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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坐化菩提+我们都是好孩子-第15章

小说: 坐化菩提+我们都是好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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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收拾收拾出去找地方吃饭,夜晚的小镇不比灯红酒绿的城市,没什么看头,倒是小吃摊不错,臭豆腐血豆腐刮凉粉嗦螺应有尽有,都一个特点:辣得过瘾。回到旅馆问题来了,怎么睡?就一张床。
  苏杨说:“我打地铺吧,再找老板要床被子。”
  “睡一起好了。”他们住的一楼,凉气重,可别冻感冒了。瞟见他的脸开始变色,米艾窃笑,“又不是没睡过。”
  脸更红:“说什么呀。”
  “我上次跟你一起睡的午觉,忘了?”
  “那是……”没好气地掐她脸蛋一下。没错,是睡过了,有回他躺在床上看书,她玩电脑,困了,跑过来跟他躺一起。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爬山呢。”她钻进被窝躺到最里边,“你别乱想就行。”
  “我能乱想什么!”这孩子说话真气死人。躺到床上隔她远远的,她伸食指在床中间画条线,手搁在脖子处咔一声,意思不言而喻。苏杨抓到把柄踢她的腿,“过线了。”
  “我可以你不可以。”
  “……”好男不跟女斗~~
  
  黑甜一觉,米艾被生物钟准时唤醒,伸胳膊摸了个空,坐起来一看,同伴躺在床那头呼呼,比她还贪睡。蹑手蹑脚爬过去躺到旁边想骚扰他,指尖触到他的鼻子又缩回来,改为撩眼睫毛。男生长出这样两弯睫毛真让人嫉妒,又长又密又翘,眨动时好像能扇起两股风。
  苏杨睁开眼,对上一张花痴脸。“醒了?”
  “醒了。”同床……同一张床过夜之后是这么对话的,好没创意。
  “看什么?”
  她吸溜一口口水:“看美男。怎么睡这边来了?”
  “啊……”答非所问,“几点了?”
  “七点半。”他刚睡醒的模样真可爱,脸色红润眼神迷离,越看越值得调戏,米艾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啾一下。
  “我没刷牙。”他傻傻笑。
  她也傻傻笑:“我也没刷牙。”凑过去又啾。
  眸色逐渐转深,苏杨伸手抱住她翻身压上,低头细细啄她的唇。
  早安吻的滋味不错~~米艾攀住他的背正想好好配合一番,他却推开她,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当蚕蛹。呜呜,什么意思啊,好容易主动一回,竟然被推开。
  “我再睡会儿,你起来吧。”
  “不,我要跟你一起睡。”厚着脸皮掀开被子钻进去,反正面上已经无光了,再挫两下也没关系。
  “过去点,”他往旁边挪,“热。”
  热?她怎么觉得有点冷。抓过他一条胳膊枕在脖子下,另一条圈住腰,这个怀抱刚刚好。“你睡觉的时候缩成一团像条虫子,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以这种姿势睡觉的人严重缺乏安全感。”
  “你才虫子。”尽力跟她隔开一点距离,她又牛皮糖似的贴上来,他僵着身子训人,“别乱动!”
  “冷嘛,你觉得有什么不安全的?”
  “别动啊你!你睡我旁边我才不安全。”
  瞎说,她看着像女淫贼吗,这话严重挫伤了自尊心,赌气往他怀里猛钻,腿突然撞到一个热烫的东西,呆了呆,猛然醒悟过来。“你……那个。”
  脸腾地刷上一层红漆,苏杨抽出手翻个身又缩成虫子。
  米艾脸也发烫,但求知欲占到上风,绞着手指小声问:“刚刚你,是不是想?”
  他躺在那儿无声无息像具尸体。
  “呃,那个,男人早上都处在兴奋状态对吧。”她们寝室那位职业流氓偶尔传授这类知识。不吱声?那再接再厉,“我知道了,你晚上换到这头就是怕受不了,半夜想什么什么。”
  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苏杨虚弱地挥手:“你,起床。”
  “就起来。”她坐起身探过头去看,那张关公脸红得像放蒸笼上蒸过一样,不怕烧起来啊?好心建议道,“要不要冲个冷水澡?”
  “……”
  “书上都这么写的……”
  他忽地拉下被子凶狠地瞪眼:“米艾你再不起来我就,吃你!”
  啊啊要化身狼人了,她伸爪子报复地摸他脸一把,急速跳下床窜开,不忘掉头吐舌头。不料太得意忘形,转身时手砰地甩在桌角,当即惨叫一声飙出两滴泪。
  “叫你调皮,”苏杨哭笑不得,“看看撞哪儿了。”
  
  因为受了重伤——左手背一大块青紫,爬山时米艾心安理得地趴到他背上。这儿的山算不得出众,胜在奇花异草多小溪流多,小鱼儿在清澈的水底游来游去,很是喜人。山顶有座小寺院,最显眼的是庭院正中那株榕树,挂满了红色布条,几个老婆婆跪在底下烧香磕头,旁边几对年轻人正往树枝上抛东西。
  树不高,看得清布条上的字,保佑某某与某某白头到老,保佑某某升官发财之类。苏杨明白了:“你就想来这儿是吧?”难怪连底下的古镇都不逛,直接往山顶爬。
  她嘿嘿笑,到里边买了根布条,举着毛笔想了想,递给他:“你写,你写的字好看。就写苏杨爱米艾一辈子。”
  “想点好听的。”真俗。
  “那就写苏杨跟米艾牵手到八十岁,写嘛写嘛。”
  他照着写下,米艾学别人的样拣块小石头用绳子系在布条上,很郁闷,第一次没挂住掉下来,再抛,还是没挂住,气得跺脚。苏杨捡起来接着抛,这下挂稳了。
  旁边抱孩子的大姐看着两人笑:“记得结婚的时候要来还愿啊。”
  “会的会的,”她咧着嘴使劲点头,“明年就会来还愿了。”
  窘得苏杨俊脸泛红,这孩子真不知羞,还没毕业就想着结婚。
  拜完菩萨在山里待了好久,摘野果子吃,很意外地发现竟然有野生猕猴桃,荒山野岭的应该不会是别人种的,赶紧摘了几十颗带回去。
  白天的古镇比夜晚要热闹些,游客小贩不少,但仍然显得清净,大概在这样古色古香的地方人们都懂得不要打破这份安详。脚下是石板铺成的街道,两旁尽是明清建筑,青石黑瓦,雕梁画栋,重檐飞角,站在其中有时空穿梭回到古代的感觉。
  
  一直玩到尽兴才回旅馆,匆匆吃完饭准备洗澡休息,米艾的BP机叫,明月发来的:我买手机了!!!!!号码是×××。连打五个感叹号,也不知道传呼小姐是怎么答应她的。米艾累得半死懒得理,半个小时后她又来一条:都不给我打电话,坏人。
  肯定也骚扰郭郭她们了,没人理,发牢骚呢。机子扔到一边问苏杨:“你什么时候买手机啊,现在挺便宜的。”
  “下个月吧,”他把枕头摆到床那头,“发了工资再买。” 
  看他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儿整理被褥,米艾又想起早上的插曲,捂住嘴噗噗乐,笑得他耳朵发烧浑身不自在,冲她瞪眼,她越发狂笑。
  苏杨恼了:“睡觉!”躺床上再不理人。
  她睡不着,跟人颠倒着睡一起感觉很奇怪,伸手就能摸到对方的脚。顽皮心又起,压住他两条腿挠脚心。
  “别闹,松开……听见没有?”脚板痒得叫人崩溃,又被抱紧了缩不回来,苏杨又气又笑,恐吓道,“松不松?我打你了!”
  “打呀打呀~~”
  他猛地坐起来拉过她,巴掌吻上她的屁股。
  “啊!”打得不轻。泼妇形象立即显露,扑过去把他撞翻还了一巴掌,顺势坐到他身上挠胳肢窝。明月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这下放心了,看苏杨就象条蹦上岸的鱼。
  床在咯吱咯吱响,鱼在蹦哒,还会学人类求饶:“好了别闹了哈哈~~不打你了……”暗地里却使诈,翻个身压住她以牙还牙,“还挠不挠?挠不挠?”
  差点笑岔气,米艾爪鱼似的箍紧他以限制他的进攻,果然让他缓下动作来,使劲一翻身重新收复失地。“你敢挠我,看你还敢不敢……”感觉到身下躯体的变化,她顿住,男生是不是动辄就兴奋啊?呆乎乎地看着他,完全没意识到两人暧昧的姿势。
  苏杨的呼吸有些粗重,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覆上她的手背,慢慢移到上臂,晶亮的眸子里似有流火窜出,灼得她浑身发烫。
  有点害怕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她闭上眼睛。
  他欠起身,唇轻轻碰上她的,蝴蝶振翅一般快而浅。拉她下来贴近自己,一只手拂开长发掌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撩开额前碎发,温柔的吻从睫毛到鼻尖再到唇,辗转反复,舌与舌尽情舞蹈。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他翻身压上她,手沿着她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抚摸滑腻的肌肤,一粒一粒解开扣子。以前单独相处时也有过摸索,但都比不过今晚,窗外的微光将她□的躯体镀上一层柔和光晕,他失了魂般俯首以唇膜拜。
  黑暗中亲密的吮吸声让米艾脸红,欲念却诚实地在身体里流窜,不敢看他,闭着眼试探地抚上他的背他的腰,隔着睡裤戳了戳他臀部,原来男生那儿也跟女生一样柔软。
  苏杨倒抽口气,声音从喉咙里含糊地发出:“可不可以?”
  如果说可以,会不会太不矜持了?如果说不,他能老实睡觉吗?脑子里纷纷乱乱,她鬼使神差地说:“你不累啊,爬一整天山。”
  “你看我累不累……”
  
  很明显他不累,动作生涩却猛烈,虽不得要领还不肯停一停。米艾疼得满头大汗,咬着被角不敢叫出声,鬼知道这破旅馆隔音效果怎样。书上说初夜多么多么美好,多么多么销魂,只有刚开始那一会儿疼,随后就会领略到天堂的绝妙滋味……
  妈的!她只想把那些写小言的家伙们暴捶一顿!
  过度的刺激加上紧张让苏杨没坚持多久,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逐渐平静下来。支起肘看着她,眼底全是歉意:“还疼吗?”
  她点头又摇头,自己都不知道回答的什么。
  “对不起。”亲亲她的额头,他起身走到桌前把卷纸拿过来,顺便打开灯。
  米艾啊地捂住眼:“你没穿衣服!”还不习惯他光得如此彻底。
  他慌忙捞起一张报纸遮在身下,她正从指缝里偷看,噗哧笑出声。他也笑,脸红扑扑的,仍旧用报纸遮着回到床边,围上睡衣。“擦一擦。”
  “不许看我。”
  听话地扭开脸不看她,身后一阵扑腾,又听见啊的一声,慌忙转回头。
  她拥着被子眼神怯怯的:“弄脏了……”
  蓝白格子床单上赫然一滩浊迹,苏杨呆了呆,拿过卷纸用力擦,擦不干净,扯住床单示意她挪开。“洗了吧,我来洗。”
  “洗了我们怎么睡?”
  那倒是,总不能光睡棉絮吧。“要不就洗这一块儿?”
  没别的办法了,拿来肥皂跟半桶水,米艾蹲在旁边捞着床单防止它掉下去,苏杨就搓弄脏的那块,洗干净后再用卫生纸吸干水分,呵,好大一块湿印子。不管它,搬开被子准备铺床单,两人不约而同“啊——”很无奈地发现棉絮上也沾了血迹。米艾摸摸棉絮,挺厚实的:“不能洗吧?”
  不是不能洗,而是根本没法洗。“就放着吧。”
  “那不行,房东肯定扣我们押金。”再说让人看见也太丢脸了。打湿卷纸仔细擦几下,痕迹淡了些,但还是一眼能看出来,最糟糕的是棉絮也吸了水。
  “等会儿,”苏杨拿开她手里的纸团,“我来。”转身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小剪刀,喀嚓喀嚓把染色的棉花剪掉,收工。
  办法不错,但摸上去又发现另一个问题:“好大一个坑~~”
  他掀起棉絮翻到另一面铺平整,再把床单铺好。“摸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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