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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狼群-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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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硬着头皮顺着这条地道跑了下去,地面越来越不平但我们三个磕磕绊绊的又跑了几分钟,头上的洞顶一直在不停的震动大量的土块不时从天而降。正当我们为地道会不会塌陷而担心的时候前面的灰蒙蒙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亮点,看到希望的我们三个高兴的加快速度向亮光处跑去,正当我们要穿破黑暗投入光明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炮响从调口冲入地道,把我们三个震的一下清醒了过系。赶紧停住了身形。

如果塔斯兰也是从地道逃出去的,他一定会派人看住地道口的,我们如果冒然冲出去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的。可是不停掉下来土块也不准许我们站在这里思考呀!

“拼了!”屠夫咬着牙说道。

“嗯!”我和大熊一同点了点头。整了整装备扔掉不必要的装备,我把狙击枪背在身后把背包里的G36C短突击步枪拿了出系上好子弹然后对屠夫点了示意可以行动了……

屠夫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取出弹药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三个烟雾弹扔了出去,一时间烟雾迷漫视距不清,不少的烟雾都顺着风又吹回了洞内,洞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等了一会,屠夫突然把手中三人地背包一甩手扔了出去。顿时,枪声大作背包被击中的“仆仆”声不绝于耳。我们三个人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外面果然有埋伏!握紧枪把心中默数着枪声。终于听到了撞针空撞的声音,屠夫把一个闪爆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我们三个人眯着眼猛然冲了出去。

刚从洞内冲出的时候里外的光差太大,虽然眯着眼睛仍感觉眼前一白脑子一顿,但身体却没有感到迟疑,我在最后所以一出洞也没有考虑正面是否有危 险,直接转过身体把枪口对准了洞顶,三个人立刻背靠成一团围成一个圆形,对着所有像人的物体抠动了扳机,一时间枪声震耳欲聋。一匣30发子弹刹那间打完了,洞顶的三个黑影被我打倒后又涌出三个黑影,来不及换弹匣我掏出了腰侧的Mk23手枪对准三个黑影连连抠动,16发子弹三秒种便打完了,三个黑影各中数枪倒他不起,扔掉手中枪举起狙击枪四下搜索有威胁的目标。

三个人一面开枪一面前进,直到冲到一个没有危 险的地域才各自分开占领有利地势建立三角形防御。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已在呼吸心脏像打鼓一样“咚!咚!咚!”的跳的飞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下察看在确定的没有威胁后,我们三个一下子瘫倒在地,架着枪在那里流汗。这时候迟到的汗水才像小河一样沿着鬓角“哗哗!”的流了下来,瞬间衣服便湿透了。

坐在地上环视周围,这里不是一个有利的伏击地形,洞口开在一个河渠拐角的突出堤面上,正对着洞口是个下坡下面是个水池。打伏击的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藏身,都趴在了斜对着洞口的坡面上,洞口上面很尖也站不了人。那六个人是怎么上去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瞄准光顾着留意落脚点了。

向远处一看,我们三个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们三个的位置就在围攻政府大楼的部队和来增援的部队中间,我对面一里外就是塔斯兰的坦克屁股,塔斯兰的大黑脑袋就露在瘫在那里的坦克炮塔外。一群人正在围着炮克争论什么听见枪声正在向这里赶,其它士兵则已经攻入了政府大楼。我跑回去拾起了满是弹孔的背包和枪支,我们三个赶紧顺着河沟就跑,这时候我跑的比谁都快因为我背的东西最少,他们两个是重机枪手光子弹加机枪就有六十多斤了,而我只背了三百发子弹还打了一大半决对是轻装上阵。跑了一会扭头一角大熊和屠夫已完落后了很远。无奈我又跑了回去替大熊把给养和装备给扛了过来,三个人像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的逃窜。

背后不断有子弹飞过,刚开始听到破空声还会害怕,后来听多了连本能的缩脖子都不做了。跑上了河堤后我们三个冲入了建筑区,刚进入建筑区后面就传来装甲车的声音。50口径的重机枪把墙角打穿后正击中我的背包,我只觉的侧后方像是谁拽了我一把似的被巨大的力量带倒在地,整个背包都炸开了夜视仪。GPS系统,给养,急救设备全都报销了!幸好里面的备用弹药都被我拿出来了不然非把我炸上天不可。

“尻你一回!”我吓的双腿发软骂着河南话拾起狙击枪不辨方向的冲进了一栋平房,一进房看见一个人影端着东面对我,不加思索的便给了他一枪。一枪正中胸口,近距离被爆裂子弹打中,人影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这时候刚舒一口气的我才看清楚状况,一刹那眼前的影像定格在我脑中。耳边的枪炮声也瞬间消失:一个拿着木棍的女人被打碎了左乳躺在地上,而边上的桌子下面正躲着四个一二岁瘦的像火柴棍一样的待哺孩子睁着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刚打死了他们的母亲。我打死了一位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我的大脑停止了所有功能只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孩子们看到衣衫破碎的母亲露出的右乳都爬了过去争抢着吸吮干瘪的乳头看着我造成的惨剧我眼前发黑身上发冷,眼泪不听指挥的涌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我母亲面容。心头一的剧痛像被刀刮一样,抡起手的照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一边扇嘴里一边念叨着:“你真不是人……刑夭!”

一发炮弹打在了门前的空地,巨大的声浪把我从恍惚中震醒。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看了一眼面前的场面,自言自语道:“是她先攻击我的,是她的错,是她先攻击我的,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这他妈的是战争!”说到最后我慌张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疯狂的叫喊着顺边上的梯子冲上了房顶,一边呼叫屠夫大熊还有队长一边偷偷的探出头观察敌情。四辆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近前正准备转过街角,正好会从我藏身的房前开过。放枪击倒一个对面探出头发现我准备呼叫的平民后我换上了穿甲燃烧弹和爆裂弹混装的弹匣,对付面前的破装甲车根本用不着冰冻弹连M16用了SS109弹都能打穿他的装甲。

听着房子前面的声音,我伸着手指数到:“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数到第四辆的时候,我冲出掩体居高临下对准最后一辆装甲车露在车顶的重机枪手就是一枪,一枪正中他的后脑血水从钢盔里呲射而出,尸体一软就沉入了车内。然后我对着车辆就是两枪一枪打在油箱上而一枪打在车体的钢板上,都穿破了铁皮钻进车体,油箱直接就中枪爆炸了整个车底就燃烧起来,而车体上的弹孔也从里向外流出了血水。

前面的三辆车上的机枪手听到了后面的枪声转过了枪口,在开枪前又被我的速射打翻了两个,还没等我瞄准是前面的枪手,车上的机枪已经喷出了火舌,粗大的弹头摧枯拉朽般的把车机的所有石墙沿打成了碎粉,要不是我趴在地上肯定会被穿死。没等我退下楼梯,另外两挺重机枪也“欢叫”起示,简易的砖房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火力摧残,马上就倒了一半,从房项顺着楼梯向下正好看见。四个躲在桌子下的孩子被交织的火网打成了肉沫。我痛苦的闭上了眼,没想到我的到来给他们一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正当猛烈的弹雨要将我藏身的房子打塌的时候,突然两声火箭炮的呼啸声传来紧挨着两声爆炸传来,咆哮的重机枪一下子便哑了,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屠夫和大熊也趴在房顶扛着火箭发射器正在装弹准备第二轮打击,仅剩的一个机枪手放弃了我又转过身对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扫射起来。打的他们两个趴在地上只叫唤。我赶紧爬起来举起枪把顾此失彼的机枪手脑袋打碎,然后又按老方法打爆它的油箱直接让它成了烤炉把里面的人烤成了肉串,凡是打开门想向外冲的士兵都被堵在门外的我打死在车门外。

刚干掉四辆装甲车背后传来了枪林弹雨声,扭头一看是追兵回来了。

“快跑吧!”我在无线电中说道:“到约定的集合点找队长吧!”

不过看到屠夫和大熊也在那里猛叫唤但耳机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向腰间一看。好家伙!腰上的微型接发器被打了个洞正在冒烟。

“SHIT(狗屎)”没有办法,我只好指指他们两个又指了指我,然后用手指做出了约定地点的四个首字母样的手式。他们点了点头向约定地点方向跑去,我在后面也跟着穿房跳脊的跑去。

在没有房子可跳后,我们三个从房顶又回到陆地,一见面三个人脸上都是血一看就知道都是被房顶的杂物绊倒摔的。我鼻子都快摔断了!

“你们还有火箭弹吗?”我问道。

“没了!最后的刚用完!”屠夫指指背后。我扭回头一看空荡荡的,火箭发射筒已完被二人给扔了。

“那碰上重火力,就只有各安天命了!”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道。

“上帝保佑!”他们两个竟也当真划起了十字。

“阿门!”我结束了对话,对一公里外的人群开始点射,我最喜欢进行别人打不到我,但我能打到别人式的攻击。

我们三个沿着墙角前进这样可以减少一半的受敌面。但容易被击在墙上的跳弹打中,幸好现在房顶没有什么民兵。屠夫在队前。大熊在队中,我在队后,三个人成180度视角悄声前进,所有看到我们的人都被我们干掉了其中大多是平民。这时候什么道德什么规则都没有效了,杀掉所有人离开这里才是我们三个心中唯一的念头。

一声轻微的枪响,我干掉了第三十四个平民。退出的弹壳带着白烟跳出弹仓,平民杀的越多心中情绪波动反而越淡,连刚才杀死那位母亲后堵在心口的愧疚也被冲散了很多。代之而起的是一阵兴奋,是一种犯罪后的刺激!甚至对越来越少的弹药的担心都超越了罪恶感。

看了一眼手中的弹匣只剩二十发子弹了,我对屠夫和大熊喊道:“我的弹药快用完了!”

“我的也差不多了!”

“我也是!”屠夫和大熊回头也是一脸忧心的表情。三个把手枪和刀子的束带都打开了,主武器没了子弹只有拿这个东西拼了。压上夭才给我的特制弹的弹匣拉机上膛后,我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不能生离这里的准备!这一年内我都没有为未来打算过,倒是我会怎么个死法在我脑中时常出现!

就在我们三个已经快绝望的时候,屠夫被摔的变形挂在脖子上的无线电耳麦突然一阵嘟音后接通了,队长“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屠夫。大熊,食尸鬼,听到了没?听到请回答。该死的!到是出个声呀!”

屠夫十分温柔的轮轮棒起话筒贴到喉结上轮轮的说了声:“屠夫收到!”

“什么?是谁?谁说话?”队长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从听筒中传出,震的露在外面的电线都颤动的。

“是我!我是屠夫!我们的无线电坏了,你小声点说枯。队长!”

“噢!噢!”队长的声音立刻就小了很多:“你们在哪?我们在城东!”

“我们在城南!”我们三个较对了一下方向说道。

“该死!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的!没看到我们给你们留的标记吗?你们怎么从洞口冲出来的,有埋伏的!”队长在无线电中埋怨道。

“就是看到了才走错路的,你怎么会留两个标记的。怎么出来的?我们牺牲所有设备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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