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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dn-sodom-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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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体力的话还是大量糖分比较适当……"
  "不,我坚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何时多了这麽多坚持。
  就在龙崎开门离去後,月听著那拖地的脚步声消失於转角後,起身来到龙崎的电脑前。
  ──电梯来回大概三分钟,在餐厅遇上神崎大概会被拖住五分钟,等龙崎拿完甜点回到这里,应该至少有十五分钟。
  一边快速的破解密码,输入著记忆中的位置,几个画面转跳,看著眼前曾经熟悉的程式……果然,所有的防火墙和密码系统都已经被全面更换过,N接手了L的所有联络系统。月在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手指在键盘上跳跃著──
  沉沦的星辰必将于绯之深渊复燃
  律法之光不能掩盖神之制裁
  红莲火焰 将烧尽天下一切邪恶
  来吧,N,新的一局已经开始。
  告诉我,你会怎麽做。

  九
  那一瞬间,L搜查总部,N所在的地方,所有的电脑系统都被不明入侵。
  满布整个房间的显示器上,黑底白字,像是神的复眼,冰冷地闪烁著同样的暗语——
  沉沦的星辰必将於绯之深渊复燃
  律法之光不能掩盖神之制裁
  红莲火焰 将烧尽天下一切邪恶

  “N!这……这是……!”
  “请叫我L,谢班尼。慌乱就容易叫错名字的习惯应该改了。”
  “啊、抱歉……L……”
  “……”N没再理会搜查部成员们突来的慌乱,也并未多加指责,毕竟,作为全球最尖端的L系统,“能够被入侵”本身已是不可想像的事。
  他习惯性地有手指卷著头发,盯著萤幕上的讯息陷入思考。
  明显是针对他而来的挑战讯息,能够瞬间破解所有的防火墙,阻拦程式以及五重密码,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人。
  若要他数出全世界里能够做到这件事的,那麽便只有他本人,M,L,以及……
  以及——KIRA。
  “沉沦的星辰……”喃喃低语,心中已有眉目。
  沉沦的星辰,沉沦的光辉。“KIRA”——在拉丁语中有星辉闪耀的意思。
  先不管侵入系统的人是谁,或者KIRA是否活著这点,这个人必然和KIRA有著某种程度的联系。
  沉沦的星辰必将於绯之深渊复燃。红莲火焰,将烧尽天下一切邪恶。
  ——哼,是在暗指KIRA即将在这个世界复活麽……
  就自负这点来说,这个入侵系统的人确和KIRA颇为相似。
  并且也并不能排斥这会不会是KIRA本人……毕竟,夜神月目前下落不明,也就不能确定他就在那次仓库的会面中已死亡,而查出他的下落,也是他接手这个L在日本的搜查总部留下没走的原因。
  那天的最後夜神月居然是被死神带走了,这根本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控制的范围吧。死神意外地是些没大脑又无聊的家伙呢……
  指向很明显的暗语,看得出来并不是打算出什麽谜题让他解答,恰好相反是为了让他清晰明了地掌握传来的讯息所要表达的一切。
  这个挑战书,也算是给他搜查KIRA最後的下落提供了线索吧。
  只是第二句……
  N有些烦躁似的推倒了眼前的玩具。
  “律法之光……?”这算是全段里最让他无法理解的,应该有特指意义,却让他在一瞬间找不到思考的著力点。
  环视了一眼四周,被萤幕包围的房间无一不是黑底白字地显示著同样的画面。
  黑底白字……黑底白字……就像……对了!
  “谢班尼,去机密库将两本DEATH NOTE拿出来给我。”
  “啊、是!”
  接过谢班尼拿来的笔记,N迅速地在上面翻阅著什麽。
  ——找到了。
  在REM的笔记本上,翻开的书页安静停在写著L名字的那一页。
  L?LAWLIET。
  LAW…LIET——律法之光。
  “……这是怎麽回事?”找到答案反而越发摸不清状况了,提及KIRA还在常理之中,可是却提到了L,并且是初代L的真名…… “所有人听著,马上修复被入侵的系统,更改密码和转移系统资料,一定要从骇客的入侵途径中查到对方的电脑资料和所在地。”
  不管如何,既然下了挑战,那便没有不回击的道理,目前的疑惑,他一定会查清的。
  轻松地抹去L的电脑里所有被动用的痕迹,月在逆光的阴影中牵起嘴角。
  呵呵,N,趁著还有时间,赶紧享受L这个名字带来的胜利吧。
  ——而代价是,在KIRA脚下俯首下跪,献上生命。
  门扉在这时被轻轻转动,熟悉的身影捧著大堆甜食随著推门的动作慢慢展现在眼前。
  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分钟。
  “月,你的吐司。”
  “谢谢。”
  L捧著装著浇满甜腻奶油的草莓蛋糕挨著他在床边坐下,动作亲昵而自然。
  仿佛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一般。
  “月对拉丁文有兴趣?”视线顺著月坐的位置飘向他面前的电脑,介面上显示的是他正在翻译的拉丁文犯罪心理学报告,内容是关於KIRA与世界犯罪率的探讨。
  “挺有趣的,不是麽?”回眸投以一个优美的微笑,那麽,也是下一步计画该进行的时候了……“龙崎。”
  “嗯?”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医院?”
  “……”
  “和我,一起走吧。”
  月的声音不大,轻柔絮语中却是恶魔的诱惑。
  於是惟有堕落。
  神子啊,你别无选择。
  L,你又可曾想过,你也会有成为KIRA手中的一颗棋子的一天呢?
  以爱情作为陪葬,这是我所能付出的唯一。

  十
  ──和我一起走吧。
  带著蛊惑的音节在房中安静的回荡,轻的像是不曾存在过。

  L将沾上绵密鲜奶油的食指送入口中,转过头望向他。月在那双黑色的瞳眸里,清楚的描绘出自己的倒影,如此清晰,又彷佛虚幻无比。
  "从这里看出去,"仍旧含著食指的口,有些含糊不清的说著,"春天的时候,会是整片粉红色的樱花。"
  顺著L的视线,月往身後看去,厚重的落地窗帘,即使掩盖住了景物,他也能想见,那属於冬末的纯白。只有冬末的纯白。
  "我醒来的时候,正要入冬,外面的景色和现在差不多,"说著,他用四只手指挖起半个手掌的鲜奶油,"但是,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漫天的樱花瓣,染井吉野樱。不知道为什麽,我知道那是吉野樱……嗯,顺带一提,这里春天时开的是木之花樱。"
  "……染井吉野。"吉野樱并不是少见的花种,更被称做东京都之花,但此时出现在月脑海中的,却只有那四月盛开的漫天花海……东应大学入学式如雨幕般落下的漫天花海。
  那记忆中,带著淡粉的白遮蔽住了天空,有一个黑白色的单调身影,站立其中。
  ──我就是L。
  "後来,我上网找了各地吉野樱的照片,却没有一处和那我所看到的那幕是相同的,或许会说同样花种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吧?但是不同,真的不同,"他张开四指舔嗜著,纯白的甜美在红色的舌尖上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比,"月,那你呢?"
  "……我?"
  "像是……"L保持著同样的姿势,转动著瞳孔往上看著,"龙崎,或者是L?"
  瞬间瞳孔无法控制的收缩,他放开不知不觉握成拳的手,感觉背後一片冰凉,看向L的目光多了丝戒备。
  "昨天晚上月在那时候,喊出来的是「L」……对,就是往我左肩上留下抓痕的时候。"没有看向月,L一边点头,一面自顾自的说著,一手往左肩上笔划著。
  “龙崎……”月几乎感觉到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抽动。
  "嗯?"捧起整个蛋糕,靠近嘴边咬下一大口,用指腹擦拭著嘴角沾上的鲜奶油。
  "龙崎,"垂下目光,在嘴边勾起了一个哀凄的弧度,"每一个晚上,我总是看见一些画面,零碎的,我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但是当我想拼凑去回想的时候,又像是被什麽东西阻隔了一样……但是,"他顿了顿。
  "但是?"
  "我想,或许和你的过去有关,"他的视线对上了L的眼,不意外的看见其中的动摇,"记得我醒来时,我们第一次的碰面吗?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喊出了「龙崎」这个名字,那个「L」也是一样。还有,我们都在这间医院醒来,同样的失去了记忆,我总觉得这一切一定有什麽联系。"
  "联系……吗?"L将下颚放在弯曲的膝盖上,微微侧著头看向月。
  "我反覆梦到的片段,有几个清晰的画面,我相信只要去找,一定有线索的,龙崎,和我一起走吧。"
  看著眼前朝他身出的手,啃咬著拇指指甲发出清脆的声响,L的视线,专注的让人看不透其中的思绪。
  "哈哈哈哈哈哈!"尖锐的笑声在狭小的室内回荡,犹如无机音质般刺激著耳膜,"月,你真是会演戏呀,那家伙就这样答应跟你走了呢!"
  死神高大的身躯因为剧烈的笑而向後弯曲成一种诡异的弧度,尖细的手指颤动著。
  "RYUK,你真的认为他相信我了吗?"背靠著墙,月将手中的鲜红果实往上抛著。
  "他都答应跟你走了不是吗?"歪著头,RYUK大大的眼珠随著月手中的动作而上下颤动著。
  "他只对我的说词相信了百分之二十,"一把扔过苹果,"即使丧失记忆,他仍旧是L。"最後一句话,轻的像是在低喃。
  "那,"用尖利的牙在淡黄色的果肉上留下一个深刻的不规则形状,RYUK愉悦的勾起嘴角,"月,你要拿什麽跟N抗衡呢?"
  "RYUK阿……"月笑著,像是听见了有趣的笑话一般,"你认为,我真的有可能什麽後路都没留吗?要不是,我高估了魅上那家伙,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是吗,是吗?"将最後的苹果心丢入口中,RYUK上下翻跃著,嘴角裂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月,我很期待喔,很期待。哈哈哈哈哈哈!"
  冬末的夜风吹落枯叶发出哀鸣,彷佛带著低低的吟唱。
  他在那个夜里,望向窗外灰白色的世界,
  想像著,
  粉红色的柔嫩落下。
  或许,
  这就是属於我们的相遇,
  或许,
  我们根本从未真正相遇。

  十一
  人都是带著面具而活的。
  若非要说有什麽区别的话,也不过是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点变换著手中的面具。
  被面具掩得严严实实,甚至不怕窒息身亡。

  夜神月从来不觉得这样的人生有什麽不好,像他们这种人,甚至连寻求他人理解都不必。这个世界上可以认同的,只有自己便足够了。
  但是这样的他这一生却只在一个人面前卸下过所有的面具和防备。
  而那个人此刻却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只为利用而举步的棋子。
  ——人生的另一个代名词,是讽刺。
  “龙崎,行李都放好了吗?”月从酒店的套间浴室里探出头来,因为淋浴而沾湿的发梢还滴著水。
  “啊,差不多了。”龙崎用著一贯的姿势坐在床上摆弄著电脑。
  毕竟也是住了6年的时间,出院手续办理的时间比预想还长, 加上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病患都对他依依不舍,尤其是儿科的孩子们,听到龙崎要走当场一整个医院哭天抢地满布,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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