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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武汉,和爱情一起入眠-第1章

小说: 武汉,和爱情一起入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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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开始不久,好朋友李铭打电话来让我去他学校楚天大学玩。今天的太阳老早挂在了天上,夏日的炙热在九月延续,坐上一辆公交车,车上的乘客不多,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看着车窗外马路边的风景。    
    车开过几站路,车上的人渐渐多了,还有几个满身尘土的民工,他们无意识地就直奔最后一排坐下,我对他们怀有十二分的敬意,他们用血汗浇灌出祖国的繁荣富强,贡献巨大,从城市的这一头穿到那一头,整日奔波,收入却微薄。有的乘客在看着报纸,消磨漫长的车程,有的静静地坐着,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想内容都与他的生活有关。    
    中年妇女会想,回家后要打扫卫生,做饭烧菜,完了看看电视,平凡而又简单的日子,几乎过去的一二十年都是这么过的;上班族则盘算今天的工作情况,与同事、上级、客户之间的关系;而民工心里想着这个工地干完了下一站是哪里,家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回去一定给他买件像样的衣服。我在想些什么呢?刚刚从十年寒窗苦读中解脱出来,想要彻底放松,痛快地玩个够,可是现在有了时间,却不知道具体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大学里的一切都很新鲜。    
    车上的人快坐满了,我猜想着,坐在我身边的将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首先是位女性,长相还可以,有几分姿色,给平淡无奇的行程增添几许色彩,最好是位大学生,特别是大一女生,要是一位漂亮的女生我绝对不会拒绝。哎!还是别做白日梦了,上天没安排个让你反胃呕吐不止还故做淑女状的丑女就算不错了。但是,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或者说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无限遐想,期待一段令人难忘的艳遇,我希望能近距离欣赏靓丽的风景,加上些许心跳的感觉。    
    公交车又到了一站,我扭过头朝车门望去,感觉全车的人也刷刷地向车门看齐,那短短几秒钟仿佛是揭晓奥斯卡年度最佳女主角一样引人注目。哇……似乎听见车上每一个人都如此叫喊道,美女出现了,这一幕堪称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现,怎么形容呢?不禁让我想起一个百问不厌的问题,当你迎面走来一位美女,你首先会注意她的什么部位?然后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至于公共的标准答案就来不及说了。    
    她梳着马尾辫,一袭及膝白色长裙,斜挎一浅绿色背包,天蓝色平底凉鞋。看相貌,弯弯的眉毛,双眼皮,一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嘴巴,可爱的脸蛋,这些凑到一起,果然不同凡响。胸部,不大,好,太大自己走路都觉得累,不小,好,太小像旺仔小馒头,提不起男人的食欲,不大不小达到饱和度最好。臀部,哦!忘了迎面而来,视线受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广义上来说是佩服我们男性,能在几秒钟之内就把一个美女进行全方位立体式扫描,也不知道被注视的女性是怎么想的。    
    昨天上网看到一则无厘头女学生告白,其中一则场景犹为深刻,当美女发现路过男生眼光在她胸脯上滞留许久时,美女甩甩秀发,故意直起腰背,把胸脯挺得老高。现实当中会是这样吗?我不敢枉下结论,也许有的女性会在心里默默地骂道“色狼”,也许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也许会装做视而不见。    
    美女会坐哪里呢?还没等我陷入又一轮沉思,她已轻轻地,不,像天使般飞到了我身旁,在我身旁坐下。这是真的吗?我这其貌不扬的凡人竟有幸与美女一起同坐。今天是多少号,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星期五,其实我还是很喜欢星期五的,我再次在记忆里搜索星期五这个词,默默地在心里念着。    
    对了,高二的时候,我是我们班的主力前锋,我们是文科班,全班五十人有二十位男生,六个打篮球,三个书呆子,剩下刚好十一个组成足球队,可踢了一年的球赛,我一个球没有攻进,不是我球技差,是总找不到进球的感觉。星期五,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冲到对方门前,边路传来一个高空球,眼看就要砸到我,连忙转身弯腰,缩紧脖子,忽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好痛,我还没有缓过劲,队友都拥向我,振臂欢呼,怎么回事?转过头一看,足球在球门里,哇……哇……我进球了,虽然球进得不是很漂亮,没有过五关斩六将,也没有单刀赴会,可这是我球场生涯的第一球。什么?你说是运气,这年头,光靠实力是不够的,还要靠运气;瞎蒙?是谁都能瞎蒙进去的吗?你也蒙一个我瞧瞧!    
    星期五,星期五,差点儿忘了,初三时,正值本人青春期,也冒出点儿爱情的芽,对本班一位叫方芳的女孩爱慕已久,经过艰难复杂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写了一张纸条,约她出去玩。把纸条折好,写上她的名字,委托我的好哥们儿小吴务必转交给方芳。在约好的时间地点,我哼着歌,沐浴在阳光清风下,世界是如此美好。    
    时间到了,我不停向人群里眺望,咦!那不是万芬吗?我们班上的肥婆,她一步步向我逼近,脸上还挂着令人生厌的笑容,她怎么会来这儿?不行,赶快避开她,她见了我一定死缠不放,在学校就是如此,正要寻找躲避地点,她已兵贵神速出现在我身前,我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她疑惑地说不是你约我的吗,这是你写给我的纸条,我仔细地看着纸条上的名字,她们两个名字笔画太像了,我的字迹也是鸡爪划过的一般潦草,不认错反而不正常了,无奈我只好极不情愿地陪她逛了一会儿街,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第一次约女孩子玩儿竟是这般遭遇,算了,英雄莫提当年丑,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毕竟是我和女孩子的第一次约会啊,也是个值得回忆的日子,怪不得事隔多年,我像拾破烂地把它从记忆中不起眼的角落里拾起。    
    现在有个美女和我距离如此接近,真是幸运。下车后,走在路上要小心,虽然不相信走着走着天上突然掉个馅饼,在半路上捡到张百元大钞也是有可能的,哎!别做美梦了,快欣赏美女啊!我小心翼翼地把我的目光从正前方向她偏移15度,她的脸清秀迷人,眼睫毛长长的,皮肤白嫩,没有一点儿脂粉气,依我判断,肯定是个大学妹妹,沿路都是理工类的大学,理工类学校恐怕找不出来一个如她这般冰清玉洁,清新脱俗的女生,只有楚大才出这样高品质的美女。甚好,我也将在楚大大门下车,一路上有美女作陪,快哉!快哉!


第一部分第一章(2)

    她似乎很疲倦,眼睛微闭,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可以更加细微地观察美女了。她像是睡着了,身体随着车子摇摆,忽然头一歪,靠在我肩膀上,我心里唱起: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她发丝的清香微醉了我的鼻孔,体内心旷神怡,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有那么点味道。她睡得很沉,没有一丝响动,我开始后悔昨天晚上没有洗澡,衣服也没有换,担心自己的汗臭味是否会把美女熏醒。    
    早上出寝室时,没有梳理头发,只在镜子前照了几秒钟,发现额头上又多出了一个小痘痘,幸好我的头发遮住了,不能让它在我原本没有一点优势的五官上再去吸引人们的眼球,那只会让人越看越恶心,也不能让它把我仅有的一丝自信打得支离破碎,那只会让我对自己越看越恶心。长相是天生的,我也多想英俊潇洒、高大威猛、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不想了,我想起一句话: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也许你有太多的不幸,但它会磨砺你坚强的意志。    
    她为什么会在车上睡着,我不想去想,我现在只想好好感受着她的芬芳,如果她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愿意;如果时间是一辈子,我也愿意。不知不觉,原本漫长的车程过得很快,车快到楚大大门站了,我却没有丝毫下车之意,古语曰:舍命陪君子。我今天就来回舍肩陪美女,车上的人越来越少,我一直纳闷,她是睡着了不知道下车,还是没有到她要下的那一站路。    
    车到了终点站,她还在睡,我只好小声说:“车到终点站了。”她才抬起头,目光迅速地扫视车内车外,然后很快地起身下车,我紧跟着她的脚步,她走到站台,盯着站牌,我再次可以把目光停留在她一袭白色长裙上,像一朵亭亭玉立的雪莲花。她穿过马路,走到马路对面的车站,我也跟着她,站在她的身后,她没有注意到我。虽然心里很希望她能注意到我,我想到那些在街头乞讨的乞丐,对路过的行人不停地说: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赏点儿钱吧!到了我身上变成:美女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看我一眼吧!惟一的区别是:乞丐的乞讨是正大光明,我的乞讨是自私无耻。    
    不在无耻中爆发,就在无耻中灭亡。我悄悄地走到她身旁,她似乎注意到突然有个人站到她身旁,我感觉到她的眼神稍稍瞥了我一眼,不禁心中一阵狂喜,准备发起进攻,摆起言承旭般的笑容,开始了最平凡也是最具杀伤力的开场白。    
    “同学,你是去楚大吗?”在车上我早已想好,只要是大学生,称呼她为同学,具有亲和力,对方也会认为你是学生,对你的防范性下降,这样就可以很快的进行下一步。    
    “你怎么知道?”她转过头,有点儿诧异地看着我,反问道。    
    啊!世界上最甜美的声音,仿佛天籁,我又迅速地把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紧不慢地说:“我猜的,刚才你睡过站了。”    
    她脸上泛起红云,笑着说:“我是楚大的学生,你刚才好像坐在我旁边,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看你睡着了,不好意思打搅你,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一站下。”    
    “我现在坐车回学校了,谢谢你!”她捋了下头发。    
    “没什么,我也要去楚大,还麻烦你带路呢!”    
    “啊!你去楚大,那你刚才……”她没有说完。我心想,感动吧!    
    “我去找我的好朋友,他是法律系的,我们一起走吧!”她点头同意。    
    校园的林荫道很长,铺满阳光的碎片。    
    “你是大几的?”我主动开口。    
     “大一。”    
    “我也是大一,我是武昌大学的,我叫张良。”我手心开始冒汗。    
    “张良?”她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很轻,如和风一缕,薄酒一杯。    
    “我知道你为什么笑,因为我和开汉名臣张良同名,张良盖世功勋,我乃一介书生,然而那张良虽名垂千古,但功绩已成历史,今日之张良二十未满,意气风发,大业待创,前途无可限量。”这句话因为以前说过不止百遍,早已熟记于心。    
    “你的语气颇有排山倒海,气吞山河之势。”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岂敢,岂敢。”    
    “你叫什么名字?”乘着愉快的气氛,我问道。    
    “沈诗雨。”    
    “真好听的名字,富有诗情画意,和你本人一样美。”    
    “谢谢你的夸奖!”    
    “对了,你怎么在车上睡着了?”    
    “我昨天到同学那里玩,晚上和她聊到很晚,所以很困,不好意思让你也坐过站。”这是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没什么,”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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