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5184-给我一刹那宠爱 >

第3章

5184-给我一刹那宠爱-第3章

小说: 5184-给我一刹那宠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上七点,我们回到楼上的房间,我们只开9W台灯,房间很暗,月光倾城,桃夭靠在窗台,她刚刚洗过头发,是夏士莲的味道,不知是黑芝麻,还是皂角,亦或人参。桃夭有很漂亮的脖子,很精致的锁骨,高高的颧骨,漆黑的瞳孔,丰满的嘴唇,她是个完美女人,这点让我很自卑。我完全想象的出别人是怎麽看我们的,曾有夭夭的追求者用很恶毒的语言攻击我,我不反驳,我是个真正能做到安静的男人,没桃夭的时候,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整理心情,一个人在自酿的苦酒里醉生梦死。


逃之夭夭桃夭,你的病……(3)

    夭夭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冲自己微笑,她说我们的爱情是否也会像那年的桃花祭一样花开不败?    
    我很紧张地搂住桃夭,她的呼吸很不匀称,她总是莫名奇妙地呼吸急促,我只能这样沉默地搂着她,吻她的眉梢,舔舔她湿润的嘴唇,不停止。    
    黑暗中,我们像两只受伤的动物,彼此用身体取暖,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的眸子,因为有新生婴儿般的纯净,因为夭夭说过,我们是最纯洁的天使,我们相爱。    
    我听见霍霍放月光女神莎拉布莱曼的音乐,故事开始在一个夜晚,一个女人穿过树林,走进林间的一处空地,她抬头仰望看见了月亮。    
    Scendelanotte;tranquillita    
    Pianoilbuiorespira    
    Sololalunavegliera    
    Conargentocicoprira    
    Dalgrandecielosplendera    
    Sololalunavegliera    
    那真是适合做爱的音乐,轻柔,舒缓,天籁之音,我抬头看窗外的月亮,夜幕落下,万籁俱寂,黑暗轻轻呼吸,只有月亮完全清醒在无垠的天空散发光芒,能使欲望咆哮,一切束缚随着急水湍流而去,在无可比拟的欲望面前显得多麽微不足道。    
    桃夭安静睡着了,在梦里,莎拉布莱曼的天籁之音中,我不知道是否她在梦境中又到了桃花岛,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面朝大海,春暖桃花开,我是梦到过桃花盛开的情景,喧嚣与安静结合的完美境界,分不清花开花谢是否是一出华丽的戏剧,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不热闹。可为何我的心却冰冷若水,泛不起涟漪的感觉让彼此疼痛。    
    我们睡得很好,桃夭在我怀里的姿势河很安详,她醒了以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熟睡的我;不做声色。    
    太阳爬上我们的床,早已融解窗户和窗帘的戒备心他们似乎生来与黑色相亲。然后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在我们的身体上,我们的皮肤有金灿灿的颜色,无比暧昧。    
    经过B02房间时,桃夭拉着我的衣角说,听,卡百利。    
    我没想到那时花开还有人放卡百利的音乐,这是夭夭疯狂喜欢的爱尔兰乐队,我们曾经共同拥有大堆大堆的CD,我们坐在地板上幸福地聆听,冰凉的地板被我们坐出了温度,音乐激烈时,地板似乎要裂出一道缝来,安静时,墙上时钟嘀嗒声也被我们毫不费力地分辨出,夭夭说,昂风音乐和你一样能治好我的病,不是吗?我又想起,霍霍昨晚特地为我们放的莎拉布莱曼,我很默契地冲摆好早饭的她微笑,满是谢意。    
    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是个女人,霍霍说她住在B02,凌晨五点住进来的,然后就一直不停止地放卡百利,小红莓充斥整个房间。    
    桃夭的食欲很好连续喝了两碗粥,粥里有香滑的鸡丝;还有浮在上面绿油油的香菜,夭夭总是小心翼翼地把香菜挑进我的碗里,我的碗很快被香菜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只从一个缝隙连续缭绕出热气,一圈一圈在这个异常清凉的夏日将我包围。    
    饭后,夭夭问霍霍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庭燎,位于云南的西部,离缅甸很近,有很干净的街道,很纯朴的人们,适当的安静与生机勃勃的植物让我们没有理由不爱上这里。我想你们应该出去走走,这里应该可以接近你们的理想。    
    我们相拥出去的时候,霍霍递上了一把雨伞,绿色的,她说庭燎随时都有可能下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迎接的准备,比如带上把伞,呵呵。    
    我们行走在庭燎的街道,干净得彻底,水泥路上有恰当的温度,曾经我们生活的城市地面有很炽热的温度,桃夭很少穿凉鞋,尽管那些凉鞋都是夏天最夺目的款式,她说她害怕双脚被灼烧的疼痛。她希望有一个地方,有温和的马路,不冰凉不炽热,可以光脚踩在上面,结实,平坦,干净,一步一步行走,走到世界的尽头去。    
    现在的夭夭真的解了细细的鞋带,用右手提着,左手握着我,她不停地抬头看天空,天空飘扬大朵大朵的云,像水里的倩影可望而不可及,布满冰纹的内心随风飘摇。    
    飘呀飘,摇呀摇,处处是煎熬。    
    有不住过往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总试图记住彼此的气息,以便下次邂逅可以依残缺的记忆将其分辨。只是一切都是徒劳,我除了记得住桃夭身上的桃花香,再也容不得任何杂念,嗅觉一旦被牢牢捕获,终身也难忘怀。    
    道路两旁是孩子,八九岁光景,和我一样发育不良的样子,抗着身体重量一半的麻袋,或者双手拿着生锈的镰刀,穿破旧的拖鞋,义无反顾地行走,他们有坚定明确的目标,他们看得到行走的希望,哪怕如此渺茫,渺茫到让人不知所措。桃夭说,桃花花瓣会落在他们的身上,因为他们有最刚烈的血性。    
    湛蓝的天空,茂密的树林,勤劳勇敢的农民,低声吟唱得庭燎女子,沿途的景色有规律地变化,他们的生命实质都是绿色,各种各样的绿色,还有云南特有的建筑,一切颜色都和谐地融入其中,浑然一体。    
    走累了,我和桃夭坐下来,安静的十字路口,没有城市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安静的让人不可思议,即使有车经过,哪怕是最笨重的卡车经过,也没有刺耳的鸣笛声,只有细微灰尘纷扬的声音,心境不清的人根本无法分辨出,桃夭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内心被太多残缺的记忆所割伤,像悬崖峭壁般千疮百孔,我不知道她梦中的桃花是否有血一样的颜色,而那些血红的花瓣又是被谁流淌不息的血液所浸染?


逃之夭夭桃夭,你的病……(4)

    桃夭说我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不停地跟她诉说我的童年,同样是类似庭燎的小镇,复古,淳朴,有斑驳的墙壁,墙角长满苔藓,暗绿色,像昆虫粘稠的血液,粹不及防,让人恐惧。每户都有阁楼,开很大的窗户,黄昏后会有大朵大朵的风拂过我面颊,风是从山谷另一边穿过来的,有很淡很淡得雏菊味,偶尔我会站在旷野上呼唤风,风来临的时候,我单枪匹马地去追随,空气中有潮湿的味道,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当我发现风不尽在掌握的时候,我无比悲哀,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我是昂风,曾经的风之子。    
    桃夭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像在深夜火车的情景,她睡觉时脸上也是如花绽放,她的左眉间有桃花的痕迹,破碎的花瓣,残缺的花蕾,一道伤痕一段情,烙下深深的印迹,不得泯灭。    
    桃夭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愈发冰凉,终于没了温度,我知道她又开始被桃花的梦境所困扰,我想我应该已经适应她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我们对出走早已做了最坏的推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搂得更紧,然后吻她眉间花一样的痕迹。    
    桃夭不久便苏醒过来,她的身体在蒸发很多从毛孔渗出来的水分,没有温度。    
    我不允许桃夭先说话,我跑到对面的杂货店买了瓶农夫山泉,从上衣第三个口袋里小心翼翼取出绿白相间的药片,监督夭夭服用,她发病越来越频繁,我开始后悔我们的私奔是不是一种错误。    
    昂风,这是我第二个关于我们的梦境。    
    嗯。    
    你杀了人以后就和我回到了桃花岛,我们渡船过去,你不说话,只是在船头拥着我,你眼里满是对世俗的厌倦,你总是不住看手里的剑,上面的血迹早已被反复擦拭干净,你用世间最好的绸缎,沾上最昂贵的药水,你背对着我,一点一点看血迹融化,然后消失,我分明读得出你心里的悲哀,你的父亲弥留前把剑交给你,他说昂风,我的孩子,你要切记此剑见血封喉,千万不得随意杀人,一切点到为止,切记切记。我从后面搂住你的腰,我说昂风,对不起,是我让你违背父亲的遗言。你擦拭一半的剑突然掉在地上,地被碰撞出小小的裂痕,你转过身把我的头埋在你的胸膛,我听见你有很激烈的心跳,就算杀人的时候着不会如此,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只有你有沉稳深厚的恻隐,你流着泪说,夭夭,我爱你,从第一眼开始。    
    我对桃夭努力地点了点头,我说是的,我爱你,从第一眼开始。    
    夭夭微笑地喝着农夫山泉,继续讲述梦境。    
    我们决定离开这个红尘滚滚,贪婪的欲望摧毁一切的凡世。我们像现在这样不断行走,行走,一路往西。沿途有无数人试图伤害我们,你是无心恋战的人,但你从来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因为我是你前生今世唯一深爱的女子。我们在去往桃花岛的每天都会用那些无耻之徒的血染红天空,夕阳残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绝不出手,一旦出手表情总是异常地冷漠,他们残忍的要伤害你深爱的女子,对你来说这就是唯一的罪恶,而且罪不可赦。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    
    肠断更无疑!    
    我们到桃花岛那天,我的笑容异常明媚,我望着天空,天空湛蓝,大群大群的飞鸟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发出异常明亮的叫声。    
    你看到飞鸟时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你说,桃夭你知道吗,自由自在的飞鸟一直是我的向往,他们的世界没有弱肉强食,刀光剑影,灯火阑珊,只有翅膀是他们飞翔的坚韧保障。    
    从那天起,我们在桃花岛上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我每天都绣女红,桃花图案的,一朵两朵,完整的残缺的,神情专注,表情绝望。每幅下面都会绣上你的名字昂风,我深爱一生的男子。你大部分时间在桃花岛上舞剑,剑起桃花扬,剑落桃花殒,剑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你异常冰冷的表情,我总未看见你对任何人微笑,你的冷漠在我看来近似残忍,仿佛置身世外,一切均与你无关。我吻你原因,你搂住我,你的怀抱异常温暖,你对我说我把全部温暖都给了你,除了你,你叫我如何再对别人笑。    
    的确如此,我把吻流在夭夭眉间的花样痕迹上,马路对面有顽童好奇地躲在柱子后面看我们接吻,也许这对于小地方的孩子是不可饶恕的罪恶,也许只是好奇。    
    回到那时花开后,天空下起迷离的雨,默默加快走向秋天的脚步。我和夭夭趴在窗台上,看着淅沥哗啦的雨各怀心事。霍霍拿了两床被子,她说庭燎的得雨夜异常寒冷,夜晚需薄被御寒。我们谢过后,继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