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天秤+肥狗流浪记 by:风过无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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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漠抬起头，看着雷虎，想说什么已经忘了，只是这种气氛，这种气氛让人……
“老板，弄好了没有，我哈饿。”小李推开厨房的门，大嗓门的叫着。
“没有，你这么饿自己来弄吧。”漠转过身没好气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和雷虎相处似乎就变得和以往有些不同。可是，每次，当他们真正想要深谈些什么时，不是润亲，就是雷翼。错过了这种气氛，有些话，让他怎么问得出口。算了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我？算了，我出去了。”小李摸着头，一脸的不知所措。也许真是老板太好说话了，他们是不是欺负他欺负得有点过份？到他家来白吃白喝还乱指使人。算了，还是退出来比较好，万一，惹火了他，可是要倒大霉的。
……
“哇，好好吃哦！”几乎是众口一词。
“是吧是吧，我没有吹牛吧。”雷虎笑得哈得意，“我住过很多人家里，可是真是很少吃到这么好艺的人菜，所以，就算是要我做一辈子长工，我也愿意的。”
“老板才不要什么长工呢。”伊语笑着指着雷虎的鼻子，“夸张。”
“不过，真的很好吃呢。”小李和小王也齐声附合，“我要是女人就一定嫁给你，老板。”
“伊语，加油吧，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有机会了。”小张一脸的羡慕。
“哈哈哈。”雷虎笑出声来附合，“就是就是。”
“不行。”润亲和伊语同时否定。
“呀，你们都不同意呀。”小王好笑得问，“为什么呀？”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别乱说。”伊语晃着手拼命否定。
漠神情古怪得看了伊语一眼，又转过头盯着雷虎。
雷虎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眼光，偏着头问润亲，“为什么不行呀，小润？”因为漠和翼都不同意，所以，才由小亲变成小润。
“呀？”润亲一脸奇怪的表情，“漠不是雷的老婆吗？”
“哈……”停了几秒钟，屋子里传出一阵哄堂大笑。
“天呀，现在的小孩子。”
“好可爱哦。”
“哈哈，老板。”
“你们给我闭嘴。”漠红着脸大叫，“全部闭嘴。”
又过了几秒钟，又是一阵大笑。
雷看着脸红得可怜的漠，停住了笑声，“好了，好了，大家别笑了。漠要哭了。”
漠瞪了雷一眼，心里的感觉怪到了极点。
为什么他要笑得这么夸张？、
……
“喂，你在生什么气呀？”雷虎转过头，看着正客厅发呆的漠一眼。
他还在生气吗？可是不对呀，没有什么可生气的呀。可是看他的样子明明是在生气嘛。
“我没有生气。”漠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在生气。
“唉，别像小孩子嘛。”好不容易洗完碗，聚会真麻烦，要洗这么多碗。
“你说谁像小孩子，别忘了周浩民的下场。”漠冷冷的看了雷虎一眼。
“对不起。”忘了。
也许自己对他还真是看走眼呢，看他对周浩民的做法，看来他是个蛮极端的人。只是自己只看到他天真的一面吧。这也是正常的，事实上，如果不是有着非一般人的头脑，他的公司也不会越做越有名。
“哼！”漠看了看雷虎别过头去，不说话。
道歉谁要他道歉。看见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呀……”雷虎摇了摇头，没有将话说完整，智商和情商不成比。
“有什么你就说好了，干什么吞吞吐吐的？”最恨他这个样子了。
其实不然。是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他心里不舒服。
雷虎皱了皱眉头，“你……”
“你皱什么眉头？有什么不满意你就说好了。”
“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倒是你……”雷虎顿了顿，“你不是因为我今天笑了才不高兴的吧。”
“谁……谁说的？”漠跳了起来。
“那就好，我还真怕你会爱上我呢！”雷虎笑得贼贼的。
“你最好去死。”漠转过身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
他在取笑他，他听得出他在取笑他。而且，最可悲的事实是，他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的惊慌。
“喂。”雷虎拉住了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在生气吗？”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漠有些激动的甩开他的手，“我要睡觉了。”
“你……”他明明看到他哭了呀。他根本不想看到他的眼泪，“不许走。听我说……”
“我不要听。”漠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真得非常害怕，无论他说出来的是什么，这都是他不愿意听到的。
“我明白了。”雷虎比漠更快一步的明白了他的心意。就算他喜欢上自己，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因为，他不允许有人破坏他已经设定的人生轨迹。
“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人。”雷虎叹了一口气。而且出奇的任性自私。
“你别管我。”漠也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如果，雷虎真的说了什么，他会害怕得想逃，可是，如果他什么也不说，他又觉得心里非常非常难过。
“我都明白了，什么也别说了。”叹了口气，雷虎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在我可以忍受的时候，我会陪着你的。”
“对不起。”漠投进了雷虎的怀里，“原谅我。”
雷虎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加上一句，但不是永远。
7
漠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瞪到眼睛实在睁不开了，才闭上眼睛，浅浅的睡去。
隐约中，他见到了母亲。那个为了爱父亲而抛弃一切的女人。
那个在天台上疯狂的女人。那个老爱穿着一件红色上衣的总是被男人抛弃的女人。
她用冷得可怕的手摸着漠的脸说：“你们看看我呀，看看我呀。看看东方家被人抛弃的女人吧。”
还有那个血肉模糊的从顶楼跌落的身体。
像一朵开败的杜鹃。
从啼血的大红，到憔悴的粉红，最后到没有生命的残白直至灭亡……她的一生都在追寻爱情，都在奉献，也同时在被抛弃……
……
自从那一晚他失态之后，漠和雷虎似乎进入了一个怪圈。
在别人看来似乎很要好，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中间还隔着一层不曾点破的东西。
不过，家里的气氛的的确确是比以前好了太多，太多。
以至于漠一下班，就想急急回家。享受这种一家团聚的时间。
只要不是爱情，像这样聚在一起，像亲人一样不是很好吗？漠常常这么告诉自己。而且，比起爱情，亲情才更可靠，更牢不可破。
今天，雷和翼说想吃奶油青菜，润亲想吃豆腐汤。他得快点回去做才行呢。
“我回来了哦！”漠对着门里轻叫了一声。
没有人理我吗？奇怪了。看了看时间，呀，今天也回来得太早了，不过才三点。最近，都是雷虎去接孩子回家，他都习惯了。
他们大概也快回来了吧，先做饭。
突然楼上来了声音？
呀，是雷的房间？他不是去上班了吗？漠好奇得走上楼。
房间里没有人，难道是小偷？
漠顿时紧张了起来。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雷穿着一条睡裤，光着上身，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脸上还有一半的睡意。
“呀。！怎么是你？”漠的叫声吓跑了雷虎脸上的睡意。
“喂，
回来了？别这么吓人好不好？今天有人和我换班，我晚上要去酒吧打夜工，所以先回来睡一会儿。”雷虎走到床连套上一件咖啡颜色的V字领上衣。转过身看着呆在门口的漠，“你想看我换裤子吗？”
“你……色狼。”漠匆匆跑下楼，脸红得夸张。
等雷虎下楼时，漠只能躲在厨房间，根本不敢出去。
“喂，我去接翼和小亲了。”雷虎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了。漠只是应着声回答。
他止不住心跳和脸红。虽然暗暗骂了自己，又不是没有看见过男人的身体，他自己也是男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可是，雷虎那赤裸着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和有力的手臂，总是像电影定格一样在他脑子里挥不去。
结果，漠连青菜都烧胡了。这是他活了二十六年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
从前有个孩子，每个人都说他是坏孩子，因为，他的妈妈不要他，他的爸爸也不要他。他跟着自己的年老的奶奶，他们没有钱。
于是，那个孩子学会了偷，偷一切值钱的，可以偷的东西。没有人管得住他，包括养他的奶奶。直到，他偷了一个女人的钱包。那个女人叫一衣。一衣抓住了只有十七岁的雷虎（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这么偷懒，不帮他取个好听点的名字，现在，总觉得一个不当心，就会叫成雷老虎。怎么办？哭ING）
“你好大的胆子哦。”
“臭女人，干什么，放开我。”雷虎用力推开按住自己头的女人，他妈的，明明是个傻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你叫什么名字？”
“关你什么事？”我才不告诉你呢。
“不敢说吗？”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好强的本性。
“他妈的，我叫老虎。”这是奶奶一直叫的名字。（天呀，这么说起来，我不就是奶奶了吗？）
“为什么偷东西？”
“老子没钱，当然要偷了。”既然争脱不开，索性让他抓着，反正，老子没有满十八岁，怕个屁。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
反正你不会是干什么好事的。瞧他一身五颜六色的穿着，“你是不是鸡？”
“哈哈哈。”一衣笑得开心极了。
“笑个屁。”最恨人家当他傻瓜了。
“我是警察。”
满意的看着他的嘴张到夸张的地步。
真的是很奇怪的相遇。
好久没有做梦梦到一衣了。雷虎点上一支烟，静静靠在床上抽了起来。
可以说，一衣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她教了他许多东西。做人，宽容，还有给予。
这些都是他从别人身上从未体会到的。
真的很庆幸，他在青春期时遇到了一衣，如果不是她，他肯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坏小孩。
别人对他好或是不好，他通通不在乎，他像一头野马，要的是一个能管得住他的人。而一衣就是那条绳子。
“妈的，你是女人吗？”很久没有骂过脏话的雷虎，打开皮夹子，里面有着笑得一脸得意的一衣的为数来多的照片。
“你不爱我没有关系，但是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一衣看着他的脸说。
“妈的，你让老子娶个老女人吗？我才不干呢。”
“可是，我会让你幸福的。”
一衣实在是个好猎手，她懂得在什么时候放手或是出手。时机永远掌握得那么好。直到失去她的前一刻，他都没有完全长大。
看着照片，雷虎轻笑了起来，“你真了解我。一衣，你是我遇到最坚强的人。”
谁说过：只有真正坚强的人，才能做到完全的温柔。
而现在呢？
现在是乎是轮到他，雷虎为自己所爱的人真正坚强了。
爱情真不公平，付出多少在天秤上似乎永远也称不出来。
……
“雷虎，我要上学了，送我和润亲。”
不是早说过了吗？怎么还躺在床上抽烟，有没有时候概念？
看着门口一脸受不了表情的雷翼，雷虎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个儿子完全像他妈，管人的功夫一流。只是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