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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妻四夫手记,共妻守则+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3-03-17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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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她看得久了些,柳洪福神色不快地重重咳嗽一声,这才缓
  过神来。
  “你这可不是想吃掉白家的模样,我看倒像是旧情难忘呢!”他微微眯着眼睛,目光落在她窈窕的身上。
  “干爹说的什么话,白瑾玉背弃婚事我只恨自己没办法毁了他!”常璐掩去心思,扭着腰走过来一下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近似于撒娇地在他耳边哼哼:“谁也没有干爹好呢。”
  “鬼丫头!”柳洪福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腰下衣襟探入一路向上直接捏住了尖端。
  “干爹怎么这么坏~”常璐娇喘一声索性骑在他两腿上挑逗,她不断扭着身体迎合他的手,双眸却透过他看向屋顶。
  “就爱听你叫干爹,再叫一声!”柳洪福大手一个用力扯开了她的裙子……
  “干……爹……”
  “嗯……”
  屋内顿时传来了男人兴奋的低吼声和女人声声轻吟,而外面门口的小厮却已经见怪不怪。
  白瑾玉回到白家,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他一口恶气梗在胸口难以平衡。进门之后难免脸色不好,后院里依稀咋咋呼呼的,依稀是白瑾塘和小米的声音。他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想了想又掉头回来,走进堂前,老三和老四正在猜题玩耍,没有瑾衣和水笙的影子。
  天色不早,已近黄昏了,他开口问了,白瑾塘说他俩去原先水笙的屋子收拾东西了。
  他想了想转身去寻他二人。
  水笙回到原先住的屋子,里面摆设都一动未动。其实她是回来找自己的银链子,成亲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也没注意,等她想起来这东西早没影了,思来想去的,应该是丢在自己屋里了,这会正好趁机找找。
  结果两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水笙累了就坐在桌上看着他跪在床上拾掇床铺。
  她晃悠着双腿,白瑾衣细细铺好被褥,站在床前回头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水笙小姐,奴家给被铺好了,快点过来歇着吧!”
  “不像不像!”水笙嬉笑道:“你应该给你自己也包好放上面,再叫我嘻嘻。”
  本是玩笑话,白瑾衣却忽然笑不出来了,他脱下鞋袜,正正经经地侧身躺在被上,然后还扯开了自己前大襟,做出一副春意浓浓的样子,对她抛飞眼。
  “来吧!”
  “坏家伙!
  ”水笙飞快地跳下桌子直奔床上,她俩人平日总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彼此玩笑。她趴在床边,看着他故做媚态已经是乐不可支,笑得上不来气。
  ”还不起来?”她跪在床边俯身按着他的前胸:“别闹了哈!叫你装侍寝的奴才你都会,你说你不会干什么,你是万能衣么!”
  “我不是不想起来,我是被你压得起不来了咳咳……”白瑾衣见她开怀模样,心里也随之暖意融融。
  “好吧,本主人念你伺候周到,赏你……”水笙低低地笑,眉眼里都是他故意讨好的脸。
  “水笙?”白瑾衣却忽然收了笑脸:“能给你赏给我吗?”他伸臂揽住她的颈子压向自己。
  水笙吓了一跳,她下意识要躲,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都没动,只听白瑾玉低低唤了一声,门就开了。
  这是场景互换吗?
  白瑾玉愣在门口,继而背过身去。
  他咬牙低喝:“还没到晚上,你们怎么也节制一点!”
  水笙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她慌忙推开瑾衣,手忙脚乱的站在床边。
  白瑾衣也整了整衣衫坐起身来。
  白瑾玉则再没有转身,他定了定神,终于下了决心。
  看来,是立规矩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呢!先更新来了,待会再回复你们的留言啊宝贝儿!


☆、共妻守则十八

    第十八章
  水笙才知道周景春家里的小叶子叶之夏竟然是个厨房高手,这少年在半个时辰之内,用足以让她咋舌的手法做了六菜一汤,然后火速清理现场,给酒桌上的两个人腾出了空间。
  周景春家里没有双亲,她三个夫君也都是父母早亡,因此她在家里都是随便得很。
  大哥叶之春,也是她最爱的丈夫,前年在追捕一个小偷的时候意外致死,那时候二哥叶之秋还不是衙役,而周景春也不是捕快。后来他死了,家里就像天塌了一样,直到周大人看不过去提拔了她,这才继承了老大的意愿继续为民除害。
  最小的叶之夏只有十四岁,他在家里却是干活最多的。
  周景春第一次遇见水笙的时候,其实就是去祭拜之春她喝多了。小叶子走了之后,她挤眉弄眼地给水笙讲这小郎君的能干可爱。水笙尴尬地笑笑,两人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她来周家其实也是烦闷,这个世界对于水笙来说没有朋友,她觉得这周景春很亲近,就一直给她当成了姐姐。
  想着,就是述说一下烦恼。就在昨天晚上,白母给她和四兄弟叫到了一块,说是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兄弟多要立规矩。
  周景春嘻嘻笑着解释说一般大户人家兄弟多怕分妻不匀都要立规矩,水笙不以为然地撇嘴。
  “然后哩?”周景春好奇问她:“白夫人怎么给你立的规矩啊?”
  “她啊?”水笙端着酒杯轻轻晃悠着:“她就是问我最近怎么一直不回白家,问我是不是不喜欢白瑾玉,说我对他太冷淡了些。”
  “哟!”周景春低叫道:“她这很明显是在为大儿子着想啊!”
  “也许吧!”她看了半天也没鼓起勇气喝下去:“其实白夫人嗯……我娘吧她对我还不错,就是让我选择一下相处的模式。小米上学又要走了,家里剩下三个儿子,她想叫我对他们公平一点。”
  “这怎么公平?”周景春悠悠叹息:“像我就一直忘不了大春,他是我生命里最最在乎的人,就算小叶子再可爱再能干我也最爱他……感情的事呀,根本不能公平。”
  “是啊!”水笙点头表示赞同:“所以说你们这里的共妻制度简直没有人性,在我们那里,一个丈夫只有一个妻子,根本没有相比性。”
  “也别这么说,”周景春给她夹菜,试图
  劝慰她:“我们这里也是讲究人权的,至于共妻么,也是千百年以来没有法子的事,都像你说的那样,那剩下的大半金元男儿,你让他们哪里去讨老婆?然后有老婆的再生极少部分女儿,结果会可想而知。”
  “我明白你说的,就是感情上不能接受。”水笙想着临出门时候瑾衣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心里莫名地哀伤:“也不知怎么了,原本也是欢欢喜喜地嫁的,现在瑾衣对我也是细心如初,可经历了这些之后忽然对他没有什么感觉了。”
  “别啊,”周景春飞快咽下口中的饭菜,差点呛到:“我跟你说,白家我知道,老二白瑾衣还是不错的。”
  “嗯,他很好。”水笙举杯示意,犹豫了半刻还是喝了下去:“我娘说女人总要对丈夫们公平,她让我选择,是一个丈夫一个月,还是上中下旬轮流,还是几天一换更或者是一天一换。当然,她说白瑾塘现在还不满十八,绝对不可以和他圆房。”
  “噗……”周景春差点给口中的酒喷出来:“那还分什么啊!按照你厌烦共妻厌烦白瑾玉的事,定然是选一人一个月了?到时候得意哪个就睡哪个呗!”
  “错错错!我选的是一人五天轮番换!而且,还先选的白瑾玉呢!”水笙摇着手指,说起这个事,忽然诡异地笑了。她凑近周的身边,忍不住将自己应对的对策咬着耳朵告诉了她,说到一半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这样也行?哈……真有你的!”周景春拍着桌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绝对行!”水笙暗自想像着白瑾玉气得脸色发青的样子,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酒过三巡,周景春唠唠叨叨又说起了大春在世时候的好,水笙也喝了不少,这劣酒时间越长后劲越大。她脑子清醒,手脚却不利索了,周发疯般地又哭又叫,她劝也不听按也按不住。到最后给小叶子叫得烦了,直接进屋泼了碗水到周景春的脸上,她愣了半晌,少年狠狠地一直瞪着她,她竟然现了怯意,很快就闭嘴了。
  正赶上她家叶之秋回来了,他冷眼一搭,只对水笙点了点头,直接去厢房休息了。
  周景春更老实了,她偷眼瞧着人家走了还懊恼地直挠头发。水笙觉得自己酒劲上来了,也不想多呆,这就起身告辞。
  周家和白家相距不是很远。这清早的风一吹啊,水笙的脑袋就更清醒了。昨晚她和瑾衣住在一块,因为今个选了白瑾玉,所以一大早就和瑾衣分开了
  ,他去布店装潢,她则继续留在白家,打算五天之后再回布店。
  白瑾玉送小米上学了,她心里烦,这就出了白家来寻周景春喝酒。
  许是一心想着与白瑾玉对抗,水笙走着走着,竟然看见了他的背影。她以为是幻觉,死劲眨着眼睛不肯相信,结果快走两步赶在他身后怎么看都是他。
  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做小模样,白瑾玉这人则一脸隐忍地模样。
  男人不停地说着话,因为距离不算太远,她竟然听见了常璐和银子的字眼。
  白瑾玉飞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回头说了句什么。
  那男人不满地低吼,他鬼鬼祟祟地样子引起了水笙的好奇心,她又上前两步,这时刚好白瑾玉扭头和那男人说话,他的目光似不经意扫了过来,水笙不确定他看见她没有,只装作自然地走路。
  他又不知说了什么,那男人终于不再纠缠,那也恨恨地甩了甩袖子,站在原地看着白瑾玉的背影,而后者则走得极其缓慢。
  水笙一直留心那个男人,她走过他身边时候,忍不住回头张望,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没注意前面一下子撞到了人,她下意识说抱歉,抬眼一看竟然是白瑾玉。
  水笙自然而然地想回头再去看那男人,白瑾玉却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直向前走:“别回头!”
  她更是好奇:“那人是谁?”
  白瑾玉松开她的肩膀,改成拉住她的手。他似乎想了想才回答她:“没有谁,无关紧要的人。”
  这么说怎么能满足她的好奇心,更何况刚才还听见了银子啊常璐啊什么的,水笙自然就脑补了下。她试探着低声问他:“他是常璐的亲戚吗?我好像听见他提起她了。”
  白瑾玉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他几乎是气息不稳地抓紧了她的手,厉声低喝道:“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听见!也不稀罕问了!”
  这是什么口气?水笙一时气愤,她摔开他的大手,加快了脚步。
  不想说是嘛?她还不稀罕问呢!
  她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了。白瑾玉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息,白家那乱七八糟的事,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了,可谁知偏在他成亲之后猛然被人揭了出来。
  送小米回来的时候路过货店,尔杰说路衣坊的布出问题了,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原来以为常璐是个傻的,他提点着,拿这些年对她的补偿和对她的救赎做条件,然后让那件事过去,从此与她再无瓜葛。结果却让她摆了一道,现在银子压在了路衣坊,布料的纹理没有问题,质量却有问题……
  也是他疏忽了,路衣坊若是痛快地将所有布料都一口气吐出来,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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