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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学泡妞记-第5章

小说: 大学泡妞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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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很怪呀!”钟慧对我说。

    “哪点怪?”

    “你怎么会那么快就让师母喜欢你!”

    “师母喜欢我?没有吧!我觉得师母对大家都一样。”

    “师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们,她对我们从来没有象对你那样随便过!”

    “我只是给师母讲了些笑话。哦!可能师母是可怜我,我告诉了她我母亲去世的事。她觉得我是一个苦命的人。”

    过了几天,我照常去找伍老先生去讨论问题,伍老先生见了我很高兴,他把我拉到身边,然后告诉我他现在正在写一本书,让我帮他查资料,告诉我书出了以后,把我的名字也列上去。我当然很乐意给伍老先生帮这个忙,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伍老先生给我一大堆要找的资料清单,于是我立刻扎进图书馆开始查找资料,这样我不可避免地要与腊梅经常见面。

    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可我却喜欢她这种故弄姿态,每次都要和她打招呼开玩笑,一点都不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在她同事小王在场的时候我总是保持一种斯文有修养的样子,于是小王误认为我是一个大方儒雅的人。

    因为经常借书,我已经和腊梅的同事关系很熟了,我经常给小王打打招呼,和她开开玩笑,于是这种看似很一般的技巧使这个女孩子对我有一个良好的印象。

    有一天我带了两盒巧克力。进了阅览室后,我立刻招呼小王过来。

    “来来来!我今天请你们客。”

    “请什么客?”小王问。

    “今天是我生日。这是你的,这是腊梅的。”我把两盒巧克力递给小王。

    小王于是把另一盒递给腊梅。但腊梅接过盒子冷笑了两声,然后扔给了我。“你还是自己享用吧!”然后瞪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把脑袋一拍,对在一旁发傻的小王说:“小王,腊梅为何对我有这样大成见?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小王把嘴巴凑了过来小声问:“你是不是看上腊梅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坦然地说。

    “那当然啦!她对追她的男孩都是这样。”

    “真不可思议!腊梅是不是有神经病?干嘛给自己过不去?男孩追女孩很正常嘛!”

    “她不喜欢你这种人,她有自己的啦!”

    我故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小声对小王说:“这么说我是第三者了?”

    “你以为呢!”

    “那就算了吧!我也就不用这样费劲去讨好她了。这块巧克力就送给你了!”说完我把手中的盒子递给小王,然后无奈地笑了笑,背起书包走了。     

   自那天以后,我依然到图书馆查资料,腊梅也依然对我如故,我现在见她后比以前更加礼貌了,但这一定是小王在场的时候,,一旦只有她一个人,我就变了个态度,立刻给她含情脉脉的微笑,大胆地调侃她,讥讽她的矜持和傲慢。

    她也毫不退缩地反唇相讥,对我向她表示的向往表达她的厌恶和鄙视。

    有一天,阅览室只有她一个人,我爬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对她说:“腊梅,我昨天看了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是关于我们俩的。”

    腊梅冷冷看我一眼,然后说:“你不要这样说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故事。”

    “我刚才说错了!”我急忙改口,“我是说我看了个与你我的情况非常相似的故事,故事非常精彩,我想肯定是你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了什么人,他给编成故事发表出来了。”

    “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故事,请你不要随意讲话。”

    “我不是随意讲,故事中的情节的确同你对我干的事一模一样,我想这种巧合的可能性未免太小了吧!如果不是作者剽窃了你的恶作剧,那就一定是你模仿小说中的情节来报复我。”

    “这世界谁模仿谁呀!”腊梅口气傲慢地说。

    “那就是作者一定采访过你,要么作者是你的好朋友,否则这样精彩的情节没有一般坏水的人能想出来吗?”

    腊梅听出我在讥讽她,说:“你这人不但品行差劲,而且更是尖酸刻薄。我就想不明白,你干嘛非要打我的主意?满大街都有喜欢你这种混混的女人,你干嘛非和我过不去?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不可能看上你,即便你现在装模做样混到大学里来捞文凭,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个赖皮,”我说,“人称我是橡皮膏,沾在谁身上谁就得倒霉。你想轻易把我撕下来可没那么容易。我可以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娶的人,所以不要不理解我,我有什么办法呢?人总得有点追求呀!”

    “哦!这就是你的追求?你这人真是无聊到了极点!让你这种人上大学真是浪费国家钱财。”

    “是啊!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你应该写个报告什么的向社会呼吁一下不要再生产我这种只知道耗费粮食、追求象你这样小丫头的没用废物了,我看这种状况的确该改一改了。”说完我笑着离开了。

    伍老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把我累的够戗,许多内容不但学校图书馆找不到,甚至连省图书馆也没有,于是我调动外省的同学帮我,搞了三个月资料总算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我因为与导师接触多了,逐渐伍老先生对我的态度已经不是对一个学生的感觉,似乎把我看成他的合作伙伴。现在我在我学习的许多问题上都有发言权和自主权,我的课程除了那些通考课之外,许多专业课都由我来定夺。伍老先生现在关心的是我如何帮他写书,因为他让我负责写书中的许多章节。我现在每天到伍老先生的办公室报到,然后把昨天一天的成绩给老先生交代一下,接着就跑图书馆。

    此时我很紧张,因为帮导师写书的同时还要准备期末考试、准备课程论文,所以我每天除了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写伍老先生的稿子,还要写其它课程的论文,我此时真是忙到了极点,甚至有时我的朋友叫我喝酒,我都吼两嗓子拒绝了。   

   于是那些三天不见我就想我的朋友提着酒跑到宿舍里找我。刚开始我还陪他们喝到半夜,让我两个师弟陪着受罪,到了后来我看不躲是不行了,于是一吃完晚饭就往教室跑,教室关闭后就一个人躲到其它宿舍里搞自己的事。我此时手机也关闭了,传呼也给停了,总之我开始了一种类似苦行僧的生活。

    当然,为了安慰那些苦闷的朋友,我也在星期六、星期天找时间和他们聚会,喝个烂醉。但我这种下三烂的生活一直对我的导师和系上保密,在学校里我现在是个好学生,在老师的眼里我勤学上进的尖子学生,在学生的眼里我神秘莫测,是个很有神通的人,在腊梅的眼里我则是个下三烂,是被她蔑视的人。

    在这期间,伍老先生数次让我到家里去吃饭,我都找借口谢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觉得单独一个人去导师家,在腊梅的面前很不舒服,我害怕腊梅会当着导师的面不给我面子。

    一天,伍老先生突然让我下午五点到他办公室来,说是有事商量。当我到办公室后,伍老先生指着一堆资料说他拿不动,让我帮他拿回家。于是我上了导师的当,当我进了门以后,伍老先生就对师母说他完成任务了,把我诓来了。

    师母见了我一个劲埋怨我为何不到家里来,我支支吾吾也没有说清我为何这样,最后我只好说我害怕腊梅赶我出去,因为我和她为借书吵过架。

    师母于是把腊梅喊了出来,把腊梅骂了一顿,腊梅莫名其妙,看到我在偷偷嬉笑,明白是我在捣鬼,于是一跺脚跑进房间生闷气去了。

    我在两位老人的面前比以前更随便了。师母自从对我这个没有妈的孩子有一种朦胧的母爱后,她总是喜欢用长辈对晚辈的口气对我说话,而且常常是关心和爱护的嘱咐,我不知道我身上哪种东西吸引了师母,最后我明白了,原来师母一直想要个男孩,以前腊梅有过一个哥哥,但在五岁的时候患白血病死了。这对师母的打击非常大,所以她一直不能把心中的这个结忘掉,当我那次在师母面前鲁莽地说她很象我母亲,而且告诉她我失去了母爱的时候,师母就联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在她眼里如果儿子没有死的话也应当和我差不多大了。

    在饭桌上师母对我很照顾,这让腊梅非常恼火,她几次瞪着师母,心里充满嫉妒。我想她此时纳闷为何我这样的人会人见人爱。腊梅本来已经对自己父亲与我那么亲近就心怀不满,现在看到自己母亲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则就更加气愤了。

    腊梅低头吃了半碗饭就把筷子一扔跑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她原以为父母会来问她原因,但这时导师和师母都正被我叙述自己童年的遭遇而感慨着呢,那有工夫去管自己的女儿。他们对女儿乖僻、任性的性格早就熟视无睹了。

    晚饭后,我和伍老先生到书房里开始讨论书稿,师母则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毛线一边织一边看电视。有时师母到书房里看我们一眼,往往是给递来一个苹果或是唠叨几句让我们不要太辛苦之类的话。这种感觉似乎我就是这个家中的一员,似乎我就是她的儿子。

    那天,当我要走了时候,师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常来,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在阅览室腊梅突然把我叫住了,我很纳闷她这样的主动。腊梅把我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对我说:“你巴结我父母的原因我知道。我告诉你你这种方法没用,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用什么手段都没用。我奉劝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我笑了,然后点点头,说:“你现在感到威胁了?你不是不怕我吗?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认为不合情理。其实要说我接近你父母仅仅为了你那真有些牵强附会,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我对你父母产生一种情感上的依赖,我在这个城市不缺友情,缺的是母爱,我喜欢你母亲给我那种母亲般的关怀,这种感觉十年前死亡从我生活中夺走了,现在重新又还给了我。所以我即便得不到你的爱情,但我依然不会放弃这种母爱,所以我告诉你,我现在想通了,我不但要再去你家,而且要天天去,我要把你家当成我的家。你明白吗?小丫头。”

    腊梅被我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她恨恨地说:“你要胆敢再去我家,我就把你的真面目揭开,让我父母认清你是个什么货色。”

    “那好啊!”我依然笑着说:“我正想找机会把我过去的劣迹给你父母摆一摆,我觉得让你父母全面认识我这个人更能让他们喜欢我,我想没有母亲是会嫌弃自己的孩子的。”

    “流氓!流氓!”腊梅低声骂着,怒气冲天地走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常到导师家去了,如果说我以前还对腊梅给我难堪顾及的话,此时我已没有了这种担忧,腊梅不是要在她父母面前败坏我吗,那就败坏吧,如果伍老先生和师母为此改变对我的态度我也无能为力,但我自信自己可以解释清楚我过去的劣迹,我可以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不懂事的缘故,是年轻人的幼稚造成的。

    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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