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和爱情一起入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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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我们一起来到长江大桥上,等待流星雨的到来,在桥头的小平台上铺上报纸,围成一圈坐下,时间还早,我们开始闲聊。
“这次流星雨听说是百年一遇,看来我们赶上了。”李铭说。
“人生也就几十年,我们能够看一次流星雨算是幸运。”我也说。
“你们说流星雨会很美吗?我以前只见过流星。”何小冰说。
“当然很美,就像假如你走在街上,可以说是一个靓丽的风景点,但是假如你们三位美女一起走在大街上,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主要的并不是欣赏到美丽的流星雨,而是大家难得在年轻的时候在一起欣赏流星雨这份经历。人生也就短短的几十年,如果你在年轻的时候不疯狂一把,做些令人难忘感动的事,在你年老体衰之时,你想做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躺在靠椅或病床上,回想起过去的几十年,平淡如水,没有一丝经历值得向儿孙们炫耀,今天正好给各位创造机会。”老大说。
“就是当我们年老的时候,给子孙们讲我们六个人在年轻的时候一起在长江大桥上看百年一遇的流星雨的故事。”我说。
“当然不能这么说啦!一点想像力也没有,应该这样说:想当年,我和你奶奶、杨爷爷、何奶奶、李爷爷、王奶奶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在某个夜晚一起在长江大桥看百年一遇的流星雨,流星如乱箭刷刷地在夜空中飞舞,星光映亮整个夜空。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颗流星从天际直落而下,一直蹿向我们,我们躲闪不及,一瞬间,你杨爷爷靠的栏杆被截断,从桥上落入桥下相隔三十米的江水中,你何奶奶哭着呼喊着杨爷爷的名字,在这万分危急关头,你爷爷挺身而出,衣服顾不上脱就跳入滔滔江水中,硬是把杨爷爷从江里救回,这件事情轰动江城一时。这当然是讲给你孙子听的,要是讲给你孙女听,那就得换个版本。”老大说。
“那应该怎么样讲?”我问。
“男孩子要讲义气,所以是相救兄弟,女孩子生性喜欢浪漫,爱幻想,这个时候就应该讲讲英雄救美的故事:想当年,我和你奶奶、杨爷爷、何奶奶、李爷爷、王奶奶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在某个夜晚一起在长江大桥看百年一遇的流星雨,流星如乱箭刷刷地在夜空中飞舞,星光映亮整个夜空。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颗流星从天际直落而下,一直蹿向我们,我们躲闪不及,一瞬间,你奶奶靠的栏杆被截断,从桥上落入桥下相隔三十米的江水中,众人呼喊着你奶奶的名字,在这万分危急关头,你爷爷挺身而出,衣服顾不上脱就跳入滔滔江水中,硬是把你奶奶从江里救回,这件事情轰动江城一时,成就一段不朽的爱情。”老大说。
“老大,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李铭说。
“要的就是这样离奇生动的效果,小孩子最喜欢听。”老大说。
“这讲爷爷救奶奶的故事还说得过去,但是我们给孙子讲救兄弟这故事还是不太好,不然我孙子对着你孙子说,我爷爷当年还救过你爷爷呢,你孙子说,是我爷爷救了你爷爷。两个人争吵起来,说不定还打架呢!”我说。
“没事,打起架来我孙子也不吃亏!”老大说。
“你现在比我胖就枉下结论?说我孙子没你孙子胖?我起码还有三十年的时间可以好好让我的后代进化。”我争论说。
“到时候你们的孙子打架,我的孙子就当裁判。”李铭说。大家狂笑一通。
“反正大家现在也无聊,就谈谈自己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事吧!”老大提议说。
“老大,既然你提出这个话题,还是你先来,我们接着说。”李铭说。
“前几天,我和何小冰在车站等车,站台上人很多,我伸手搂住何小冰的腰,她却猛地挣脱开,我正要质问她,却发现一个女孩子瞪着我,我连忙说对不起,看错人了,对不起。站在我身后的何小冰一直傻笑着。”老大说。
“老大,你占女孩子便宜还真有一手,最牛的是竟然在嫂子眼皮底下行动,佩服啊!”我笑着说。
“幸亏那女孩不怎么漂亮,你嫂子知道我是无意的,才那么宽容放过我,要是有意的我还不搂个漂亮女孩啊!遗憾旁边怎么不是个美女,机会难得啊!”老大开玩笑说。
“本美女让你搂,你还不满足,还想占别人便宜。”何小冰又开始家法伺候,老大一直喊求饶,我们在旁边开心地观看着上演的不需要门票的真实家庭暴力戏。
“李铭,你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没有?”我问。
“有,只是大家现在兴致高昂,我也不好说出口。”李铭说。
“怕什么,说吧!没事!”我鼓励道。
“有一回,我上公共厕所,上到一半不小心把卫生纸掉进便池,最后我提起裤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街上买一包餐巾纸,回到厕所后擦完。”李铭说。沈诗雨、何小冰、王媛媛都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偷偷笑。
“张良,你发生了什么事?”李铭赶快转移大家的视线。
“我倒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倒是我见过别人发生的尴尬事情,初三夏天的某一天,下完课后,大家都收拾好课本,起身走出教室回家,经典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女同学穿的短裙不知怎么被掀起来,她的白色内裤一览无余,许多男同学都发现了,但是她不知道,还继续走向教室门外,至于出门以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作为一个女生,这也够尴尬的,幸亏她不是美女,不然那一天我们学校要被我们男生流下的口水淹没掉。”我说。
“真的吗?这么好的事情怎么没有被我遇到?可惜!”李铭说。
“李铭,你不怕王媛媛对你用刑啊,刚才老大的下场你又不是没有见到。”我开玩笑说。“我平时表现一贯良好,时时刻刻把她放在心里,一颗红心早已准备跟她一起走,就算是天涯海角,也坚定不移。”李铭毫不担心地说。
“别以为我不给你棒槌你就灿烂,贵在坚持!”王媛媛说。
“知道了,老婆的话一定记在心间!”李铭老实地说。
第三部分第一章
“张良,今天还有件搞笑的事情。”老大还没有说,便笑个不停。
“什么事?”我问。
“今天我、陈逸、小李子一起去上课的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的一个女生身材修长,长发披肩,打扮时髦,我们判定说是一位大美女,于是想目睹一下芳容,陈逸和我打赌,是否有勇气喊声美女,我还不是为了何小冰才打赌的。”老大说。
“你看美女还是为了我?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何小冰说。
“我想喊声美女也不吃亏,也就张开嘴,喊上那么一声,有人就请你吃饭,这样的便宜哪里去找啊,我心想又省下几块钱的饭钱,每次这样慢慢积累,为以后我和你结婚打下坚实的物质基础,我一心为家没有想到还挨批,真是冤啊!”老大说得头头是道。
“那老大你喊后的结果如何?”我问。
“我喊一声美女,我们期待女孩回头一笑百媚生的瞬间,但可能嗓子小了点,没有动静,我放开嗓子,大喊一声美女,前面的女孩真的回过头来,我们扫视一眼后,装作东张西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当然见到的是丑女,可惜辜负了和我们迎面走来的两位男生的期望,美女两个字是何等具有吸引力,听见我们喊美女后情不自禁也回头瞅,他们看过之后在心底一定骂着,这几个家伙都是些他妈的什么眼光。”
不知什么时候,一颗流星划亮整个夜空,揭开流星雨来临的序幕,有人开始呼喊,这时才发现桥上已经聚集很多看流星雨的人,今夜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聚在一块,体会同一种心情。
每一颗流星划过长空,那一瞬间的光芒耀眼夺目,人群中就爆发出一阵惊叹声,仿佛我们是在观看夜幕下上演的惊险剧。三位美女靠在各自男朋友的肩头,欣赏美妙的大自然奇观,我们也一起随着每一颗流星的划过而激动。江风吹过,有一丝凉意,我和沈诗雨紧紧依偎在一起,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兴奋得像个小孩子。
三位美女还闭上眼睛许愿,我、老大、李铭追问许的什么愿,她们说,许下的心愿不能说出口,否则不灵验。我们也就不勉强,谁都知道她们许愿的内容,十之八九离不开爱情甜蜜、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流星渐渐多了,一颗颗的流星如利剑划破夜空,如流萤飞过夜空,如火柴擦过夜空燃起的亮痕,今夜夜空流光溢彩,像一幅美丽的图画,画满我们青春年少在一起快乐的时光。只是看流星雨还留下后遗症,第二天我们的脖子又酸又疼,我对老大开玩笑说,这几天不能四处瞅美女,安下心来养养神。
夏天到了,武汉热起来,我对沈诗雨说一起去游泳,沈诗雨高兴地答应。我们一起坐车到武汉体院游泳馆,酷暑难耐,前来游泳的人非常多,大部分是学生。沈诗雨换上一身黑白相间的碎花泳衣,显得格外漂亮。
“张良,你会游泳吗?”沈诗雨问。
“当然会,我从小在长江边长大,夏天每天都去江里游上几个小时,当然是偷偷背着爸妈去,为了少挨骂,我特地在江边小树林里藏了一条裤头,每次游之前换上,游完后,穿上脱下的裤头,这样裤头是干的,爸妈就不会怀疑我游泳了,在想出这个办法之前,为了不挨骂,脱下裤头光着身子也游过。”说完,沈诗雨大笑。
“长大后,也就没有去游,小时候江水很清,上辈人之前更是直接当作生活用水。现在江水污染严重,江面上经常漂着大面积的浮油,还带点异味,游泳时不小心呛进一口水,肚子就觉得不舒服,希望国家能快点控制污染,改善水质,我还想着十几年后,带着我们的孩子畅游长江呢!”我说。
“我们的孩子?还早着呢!”沈诗雨笑道。
“我可是第一次收徒弟,师傅总得有点好处吧!”我开玩笑说。
“我每天赏你一个吻。”沈诗雨说。
“每天一个吻?献吻可是你对男朋友应尽的义务!”我说。
“那每天请你吃饭,总可以了吧!”沈诗雨说。
“好,一言为定!”我说。
“好,那就把你的钱包乖乖上交。”沈诗雨得意地说。
“啊?还是我掏钱!”我哭笑不得。
在我的悉心教导之下,半个月后,沈诗雨学会了游泳,看着她在泳池里优雅的划水姿势,觉得她像一条美人鱼。我们下午在游泳池游上两三个小时,游完淋浴后换上衣服,一起回到楚大旁巷子里的一家川菜馆吃饭,点上一盘龙虾,凉拌毛豆,一瓶冰冻啤酒,非常惬意。
夏日的武汉晚上最热闹,夜间凉爽,大家都不愿意在家呆着,纷纷到街上纳凉闲逛。我和沈诗雨吃完饭后会去逛逛夜市,买点小东西,有时候在晚上十点后,吃点烧烤。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直到快要期末考试。
我们开始认真复习,临时抱佛脚,天天看书到两三点,好不容易考完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