像你王恩大叔,可他们硬不信,你说说,你去过那里吗?’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于是我认为他想把我扯进他的案子里去,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才说记错了,根本没那么口事!虽然他说没有那么回事,可我觉得你们听了他的这种胡编乱造的话,一定又会产生新的怀疑,这样,我就来找你们了。” 
  “啊!原来如此!你是否知道,你这种做法早在我意料之中,让你与胡兴保见面像是我的疏忽,其实是我的安排,怎么?惊动你了?急着来表白了?”陈功的目光像老鹰一样锐利。 
  “哈哈,你又错了!”王新生愣了一下,右手的手指像是在钢琴上跳动:“我又没有违法犯罪,惊动我什么?我只会高兴,因为这强奸案破了,与我毫无关系!我向你们说这些,是觉得你们对我太关心过分了。因此,来向你们提供情况,让你们思路清晰,不致于犯错误!我也可以因此减少许多麻烦,没有了麻烦、我就可以走出你们的侦察范围,到我想去的地方去了。” 
  “你想去哪里?”我问。 
  “这个你还不知道?”他两眼放光,咧嘴笑道:“去台湾呀!我不是请求你们办去台手续吗?告诉你,请你帮忙只是我要减少你们对我的疑心,让你们感到我在你们的控制之中。实际上,我断定你们不仅不会给我帮忙,而且会给我制造障碍。我不得不一方面麻痹你们,一方面请求别人帮忙,这不?手续到手了!我该走了!你们说我着急?对!我就是急于去台湾见我父亲。如果今后有事找我,就给我打个长途电话!” 
  他说完这些,得意地将那个本本拿出来摇晃着、显示着,我凑上去一看,果然是去台的证件。 
  “真的吗?恭喜你啦!拿来我看看!”陈功毫不在乎在说着,把那本本拿过来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往口袋里一揣:“这个,就暂时保存在我这儿啦!直说吧,你刚才的长篇表白不仅对我们办案很有帮助,而且让我更加看清了你的重要性。你走了,我们就无事可做了!” 
  “你还想怎么样?”王新生吃惊了。 
  “不怎么样!只是不让你走!” 
  “可是,这手续是通过县公安局分管领导同志后才办的,那个领导还问了我的情况,说是通过几个月的调查,我没有什么问题,这手续合理合法,你无权作废,更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对的,对的!手续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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