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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东方玉湖海游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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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无疑!”
  陆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老爷刚辞去总捕头职务,离京不出十里,就遭毒手,一时只是呼天
喊地,抚尸痛哭。
  祝文辉再三劝说,才算止住泪。
  本来陆福葆准备先回开封小住,再回原籍,但中途突然发生了这场巨变,行程也不得不
改变了。
  陆瑶君坚持仍回京去,以便侦查杀父凶手的下落,爹的灵柩,可暂时停放在西山白云庵,
娘和寺中住持清尘师太是素识,也不妨暂住白云庵去。
  陆夫人终于同意了女儿的意见。
  当下要两名趟子手赶回城去,买了口棺材,草草盛殓,大家就护着灵柩,一路朝西山进
发。
  西山,为京城之右臂,太行之一支,虎卧龙蹲,烟开雾合,水泉流衍,峰峦叠翠!
  白云庵坐落在翠微山麓,白云笼树,红叶当门,极禅房静深之致。
  一行马车,到得底前,陆瑶君扶着陆夫人下车,目噙泪水朝祝文辉道:
  “祝大哥,先父灵柩,暂时在庙外停一停,我和家母先去见过这里的老师傅再说。”
  祝文辉点点头道:“二婶和大妹子只管进去,这里我会照料的。”
  陆瑶君扶着母亲,走近山门,轻轻叩了两下。
  山门呀然开启,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尼姑,惊讶的看了陆瑶君一眼,便让她们母女进
去,随手又关起了庵门。
  祝文辉突然想起前晚在和坤宅中,青衣人要蒙面女子亮个万儿,蒙面女子曾说:“你只
要捎个信到白云庵去就好了。”
  “白云庵?”祝文辉仰首望着山门上那块横匾,暗暗忖道:莫非那苗条人影,真会是大
妹子不成?不然,二叔昨天和大妹子说的话,就含有试探口气,可惜后来给孔师爷赶来,把
话岔开了……”
  他心中想着,就在庵前找了块大石坐下,一面叫道:“张彪。”
  张彪答应一声,立即走了过来,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祝文辉道:“你到九门提督衙门去一趟,找总捕头,告诉他二叔遇害之事,要他到这里
来一趟。”
  张彪答应一声,正待转身。
  祝文辉又道:“还有,你要张总捕头暂时不可把二叔的死讯张扬出去。”
  张彪欠身道:“小的省得。”说完,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过没多久,庵门开处,陆瑶君和那小尼姑一起走了出来。
  陆瑶君道:“祝大哥,老师太已经答应了,爹的灵柩,暂时停放在西庑。”
  祝文辉点点头道:“如此就好。”
  当下就吩咐几名趟子手,把灵柩搬进西庑,设起了灵堂。白云庵当家清尘师太,陪着陆
夫人走出。
  祝文辉暗暗留心,只觉这位老师太差不多已有六十多岁,面目慈祥,手中持着一串念珠,
腰背微驼,看不出像是会武功的人。
  家祭之时,总捕头张其泰也赶到了。他一脚踏进灵堂,就失声痛哭,扑的跪了下去!
“总座,只不过半天时光,就成人天永诀,总座,你威镇京城几十年,何必非出京不可?”
  陆瑶君伏在地上还礼,也泣不成声。
  祝文辉走上前劝着道:“总捕头请起。”
  张其泰站起身子,又朝夫人行了一礼道:“嫂夫人,在下该死,观在才来,总座是被什
么人害死的?”
  陆夫人拭着泪道:“有人假扮统领衙门的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绵帅的亲笔函,不料
那信上淬着剧毒……”
  张其泰突然想起贾五太爷手下,就是假扮统领衙门的人,把宝石顶送到中堂的。
  而且以还宝石顶作条件,胁迫防老总离京的,也就是贾五太爷。心念一动,不由的浓眉
陡竖,怒声道:“该死的东西,果然是他们!”说到这里,不觉问道:“嫂夫人,那封信还
在么?”
  陆夫人道:“当时我和瑶君都在前面车上,只有祝少爷,在老爷子身边,那封信可能是
祝少爷收起来了。”
  祝文辉道:“那信笺是空白的,一个字也没有,但剧毒可能就淬在信笺上,它是毒害二
叔的唯一线索,不能把它丢弃,在下只好撕下一块衣襟,把它包了起来,只要找一个精于用
毒的人,就能识别出那是什么毒了?”
  随着话声,从怀中取出那个信封,随手递了过去,接道:“这信封明明印着步军统领衙
门的官衔,还有火印,也是统领衙门的,这也是线索,官场上的事,就偏劳总捕头了。”
  这是说,统领衙门里,可能有匪徒的同党。
  张其泰自然听得出来,接过信封,点点头道:“祝少镖头放心,兄弟非去查个水落石出
不可。”
  祝文辉问道:“总捕头,不知巡捕营里有没有辨识毒药的人?”
  张其泰道:“巡捕营里没有这种人,倒是九门提督衙门从前有一个老仟作,如今快七十
多了,此人对各种毒药,都能说的丝毫不错,只是已经告退了几年,兄弟还得先去查查他住
在哪里?”
  祝文辉道:“如此就好,在下等总捕头的消息。”
  张其泰问道:“少镖头准备在哪里落脚?”
  祝文辉道:“二婶大妹子,因二叔的灵柩寄放在这里,暂时要在居里住些时候,这是庵
堂,其他的人,不便住在这里,只好在附近找一家农家住下,在下想到城里找个客栈落脚,
一则可和总捕头取得联络,工来也好暗暗侦查毒害二叔的究竟是哪一帮匪徒?”
  张其泰道:“少镖头要在哪一家客栈落脚?”
  祝文辉道:“目前还不知道,但在下和总捕头约定一个记号,在下落了店,就会留下记
号的。”
  张其泰道:“好吧!”当下两人就约定了几种暗号。
  祝文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几天前,在下曾听总捕头说过,迎春阁附近,派了
不少弟兄监视,不知他们可有什么动静?”
  张其泰道:“不错,当时兄弟因迎春阁是主要嫌犯,所以在他们胡同前后,一共派了十
六名弟兄,分日夜两班,暗中监视,但前天晚上宝石顶已经送还,这件案子撤消了,兄弟就
把派去的人,撒了回来,只留一个弟兄,在附近一带加以注意。”
  口气微顿,接道:“不过总座遭人毒害一事,极可能就是这帮人干的。兄弟回去,就派
人去查。”
  祝文辉想起迎宾客栈的柴掌柜,是残缺门的人,残缺门在江湖上,一向心狠手辣,惯用
阴谋毒计害人,这就说道:“还有残缺门的人,也不无嫌疑。”
  张其泰点头道:“少镖头说的是,兄弟回去之后,就要弟兄们仔细的查一查。”
  说完,就向陆夫人告辞,别过祝文辉,骑马走了。
  张其泰走后,祝文辉要张彪到附近看看,是否有农家可以住宿?
  陆瑶君道:“祝大哥不用去找了,这附近没有农家,白云庵右侧,有三间小屋,只要打
扫一下,就可以住人,吃饭嘛,素斋庵里现成的,干么要住到附近农家去?”
  祝文辉道:“这八个趟子手,是咱们镖局里挑出来的,武功机智,都过得去,本来家父
要他们随我协助二叔办案来的,如今二叔遇了意外,二婶和大妹子留在庵里,愚兄实在有些
不放心,留着他们,有什么事儿,也有个差遣,只是这里有庵堂,他们不便住在这里,只好
要他们到附近去找农家住宿,既然庵里有三间小屋,那就好了。”
  陆瑶君道:“祝大哥,你呢?”
  祝文辉道:“二叔中了人暗算,贼人分明就潜伏在京里,现在如果不立即着手侦查,等
时间久了,还能查得出来?因此,愚兄打算今晚就回城里去。”
  陆瑶君眼圈一红,感激的道:“祝大哥,真是谢谢你了。”
  祝文辉道:“二叔是我师叔,我们两家,几十年来,一直像一家人一样,大妹子何须言
谢!”
  陆瑶君道:“父仇不共戴天,我要手刃恶贼,替爹报仇,过几天,我也要到城里去。”
  祝文辉道:“二叔过世不久,二婶心情不好,大妹子要好好照顾二婶才是,报仇之事,
也不急在一时,愚兄只不过先去着手侦查而已!”
  当下就派人把庵外右侧三间小屋打扫干净,马匹也放到树林里去,然后留下了六名趟子
手,再三叮嘱,要他们小心戒备,保护陆夫人母女。
  他自己却带着张彪、魏小七两名趟子手,骑上马匹,朝城里赶去。
  走到半途,祝文辉从怀中摸出两张人皮面具,交给两人,自己也戴了一张,扮作中年人
模样,叮嘱了魏小七几句,要他先行上路,自己则带着张彪,也随后赶进城。(本篇小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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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城西横街上,一家叫兴安客栈的客店下马。
  早有饮计迎了上来,祝文辉要了间上房,等伙计送来茶水,吩咐他取纸笔来。
  店伙答应一声,回身退出,不多一会,就取来了纸笔。
  祝文辉写了一封长信,把二叔遇害之事,详细禀告父亲,要张彪第二天动手,回开封去。
  晚餐之后,祝文辉走出客店,在街上叫了一辆马车,直往迎春阁而去。
  三元胡同前面,永远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歇。
  马车驰到迎春阁门口,祝文辉取出一锭碎银,赏了车把式,便自举步往门内跨去。
  只见一名龟奴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哈着腰道:“公子里面坐。”
  祝文辉已在车中换了一张面具,此刻依然扮成徐三公子的模祥,当下随手赏了一小锭银
子,脚下丝毫未停,继续往里走去。
  那龟奴接过银子,尖声叫道:“谢公子爷赏。”
  他看祝文辉一脚往后面行去,知是熟客,也不加阻拦,后院比前院不知宁静了多少倍,
除了隐隐传出的丝竹之声,没有半点嘈杂。
  祝文辉穿行迥廊,跨进了月洞门,长廊上挂着各色角灯,灯光柔美,使人有美的感觉。
  他才一跨入月洞门,就有两个青衣小鬟,并肩迎出,朝祝文辉躬躬身道:
  “公子爷请随小婢来!”双双走在前面领路。
  一切都和上次一样,只是二叔已经撒手尘寰,祝文辉心头感到万分沉重。
  两人就引着祝文辉缓缓而行,走到一间低垂着紫绒帘子的房间门口,各举一手,掀起门
帘,躬躬身道:“公子爷里面坐。”
  祝文辉举步跨进房中,刚在一张雕花椅上坐下,一名青衣使女,立即送上一盏香茗,一
面问道:“公子你要叫哪一位姑娘?”
  祝文辉干咳一声,一手托着下巴,徐徐说道:“你去请翠老板来一趟。”
  那使女听得微微一怔,望望祝文辉,口中应了声:“是”,悄然退下。
  祝文辉也不理会,伸手取起茗碗,轻轻喝了一口。
  没过多久,但听长廊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但见门帘掀处,走进一个头戴玄色包头,
身穿织锦衣衫,玄色长裙,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脂粉的妇人来。
  这妇人当然不是翠老板。
  只见她跨进房门,就满脸堆笑,口中“唷”了一声道:“今儿个是那一阵好风,把公子
爷给吹来了!”她一开口,就好像和祝文辉挺熟!
  祝文辉朝她点点头:“在下要找翠老板。”
  那老鸨陪笑道:“翠老板三天前就走了,贱妾叫筱如意,咱们从前是一个科班的,最近
翠花姐要回南方去,就把迎春阁盘结给了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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