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19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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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塔回答说:“你要长久地数数字,好让我们我到你们的位置。请数吧!”
几秒钟过去了,斯蒂弗斯没有回答。后来,他没有数数字,而是说道:“我们大要概已经飞过了佛罗里达,现在一定是在墨西哥湾的上空。”
我按了一下话筒按钮,叫道:“第19小队,你说错了j你们是在佛罗里达以东,而不是在以西!,’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显而易寄乾指挥塔和我能够听见第19小队讲话,而他们却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
有一件事,当时我并不知道。在巴纳纳河海空站(现在它被称为帕特里克空军基地),有我的一个老酒夫,名字叫哈里·科恩上尉。那时,他已经准备好了他那艘巨大的马了·马里纳PBM飞机,要去援救第19飞行小队。马里纳号的翼展是125英尺,它是专门为了执行搜索和援救任务而建造的。它所装的燃料,可以使它在天上飞行整整一天24小时)。上面载着当时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救生用具。有浮筒和救生筏等,还有落水以后就可以自动发报的无线电发报机。对于我们那些在大海上空飞行的人来说,马里纳号真象是一位保护神一样。
这只“大乌”起飞以后,向着第19小队最后告知的方向飞去。它由科思驾驶着.上而乘坐着另外12个人。他告诉巴纳河海军站指挥塔说,在5000千英尺的上空风力很大。后来,马里纳号就沓无音信了。
正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在我企图寻找第19小队的时候,我们下面的海水翻腾起来。但是,在我的航向上好象没有出现航差,因为我仍然飞行在12度上。
然而,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在我自己的飞机上也发生了故障。
第一个明显结果表现在无线电上,我失掉了一切通讯联络。我把无线电从一种频率调到另一种频率,但是它们全都受到了一种煎鸡蛋似的声音的干扰。
在我们的正前方,有一块象银灰色透镜一样的东西。它是一片巨大的云雾,有几英里长,但是只有数千英尺高。
要想从它的上方飞越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因此,我把油门向后拉了一下,并且使高度表倒转起来。当我们降到2000英尺时,第一阵狂风大雾便向我们袭来,它就象一个无形的巨人一般,从复仇者号的旁边掠过,飞机因为受到冲击而开始震动,散放的物品在座舱里乱飞起来。我觉得,机头和机尾好象掉换了位置,飞机顿时失去了控制。令我吃惊的是,我看见空速表上所显示的数值,每小时还不满40海里。但是,随着找们向下俯冲,海水离开你转的螺你桨似乎只有几码远,它具有一种微白的颜色,这种颜色与我们所见过的任何颜色都不同。它好象在把我们吸引过去,仿佛让复仇者号朝它飞去,是一种美好舶事情一样。这时。罗盘已经颠簸起来,它的指针拼命地摇动着,使我无法辨别东西南北,在我的耳机里面,煎鸡蛋的声音更加响了。控制盘上了的大多数仪表好象都已失灵。唯一表现正常的,是一个球式倾斜指示仪。我当时想道:它是飞机上唯一不带电舶仪器。
后来,就象是开关被断掉一样,无线电也不响了。它突然静了下来,接着就什么听不见了。
复仇者号的引擎停止了工作:没有逆火,没有油压。飞机上只是一片沉静。螺你桨开始自转起来,直到我使它顺流而行时为止。
我从来没有看见大洋象那天呈现的那种样子。海水变成了鲜艳夺目的绿色,天空也是如此,我们在风的下面,或者说,在那块大而长的镜面似的云雾下面。我听到螺你引起的气流从舱盖上面呼啸而过。遗一点提醒我把舱盖拉向后方,以便节省我们落水以后的时间,降落的情况十分顺利。
飞机着水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要好。它只反跳了两次,然后又抖动了一下,就停了下来。
“快出去!”我叫道:“这个玩艺要下沉!”
我听到了水溅起的声音。当我向水里跳时,复仇者号正在下沉,海水没有波动。我曾经担心,飞机在下沉时会形成你们所说的漩涡,这种漩涡将把我吞没。但是实际上,除了脚踝周围有一种轻微的海水冲洗的现象之外,我杖有感觉到别的。
三个小时以后,有一只年久失修的木船向我们漂来。上面载着一个又高又黑有人,他的脸看起来就象一块塞浦路斯的木板一样。
“请上船吧,”他说道。“我的名字叫约瑟夫·霍雷肖,家住在贝美尼岛上的艾丽斯城。”
我们爬上了他的船,因为海上没有什么风,所以我们安静地躺在船上漂了六天七夜。后来,有一只寻找第19飞行小队的海岸警卫队的船,把我们拣了起来,送回了佛罗里达。
在海上漂泊的时候,约瑟夫·霍雷肖用水和食物招待我们,并且向我们讲了许多令人终生难忘的故事。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头儿,刚才我们讲的是1945年的事情,可他向我们讲的却是他1860年的经历。啊,那时他就有100多来岁了。真可惜!假若你能找到他,你就可以写一部使人跟花缭乱的书。
多谢你听完我讲的故事。
《阿波罗19号》作者:'美' 埃德加·柯莉
第七章 超人的预见
安东尼·迪克斯的打扮,看上去很象一个码头工人,面不象一位作家。
迪克斯用打字机刚打完他对杰克·贝格利的采访文稿。现在,他想趁着记忆扰新的时候校对一遍。安东尼·迪克斯去年的收入达到一百万美元,那全是他写作所得到的稿酬。他的著作内容,是关于飞碟和百慕大三角j类神秘怪诞的事物。
电话铃响了,迪克斯扔下了打字文稿。他拿起电话筒。
在大陆的另一侧,威廉·波斯蒂格林在叫喊着:“你是安东尼吗?”
“早上好,波斯蒂格林,”迪克斯说。
“我们的生意搞得怎么样啦?”制片人间道。
“进行得挺好。我补一些新资料,这次你可得花钱了。”
关于第19飞行小队的事情,它还段有人知道理。”
波斯蒂格林嘲笑地说:“那已经老掉牙了。查利·伯利兹在他的书中用过它,华菜士·斯潘塞和理查德·温尔都曾经用过它,还有……”
“还有安东尼·迪克斯,作家接着说。“但是,请你相信,我的故事与众不同的,我们见面时,我再把详细情况告诉你。”
“我打电话给你的原因,”波斯蒂格林说道。“你听我说,我已经搞到了去‘兰普里’号勘察船的请帖。那条船曾经和阿波罗的溅落纠缠在一起,你想不想和我们一块去呢?”
迪克斯毫不犹豫地说:“我想去!”
尽管贝恩曾经力劝保罗·福赛困不要蓟机场去接地,他还是去了。
“真不凑巧,”福赛思说。“我本来应当和奥基夫一块出去的。”
“你说的就是那个疯狂的小潜艇指挥吗?他现在在哪儿?”
他把罗杰爵士和黛安娜太太不寻常的电话向她讲述了一番。
“哦,这一切我都晓得,”贝思说。“她有超人的预见力,这一点你知道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他说道,“但是,她似乎对你和我都很了解。”
“她曾多次警告罗杰爵士,要他躲开不可预测的飓风区。请你注意,她是在得不到天气预报的情况下,在散千海里之外发生这种警告的。她在超感官知觉方面,确实是风靡一时的人。”
他略咯地笑着说:“我原以札她只不过是威尔士一位甜蜜的老妇呢。”
‘兰普里,号的小汽艇,由肯尼思·奥基夫指挥着,在离佛罗里达东岸二十多海里的海面上,追上了‘普荆茅斯·霍普’号。罗杰爵士坐在船尾的舵手座上,向他们挥着手,并且使船并排地停下来,
“上船来,奥基夫先生,”老水手说。“我知道,现在才下午五点钟,但是我的嘴唇已经收拢起来,想喝福赛思先生送的高级杜松子酒和矿泉水。”
“说得很美”奥基夫说。“你太太让我给你送信来了。”
利恩一边向舱下走去.一边喊道:“是飓风吧?”
“你说什么?”奥基夫迷惑不解地问道。
利恩把酸橙于撕成小片。“当我离开家孤单单地来到这里时,黛安娜对我起着第六感觉的作用——如果你愿意这么说的话。要是我身边有无线电,事情是很容易的:她只是向我发出警告就行。警告通常是关于气象方面的,但并不总是这样,有一次,她告诉我,叫我不要靠马撤葡萄园那个位置。后来,那天夜里,‘安德雷·都雷’号和‘斯德哥尔摩’号迎头相撞,都雷号沉投了。”
好奇的奥基夫问道“要是你身边没有无线电,怎么办呢?”
利恩回答说:“那就更加玄乎了。如果我做一些奇怪的梦,恍恍惚惚,不解其义,那就意味着天气要变坏了。假若我梦见回家,梦见陆地,甚至梦见我的青年时代,这是告诉我要出事情了。我和一位心理学家谈起这件事,他提出了一种理履呛我很可能下意识地感到了天气的变化;或者是通过其它信息的输人,我得到了会有发生危险的警告,但是,黛安娜用电话或者无线电通知我时,她的警告为什么能那样准呢?”
“真是奇怪!”奥基夫说。“这次她捎信给你,要你要星期五子夜以前,不要向北航行。这里指的是格林戚治时间;她说这一点非常重要。”
“星期五格林威治时间零点,”老水手重复着说。“好吧。这将是我向东去的行程,比我原来预计的要粤耍但是。我一定不违背黛安娜的警告。”
能源部长诺亚·亨德森接到了总统的私人电话。
“福赛思很难对付,”亨德森说。
“我们或许可以派他到别处去进行勘察。”
“好吧。那条船怎么办呢?有没有理由使它暂停使用?”
“那么我们只有触犯法律才行。船没有毛病,总统先生,船上的设备也是如此。福赛思会到法院去告我们的。最高法院目前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法院将要求我们说明原因。”
“嗯,”福斯特阴郁地承认说,“诺亚,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办。但是,你一定要想法子,不许‘兰普里’号出海。”
他想:我将毁掉我的事业。但是,除此以外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只有照办。
“必须照办!”苏联总理米海尔·拿波夫说道。
他的海军顾问说:“自从智刺事件以来,美国人在维护他们的捕鱼地区方面非常积极。他们关于200海里的主张虽未得到国际法院的认可,然而已经成为现实。此外,那片水域向南延伸得太远,捕鱼船不能长期呆在那里。”
“我知道,”拿波夫说。“但是,我们必须摸清宇宙空间站出了什么事故。”
顾问说:“我们的渔业研究船‘阿卡代米·尼波维奇,号最接近那一带水域。”
“那只船合适吗?”
“‘尼波维奇’号是大型冷冻拖网渔船,”顾问说,“毛重三千多吨,八十四点五米长,有一台柴油机。它的最高时速只有十三海里。这是它的一个弱点。另外,‘尼波斯奇’号带有水下装置,它们必须用绞盘放人水中。但是,如果全速前进,它可以在星期六中午到炊硗哈马水域。”
“下命令吧!”拿波夫说。
风很大。瑟夫·霍雷肖,驾驶着他那单桅小帆船离开了艾丽斯城的码头。
有些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