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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靖康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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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一车炮,校射准备,放!”宋军车炮指挥使下达了命令!
  对面的夏军几乎就在同时,也下达了命令!
  “轰隆”一声,轰天雷在夏军阵中炸开,宋军高声喝彩。
  夏军的校射更准,直接把宋军的一门车炮摧毁。
  双方大炮射程相近,但是,宋军射的是轰天雷,夏军发射的石块,威力天差地别!
  “所有车炮,轰天雷装弹,瞄准敌人大炮,射!”车炮指挥使高举着宝剑,声嘶力竭地喊着。
  随着一声声惊天巨响,夏军大炮阵地上弥漫着硝烟,哀嚎声甚嚣尘上。宋军这边,在敌人的第一波打击下,损失车炮七门。来不及检查战斗成果,一刻钟之内,宋军连续进行了五轮射击!夏军大炮被全部摧毁,再没有石块落在宋军的阵地上!
  吴阶看到左右两翼已经爆发了战斗,宋军重甲步兵苦苦支撑,夏军的轻骑兵一部分与宋军前锋缠斗,一部分从侧翼绕过,直接攻击宋军两翼的中部!宋军苦苦支撑,损失惨重!
  硝烟散尽,夏军的大炮阵地上死尸遍地,惨不忍睹。
  “车炮前进”,宋军神臂弓手、投弹手走在最前面,车炮随后跟近。
  “元昊,元昊!”夏军中路步兵急速冲锋!
  “所有车炮,轰天雷装弹,射!”
  轰天雷在夏军的步兵中间爆炸开来,弹着点附近,死尸盈野,血流成河!人间从来没有这样残酷的战斗,人间从来没有这样惨烈的杀戮!夏军士兵顾不上哀伤,号角在声声催促,只要还能战斗,只要冲上宋军的阵地,宋军的神炮也就发挥不了作用了。
  又是五轮齐射,不知道杀伤多少夏军,但是夏军还在战斗!
  冲锋的夏军步兵,一波强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没有人在乎生死,只要一个目标:冲锋!
  “神臂弓,射!”
  两千神臂弓手分成两队,轮番射击,射手身后还有专门的递箭手,将箭矢交到射手的手里。
  经过两轮打击,冲锋的夏军越来越少!即使勉强活下来的,又遭到宋军投弹手的摧残,根本达不到与宋军混战的目的!
  夏军的号角声变了,左右各有一只骑兵向中路的宋军冲来!
  宋军车炮将所有的轰天雷发射完毕,退到大队后面,宋军骑兵压了上来!
  两轮神臂弓射击,三轮手榴弹攻击,夏军轻骑兵所剩无几!
  “宋军威武,威武!杀!”
  吴璘在左,刘琦在右,吴阶居中,一万四千宋军骑兵发起集团冲锋!正面的夏军骑兵消失在红色的波涛之中,被轰天雷完全摧垮了意志的夏军中路步兵,哪还挡得住宋军骑兵的冲击,一战即溃!
  任得敬见势不妙,慌忙撤退!
  夏军帅旗一动,三军夺气,全线溃退!
  吴阶率领骑兵,乘势拿下南川寨,追杀十里,振旅而还!
  “宋军威武!”吴阶满脸红光,尽情地喊着!
  “大帅威武!”万军响应!
  “宋军万岁!”
  “大帅万岁!”
  吴阶一腔柔热血冲到脑门,眼前发黑,“逛唧”摔落马下!
  几万将士都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阶被亲兵扶起来,脸都黑了,扯脖子骂道:“你们这帮狗日的乱喊什么?万岁也是随便叫的?今后再有这样叫的,杀无赦!”
  吴阶转身看看刘琦,一个劲地傻笑,哪还会说话?
  宋军凯旋回营,杀猪宰羊,欢庆胜利!酒席宴上,刘琦连干三杯,随即告辞!吴阶实在过意不去,要送刘琦两千匹马!刘琦再三推托,最后无奈收下!
  望着远去的士兵,刘琦回身道:“今日之事,刘某当据实回奏,请吴帅留意!”说完,飞马而去!
  足足站了两刻钟,刘琦已经没影了,吴阶才和众将回营!
  “大帅,刘大帅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
  “你个猪头啊,这还用问吗?他要把士兵们喊大帅万岁的事上奏朝廷!”
  “啊?这个小白脸忒恶毒些,哇呀呀,可恼啊!”
  “大帅,下命令吧!我去把他追回来!”
  “急发兵,坑竖子!”
  吴阶停下脚步,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刘大帅有国士之风,你们懂什么!”
  吴阶说的是实话,他从心里佩服刘琦,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佩服过一个人!
  拿下南川寨,夏军势必退兵,接下来就是兰州城了!
  兰州,我吴阶来了!
  第三卷 第一章 天道
  第一章天道
  靖康元年九月,常德五陵人钟相,恩惠邀民心,妖言惑众意,经营积年,遂有“常德之乱”!
  乱起,杀官员,据险寨,造战船,掠郡县。谭、劭、辰、澧、岳,五州惶惶不可终日,东南震动!
  世祖久病,强起理政,驳众议,任武威,天下赖之以定!
  ——《靖康大事记》
  八百里洞庭湖,波光浩淼,一碧万顷;
  常德府武陵县,人杰地灵,物华天宝。
  武陵县出了一位神通广大,了不起的大人物,百姓们亲切地叫他“钟老爷”、“钟大人”,把他比之生身父母,倒是他的本名钟相,没有几个人知道。
  钟老爷的年龄茫然不可考证,有的说他四十出头,有的说他不过三十,甚至有人说他至少有八十岁了。有好事者不信,说钟老爷的小儿子钟子仪不过十三四岁,钟老爷怎么能有八十岁呢?据说,这位仁兄被他的老父亲打折了腿,关在家里,再也不能出门了。老人家不是怕钟老爷怪罪,只是怕冒犯了神灵!
  钟老爷善治仙丹,仙丹医白骨、治百病,灵验非常!
  在世俗人眼中,钟老爷和神仙没什么两样,世上就没有他老人家治不好的病。世上没人能说得清,钟老爷救过多少人的性命;世上没人能说清,死在他的灵丹之下的凡人,到底有多少。凡是吃了药,死了人的,都是因为没有按照钟老爷吩咐的法子服药。自作聪明,丢了性命,那不是活该吗?药真是灵丹,但是好东西要发挥作用,有许多禁忌不得不避而远之,服用灵丹,说道多了去了。比如服药的时刻、节气、气候、地点等等,不能有一丝偏差。用药引子也有讲究,水、酒、童子尿、血、果汁等,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否则老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听说,只是听说:桃源县有一位老员外,膝下无儿,求神医,用妙药,姬妾娶了十几房,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员外着急呀!说来也巧,一天老员外偶遇钟老爷,赤诚感动天地,圣人慈悲,援手施药,并叮嘱其用无根之水把药化开,给各位夫人服下即可。哎,事情就是那么寸,当地大旱,一连两三个月,滴水未下,老员外盼儿子,他急啊。情急之下,用当地最好的山泉水把药服了下去。神药果真神奇,两个月后,包括大老婆在内,他的十五位女人全都怀上了。女人们的肚子眼瞅着变大,吹气一般,那个大呦,就别提了。老员外笑啊,逢人便笑,自己个儿偷着笑,白天笑,晚上笑,做梦都笑。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夫人们生了,大夫人一口气生了三个丫头片子,二姨娘也生了仨丫头,说来也怪,每个女人都生了三个女儿。老员外后悔了,悔不听高人指点,用错了水,夫人们生是生了,可全是丫头啊!他想找钟老爷,再求神丹,可到哪去找呢?整天守着四十五个丫头,老员外哭啊,逢人便哭,自己个儿偷着哭,白天哭,晚上哭,梦里也哭。他有时在想,如果用童子尿把药服下去,只不定生出一堆啥来,有了丫头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这就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老员外不清楚的事儿,钟老爷都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钟老爷不明白的事吗?
  这一天,钟老爷带着一干徒众,来到开元寺。无数求药的善男信女慕名而来,钟老爷不厌其烦地为每一个人看病,将晶莹剔透的仙丹送到每一个人手上,一一叮嘱注意事项。开元寺的住持似乎还不相信钟老爷的神通,不客气地说道:“听闻钟施主法术通天,可否展示一二!”
  钟老爷淡淡地笑着,不置可否。
  围观的群众齐声高呼,最后,钟老爷盛情难却,勉强同意了。
  群众闪到一边,寺门前空出很大的一片空地。钟老爷手下的八个徒弟,被称为八大圣使的,按方位站好。
  钟老爷戴逍遥巾,披鹤氅,手里端着拂尘,迈着四方步,来到八大圣使中间。钟老爷低颂一声,拂尘闪动,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好大的雪呀!
  人们一愣神的功夫,雪停了,而八名圣使的头颅都掉在地上,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出很远,吓得一名小娘子径自昏了过去。
  没了头颅的身子立在原地,“汩汩”地往外冒血!
  “师父,徒儿好难受,您快把我的脑袋安上吧!”八大圣使中最小的焚天圣使杨么在叫,他的头距离他的身子足有五尺远,而细细观瞧,舌头还在动呢!
  钟老爷手捏兰花法印,那手向虚空轻轻一抓,手里便多了几块红绸子,再那么一挥,空中的红绸子滴溜溜乱转,悠忽落下,恰好把圣使们的脑袋盖住。
  在场的人,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欢乐,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圆了眼睛不错眼珠地瞅着!
  钟老爷念念有词,挥动拂尘,不一会儿,一朵朵鲜艳的梅花飘落下来。
  如今还是晚秋的天气,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梅花呢?难道它们天外国度,难道它们只不过是幻象,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存在?
  刚才昏倒的小娘子醒了,她拾起一朵梅花,送到琼鼻前闻上一闻,灿烂地一笑,启朱唇吐兰气,道:“好香!”
  人们纷纷捡起梅花,真的很香呢!
  “起!”钟老爷轻叱一声,红绸盖着的头颅缓缓升起,接到了身子上!
  这时,杨么的头颅喊道:“师父,错了,接错了!”
  钟老爷“啪”地甩动拂尘,两个头颅交换了位置。
  一阵风儿吹过,蒙脸的红绸不翼而飞,连同那漫天的梅花一起飞走了。而场内的八大圣使,跪倒在地:“师父神功,弟子受教了!”
  “好,好哇!”围观的群众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小娘子可劲地拍着手,猛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有一朵梅花,而其他人手手里的梅花早就不见了踪影。
  “啊?”小娘子捂住嘴,使劲攥住那朵娇艳的梅花。可是,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把花儿从她手里带走。花儿飞到半空,猛然爆炸开来,比正月十五的烟花还要灿烂!
  人们抬头痴痴地看着,仿佛身在梦中。
  八块红绸从四面八方飞来,合成一片彩虹。彩虹落在人们的头顶上,大家托着彩虹,竟然发现:上面还有字呢!
  “天圣降世,普度众生;尊号楚王,运该代宋。替天行道,均田免赋;人人富贵,天下太平!”
  这是上天的警示,这是上天的命令!
  钟老爷曰:“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尔等随我,当听号令,必还尔等一个太平世界!”
  所有人包括开元寺的住持都跪倒在地,山呼楚王万岁!
  山脚下的洞庭湖无风起浪,看来真的是要变天了!
  赵桓病了,自从明媚走后一病就是半个多月,而且病得很重。咳嗽、发烧,浑身无力,根本不能上朝理政了。御医们一个个地来看,只说内热太剩、气血郁积,慢慢调理也就好了。
  赵桓真是感觉太累了,心力交瘁,还有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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