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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终级证人-第10章

小说: 终级证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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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那位收款员是个小姑娘。她估计他下午一点钟左右到的。他是否在其他地方停过车,还没发现证据。他的秘书说他是上午九点左右离开办公室的。事情经过看来是这样:九点刚过,他就离开新奥尔良,开车来孟菲斯,路上有五、六个小时,只停车加油一次,又停车买了那支枪,然后就开车走了,开枪打死了自己。也可能他停车吃过午饭,也可能他停车去买过威士忌,也可能还做过许多事情。我们正在调查。” 
  “为什么要在孟菲斯?”沃利·博克斯问道。福尔特里格点点头,显然认为问得好。 
  “因为他出生在这里,”麦克苏恩严肃地回答说,眼睛看着福尔特里格,好像暗示他,人人都喜欢死在自己的出生地。麦克苏恩脸上一副严肃相,回答却很幽默,可惜福尔特里格没有体会到。麦克苏恩早就听说过他不太聪明。 
  “显然,他年幼时,他们一家就搬走了,”他稍停顿一下后又解释说,“他在赖斯上的大学,在图莱恩读的法律。” 
  “我俩在那所法学院里是同学,”芬克自豪地说。 
  “那好极了,这张纸条是手写的,日期是今天,或更确切地说是昨天,用一种尼龙笔芯的笔和黑墨水写的——笔在他身上或车里都没找到。”麦克苏恩拿起一张纸条,身子前倾,探过桌面。“这是原件,小心点。” 
  沃利·博克斯接过纸条,交给了福尔特里格。福尔特里格认真地研究起来。麦克苏恩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上面只写着死后的安葬以及吩咐他秘书要办的事情。看看纸条的下端,似乎他想加上几句,用的是蓝颜色圆珠笔,但笔芯的油用完了。” 
  福尔特里格仔细地看着,鼻子几乎要触到了纸条。“纸条上写着‘马克,马克何处,’其他写的什么都看不清。” 
  “对,看不清。书写得糟透了,笔又没有墨水,但我们的专家所说的也是这些,‘马克,马克何处。’他还认为克利福德写这张纸条时已喝得烂醉,在药物作用下异常兴奋。我们在车子里找到了那支笔。一支廉价的比克笔。毫无疑问,他用的定是那支笔。在他的孩子、侄子、兄弟、叔叔、伯伯或表兄弟中没有一个叫马克的。我们在他的好朋友中查找,他的秘书说他的朋友中也没有一个叫这名字的。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叫马克的。” 
  “那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另外还有一件事。几个小时前,马克·斯韦与一个叫哈迪的孟菲斯警察一起乘车去了医院。在途中他泄漏了罗米的一些言行。罗米,据克利福德先生的秘书说,是杰罗姆的略称。事实上,她说,叫他罗米的人比叫他杰罗姆的人多。除非克利福德先生亲口告诉他,那小孩怎么会知道这一略称的呢?” 
  福尔特里格张着嘴听得出神,问道,“你怎么看?” 
  “嗯,我的想法是克利福德开枪自杀前那小孩在车子里。从那些指纹判断,他在车里呆了好一会儿,而且克利福德和他谈过什么事情。然后,过了一会儿,那小孩离开了车子,克利福德想在他的纸条上加上几句,然后开枪自杀了。那小孩儿很害怕,他的弟弟吓得休克了,这就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 
  “为什么那小孩要撒谎?” 
  “首先他害怕。其次他是个小孩。第三,也许克利福德向他说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福尔特里格将纸条放到办公桌上,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跟那个小孩谈过没有?” 
  “没有。两个小时前我去了那家医院,但没见到那个小孩。孟菲斯警察局的哈迪警士跟他谈过。” 
  “你打算找他谈吗?” 
  “打算再过几小时以后。特鲁曼和我准备九点钟左右去医院找那个小孩谈话,也许还要找他的母亲谈。我也想与他的弟弟谈谈,但这要看他的医生是否同意。” 
  “我也想到那里走一趟,”福尔特里格说。 
  麦克苏恩摇了摇头,“不太合适吧。我们来处理。”他的回答粗鲁,不容分说,表明他是说了算的。这是孟菲斯,不是新奥尔良。 
  “给那个小孩治疗的医生怎么样?你跟他交谈过吗?” 
  “还没有。今天上午我们准备试一试。我怀疑他不会说得很多。”麦克苏恩看了看手表,站起来,“先生们,很晚了。我们的人到中午时就可以把汽车查看完毕。我建议我们到那时再见。” 
  “我们必须知道马克·斯韦所知道的一切,”罗伊说道,人依然坐着不动。“他去过车子里面。克利福德跟他说过话。” 
  “我知道这个。” 
  “对,麦克苏恩先生,但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克利福德知道那具尸体在什么地方,他在讲这件事。” 
  “有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福尔特里格先生,因为这是一件新奥尔良的案子,我负责孟菲斯的情况,你知道。我不想了解有关博伊特先生和克利福德先生的更多情况。这里的尸体已忙得我不可开交。现在快凌晨一点了。我坐在这办公室里办一件不是我自己的案子,给你们这些朋友介绍情况,回答你们的问题。这案子到明天中午由我办,然后我的朋友拉里·特鲁曼将接过去,我的事也就完了。” 
  “当然喽,除非你接到华盛顿的电话,对吗?” 
  “对,除非我接到华盛顿的电话,然后沃伊尔斯先生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每星期都与沃伊尔斯先生交谈。” 
  “祝贺你。” 
  “根据他所说,博伊特案子是联邦调查局目前头等重要的案子。” 
  “我已听说过。” 
  “我相信,沃伊尔斯先生一定会赞赏你所作的努力。” 
  “我可说不清。” 
  罗伊慢慢地站起来,瞪了麦克苏恩一眼。“我们必须知道马克·斯韦所知道的一切。你懂吗?” 
  麦克苏恩回敬了一眼,没有作声。 

  
8



  整个晚上卡伦都来查看马克,早晨八点左右给他拿来了桔子汁。他独自一人在那小小的候诊室里,她轻轻地把他唤醒。 
  尽管他眼前面临着一大堆问题,但他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位漂亮的护士小姐。他吸着桔子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对亮晶晶的棕色眼睛。她拍了拍盖在他腿上的毯子。 
  “你几岁了?”他问道。 
  她笑得更欢了。“二十四岁。比你大十三岁。你干吗要问?” 
  “习惯呗。结婚了吗?” 
  “没有。”她轻轻地拿去毯子,开始折叠起来。“沙发怎么样?” 
  马克站起来,伸伸腰,眼看着她。“比妈妈睡的那张床好多了。你整晚都工作吗?” 
  “从晚上八点到早晨八点,十二小时一班,一周干四天。跟我来,格林韦医生在房里,他要见你。”她拉起马克的手,一下子使他服服贴贴。他们来到里基的房间,卡伦就离开了,随手关上了门。 
  黛安显得很惟悴。她站在里基的床脚跟,颤抖的手上,拿着一支没有点着的香烟。马克站在她的身旁。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格林韦医生按摩里基的前额,跟他说话,他们站在一旁看着。里基闭着眼,没有反应。 
  格林韦站得笔直,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嘴里说:“病情非常严重。”他说得很明确,几乎在跟自己说。 
  “下一步怎么治疗?”她问道。 
  “等待。他的脉搏、呼吸、体温、血压都很稳定,因此没有生命危险。他会苏醒过来的。当他醒来时候,你必须在这房间里。” 
  “我不走,留在这里。” 
  “你,马克,可以稍微进进出出走开一会儿,但最好你也尽可能守在这里。” 
  马克点了点头。格林韦将手伸进包里,拿出一份孟菲斯晨报。他将报纸放在床上,又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黛安。“我的办公室在隔壁那幢楼。这是电话号码,有必要时可打电话。记住,他醒过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护士工作台。她们会立即打电话给我的,行吗?” 
  黛安接过名片,点了点头。格林韦翻开放在里基床上的报纸,让他们看。“看到过这个没有?” 
  “没有,”她回答说。 
  在报纸头版的末端有条关于罗米的大标题,“新奥尔良律师在盂菲斯北部自杀。”大标题下面的右方登了一张伍·杰罗姆·克利福德的大照片,在左方有一个小标题:煊赫一时的刑事辩护律师被怀疑与黑社会狼狈为奸。马克听到“黑社会”这一词,心头一惊。罗米的面目又浮现在眼前,他突然想要呕吐。 
  格林韦身子往前探,压低声音说,“克利福德先生在新奥尔良似乎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律师。他与参议员博伊特的案件有关。显然他是辨护律师,为那个被指控为杀人凶手的人辩护。你知道那些情况吗?” 
  黛安已将那支未点着的香烟放入嘴里了。她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哎,这是一件大案。第一个在位的参议员被人谋害。我走后你可以读一读这篇报导。警察和联邦调查局的人都在楼下,一小时前我来这里时他们就等在那儿。”马克紧紧地抓住床脚上的扶手。“他们想找马克谈话,当然他们要你在场。” 
  “为什么?”她问道。 
  格林韦看了一下表。“博伊特案件很复杂,我想,等你读了这篇报道以后,你会知道得更清楚些。我告诉他们,在我同意以前,他们不能找你和马克谈话。这样行吗?” 
  “行,”马克脱口而出。“我不想跟他们谈。”黛安和格林韦朝他看着。“要是那些警察老来纠缠,我的结果也许会跟里基一样。”由于某种原因,他知道警察还要来,还要问他很多问题。他们跟他还没有完。但是,登在报纸头版上的照片以及联邦调查局的介入使他不寒而栗,他需要坐下来。 
  “现在不要让他们来。” 
  “他们问九点钟来找你行不行,我说不行。但他们不肯走。”他又看了看他的手表。“我中午再来。也许那时我们得跟他们谈谈。” 
  “听你的安排,”她说。 
  “很好。我将他们推迟到十二点钟。我的办公室已与你的老板和学校电话联系过了,尽量不要为此而担心。就陪在床边,别走开,等我回来。”他随手关上门,脸上挂了一丝笑容。 
  黛安匆匆走到盥洗室,点上了烟。马克在里基床边,使劲按遥控器上的按钮,直到打开电视,找到当地的新闻报道。但是除了天气和体育,没有其他内容。 
  黛安读完关于克利福德先生的报导,将报纸放在折叠床下面的地板上。马克不安地看着她。 
  “他的当事人谋害了一名美国的参议员,”她害怕地说。 
  这不是闹着玩的。一定有一些难以应付的问题要问。马克突然感到肚子饿了。时间已过九点。里基还是一动不动。护士们已把他们忘了。刚才还是实实在在的格林韦一下子似乎成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历史。联邦调查局的人正在某个阴暗处等候着。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这房间也变得越来越小。他坐着的那张廉价小床使他腰酸背痛。 
  “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感到别无他话可说。 
  “报纸说杰罗姆·克利福德与新奥尔良的犯罪团伙有联系。人们普遍认为他的当事人是这团伙中的一员。” 
  他曾在有线电视上看过《教父》和续集,有关犯罪团伙的事他都知道。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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