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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学泡妞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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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奇太太一点也不同情我,这让我感到沮丧。

    “你这朋友也太损了些吧!”冯奇说。

    “这都是好的呢!有一个让她耍弄得冬天在大街上穿着短裤练跳舞,最后差点被送到精神病院。”

    “奶奶的!”我心里骂道,“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主!我要早知道腊梅是这么个女人,我打死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于是我向冯奇夫妇告辞,把来时的主意扔到爪哇国里去了。 

    可事情过了一个星期后就又让我感到不妙了起来,我的朋友,那天使劲起哄的酒友张志来看我,得知这么个情况后气得拍案大怒。

    “你他妈也太没出息了,我们这些大男人就你还有些骨气,在女人面前从不丢份,没想到你也是个熊包。你算是把我们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丢没了。道文,你要是不把这口气找回来,我们可就全都没指望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别人扇乎起来的人,再加上心头对腊梅的气一直憋着,所以被张志这样一说我立马心潮澎湃。

    “对!我道文从没在哪个女子面前这样丢份,我一定要让这个丫头瞧瞧我的厉害。”

    于是我当天就又去找冯奇,向他讲明我的意图,让他帮我向他太太打听一下消息。到第二天,冯奇给我打电话说了腊梅的情况。

    腊梅大专毕业后在一所大学图书馆工作。她父亲是学校历史系很有名气的教授,膝下就她这么个女儿,所以腊梅一直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很受宠爱。据冯奇太太讲腊梅只喜欢捉弄对她有想法的不学无术的男孩子,而对那些有修养、勤奋、上进、稳重的男孩子情有独钟。另外冯奇太太还说腊梅现在对她父亲的一个学生,一个历史系研究生很有好感,似乎和那个男孩有那么个意思,但男孩似乎很害羞,对腊梅的爱慕不知如何启齿,腊梅虽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一直苦恼对方不能向她挑明,而自己也没有勇气主动上门,所以他们的事情就一直这样拖着,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到自己要玩弄腊梅一把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把事情反来倒去想了很多遍,最后我决定做一次人生冒险,我决定去考腊梅父亲的研究生,从而开始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我要考研究生的想法早就有过,只不过一直没有什么动力让我下这个决心。我是学新闻的,对文科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感到陌生,文笔当然是第一流的,学问也是同学中的佼佼者,头脑肯定是聪明绝顶,记忆力好得没法说。

    我毕业后在报社混了两年,因而在社会上认识了不少朋友,各种层次的人都有,但和我关系最密切的是那些下三烂朋友,因为我这人好喝酒,因而常和这些社会地痞混在一起,于是自己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当我下了决心后,我信心十足地开展了工作,没有多久我即获得了腊梅父亲招考研究生的所有资料,包括考试范围、复习资料和前几年考试的考题。   

  考研说起来似乎很难,其实真正懂得窍门的人就会知道考研要比考大学容易,因为考大学是要考高中初中几乎所有学过的东西,那知识量可是了不得的。而考研却是只考五门功课,这五门功课中只有政治和外语是硬工夫,那是全国通考,没得半点虚假,而其它三门课程则就变通性非常大了,因为专业课是由本专业的导师出题,而且考试范围一般都只局限在一两本书里,考题就那么几十道,甚至有些导师在出题的时候把前几年的考题做随机组合就出卷子。懂得这些窍门而且摸准导师思路,然后事先把导师可能出的题都答好,在底下背它三五个星期,上场几乎战无不胜。

    我是懂得这些窍门的,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用这种方法用了两个月的工夫考上了研究生,而且是高分录取。

    我于是用这种方法开始准备了。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考研的报名时间,距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个月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要想考上对一般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不容易对我来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首先我外语不用复习,因为我英语呱呱叫,我可以和老外流利对话,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文书籍,我可以用英文写信,所以英文我放弃复习。政治我一向学得挺好,好的关键原因是我对政治中要考的几门课都很熟悉,只要把手头北京一个名家出的复习资料看上两三天,加上我的流利笔头过关基本没有问题,于是我就只关心其它三门课的学习了。虽然我不是学历史出身,但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于是我在报名的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报了腊梅的父亲伍老先生的研究生。

    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学习,我把伍老先生的考题研究了几十遍,不断揣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然后给自己列出了长长的考题目录,几乎课本中的每一节都照顾到了,我甚至把伍老先生的著作看了不下三五遍,从中了解这位先生的思路,于是当我踏上考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考研说起来似乎很难,其实真正懂得窍门的人就会知道考研要比考大学容易,因为考大学是要考高中初中几乎所有学过的东西,那知识量可是了不得的。而考研却是只考五门功课,这五门功课中只有政治和外语是硬工夫,那是全国通考,没得半点虚假,而其它三门课程则就变通性非常大了,因为专业课是由本专业的导师出题,而且考试范围一般都只局限在一两本书里,考题就那么几十道,甚至有些导师在出题的时候把前几年的考题做随机组合就出卷子。懂得这些窍门而且摸准导师思路,然后事先把导师可能出的题都答好,在底下背它三五个星期,上场几乎战无不胜。

    我是懂得这些窍门的,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用这种方法用了两个月的工夫考上了研究生,而且是高分录取。

    我于是用这种方法开始准备了。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考研的报名时间,距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个月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要想考上对一般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不容易对我来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首先我外语不用复习,因为我英语呱呱叫,我可以和老外流利对话,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文书籍,我可以用英文写信,所以英文我放弃复习。政治我一向学得挺好,好的关键原因是我对政治中要考的几门课都很熟悉,只要把手头北京一个名家出的复习资料看上两三天,加上我的流利笔头过关基本没有问题,于是我就只关心其它三门课的学习了。虽然我不是学历史出身,但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于是我在报名的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报了腊梅的父亲伍老先生的研究生。

    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学习,我把伍老先生的考题研究了几十遍,不断揣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然后给自己列出了长长的考题目录,几乎课本中的每一节都照顾到了,我甚至把伍老先生的著作看了不下三五遍,从中了解这位先生的思路,于是当我踏上考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在钟慧的带领下去伍老先生的家。伍老先生住在一栋很气派的住宅楼里,他们家在楼的四层。当钟慧在门口按了门铃以后,我听到一声久违但却很熟悉的声音,我听出那是腊梅的声音。

    门开了,腊梅熟悉的身影在门里出现,也就在同时,我看到一幅非常滑稽的场面,腊梅看到我楞住了,她不明白钟慧怎么会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

    我此时装着什么事都不知道、装着不认识她的样子对她微笑点头表示礼貌。

    钟慧看到腊梅发呆的样子,以为腊梅看到我这个陌生人感到诧异,于是给腊梅介绍我。

    “腊梅,这是刘道文,是我的师兄,伍老先生的新弟子。今天我们是来特地拜访伍老先生的。”

    腊梅此时才算是缓过劲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有些失态,于是立刻变了个脸色,一副好客礼貌的笑容,然后招呼我们进屋。

    我进了客厅,立刻感到一股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知识弥漫的气息中似乎连灰尘都带着文化的痕迹。

    进门后钟慧被腊梅急急拉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我猜想腊梅是去向钟慧打听什么了吧!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神态故意装得很腼腆,拘谨之中透出胆怯。伍老先生从书房出来了,见到我很是高兴,他立刻招呼女儿给我端茶倒水,腊梅被伍老先生喊了两声才懒洋洋地从自己屋里出来,她对伺候我表现出一种难以言状的厌烦,似乎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时候,动作极其僵硬,杯子撞击玻璃茶几的声音似乎把伍老先生吓了一跳。她回自己房间前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丝毫不为她的态度所烦恼,我在微笑中对她招待我表示谢意,因为我早料到她会给我的这种态度。

    师母出来了,师母就象钟慧给我形容的样子,她很爽朗、客气,师母给我削了个苹果,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声说谢谢。

    我和伍老先生的谈话很平淡,他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很谦恭地回答,极力保持一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当然伍老先生对我也是非常和蔼的,同时还带有对他弟子的关心之意。

    一阵,钟慧从腊梅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神态很随便地坐在伍老先生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就在钟慧的提议下离开了。     

  钟慧一下楼就用很怪异的口气问我是否认识腊梅,我撒谎说不认识。

    “可腊梅似乎认识你,她一个劲问我为什么把你带到家里去了,她一直埋怨我。”

    我一看装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撒谎说:“我和伍老先生的女儿前几天在图书馆为借书发生过一点不愉快,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还问了你什么?”

    “她问我你怎么会报考她父亲的研究生,她对你上研究生似乎很吃惊。”

    我暗自可笑,我想腊梅此时肯定在挖空心思揣度我突然出现在她生活中的用意。

    “是嘛!真奇怪!”我对钟慧说,“伍老先生的女儿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你看出来了?”钟慧问。

    “那当然!她能因为那样一件小事就对我记仇让人不可思议。她这人心眼一定很小。”

    “怎么会呢?腊梅可开朗了,很少和别人计较什么。”

    “我看不见得!她对我不就很计较么?”

    钟慧沉思了一下,说:“我想你可能上次把她气恼了,否则她不会这样。”

    “也许吧!”我随声附和。

    一个星期后,我从刚开始上课的紧张中缓过劲来后,于是决定到图书馆去会会腊梅。

    腊梅在三楼的社科阅览室,我进了大厅,远远就看到腊梅正坐在桌子后面给借书的学生登记书卡。

    我并没有急于上前,而是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看着腊梅的举动,台子前有七八位学生在等待借书,腊梅和另一位女子都忙忙碌碌,根本就没时间去了解阅览室内究竟有什么人。

    我于是耐心等待她们清闲下来。乘这个时间,我从桌上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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