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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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新的日记,突如而来的刺激让杰克有点接受不了。
“这只是火山爆发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发,还要24小时之后。我们走吧,没有关系。”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佣兵们跟在身后,只有杰克还愣在那里。
“队长,刚才那好像也是个佣兵的基地,可是什么样的佣兵会把基地建在这种地方?队长你认识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佣兵团。”边上的佣兵都捺不住好奇。“
“有些事情结束了就应该让他消散在风中~~”
“老大什么时候开始搞情调了?真恶心”
“是呀,都几十岁的人还‘消散在风中’,肉麻!”
“做作神秘!”
“……”
没有得到结果的队员们开始了一致的口伐。
“刚开始见布郎第一面,他一点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现在我看他都有160了!”准星对著队长说。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来的是躯壳而已!”
回到了美国曼哈顿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记本,杰克一直没有打开它。他有点害怕,自已的父亲看样子是个士兵,多年来的孤单生活,让他对了解父亲这个从没见过的“亲人”感到恐惧。可是心中又有一种雀跃,一种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经。
深吸了一口气,鼓号了勇气,杰克打开了日记本。
第一页,第一行写道:“我本来只是普通的学生,过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没事玩玩电脑,做一下春梦,梦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从天而降嫁给我这个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随著那一天的到来一去不复返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20岁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热……
第二章刺激的旅游
“刑天!”一声大叫穿过清晨的浓雾,震的体育场的篮球架都有点晃悠。一个身影快速的从跑道的后面追了上来。不用看,冲那一嗓子就知道是我们宿舍的“大哥”…丁翔。老渡是名不虚传的大哥呀,比我们全宿舍所有的人都大六七岁,他老人家做了几年生意。又回来啃书本,和我们这些小弟成了同窗。用他的话说,现在这年代不会电脑就是文盲。所以又跑回来学敲键盘。我真服了他了。他的“二指禅”练的快比上“海灯法师”。我都奇怪他怎么能用两根指头。一分钟打90个字的,太厉害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晨跑的习惯呀,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事呀?老丁”抬头看了看边上比我高半头的家伙。尻,没事长这么高干么,195公分的身高比我快高上15公分了。我这个子在人群中也不算低了,站他面前就是有点二等残废的觉悟。
“快五一了,放好几天假呢?你怎么打算的,回家?还是呆学校?”
“不回家。从这回到家太远了,来回车票钱又没人报,不回去。”我们学校在云南,我家在河南。一字之差
中间可差十万八千里呢。
“那敢情好,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介绍几个美女给你。都能用。”
“算了吧,你说的美女。我估计都吸粉。没准就有HIV。我怕怕!”
说真的老丁不愧是在外面混了好几年了,什么人都认识,前几天我们去舞厅玩。碰上了几个长的都挺水的MM,没想到老丁认识,他一边给介绍一边对我们说这几个女的都很开放。用他的话说就是“都能用!”哥几个都挺高兴,可着劲的给MM们献殷勤。把MM们都搞的有点心花那个怒放。当场拍板去开房。可是僧多粥少。老丁放弃。其它人猜拳。我给淘汰出局,当时我还挺难过,虽然比较没面子,但是还是要承认,我还是处男。大好机会眼前溜走。看着他们一人一个走进宾馆。我都快被口水加泪水淹死了。555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
隔天。看着兄弟们回来脸色有点不对。一问才知,事后,姑娘们一个个从小皮包里拿出针管。当着他们的面就“扎”上了。可把兄弟们给吓坏了。我们都是外地人,在我们那吸毒都只是听说过可没真见过。这下开了眼了。看着HIGH到昏过去的美女,兄弟们脸都白了。大家脑中最先跳出来的就是HIV和AIDS。结果吓的天没亮就跑回了。小白那家伙连内裤都忘穿了,手里拿着就打“的”回来了。结果一个星期就我心情大好。我对他们说:“这就叫报应。哈哈”
今天。老丁又提这茬儿。我可不上当。
“不会,不会。上次是意外。我和那帮人也只是点头之交。谁知道能搞出那种飞机。这次不会,这次我都挺熟,决对是都是水水的OL,包君满意。”老丁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算了吧你。你会这么好。奸商是白当的?说出来吧……”我一脸的不相信和我全了解的神色
“还是刑天厉害,其它就是……这次……呵呵……SQL数据库和JAVA语言的期终设计。你看……”老丁一脸“纯真”的微笑。
“喔。这个问题嘛。比较严重,现在的这个政策也比较敏感,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是比较不好把握……”
“一世人两兄弟。你不帮我,我可就死定了。这是最后两门实践课了。一过我就没后顾之忧了,再说我也看见你早就做好了毕业设计了。给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领导保证以后一个月的伙食由我包办,宿舍的热水由我来打,只要领导的要求一律满足。”然后瞪着两只自认为挺可爱的小眼睛可怜的看着我。
“看在老丁同志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份上。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请求。”我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这种对我来说不算个事又能“帮”到别人的事情,我是不遗佘力的。
“哈哈”“哈哈”我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看着老丁一头的汗,我停了下来。让他坐下休息一下。
“刑天。你可真行,跑了四五公里吧,你都不累?身体素质不错!”
“那是你太差劲了。我可是和我哥练出来的,他更厉害,武警,在中南海当差。我只跟他练了一个月不到。就是在他边上打打哈哈,跟着屁股后面转转的份。呵呵”
“尻,中南海保镖呀。厉害,厉害。”老丁一脸佩服。
“那是他,不是我!不过我们哥俩都对武器感兴趣,不过他当了兵,我没当。”
“你为啥不当兵呀?”
“我怕苦。也怕死~”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很坦然。
“晕。你真好意思说。”老丁一脸的鄙视。
“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你不怕苦,你当兵去呀!”
“我要为经济建设贡献力量!”老丁一脸虔诚
“你比我还不要脸,还找借口。”我一脸更鄙视的神情。
“得了,得了。说真的五一去滕冲玩吧,看看火山地热。”
“成呀,你出钱我旅游,不过听说那挨着离国境线不远不会出事吧?”我挺耽心的。
“不会,不会,云南哪有你说的那么乱呀,再说了离国境线还远着呢,远着呢!”
“那好吧,他们一起去吗?”
“去呀,人多热闹呀!”
“好。明天出发!”
回想起来。当时我很随意的就做出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旅游计划。
火车到了保山市。我们一行七人,小白,赵刚,孟广,老丁。小白和赵刚的女友加上我。便下了车。本来想真接奔滕冲去的,可是来旅游的人太多了。那边的饭店人都满了,对于没有保障的事,大家都不干,就只有先在保山住下了。
世纪饭店,五星级,爽。不用我掏钱,更爽!只是看见小白和赵刚一人搂一个有点不爽。还好我有难兄难弟。
我们一致认为不能放过这两个小子。决定晚上打牌,不让他们睡觉,哈哈。
没想到两个人不上当,一吃了饭就借尿遁跑了,让我们三个十分伤心。
晚上,床头电话铃响,我还奇怪,在这没熟人呀,一接电话:“喂!先生你要服务吗?”晕了,还有这回事?把我吓一跳,赶紧挂了。
结果铃声不断骚扰了一夜。第二天谁都没起来床,看来大家都被骚扰的挺“难过。”
由于腾冲那边还没有订到房。所以只好再呆一天,我闲着无聊,就和老丁出门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市中心的世贸大楼。
二十多层的双子型的大楼是保山最大的也是最高的建筑。从外面看起来有点像“插在面包上的两个根筷子中间系了根绳”。里面可真大。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楼是商业大楼,再向上就写字楼和宾馆。
在里面上下逛了一边,确实不错,这里是边境城市。又是旅游城市,作为城市的购物中心,这里面充分的显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风格。逛了三四个小时才把商场溜了一遍。最后回到一楼,准备回去的时候,我想给起小白他们让我回去时买点零食(给MM)。就让老丁在一楼等着。自己下到地下超市去了。
超市太大了,买好东西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了,正在放有电子称的工作人员休息室称糖果的时候,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吓的我一跳。店员赶紧跑了出去。我也探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下超市的电梯上站着一个黑黑的家伙,穿T恤,背着个旅行包的手里端着把AK正向天花板放枪。此时,从楼上也传来一片枪声。
我僵住了——完全傻掉了,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拍戏吗?
可是当阻止他的店员被打成渔网时,我知道这是真的——我碰见抢劫的了。
其它人的尖叫声把我从失神中惊醒,看着又下来几个端枪的,开始把人向楼上赶,不听话的马上就是一枪托砸的满脸血,其中两个开始各始四处巡视,看有没有人留下。其中一个光头的向我这边走过来了。
怎么办?我一下慌了神了,不能让他抓住我成了我现在脑中唯一的念头,可是躲哪呢?我急的四处乱瞅,想找个地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头上开始冒汗。职员室就这么大还放了很多的东西,我躲哪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铁衣柜了,我慌忙的一个一个的拉门,天不绝我,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没关门的。我赶紧钻了进去,悄无声息的把门关上。就在这时,光头匪徒走进屋来,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开始翻门口的货箱,看里面藏人了没,检查一边后开始向里边搜,最后站在了我藏身的这排柜子前,一瞬间我的心提到的嗓子口,脑中不断的想像着如果他发现的我藏在里面,强硬的打开柜门,我应该怎么办,是举手投降还是和他拼了?就在我脑中混乱如麻的时候,他开始试着一个柜一个柜的拉门,前面的几个柜子也是关着的。他用枪托一个一个的砸,“咣咣”的砸锁声,吓的我一阵一阵的哚嗦。我决定如何,他发现我,我就投降,等他到了我门前时似乎已经很累了,他喘了会气,拉了拉我的门,看门是锁着的,我以为他要砸门了,眼闭了起来把手举了起来,准备投降,可是他只是在门上跺了一脚,把门跺的凹了进来。嘴里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进行到了最后的一个,最后的一个是开着的,他看没有人就转身走了出去,我举着手站在柜中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了,没想到我这么幸运。松了一口气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感,要不是柜中空间小我估计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等了好一会,就在我确定边上没有人了,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推门出去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糟糕!他又回来了,我赶紧又缩回去屏息站好,可是这个脚步声不像刚才的光头,估计是别外一个人,这个人在屋里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