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和爱情一起入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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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武汉广场的时候,我拉着沈诗雨买了一对戒指。
“我现在没有多少钱,先买个银的戴着,让它见证我们的爱情,等以后有钱了,给你买钻石的,买铂金的。”我说。
“不,我就喜欢你现在给我买的戒指,不管它是银的,铜的,铁的,就算以后有钱了,我也不会换,因为它见证了我们一起走过的历程。”沈诗雨说。
于是我为她戴上戒指,她为我戴上戒指,我们手牵手,幸福地穿梭在武汉的街头,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生日,和最爱的女孩一起度过。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圣诞节转眼就到了。在平安夜,武汉成了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长江两岸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虽然天气寒冷,却挡不住人们汹涌的热情。大街两旁店铺里,圣诞树上挂满闪着五彩缤纷灯光的小灯泡,橱窗上贴满圣诞快乐的标语,各个商场店铺都打出商品大优惠的牌子。
我和沈诗雨各自戴着一顶圣诞帽,淹没在江汉路拥挤的人流中,嘴里吃着冰淇淋和巧克力,沈诗雨手里还拿着一束十一朵的玫瑰花,店铺里传出不同的动感音乐,整个武汉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从江汉路出来,乘坐公交车回我们学校的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坐了很久,突然发现坐错车了,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街道两旁是很矮的房子,我们下车后商量着该怎么办。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没有回武昌的公交车,沈诗雨说我们打的回学校吧,我说打的回学校大概要三十块,过长江大桥还要给过桥费,我们最终决定在附近找找网吧或通宵电影院。
我们在寒风中沿着街道向回走,走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一家网吧,我们欣喜地进去后却发现上网的人爆满,没有通宵的机子,失望地从网吧走出来。我开玩笑说我们不会就这样在大街上呆到天亮吧,沈诗雨说继续找找。
我们向前走了十分钟后,发现了一家宾馆。沈诗雨说太晚了,就在宾馆住一晚上算了,我点头同意。我们向宾馆走去。
接待台是一位中年妇女,看到我们走进来后,上下打量。
“阿姨,麻烦开个标准间。”我故意装起粗嗓音,让自己显得成熟些。
“好,先在这里登记。”中年妇女指着桌上的一个本子,上面密密地登记了很多。
“多少钱一间?”我边登记边问。
“有一百块钱一间带淋浴的,有八十块钱一间不带淋浴的。”中年妇女盯着沈诗雨,我知道她肯定在想这一定是两个学生,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
“就八十一间的吧!”我说,在登记本上我随便写了一个名字与住址,年龄那一格填上二十三岁。
“这是房间的钥匙,403号房间,交完钱就可以上去了。”中年妇女说。
交完钱,我和沈诗雨来到403号房间,两张大床,一台电视机,两张椅子,铺着地毯,条件还不错。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逛了一天我们都已经很累,用椅子抵住门后,我说我们睡吧!
第二部分第四章
我对沈诗雨说你睡靠里边的床,我睡靠外边的床。沈诗雨说好。但是床很冰凉,我说我先把你的被窝暖和了再睡。外套,围巾,书包,手套,毛衣。鞋子,袜子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们躺在一起。
我说你冷吗?我紧紧地搂住沈诗雨,像两块磁铁吸在一起,彼此吻着,额头,脸庞,鼻尖,耳根,脖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散发着少女身体特有的芬芳,每一处都那么敏感,全身颤栗。
“张良,我们光着身体在一起睡这样会怀孕吗?”沈诗雨问。
“绝对不会,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只要我的那个东西不进入你下面,就不会怀孕。”我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沈诗雨说。
“放心吧!绝对不会的!”我坚定地说。
我们又交织缠绵在一块,忘记了严寒,忘记了睡意。
“啊!张良,好疼,别弄了!”沈诗雨一脸痛苦的表情。
“诗雨,怎么啦?”我惊讶地问到。
“好疼啊!疼!”沈诗雨咬紧牙说。
“诗雨,我手指上怎么有血啊?”我发现我的指头上沾着鲜血。雪白的床单上也染上了几滴。
我慌忙从书包里拿出卫生纸,擦干血滴,但床单上还是染上几点红色。
休息一会儿后,沈诗雨觉得不是那么疼了,我才稍稍放心。
“怎么会流血?是不是来月经了?”我不解地问。
“不会的,我来的时间很准,还没有到啊!”沈诗雨说。
“那是怎么回事?”我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
“是不是处女膜破了?我听说女生的第一次都会流血。”沈诗雨说。
“你知道处女膜是什么样子的?”我问。
“我不知道。”沈诗雨说。
“我想应该和耳膜差不多吧!是一层很薄的膜,当耳膜受到尖锐的利器或巨大的噪音冲击时会破,处女膜也应该一样,但是我根本没有进入你里面去,应该不会的,我估计是我的指甲划破你的皮肤,造成流血的吧!”我分析道。
“有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沈诗雨说。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眠。
圣诞节后,我和沈诗雨都忙着准备期末考试,考试完了也就开始放寒假,在汉口火车站站台上,我紧紧地抱着满眼泪花的沈诗雨。
“别哭了,傻瓜,又不是生死离别,我们马上还会见面的。”我说。
“你会想我吗?”沈诗雨深情地说。
“会,每时每刻都想,就像你想我一样。”我摸着她的脸蛋。
“可以吻我吗?”沈诗雨撒娇地说。
在挤满送别人群的站台,在沈诗雨的额头上我留下轻轻地一吻。火车在汽笛声中渐渐开启,渐渐远去,我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也就这样结束,幸运地遇上了我心目中的女孩,她叫沈诗雨,和她相识相知相恋,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我的天使,我永远爱你。
第二部分第五章
在熬过一个懂得什么是思念一个人的味道的寒假之后,下学期开始了。在汉口火车站的出口,一眼就认出人群中的沈诗雨,戴着黄色带毛边的帽子,白色羽绒服,她也看到了我,朝我跑过来,一头扎进我的怀抱,久久地贴着我的肩膀。
“想死我了,在家的日子真难熬。”沈诗雨看着我说。
“我也想你,现在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安慰道。
我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到楚大,当把行李放好之后,我拉着沈诗雨的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带我去哪里?”沈诗雨奇怪地问。
“你去了就会知道。”我说。
“该不会是把我卖了吧?”沈诗雨开玩笑说。
“就你这么瘦,没有多少肉,也卖不了几个钱。”我笑着说。
出楚大西门,坐上公交车,二十分钟之后,我拉着沈诗雨的手下了车。穿过大街,走进一条临街的巷子里,几分钟后来到一栋五层楼高的楼房前,上到三楼,我用钥匙打开靠左的房门。
“小姐,请进!”我做了一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
房子的客厅很大,淡蓝色的沙发,透明的玻璃茶几,明亮的地板,整个房子的布置简洁整齐。我打开录音机,传出沈诗雨最喜欢的歌《约定》,拉开粉红色的窗帘,窗外的阳光洒满房间,雪白的墙壁上帖上了一张张标语。“祝贺美女沈诗雨返汉,武汉人民欢迎你!”“亲爱的诗雨,我是真的想你!”“如果对我的布置还算满意,那么就请亲吻一下现在离你最近的那个男孩!”
沈诗雨慢慢走过来,用手挽住我的脖子,深情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激动的眼神,在我脸上留下深深一吻。
在寒假里,我经常想到我和沈诗雨在周末舍不得分开,经常上通宵网或看通宵电影,对沈诗雨身体影响很大,可是大冬天,外面天寒地冻,我们也没有地方去,女生寝室男生进不去,男生寝室留宿女生一经发现会被开除,为此我很无奈。
我不想让我的天使在外面被风吹雨打,熬通宵,每次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我就心疼。正好这个时候我武汉的表哥在北京买了房子,由于姨夫几年前得了癌症去世了,表哥大学毕业后就在北京闯荡,现在在中关村做得不错,现在按揭买了一套房子,过完年就把在武汉的姨妈接过去住。在过年去姨妈家的时候,我就说希望周末能过来看看电视剧、球赛什么的。在我的苦心劝说之下,加上姨妈自小都很喜欢我,终于同意了。上个星期姨妈走的时候,把房子的钥匙交给我了。“这是谁的房子,张良?”沈诗雨在我怀里温柔地说。“这是我武汉姨妈的房子,我表哥把她接到北京去住了,这房子就空下来了。”我解释道。“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你武汉还有个姨妈?”沈诗雨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哪里都让你知道啊?你要想知道我所有的事也行,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我故意调侃说。“什么办法?”沈诗雨的眼神中满怀期待。“做我肚子里的蛔虫。”说完我笑得前俯后仰,诗雨又气又急,马上一阵粉拳向我袭来。我和沈诗雨高兴地在房子里追逐打闹,仿佛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我多么希望以后也能这样住在一起,我下班回来,沈诗雨做好饭,我们吃完饭,然后下楼手牵手散步,到了晚上看看电视,聊聊天,困了之后一起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说悄悄话。
晚上,沈诗雨甜蜜地躺在我的怀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张良,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沈诗雨说。
“什么事情啊?”我问。
“记得我们平安夜那晚一起住宾馆,我下面流血的事吧!”沈诗雨说。
“当然记得。”这件事情很敏感,我心里开始紧张。
“在寒假里我问我妈妈关于处女膜的问题。”沈诗雨说。
“不会吧?你怎么对你妈妈说那样的问题。”我惊奇地问道。
“我妈妈最爱我,我和我妈妈什么话都说,再说现在我长大了,应该懂得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沈诗雨说。
“那你妈妈怎么说的?”我问。
“我妈妈说处女膜是盖在……外口的一层薄膜,中央有孔,其厚薄、张力以及坚韧程度都因人而异。有的处女膜很薄、很嫩弱,略微剧烈地运动、劳动甚至震动,就可使之破裂,在新婚之夜,处女膜破裂会发生轻微疼痛和少量出血,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见红。”沈诗雨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说完。
“张良,我想了很久,可以肯定我的处女膜是在平安夜我们住宾馆的时候弄破的。”沈诗雨很平静地说。
“真的吗?都是我的错,不小心弄的,真恨自己在这方面怎么连一点基本常识都不懂。”我自责道,因为我知道女生的第一次很珍贵,是不能轻易献出的,很多男人都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否是处女。
“张良,别自责,没什么的,我不会后悔,不会遗憾,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虽然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