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 森林中的小屋(不看后悔哦~虽然名字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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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森叹口气，最后也只好不再说什么。克特斯把我抱回原先的囚室，轻轻放在床上。
“克特斯…………”
我抓住他的衣角，心内一阵慌乱，怕最后又孤零零只剩我一个。
“亚安……你还有当时的记忆吗？”他看着我，温和地开口。
“我…………”我闭了闭眼，那种恶梦一般的场景让我忍不住身体颤抖，“赫里克……他们……他们轮奸……我……我…………”我努力几次始终说不下去，克特斯轻轻抱着我。
我停了会儿，终于深吸一口气，微弱但清晰地道，“后来他们都离开，赫里克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打……很痛……我一直哭……求他住手…………再后来，我就昏过去。醒来时已经在你的房间里。”
“亚安…………”克特斯低头吻去我脸上斑驳的泪水，“这之间发生的事情，你全都不知道吗？”
我点点头。他叹一口气，抚着我的脸颊，道：“……那天下午我回来，发现你已经不在屋里。我很担心，急忙去找。有人说在营房宿舍那儿看见过你，我到赫里克房间时，门锁着，但是鲜血已经流出门缝。我撞开门，看到你倒在血泊里……满屋子都是……”大概见我的脸色变得青白，克特斯停了停，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续道：“……我开始吓坏了，以为你也……幸好探了脉博，发现你只是晕了过去。我把你抱回自己的房间，军医检查了只是说精神过度刺激和……外伤，没有大碍。你一直昏睡，到昨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
“我昏睡了两天……”我吃惊地喃喃道。
克特斯怜惜地看着我，吻上我的额头，“……对不起……亚安，我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你，却让你再次遇到这种事情…………”
我抬起头，挽住他的脖子，找寻着他的嘴唇，深深吻上。浓烈而温暖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我们依依不舍地分开，看着对方的眼睛，感觉到很幸福。
“……赫里……他……究竟是谁杀了他…………”半晌后，我问出这个问题。
克特斯摇摇头，“现在还没有线索，所以才会怀疑你。现场的情况太过诡异，破坏到那种程度，尸检也很难得出什么结论…………”
“……真的是人吗？……那种手段……像是某种野兽…………”
他看着我，难得地笑笑，“门窗都完好，再说军营里怎么可能会有野兽。而且……跟他同在一室的你，没有受到攻击，明显是有针对性的行动。”
“……对啊……为什么我会……没有事……………………”
“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亚安，你没有事……太好了……太好了…………”
克特斯抱着我一直喃喃道，我们的唇又合在一起。
“咳……克特斯，时间快到了…………”
敲门的声音，我这才发觉一直被我们两人冷落在一旁的其它人，脸一下涨得通红。克特斯却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再吻了吻我的嘴唇，道：“我要先走了。不要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再坚持几天。……我会让人送药品来的，把身上的伤养好。”
我红着脸点点头，对着他轻轻笑了。
三天后，几个士兵来带我，原来以为是终于可以出去了，却被领着走到陌生的楼层。
“……那个…………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我迟疑地开口。士兵们充满敌意地扫我一眼，没有理会。
不敢再问，只好默默地跟着走在后面。经过层层的关哨，最后停在一个巨大的门前面。
为首的士兵敲门进去，过一会儿出来，挥挥手，后面有人猛地把我往前推。
里面是个很宽敞的大厅，但是只在中间亮着一盏灯，比较昏暗。尽头一字排开，坐着十个左右的军官，微弱光线下不大看得清楚样子。
正中的地方放着一把椅子，士兵把我按上去坐好，然后一左一右在我身旁站定。
这一连串的事件完成后，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头脑（外国也有这句谚语吗？^_^），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你是亚安 •； 维瑟约乔克吗？”
对面的阴影中，一个声音毫无感情地响起。
“是……是的。”
“那么军事审判会正式开始。”
军事审判？！我仿佛头脑被重击，几乎跳起来，但是身旁的士兵马上按住我的手，把我牢牢压在椅子上。
“……不……怎么会…………”
“肃静！！”
我根本无法动弹，面前隐在黑暗中的脸孔让我恐惧万分，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这只是调查阶段的审讯，如果证实你无罪，便会马上释放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克特斯！我身子一震，尽管他的语言公式化而严肃，但是透过普通的句子，我明白他是在为我解释，让我不要害怕。
抬头看着前方并不真切的那些脸孔，在这里面有克特斯。这样的认知，也仿佛在瞬间给予了我力量。
“……对不起。”
我坐直身体，心也不似刚才那样急剧跳动了。
“10月27日下午，你在什么地方？”
原先那个平板的声音开始询问。
“………我在赫里克的……房间……”
“你为什么到那儿去？”
“……我……因为有事情……………………”
“请正面回答！！”
“……赫里克……赫里克他一直在侵犯我…………”手指紧紧抓住椅子的边缘，把伤口一点点挑起，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耻辱让我全身冰冷。“……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了……求他放过我…………”
“你是什么时间离开那儿的？”
“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我当时……昏了过去………………”
“你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似乎可以感到冷汗顺着脖子，滑下来。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在心里这样大叫着，却还是以颤抖的声音，说出恶梦一样的记忆。
“……他们…………轮奸了我…………”
“他们是谁？”
“……赫里克……还有几个男人…………”
“如果再见到，你可以认出来吗？”
“…………可……可以…………”
击掌的声音，大门被打开，外面的明亮光线些微射进来，几个人走进来，整整齐齐地行了军礼。门又再次关上。
“亚安 •； 维瑟约乔克，是他们吗？”
我惊疑地转头看去，他们站在我不远处，面目可以看得很清楚。
“……是……是他们。”手指抓得泛白，汗水已经把衬衣湿透。
“那么，马伦少尉、曼宁少尉、米尔纳少尉、纳什少尉……（以下省略N字，反正也是跑龙套的角色^^b）……维瑟约乔克下士指控你们轮奸，你们承认吗？”
“我们承认与他发生过性关系，但是绝对不是像那个贱货说的什么‘轮奸’？！”
“请注意你的用词！！”克特斯的声音。
“……抱歉，长官。”虽是道歉却毫无诚意。
“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
“当时吗……因为赫里克这段时间被某个长官莫名其妙地一再找碴，不久前又背了个处分，宿舍门都出不了，所以哥儿几个没事都去那儿打牌，陪着解闷。然后，这个贱……维瑟约乔克下士走进来。”
“他来做什么？”
“哦，他似乎寂寞得不行了，跑过来让我们干……哦，那个文雅一点的词怎么说？找我们钻研一下Xing爱技巧？”
周围响起一片嘻笑。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肆无忌惮的他们，“……不是……不是这样…………是你们强迫…………”
“那当初又是谁自己跑来说‘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会很听话的做所有的事’，然后自己乖乖地脱掉衣服，在我们面前自蔚到射出来…………”
“……不是……不是这样…………不是…………”
我狂乱地挣扎起来，但两个强壮的士兵紧紧地把我按在椅子上，只是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下来。
“现在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当时可是淫荡得不行，每次同时应付三个男人都很爽的表情……”
“……不是……你胡说……不是的……不是………………”
“维瑟约乔克，你说过‘会听话做所有的事，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话吗？”平板的声音终于在间隙响起。
“……我………………”
“请回答，你说过吗？！有或没有。”
“…………………………有。”
我痛苦地低下头，泪水一滴滴落在灰色的地板上。
“哼。”
身旁的男人发出不屑的声音。
“那好，轮奸的说法不成立。”
我说不出话来，泪水一直流，身体不断颤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群可怕的人，但是手臂仍被牢牢按住，平板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是你杀了赫里克•；本•；史密斯吗？”
“不是……不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的我……当时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再…………”我虚弱地回答。被轮奸了几个小时，几乎坏掉的身体，根本没有能力再做些什么……不，就算是在平时，我也无法反抗赫里克。如果真的可以杀掉他的话，自己应该早就做了吧…………
“那么马伦少尉，你们离开的时候，维瑟约乔克下士的状况怎样？”
“他吗？我看是精神好得很吧，被干了几个小时，到最后还大张着腿，依依不舍地叫我们别走呢……”
“……你胡说……不是这样……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