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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梁祝+聊斋同人)祝家小十 作者:揽清月(jjvip2012.11.23完结,灵异神怪)-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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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

  马昱的提议;马太守自然不会反对。
  马太守一声令下;所有人转道偏厅;马太守大马金刀坐了主位,两排官差分列堂下两边;将众学子隔开。王世玉得到了一个座位;坐在边上,原告姜家主,被告陶望三站在堂下,两人身上都是有功名的,并不需要跪拜。
  马昱见事情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便悄悄退了开去,与英宁几人一道,站到了众学子之间。
  “文师爷?”马太守抬起眼来;沉声唤道。
  “大人!”站在马太守侧后方的一名中年儒生,原便一直跟随在马太守身侧,清瘦身材,容长脸,三尺长须,一脸斯文儒雅,手中执着一册姜黄封皮的书册。
  “你将死者红秀的情况通报一下。”
  “是,大人。”文师爷应了一声,翻开手中的姜黄色册子,翻到了那一页,念道,“十二月初六卯时一刻,接姜府管家姜忠报案,姜府婢女红秀被人发现死于秋荷院水井之中。经仵作查验,死者红秀死因为砒霜中毒,后被移尸至水井中,身上并无其他伤痕,看不出有挣扎反抗迹象。另,死者腹中已有三月大的胎儿。”
  文师爷照本宣科念完之后,便合上册子,退回原位站好。
  听得红秀一尸两命的事实后,学子中不少人都轻呼出声,下方传来隐隐的窃窃私语。
  “肃静!”马太守视线扫过交头接耳地几名学子,待得他们住口不说,才转向姜家主,“姜康时,你控告陶望三杀害姜府婢女红秀,你将事实经过说来。”没有惊堂木,马太守手抬了起来,又讪讪地放下。
  姜家主对着马太守拱了拱手,公堂之上无亲疏,姜家主说话间也严肃了许多,“大人,此事管家姜忠最是清楚,不如唤他前来,让他为大人讲述事实经过。”
  这事情经过,以及姜家主怀疑陶望三的缘由,以及能够提供的证据,实际上马太守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前来捉拿陶望三了。只此刻审理案件,一应程序自然要重新走一遍。
  “准了,带姜忠上堂。”
  “姜忠上堂——”众官差一声齐喝。
  “小人姜忠,拜见马大人。”
  这姜忠年纪不很大,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一身褐色长衫,精神抖擞,双眸含着精明之色。一进了偏厅,便微垂着头,目光绝对不乱看乱飘,跪在堂下行礼时一丝不错,很是恭敬。
  “姜忠,你将如何发现红秀死亡,又为何怀疑是陶望三谋害了红秀,一一说来,不得有任何不尽不实,虚假编造之词。”
  “是,大人。陶望三乃是老爷旧时故友之子,年前他寻来姜府,带着老爷早年赠给故友的玉佩,想在府里借住一段时间。老爷看着故友的面子,又兼之见着陶望三文质彬彬,谈吐不俗,是个读书人,有着秀才的功名,也便答应了,吩咐小人将府中秋荷院收拾出来,供陶望三居住,并派了婢女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在选人的时候,小人见秋荷院原来的洒扫丫环红秀做事勤快,又生得眉清目秀,是个可人的,便将她挑了出去。”
  马太守轻轻颔首,转向陶望三,“陶望三,这事儿可属实?”
  “此事属实。那段时日多亏红秀,学生对她也甚是感激。”
  马太守见陶望三答应,又是神色坦然,没有半点心虚之态,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莫不是这陶望三真是被冤枉的?再想起方才自家儿子的反应,当下更多了三分认真严谨,复又转向姜忠,“姜忠,你继续说。”
  姜忠应了一声,续道,“红秀专门负责照顾陶望三,陶望三对红秀也和颜悦色,温声软语,一来二去,这红秀便对陶望三产生了些许绮念。红秀自知身份低下,嫁与陶望三为妻的可能性实在不高,且当时陶望三与大小姐往来频繁,时而有老爷将招陶望三为婿之言穿出,红秀自然走起了大小姐的门路。”
  说到这里,姜忠的语声低了下去,像是为说出了主家的事而羞愧不已,但还是接着说道,“不知红秀跟大小姐说了什么,大小姐当日将红秀罚跪在院子门口,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府里不少人都看到了。之后没过两日,老爷便吩咐小人,送陶望三来这别院暂住,说是此处清净,有助于学问,却并未派任何人前来服侍,红秀自然也不能来了。”
  “前日,也就是十二月初五这日,陶望三来了府里,那时候老爷正巧不在,是大小姐接待的他。小人不知陶望三来府里何事,只知道陶望三见过大小姐后,还去了他原先住过的秋荷院,单独见了红秀。据秋荷院的小丫头说,期间曾听到陶望三与红秀争执,陶望三走的时候,红秀也没有出来相送。之后便再没有人见过红秀,待得发现她时,便是在秋荷院的水井之中。”
  “秋荷院花木众多,每日清晨都有花匠自水井中汲水浇花。初六这日,便是负责秋荷院花草的花匠发现了异样,报给了小人,小人带了人去查看,将水井中的尸身捞上来,这才发现死的是红秀。小人不敢怠慢,马上报给了老爷,老爷吩咐小人报官查办,定要将谋害红秀的凶手找出来!”
  “陶望三是最后见过红秀的人,两人又素来有交集,当日陶望三因着争执气怒,对红秀怀恨在心,毒死了红秀,将红秀尸身抛入水井,企图毁尸灭迹。岂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陶望三想来并不知院中水井每日有花匠汲水浇花,正可将他抓了个现行!”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陶望三脸涨得通红,厉声喝道,“我与红秀不过相识一场,再无其他干系,怎会有你口中所言的龌龊!红秀乃是先为人毒死,再抛尸井中,我一个读书之人,难道还随身带着砒霜四下里行走?我与红秀无冤无仇,她对我更是有照顾之恩,当日我本是感谢她而去,如何会与她争执,又怎么下得了此等狠手?若是争执之后复又下毒,红秀定是气愤难平,那下了毒之物,红秀如何肯饮下?”
  “陶望三,公堂之上不得出言不逊!”马太守等到陶望三将反驳之言尽数说完,这才不痛不痒地呵斥了一句,“姜忠言语中多有纰漏,本官自会查问清楚。”
  马太守转向姜芊芊,“姜芊芊,这红秀是否去寻过你,说起过关于陶望三之事,之后你还惩罚了她?你如实道来,不可有任何隐瞒!”
  在马太守看来,如若红秀认为陶望三与姜芊芊日后会结为夫妻,她事先谋划,讨好姜芊芊,谋得姜芊芊身边陪嫁丫头位置,如此才有可能名正言顺跟了陶望三。而姜芊芊不忿红秀由此心思,气怒之下让她罚跪,之后提议姜家主让陶望三移到别院居住,隔开陶望三与红秀,也是大有可能。
  总的来说,在这一点上,还是说得通的。就是不知这红秀与陶望三之间有私情,这一点是否属实。
  姜芊芊上前福了福身,扫了陶望三一眼,道,“大人,陶望三虽然对不住小女,但小女亦不会因此说他的坏话。在小女看来,陶望三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应当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当日红秀来寻小女,并未说及陶望三,小女让她罚跪,不过是红秀笨手笨脚,打碎了我屋中一个青花瓷的花瓶。”
  “让陶望三搬来别院居住,是小女向爹爹提议的。毕竟府中人多口杂,当时小女考虑到陶望三潜心学问,需要一个清净的环境,此处别院正正好,跟红秀完全无关。哪知道这别院倒是好了,好得——”姜芊芊扫过那谢小姐一眼,语声戛然而止,“小女失态了,其他的事小女并不知晓。”
  马太守点了点头,又问道,“十二月初五这日,陶望三去过府上,是你接待的?”
  “是。那日家父不在,小女与陶望三相熟,便出面接待了他。之后他说许久不见红秀,感谢她先前诸多照顾,想要见一见她。小女本想让人唤了红秀前来,陶望三却言他可以自己过去,小女想着秋荷院原便是陶望三所住,对路径也熟悉,就答应了让他自己前往。”
  原本姜芊芊的一番话,已将陶望三与红秀有私情的嫌疑洗清了些,但之后陶望三主动要去看望红秀,又使得事情重新变得扑朔迷离。案情的焦点集中在一点,陶望三与红秀到底有无私情,红秀腹中胎儿又是何人所有?
  马太守将整个案情理了理,转向姜忠,“姜忠,本官早已说过,你所说之言不得有不尽不实,虚假编造之词,据姜芊芊证实,你说的话似乎不太对,你有何要说的?”
  “大人!大小姐是个未嫁的女儿家,之前又对陶望三有情,小姐虽然嘴巴上说得厉害,心里面对陶望三还是不忍心的。就算红秀当日未有在小姐面前提及陶望三,这并不能证明陶望三与红秀没有私情!”
  姜忠这话的意思,明显在说姜芊芊口硬心软,说话避重就轻,维护陶望三了。真要说起来,姜忠这个管家这般揣测主子,可是大大的不敬了。
  姜芊芊一声厉喝,“姜忠!你住口!我姜家待你一向不薄,你——”
  “芊芊,住口,退下!”
  “爹爹?!”姜芊芊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家主,不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由得姜忠在这公堂之上编排她。
  姜家主却是沉着脸,没有理会姜芊芊的情绪,“退下!姜忠说得未必不是事实!”
  “爹——”对上姜家主看过来的眼神,姜芊芊心中“咯噔”一下,全身一窒,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马太守暂时接受了姜忠的解释,又问道,“姜忠,你所说之言全是猜测,并无人看到陶望三行凶,做不得准,陶望三的问题,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姜忠斜睨了陶望三一眼,对着马太守恭敬道,“陶望三所言疑问,只需一事便可尽皆解释。仵作验明红秀有孕三月,如若这孩子是陶望三所有,红秀以腹中孩子相胁,要陶望三娶她为妻,陶望三为了摆脱干系,早已决定将红秀杀人灭口,当日便是带着砒霜进的府。他先与红秀虚与委蛇,骗得她饮下下了毒的茶水,后红秀发现不妥,与他争执起来,外面下人得了陶望三吩咐,皆不敢进来查看,给了他可趁之机。”
  “陶望三曾在府中住过一段时间,且老爷大小姐都待他颇为亲厚,他说的话,下人们不敢不遵守。他毒害红秀之后,趁着四下无人将红秀移尸井中,做出来红秀并未遇害,只是暂时离开秋荷院去了别处的假象,处理了下了毒的茶水,不急不慌地离开。”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姜管家不去说书唱戏,真是可惜了!”陶望三一甩袖子,气得浑身颤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姜管家,说句不中听的话,我若是想杀害红秀,岂会在姜府中动手,留下这许多破绽!”
  “嘿嘿,这正是你陶望三陶公子的高明之处。红秀乃是姜府家生子,轻易不能外出,一旦外出,须得在外事主管那里登记,陶公子你对这一点很清楚,自然明白骗得红秀出府行凶的破绽更大。你便索性铤而走险,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避过了人,有谁会怀疑陶公子行凶杀人?陶公子,你说呢?”
  “故事谁不会说?我还说你姜管家才是真凶!姜管家与婢女红秀有染,红秀以腹中孩子相胁,逼迫姜管家休了家中妻子娶她为妻。姜管家身为姜府大管家,家中妻子本是姜夫人身边有头脸的大丫鬟,自然不肯为个小小婢女得罪姜夫人,被红秀逼得紧了,姜管家起了恶念。正巧前日我凑巧去了姜府,姜管家逮到机会,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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