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和爱情一起入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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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就给你儿子先起名字,知道叫什么吗?”我说。
“叫什么?”李铭问道。
“当然是好名字,小李飞刀李寻欢!”我笑道。
“好,那我也给我未来的侄儿想个好名字。”李铭思索道。
“想好没有?”我急切地问。
“想好了,这名字绝对惊天地,泣鬼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螂!”李铭说。
“你小子吃错药了,帮我儿子起个人人唾骂之臭虫名字,你有良心没?”我呵道。
“这名字名扬四海,虽然名声臭了点,但好歹也是公众人物,有人一辈子还出不了名呢!”李铭说。
“那你给老大的儿子也起个名字吧!”我说。
“杨伟,这名字不错吧!”短暂的思考过后,李铭说。
老大和我听后捧腹大笑,弄得沈诗雨、何小冰、王媛媛不知所以然。
“李铭,你也太损了吧!”老大抗议道。
“那就叫杨毛吧,多顺口啊!”李铭说。
“李铭,你有这么多鬼心思,慢慢留着给自己儿子起吧!”我说。
随后我们开始玩斗地主,三位美女陪在各自的男朋友身后,三个男生脸上涂上了蛋糕的奶油,谁打牌打输了,谁的女朋友就必须添干净男朋友脸上的奶油。虽然这个赌注有点恶心,但三位美女善解人意,知道男生爱面子,也就服从要求,最后我们的脸上油亮油亮的,美女们的脸通红通红的。
快九点半,老大说时间不早,也该回学校了。我起身送老大、何小冰、李铭、王媛媛。
“张良,我们走后,乘此良辰美景,抓紧时间,黑夜稍纵即逝啊!”老大开玩笑说。
“去你的,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做通何小冰的思想工作吧!”我回敬道。
“行,做通的话我一定写个总结汇报,供你参考研究。”老大说。
“张良,今天机会刚好,要把握住啊,大不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找借口,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昨晚喝得太多,都是酒精惹的祸。”李铭也附和着。
“王媛媛在你身边听着呢,人家可是纯情少女,别污染了王媛媛纯洁的心灵。”我反击道。
“放心,就是因为人家纯,听不懂我说什么。”李铭说。
我们的谈话听得王媛媛一头雾水,拽着李铭的手不住地问说的什么意思,我们又笑成一团。老大、何小冰、李铭、王媛媛走后,沈诗雨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说这是她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张良,知道我许下什么愿望吗?”沈诗雨说。
“不知道,什么愿望?”我问。
“我要我们永远生活在一起,永不分离。”沈诗雨动情地说。
“会的,我们会永远地在一起,过着快乐的日子,有钱了,我们就一起环游世界,让世界上每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爱的足迹。”我拥着沈诗雨说。
第二部分第八章
有时候,我也有点纳闷,沈诗雨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有句话说,男人爱上女人是看她的现在,女人爱上男人是看他的将来。我现在才大一,说沈诗雨看上我的将来未免有点不合实际。
我装做记者的样子,伸出握紧的拳头当话筒:“沈诗雨小姐,能给点时间采访你吗?”
“那就看我有没有时间接受你的采访了。”沈诗雨认真地说。
“哇,我说采访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牌明星,摆架子,我可是名记,你接受采访,那就谢谢合作,你不想接受采访,也必须得接受。”我说。
“那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沈诗雨边说边低头看表,还挺像那回事。
“作为楚大顶尖美女,你怎么会看上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不起眼得不能再起眼的一介书生张良呢?”我直接问出问题。
“女人需要的爱有时候很简单,需要的只是一棵树而已,在心灵疲倦的时候能依靠,在刮风下雨的时候能躲避,深沉博大如森林般的爱反而觉得压抑沉重。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他总是牵着我的手,站在车辆驶来方向的那一边;逛大街的时候,他总是走在我的外侧;上楼梯的时候,他让我走内侧,这样可以少走些路;吃葡萄荔枝的时候,他总是挑大的剥掉皮喂到我嘴里;天凉手冷的时候,他会掀开衣服拽住我的手贴住他的肚子或背,自己不喊一声凉;关心我,体贴我,疼我在乎我爱我。”沈诗雨一口气说完。
“那你会继续爱他吗?”我问。
“按照目前的趋势会,当然还得看他以后的表现如何。”沈诗雨说。
“表现?你指的是床下的表现还是床上的表现?”我假装问。
“你真坏,真坏。”沈诗雨一阵粉拳向我袭来,我身上又多处挂彩。
有时候沈诗雨会问一些问题,或者说所有的女人都爱问男人的问题。
“我漂亮吗?”
“漂亮!”
“有多漂亮?”
“你要是去竞选武汉小姐,绝对是冠军,只不过那样太惨,身着泳装在台上展示的时候,不知道要被多少双男人的眼睛从视觉上进行强奸,可你还不知情傻傻地面带微笑面对这一切。”
“你想我吗?”
“想!”
“有多想?”
“我不会说我一直想你想到心里,我只会说,想你想到血液里,全身流淌的是对你的思念。”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不会说爱你和海一样深,我只会说,爱你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比世界上最深的海沟还深。”
“你会永远爱我吗?”
“不会!”
“为什么?”
“我不会说永远爱你,那样太虚伪。我只会说,爱你八十年,足够这一辈子的时间去爱你。”
有时候我在想男人的甜言蜜语不是想出来的,是被女人逼出来的。面对女人深情的眼神,娇滴的声音,任何粗俗的男人也会在这个时候变成语言大师,爱情的魔力无可估量。
第二部分第九章
“张良,每次看到你亲我的时候很兴奋,到最后却忍住,虽然你表现得很镇静,我知道你是在忍受,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要是你忍不住,你想怎么样都行。”一天晚上沈诗雨在我亲她之后说。
“我可以忍,没有事,我不都忍了二十年了吗?男人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还怎么能叫男人。”我推脱说。
“我听说男人一旦得到女人,便不珍惜,对她的爱也随之减少,你要答应我,要永远珍惜我,疼我,我不在乎。”沈诗雨说。
“小傻瓜,我当然会珍惜你,疼你,要是那样,你不后悔吗?”我说。
“不后悔,我相信你!”沈诗雨坚定地说。
“我好像听说要用避孕套,不然会怀孕的,我不知道哪里有卖的,但它应该存在,我现在去找。”我说。
说忍得住是假的,一个女孩躺在你的身边,更何况是绝色美女,每次亲吻后,我都装做很满足。其实心里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汹涌翻滚,欲火焚身。
我下楼,来到巷子,巷子灯火通明,两旁餐馆里坐满了人,音像店里飘出的歌声不禁让人也跟着哼上两句。哪里有卖的?我在巷子里来回穿梭,注意着沿街的每一间店铺。
找了很久后,一间店铺引起我的注意,店铺的名字是夫妻性用品店,一个性字极其敏感刺眼,我想它和避孕套多少有点关系,我站在街上往里瞅,可是什么也看不清。在巷子里来回徘徊不知道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鼓起勇气,不紧不慢地走进店铺里,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店铺不大,两个长柜子,里面摆放着一些不知道名字的东西,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我也没有多瞧,直接问有避孕套卖吗?我说的是武汉话,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学生。老板指着旁边一边的柜子说,这里面都是的。我匆匆扫视了一眼,不同的避孕套不同的价格,我说就拿这个二十八块的,老板拿出来后,交给我,我付完钱后头也不回走出店门,涌入人群之中,却发现心还怦怦直跳,深呼几口气,一路跑回房子。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异常英勇,仿佛是成功地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凯旋归来。
但我们没有成功,因为我们什么也不懂。我开始想,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到大学,我们一直都在学习知识,可是没有学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初中生物课本里面有一章讲青春期发育的,里面介绍了一点点这方面的东西,可是老师却说这一章大家自己看,于是我们自己看,女人的卵子和男人的精子交汇后,培育出胎儿。我们却在云里雾里,卵子精子怎么样交汇,一个胎儿是从哪里出来的,处女膜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能自己慢慢探索,可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一个多月,我们才慢慢在不断的摸索中前进,进入正轨。
在这以后,我才发现在社区里,都安装了自动售套机,在我们住的巷子里也有几部。在晚上九、十点后,我会在巷子里来回徘徊,等到人少的时候,投几枚硬币进去,拿出几个。次数多了后,有时候在白天我也当着来往的行人面前,镇定自若地投币,拿到后放进口袋,从容地融入人流,我想那时候我一定是众人注目的焦点,身后的路人和店铺老板都会盯着我的背影看很久,心里颇有一番自豪感与成就感。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天晚上,我连续投进两枚硬币,就是没有东西出来,我想如果是空机箱,硬币是投不进去的。我低头观察出口,发现出口已经被撬开,机箱里空荡荡的。我哭笑不得,不是心疼我的两块硬币没有实现它的价值,而是这年头街头自动售货机遭人破坏,东西被洗劫一空的新闻算不上新鲜,自动售套机被人盯上,被暗算倒是没有听说过。
也许“凶手”没有钱买避孕套,而这个时候需要急用,做此行为倒令人同情,因为男人总会有难熬的时候,那些足够他用上一两个月的时间;也许凶手是位颇有经济头脑的小商小贩,拿走之后再去零卖赚钱;也许是无聊至极,终于找到了这个有趣而又有挑战性的乐子打发时间。
有一部自动售套机安在一间晚上亮着红灯的发屋旁边,我想社区人员真是用心良苦,独具匠心,体贴民情,因地制宜,充分发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精神。我想这部机子的销售量肯定最大,要是在家电商场里,早就贴上周销售冠军的大红标志。
时间长了,觉得每次投币很麻烦,这个公众人物我就不当了,以后直接在药店里买一盒,最主要的是不用每次想弄的时候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巷子里去拿,我高中是全校八百米冠军,锻炼身体也不缺跑这一个来回。这样以后,非常方便快捷。
第二部分第十章
报纸上报道过两天凌晨有流星雨,我和沈诗雨、老大、何小冰、李铭、王媛媛约定一起去看流星雨,地点定在长江大桥。
晚上十点半,我们一起来到长江大桥上,等待流星雨的到来,在桥头的小平台上铺上报纸,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