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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危险恋人(蝎邦之七匹狼沙漠之狼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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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不该是这样的……
  意识恍憾中,她感觉有一股热气拂过她的颈子,逗弄得她不住轻颤,不自主地**。
  像棉花糖般轻柔的触感尾随热气贴上你的颈子,软软温温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却带给她比那股热气还舒服的欢愉。
  当她沉醉不已时,颈子突然一阵剧烈疼痛,拉回她神游太虚的意识。
  回神第一眼,看见的是登徒子得意的讥嘲,撑住她的双手突然松开,她竟像从衣架上滑落的衣服,一气呵成地瘫落于地。
  他并未因此放过她,俯蹲下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绝对威权地说。
  “这是警告,下次再对我典礼……”他邪恶地扫了她胸口一眼,害她胸口着火似的发烫。
  “不会只有一个吻痕这么简单就轻饶你。”他轻点她颈子上的玫瑰色,充满戏谑。
  “今晚在这个绿洲扎营,开始行动。”男人起身,一派王者之姿,对七名随从下达命令。
  “是,首领。”
  七名随从旋即合作无间地忙碌起来,个个身手俐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人理会毕海蓝。
  停在毕海蓝心中的,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好可怕,她怕他!
  所以,她必须找机会逃跑,尽快!
  “女人,过来!”
  男人右手一扫,猎鹰攫物似地箝住她的右臂,用力将毕海蓝从地面拉起,拖往搭好的帐篷。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野蛮人。”毕海蓝拼命挣扎。
  她不能被拖进帐篷,这只禽兽一定想欺负她,她死也不要。
  “你再叫叫看!”男人睨她,黑眸燃烧着威吓力十足的压迫感。
  毕海蓝立刻噤若寒蝉,欺善怕恶的本性表露无遗。
  哼!你以为你比较会瞪人,我就会怕你吗?别傻了,其实我是故意装成很怕你,好让你这个呆瓜掉以经心,我就可以找机会逃跑,大笨蛋,你就尽管得意吧!白痴。
  既然没胆对人家凶,就只好骂在心中暗来。
  沙漠之狼像丢什么耐摔耐撞的货物,用力将她丢在厚厚的毛皮上。
  “你不会轻一点吗?很痛耶。”健忘算得上是毕海蓝的特殊才能。
  “奴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沙漠之狼倔傲的说。
  “现在是二十世纪末,就算奴隶也该有人权,你不该蔑视奴隶的人权,这是违反人权天授的重大恶行。”
  “这么说来,只要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就不算违反人权?”他说话的方式很狂、很傲、很容易激怒人,却很有魅力。
  “对,不过屈打成招不算。”这男人怎么这么该死的吸引人?害她移不开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沙漠之狼不屑地嗤哼,“要女人听话的方法很多,蠢人才会用暴力。”
  “吹牛皮谁都会。”不妙,这话听来像挑衅。
  果然是挑衅。男人立刻接获她,邪恶地说:“要不要试试?”
  “不必!”
  “由不得你。”
  “不……”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首领。”适巧进门的男子救了她。
  “有事快说。”沙漠之狼是停止了攻击,却没放开她。
  “该用晚餐了。”原来是来请示开饭了。
  “端进来。”
  “他是你的手下,也是中国人?你们全景中国人?”毕海蓝好奇心立刻又犯。
  “奴隶竟敢质问主人?”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增她的雪肤调戏她。
  “不准叫我奴隶,我可是有名有姓。毕海蓝,碧海蓝天的海蓝,很美的名字吧!”她应该说得更气概些,他的抚触偏让她分神。
  “名字是不错,配你就可惜些。”
  “你……”想骂他,却怕被报复,语气赶紧放软地改说:“你呢?不会是名字太可笑,羞于启齿吧?狼兄。”
  不敢骂你,绕个弯损你总行吧?哼!
  “雷御风。”
  “耶?!”
  “雷御风。”男人很明显在嘲笑她吃惊的拙样。
  毕海蓝实在太吃惊,敛不起呆像,“你……咏心的二哥?!”
  她在作梦吗?
  神秘传奇的阿拉伯英雄“沙漠之狼”居然是中国人?而且正巧是咏心约二哥?!
  “不可能,没听咏心说过。”这家伙八成是那天偷听到她们的谈话才胡盖。
  “咏心不知道,她从小就不喜欢我。”
  “她总该认得你吧?”果然偷听到她们的话。
  “咏心不会认人,你该知道。”
  “这……”他怎么知道咏心不会认人?难道……
  “你真的是咏心的二哥雷御风?”
  “而你是我的女奴毕海蓝。”
  “放肆……”她又气得挥掌。
  他扯住她胸口的衣襟恐吓,“敢打我就撕烂它。”
  “你敢?”想搁人的手倒已煞车。
  “我不反对你试。”满脸的讥诮,摆明谅她不敢。
  毕海蓝的确不敢,赶紧收回手给自己找个台阶开溜,“本小姐才不屑和野蛮人一般见识。”
  “你说谁是野蛮人?”他逼近她,鼻尖贴上她的,唇边挂着令人窒息的戏谑,随时有侵略她的可能。
  “当……当然是……我……”她不是胆小鬼,这叫识时务。
  “首领,用餐了。”方才的侍从端着晚餐进来。
  毕海蓝当他是救星,心中感激涕零,肚子也闻香饿了起来。大概她的馋像很露骨,侍从旋即会意,“首领,这位小姐……”“奴隶得服侍主人用餐后再吃剩菜剩饭。”雷御风早丢下她,坐到另一隅进餐。
  “雷御风,你混蛋,当我是狗不成?”最可恶的是不给她饭吃。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提高三度的音调最具恐吓效果。
  “我……”赶紧怕死地指住适巧路过毯边的小蚂蚁,“我是在对这家伙说。”
  “原来如此。”摆明是看扁她、嘲笑她。
  “哼!”好险,逃过一劫。
  雷御风眸底掠过一抹不带嘲弄的笑意,很浅、很淡、很短暂。
  随侍在侧的石杰却捕捉到,“你告诉她你的本名?”
  “她是咏心的死党。”
  “哦……”石杰意外,心中的疑问淡去许多。
  或许让肚子直接以“咕噜”声抗议不太淑女,毕海蓝倒是挺感激肚子的。
  两个男人齐看她一眼,石杰漾起友善温和的笑容,端了一碗汤走近她。
  “你先喝汤,我再帮你弄主食。”
  毕海蓝赶紧抢过石杰手中的汤,大喝一口,以防他小人反悔。
  “我叫石杰,你呢?”
  “毕海蓝。”这男人比那只臭狼好多了。
  她趁雷御风没瞧她这边时偷瞪他一眼泄恨。

  第三章

  “你刚才偷瞪我。”
  石杰收拾餐具出去,雷御风就发飙。
  “才没有,你少臭美。”他发现了?毕海蓝差点给方入口的葡萄噎死。
  雷御风老鹰似的眼睛盯住她手中的葡萄串。
  毕海蓝火速把葡萄塞到背后,怕被抢似的,“你自己也看到了,是石杰自己给我的。”
  “你该怎么感谢我?”
  “有什么好感谢,主人给奴隶东西吃是天经地义的事。”好小气的男人,难不成要她吐出来还他?
  “我说过奴隶只配吃主人吃剩的东西,你忘了吗?”
  “哼!”反正我就是吃光了,你能把我怎样?
  雷御风起身,毕海蓝吓得大叫:“不准过来,你说你不会动粗。”早已后退好几步。
  “我有动粗吗?”人还没靠近,已给人强烈的恐惧。
  “你想霸王硬上弓就是动粗的一种。”饱暖思淫欲,她早该想到。
  雷御风闻言笑得好狂、好蔑视人,彷佛她是一个笑话。
  毕海蓝有种受辱的恼恨,却没胆多言。
  “我雷御风要女人还得动粗?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趾高气昂地睥睨她,自负的道:“我不会主动抱你,反正你一定会主动投怀送抱。”
  “笑话!”他以为他是谁?虽然他真的很迷人。
  “我会等着看你笑话。”他“善用”她的话。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今晚就要逃跑了,白痴!
  “但愿如此。”
  雷御风狂笑着踏出帐篷,连脚步声都好象在嘲笑她。
  “该死的臭屁王!”
  这话当然是发生在雷御风走后。
  听说夜晚的沙漠会有猛兽出没,茹毛饮血的画面光想就怕,不过毕海蓝还是决定趁夜逃跑。
  那个臭男人自离开帐篷,就没再回来,如此天赐良机不逃,连老天都会骂她蠢。
  偷了一壶水,毕海蓝从篷内探出头,左右观察一番。眼看四下无人、一片死寂,便摄手慑脚溜出帐篷。
  太好了,真顺利,沙漠之狼也不过尔尔,还没她厉害,呵!
  “你要去哪里?”恶魔的声音大概就像这样。
  毕海蓝慑于罩顶的人影,心惊胆战地仰起脸。老天,这世上真的有恶魔!
  站在岩石上的男人,一身黑色装束,背着月光往下俯视,身后似有一双黑色羽翼正在拍动,散发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我……只是想到湖边洗澡。”但愿他信。
  “原来如此。”唇边虽挂着笑意,却是寒气逼人的冷笑。
  毕海蓝困难地吞了吞口水,陪笑。
  “不过我现在不想洗了,晚安。”逃脱失败,得赶紧躲回帐篷,以策安全。
  毕海蓝逃回帐篷,才想松一口气,雷御风却紧跟入内,贴在她背后吓死她。
  “你想干嘛?”毕海蓝见鬼似的火速逃窜。
  雷御风双手狂傲地交抱胸前,微微侧头、挑高架傲不驯的浓眉,例嘴道:“我是个仁慈的主人,不会虐待奴隶,所以我准你洗澡。”
  “我已经说我不洗了。”
  “不必客气,我已差人打水,待会儿就送进来。”
  “我已经说我不想洗了,晚安。”
  她想溜上床,他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强硬地说:“我要你洗你就得洗。”
  “谁理你!”
  “那就别想睡!”
  “你到底有没有同胞爱?同是中国人,何况我又是咏心的好友,算得上是你妹妹,你居然这样对我。古人有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不是?”
  “言重了,我只是要你洗澡,没要‘奸’你,”他邪恶的曲解,“不过你对我会不会,我就不太有把握。”
  “你……”毕海蓝听得脸红气结。
  这时,石杰指挥两名随从扛了一个大木桶入篷,桶内注满水,三人便退出去。
  “水好了,快洗。”雷御风永远一派强势。
  “哼!”说什么她也不肯合作,反正他说过不会动粗,不怕。
  雷御风黑眸闪过诡谲的光芒,狡黠地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洗?”
  “你胡说!”
  “不必否认,我不会笑你,而且我决定赐给你这份荣幸。”他逼近她。
  “不准过来!”他当真?该死!
  “别害羞了。”再差一步,他就会逮着她。
  “停,我自己洗。”
  “女人果然善变。”雷御风一脸理所当然的胜利。
  毕海蓝又气又呕,却不敢顶撞他,只能照做地乖乖走向木桶。
  三分钟已过,还是看不出电御风有去意,毕海蓝忍无可忍的说:“你不觉得你该出去了?”
  “我为什么要出去?”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嘲笑她。
  “我要洗澡,你当然要出去。”
  “谁规定的?”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会笨到没学过吧?”
  “那是指男女,我们是主人和女奴。”他不动如山。
  “你想赖在这里不成?”他一定是,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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