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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唇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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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才觉得被黑诺冒犯了,收拾收拾他,修补修补丢的面子罢了,真有深仇大恨,他怎麽会看见黑诺的伤就住手了。 
   
  可是今天,他真的被黑诺激怒了,黑诺的行为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愚弄、一种背叛。自己把他当做朋友,真是有记忆以来,首次这样主动、殷勤地对待一个人,自己是真心和他做朋友的。施言他们一圈里都是差不多等级的人,就黑诺和他们不一样,自己还要纾尊降贵地去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友谊。隐约猜测他在文科班的时候,心底都替黑诺驳斥这想法。结果就是他报了文科,还在整个假期里提都没有对自己提过! 
   
  施言越想越恨,自己又不是没有朋友,也不是企图从黑诺那里得到点什麽,怎麽就这麽贱地非和他做朋友,给了他这麽拽的机会。你他妈的以後再找那个王八蛋,你就是龟孙子。怒极了的施言愤恨地咒骂著自己,也没有想到去以武力讨还所受到的“委屈”。 
   
  中午放学的时候,黑诺没有看见施言,於是在下午早一点来到了学校。他上午已经看见施言是走进二班的教室了,所以他就在二班的门口那等施言。快上课的时间,施言才和别人一起走来,施言的哥们看见黑诺,他们互相打个招呼,黑诺才叫:“施言。” 
   
  只见施言就和黑诺不存在一样地从人家眼前走过去进了教室,他们也莫名其妙地没有说什麽进去了。黑诺羞窘地看施言坐下以後,眼睛虽然看过来,没有停留、没有表情地和同桌说起话来。放晚自习黑诺也没有看见施言,因为人家骑车自然走得快。 
   
38 
   
  黑诺连著三天中午想找机会和施言说话,但是都在施言的冷然漠视下失败告终,他也认清施言是不会理睬他的了。黑诺心里非常难过,施言真的是一个好朋友,霸道地对自己好,自己不但没有回报,还骗了他。黑诺知道自己做错了,不过他提不起勇气每天去施言班级门口去找他,因为施言看不见他不说,也听不见他。 
   
  没有接触的俩个人都若有所失,不过也被高三繁忙的学业掩盖住了。黑诺不再期望施言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去找他,就是有时候课间操时能够远距离看见他,至於近距离遇到过两、三次,施言目光与他交汇也和看陌生人一样地自然掠过,没有任何情绪在其中。每当这样,回到家的黑诺总会把海螺拿出来看看,暗暗给施言道歉。 
   
  周六没有晚自习,放学早几乎和爸爸妈妈一起到的家,他们都来到黑诺房间。爸爸要妈妈把黑诺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问他是不是在暑假的时候拿过五哥的钥匙,起初黑诺还不明白,後来恍然想起来他是拣到过五哥的钥匙。黑诺的桌子就是四条腿一桌面,没有抽屉的,而弟弟的写字台和四哥、五哥房间里的桌子是带抽屉的,所以五哥在抽屉上装了锁,他一直都是锁著的。 
   
  放暑假的时候,黑诺会经常给家里扫地、拖地的。在一次给父母这边扫地时,他拣到一把钥匙,因为和院子上大门的钥匙比小一号,一看就是锁抽屉的,那麽只有是五哥的了。黑诺在五哥回来以後就把钥匙交给他了。他不明白爸爸怎麽想起来问这事,见妈妈翻了自己书本後对爸爸摇摇头:“没有。” 
   
  爸爸妈妈要他站一边去,他们俩人把黑诺的床铺都翻起来看了,然後把床下、柜子都翻了一遍,一人翻到了柜子里的海螺、一人找到了床下纸盒里的几本新书…施言拿来的,黑诺看书都珍惜的,所以他已经都看完了,也一样崭新的样子。还在这里,是因为放假时施言说自己来时要看,免得带来带去的,黑诺也正好多看几遍。 
   
  爸爸先问他海螺哪来的?黑诺照实回答同学给的。爸爸不相信同学会买海螺给他,因为一看就不会便宜。黑诺解释说同学去海南在海里拣的,听在爸爸耳朵里这谎言太荒谬,编得太低劣。然後就问到那些书,黑诺一样答案,同学借给自己看的。这样糊弄的答案要爸爸立即甩了他一耳光。继续问,黑诺不明白怎麽了,可也没有别的选择啊,就是同学的书啊,爸爸气得跳脚,老习惯地抽了皮带打他。 
   
  妈妈拦了爸爸,对黑诺说:“你还撒什麽谎,你五哥都写信来了。你偷了他钥匙把他攒的新钱拿走了。”'1' 
   
  黑诺吓了一跳,急忙保证自己是拣到钥匙,可是没有去开那个抽屉,也没有偷钱。 
   
  “那你海螺和这些书怎麽买的?”妈妈也不相信啊,这书不便宜,借的?怎麽不还?那海螺怎麽可能会不花钱拣,简直是笑话嘛。说谎又不高明,编也编不圆。 
   
  黑诺还是坚持是同学的书,那麽爸爸妈妈问他是哪位同学的?要他找同学来家里当面把书还给人家。黑诺不知道施言家在哪里,想起自己这里有他的电话号码。父母要他去附近的公用电话打电话找同学来对质。 
   
  给施言打电话,黑诺是惴惴不安的,他没有用过这个号码不说,现在施言又根本不认识他,所以电话通了以後,他觉得嗓子都紧。电话被拿起来,施言的声音传来:“喂,你好。” 
   
  黑诺紧张地手冒汗,在施言重复了以後,才发出声音:“施言,你好。” 
   
  那边立即就没有声音了,黑诺心跳地飞快。 
   
  “你是谁?”冰冷的声音通过电话线把绝情传递到心灵深处。 
   
  “我是黑诺。” 
   
  “黑诺?”停顿了一下,黑诺听见冷哼数声:“找我什麽事?” 
   
  “你、我可以麻烦你来我家一趟吗?” 
   
  “没空!” 
   
  “那你什麽时候有空可以来一次吗?你借给我的书,我已经看完了,想还给你。嗯,谢谢。” 
   
  “我不要了,你扔了。以後少来烦我!”电话被扣了,黑诺听著“嘟嘟”的声音,不敢再拨回去,心里很难受为自己失去朋友。 
   
  黑诺情绪消沈地进了家,才想起来父母还在等著他找同学回来。一进门,爸爸就问同学什麽时候到?支吾地说同学不在家,他们追问什麽时候在家?黑诺不擅长说谎,又知道施言不肯来,也不许自己再打电话,黑诺回答不出来。这在父母眼中就是谎言被拆穿了,黑诺找不到人可以串通来圆谎,所以黑诺还是没有跑得了的一顿皮带外加跪著反省。 
   
  星期日黑诺还是没有改口,也找不回来人对质,爸爸狠揍了他一顿,因为偷钱实在是大事。星期一他们也要黑诺在家跪著反省,什麽时候知道错了,承认错了,才可以去上学。 
39 
   
  施言扣了黑诺的电话以後,心情也被搅得一团糟,整个周末都好象气鼓鼓的。黑诺打电话应该是表示道歉、希望和好吧,可是施言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辜负和欺骗,就觉得这次是窝囊透了,连哥们们好奇询问,自己都没脸讲原因。再想到自己已经说了,再找他,自己就是龟孙子。施言站到镜子面前,告诉里面的人:你他妈的不认识他!不管承认不承认,施言觉得自己受伤了,被朋友伤害到的。 
   
  每周一的早晨是升旗仪式,施言不自禁地朝文科班看去,没有那人。他不是星期一值日啊,施言记得黑诺好象是星期三值日的。第一节课间,施言漫不经心似的走过文科班门口几次,都没有见到那人。第二节课间'1'在确定自己没有看漏文科班飞出的每一只蚊子以後,拦了同学询问黑诺。同学告诉施言,班主任还问到黑诺呢,既没有来上学,也没有请假。 
   
  施言控制不住心思猜想他为什麽不来上学?黑诺那样的人,只有病得爬不起来,估计才不会来学校。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听见熟悉声音叫自己,看过去果然是他。哼,好好的活著呢,亏自己还以为他病了,又被他骗了,竟然会逃课了。施言为自己多余的担心而气愤。 
   
  黑诺在父母上班,弟弟们上学去了以後,偷偷出来了。他到了学校,但是只在教学楼外的高三二班车棚里等著(各班的停车空间是划定的,这样好管理)。好不容易看见施言了,黑诺赶紧叫他,施言看向他的方向,皱皱眉,转过去和哥们依旧边走边说。黑诺走近他:“施言。” 
   
  施言转身不耐烦地又倨傲扬著下巴:“你贱不贱?总巴著我干什麽!” 
   
  “嗯,不是、你的书。。。。。。”黑诺压下心慌,也为自己的不耻惭愧。 
   
  “你他妈没长耳朵,老子不要。。。。。。”施言打断黑诺的话已经开骂,却在看见他脸以後骤然停住,刚才眼睛不屑看他,现在这麽近距离可以看出黑诺脸还带著轻微的肿。施言的眼睛眯起来,咬著牙:“谁干的?” 
   
  “?”黑诺看他不骂了,於是继续和他说:“我想麻烦你有时间的时候去我家一次,我把书、”看了施言一眼:“书都挺好的,还新的呢,还给你你以後空闲也可以看啊。” 
   
  见施言不说话只盯著他,黑诺咽咽口水:“不是一定要今天的,嗯,等你有时间的就行。” 
   
  施言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弯身开了自己的车,回头对哥们说:“我下两堂课不上了,你帮我请假。”推车几步见那人还站在原地,怒骂:“你他妈的还不过来!” 
   
  黑诺急忙过去,施言跨上车,黑诺坐上去。施言骑出了校园直接就奔那片田野,到了老地方,脚一蹬地,黑诺下来,施言把车一扔,径直就到了田边坐下。那一片碧海如今已是金灿灿一片,有的地方都堆起了麦垛。黑诺走到施言旁边坐下来,眺望远方,不时又转头看施言张口欲止。 
   
  施言静静地看著金秋的硕果,到他再看向黑诺的时候,神色都已平静:“你要还我书,为什麽不今天就带到学校来还?一定要我去你家?” 
   
  “那些书都是新又贵的,我爸妈怕不是我借的。所以。。。。。。”黑诺在想怎麽措辞。 
   
  “所以你要我去证明!” 
   
  “嗯。”黑诺点头。 
   
  “我要是不去呢?” 
   
  “?”黑诺有点恳求的意味:“你不想去今天就不用去,你以後可以去一次吗?就是我把书给你,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是不是我不去,你就会挨揍?”施言眼神带著讥讽。 
   
  黑诺迟疑,知道施言已经看出来,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会去的,你慢慢享受吧。” 
   
  “!”黑诺无声张开了嘴。 
   
  “我凭什麽为你做证?我们什麽关系?朋友吗?” 
   
  “我们、我们、”黑诺当然认为施言是自己朋友,可是他无法把一相情愿强加在施言身上。何况还是自己破坏的这份朋友情谊。黑诺肿著的脸红了,对施言呐呐地说:“对、对不起,害你逃课。还没有下课,你快回去。。。。。。” 
   
  施言没有说话,嘲笑地看著他。黑诺说不下去,苍惶道一句:“我先走了。” 
   
  施言一直含笑目送他单薄身子,看见他落荒而逃,特别的解气。可是身影一消失在拐弯处,笑容也不见了,跳起来骑车去追。拐过来再看见他,不对,他不在回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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