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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颜夕(含番外篇)[暗]-第8章

小说: 颜夕(含番外篇)[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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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我才真的慌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失去理性,不过他竟像是不顾一切了,我反而没了办法,他的身体强劲而坚韧,压在我身上如一块巨石令我动弹不得,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反而令他更为兴奋。他的手自我裙下探了进去,只一用力便将我的裙带撕烂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口欲叫莹儿,可他的唇紧紧涌入我的嘴,我呜呜地出不了声。

  突然间,他猛一挺身,我只觉一阵剧痛,不由一声惨叫,整个人弓了起来,眼泪也迸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轻声道,一手探向我的创处,这个男人原来还是清醒的,他是在故意羞辱我呢,这不由令我急怒攻心,顺手从桌上抢了一只盘子向他头上砸去,他只一挥手便把盘子拨开了,另一手抄起我的腰,将我整个平放在桌子上,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手提着一样东西迎了过来,我还没看清,便被他强灌了几口酒,我几乎没呛死,可又突然明白了过来,痛也顾不得了,猛地支起上身向他手里看去,他手里拿的不是那壶神仙笑是什么。

  “你疯了”我立刻傻眼了“你是真的想……”

  “真的”他凝视着我,他的脸离我只几寸远,我可以感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和另一种清朗的气息,我的脸烧似的红的起来,不过却不止是因为害羞,同时我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处升了起来,我不由想起拿药时夏伯对我说的话:“软红醉是春药中药性最大的一种,只须二指甲的剂量便可令人如干柴烈火,犹如被置入焚烧般感觉,半柱香内若不得欢合,轻则伤其内脏,脾肝大损,重则虚火重创,可置人命”。

  我一时没了主意,呆呆地看着他。

  “我是真想要你,我早就想要得到你了”他不再动粗,伸手抚上我脸,轻轻道:“只是没想到你会生出这场事来。”

  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了,丹田处的火直涌入我四肢百骸,当我再次转动眼珠看他时,我的眼里只能看见他的嘴唇,他的唇很薄,可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就是不说话时也像是静静地在等着什么是的,在等什么呢,我痴痴地看着它,他的身上像有一股吸力,直拉着我依了过去,恍惚间我好像真的靠了过去,触手处是一大片强健紧滑的肌肤,他的身体如坚韧的铁丝,他的唇却是温柔而霸道的,足够将我心中所有的欲望吸出来。

   
第五章 再次出逃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屋内渐渐安静下来,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以听到远远传来敲鼓声,已四更天了,月华自窗外斜斜射入屋内,映在我身边的沈昀如刀削般深刻的面庞上,我发现他有着异常纤丽的睫毛,如二把小扇子般掩在眼帘上,这种极女性化的特征与他颀长健壮的男性身体是很不相符的,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一定会爱怜地用手去抚摸,可我不是,经过这件事情,我甚至都不能算是他的仇人了,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别转脸去。
  他却转过了脸来看我了,不用转头,我也能感到他的灼人的目光,我不敢去接触它们,只瞪着屋角冷冷道:“你快走,走得愈远愈好,否则不用小侯爷,我第一个杀你。”

  “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他的低低道,说话时仿佛还带着微笑“你并不是小侯爷的女人,事实上一直以来你只金越一个男人,我们的事要了结的话也该是金越吧,可你总认定出了任何事只小侯爷才可替你出头,这是不是很奇怪。”

  我霍的别过头去瞪他,他毫不在乎地看着我,纵是在黑暗中我也可感到他脸上依然带着微笑,惹得我火气上窜,手暗暗探了出去,摸到根钗子紧握在手里,口里仍向他冷笑,“不错,也许用不着小侯爷。”话未完我就出手了,钗头一点寒光直飞过去,而他竟动也不动,眼睁睁地看着我刺了下去,“朴”一声钗头没入他肩上,我吃惊,脱口道:“你不让开?”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要杀我,”他仍是含笑,“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别以为我真不想杀你,”我用力拨出钗子,鲜血立即从伤口涌了出来,他还是没有动,倒是我皱起了眉头:“莫非你真是想死在这里了?”我问“屋时一片狼籍,门口处还有二具死尸,金越天亮就会回来了,如果你再不走,杀你的恐怕只有他了。”

  “是么,”他淡淡道:“我倒想看看是否真是这样。”一边说一边拉住我握钗的手,一用力复又压上我的身体。

  “你疯了”我用力去推“你想干什么?”

  他仍是覆到了我身上,开始低头轻吻我的脸颊,无所谓肩头鲜血洒上了我的身体。

  不知怎么的,慢慢地我只觉人昏沉沉的,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一定是药力未过的缘故”我对自己说,这么想心里就好过了许多,索性闭上眼,把心一横任他所为了,大不了金越此刻闯进来大怒杀了他再一刀结果我,反正我早就无所谓是生是死了。

  他的嘴唇柔软却带着霸道,有一股清爽的寒香,用力在我口中吮吸翻滚,我忍不住深身轻颤起来,不自觉地吻了回去。反正事情已经是一团糟了,我只知道现在自己从未如此迷醉过。

  正自沉沦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迷茫不解地睁开眼,月光下,依稀看到他脸上有种热切的表情,“说你爱我”:他沉声道。

  “什么?”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你真是疯了”我不由微笑 “你我都知道我爱的另有其人。”

  这一句话明显激怒了他,他怒视我,半天,猛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我的颈上。我吃痛惊呼,用力推开他,一探手,天,血都出来了。

  “你干么?”我怒道:“别以为有了今晚我就对你死心塌地了,说不定天一亮我清醒了还会再杀你。”

  他双目亮如寒星,在暗室里犹如一只狼盘居在那里,我回瞪着他,心里却有些发怵,想抽身起来,他却又扑了上来,真如一只狼般,按住我狂噬猛吸抓捏,我又是痛,又是麻,心里却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喝了酥酒般整个人直要往下坠,可却又觉有一团火腾起,瞬间便点燃全身,我终于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起来。

  再过一二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此刻的夜是最黑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在我身边正微微地喘息,这居然令我产生一种安全感,我摸索过去,指尖触到他的鼻,他一仰头,轻咬住我手。

  “你要走了,”我叹道,“再过一会儿守夜的人更班,上房的仆人们也都要起来了,再不走就真的没有时间了。”

  “好”这次他倒干脆,一直身站了起来,又伸手来拉我。

  “别动我,我很好”我淡淡道。我情愿这样睡在这里,我太累了也无所谓会有什么结果。

  “你就这么躺着等他来?”他有些好笑“就这种被强奸过的样子?”

  “如果我心情好说不定我会告诉他我并没有被强奸过,”我眯着眼道“你难道不觉得我一直都很配合你?”

  他愣一了下,“是”,他道,声音里透着笑意,“我很高兴你这么说,你的确是个可爱的女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仍将我抓住从地上拖了起来。

  “别碰我”我有些不高兴了,“你又想干什么”

  “带你走”他道“经过这事你也不能在这里了。”

  “我不在这能在哪?”我试着挣脱他的掌握:“我不能跟你走,走了就说不清了。”

  “反正总是说不清了。”他哈哈笑起来,“这次恐怕是你必须得听我的了。”

  我被他夺手制住,急了起来,威吓道:“放开,否则我要叫人了。”

  “很好,”他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出手如电,说话间已点遍我浑身三处穴道,我只身体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这才是好孩子呢,”他低笑,“一个女人的主意是不能太多的,颜夕,你就是主意太多了。”

  我已说不出话了,他整理完自己的身上又帮我穿上衣服,便将我负在肩上从窗口跃了出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仍旧是墨墨黑的看不清四周,他拧身窜上屋顶,我发现他的功力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只听得耳旁风声急促,我们似飞般地出了金府,直奔向城外方向,

  来到城门口时,远处天边刚泛出层青光,城口的卫兵们显然都是在混饭吃,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就出了城墙,转眼间我们来到了野外一片树林中,他将我放在地上让我倚在一颗树边,稍稍喘了口气,便从怀里取出一支青色的东西,长长的像是支笛子,可短得多,也纤细得多,他将这东西竖在唇边吹了起来,发出种极尖极细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到极处,细小的耳朵几乎听不出来,可我能感到它的存在,仿佛是贴着人心响起来的,我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好在他吹了一会便收起来了,然后他就放松下来,坐在我身边,微笑地看着我。

  我不能说话,只能倚坐在树边回瞪着他,他在我的眼里越来越神秘了,我隐隐感到,不光是我,恐怕小侯爷也低估了他了,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来历的。

  突然,树林中传来脚步声,我寻声望去,四个黑衣人出现在面前,这四个无论是身高、体形与衣着都是一模一样,看上去像四条相同的影子,他们的动作也是一模一样,向前一迈步,齐齐单腿跪倒在沈昀面前,带头一个低低说了几句话,沈昀也笑着回了几句。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根本不是中原的语言,也许是来自中原外的蒙古或西域,可是我可以猜测出这四个全是听命于沈昀的,因他们的语气恭敬得不亚于臣子回命于帝王,几乎每说一句就要低头拜谒。

  不多时,又出现了八个人,却都是一色青衣,手里还抬着一顶大大的软轿,沈均便将我抱了上去,与我同坐在轿内,轿子起动了,我们离开了原地。

  我躺在轿内,已是满头雾水,这样大的排场一定很大的来头,我盯着他,怀疑他是来自蒙古的郡王。

  此刻他已悠闲地坐在我身边,正从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颜色怪异的红酒往一个水晶杯里倒,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你一定感到很好奇,”他道:“摸不清我是什么来历是么?”

  我依旧瞪着他,他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哦,忘记解你的穴道了。“他笑着点了我几下:“真是抱歉。”

  我吐出口气,可还是说不出话,这事实在太奇怪,我必须想想再问,他也不急,微笑地等着。

  “你是西域人派来的,”我终于理清思路,一字字道:“你是西域王苏塔里的亲信?你明着为王府效力,实际是给苏塔里探消息的。”

  “很聪明”,他不住点头“怪不得小侯爷这么重用你。”

  我一听这三个字就头大,狠狠瞪了他一眼,晨曦中他的侧面深刻而削瘦,俊美得惊人,我猛然想到些什么,冲口道:“你是西域人?”停一停,摇头改道:“不,你是西域人与汉人的混血儿。”

  他仰头哈哈笑了起来,复又止道:“给你看样东西。”便低下头伸手在脸上摸索起来。

  我敢肯定他没有易容,我自己就会易容,而且我曾与他那么亲密过,他的脸上不可能有任何面具之类的东西。可他还是除下了点什么,摊开手掌中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可什么也没看见,以为他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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