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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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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猫儿,这几天怎的这么反常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的坐姿,问道:“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他依旧立在门口,只给我一个背影,有些低沉的应道:“没什么,你先休息。”
  说完,他继续往外走去,我急忙唤道:“等等,那天的事情,你就真的不想知道?”
  他装作没听见,硬着脖子离开了。
  这家伙……
  我轻叹一声,扶住额头,略感头疼。
  早就猜到他若知道了我的秘密,定会有些不寻常的反应,但不过是瞒着他会武功这件事,有必要赌气成这样吗?
  真是小孩子心性。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眼,靠在床头,开始认真思考应该怎样解释才不会太过刺激到他。
  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却是沈浪。
  “飞雪姑娘,这几日身体怎么样了?”沈公子依旧潇洒的微笑,温和而亲切,就像是裹着一层厚厚的面具。
  我一看到他那过分亲和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来例行的试探了,不免长叹一声,说道:“沈公子,咱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何必这么见外,有话直接问就好。”
  沈浪的面具一僵,微笑换成了苦笑,微微摇头叹气,转身竟将门关上了。
  猫儿前脚走,你后脚进门,他硬着脖子跟我致气,你却笑得这么灿烂,说话就说话,好端端还把门关这么严,什么居心啊?
  我斜着眼瞧着沈浪,见他坐在桌边,盯着我看了半晌,静默过后,问道:“那天伤你们的人,真的是王怜花派来的?”
  我老实的回答道:“跟他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人,确实是他老娘派来的。”
  “王怜花的娘?”沈浪的面具又僵硬了,眼睛睁了睁,又闭了闭,继续问道:“你跟她交过手?”
  我继续老实的回答道:“是。我拍了她一掌,她射了我一根刺,大概算是平手吧。”
  沈浪的面具彻底碎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连带表情都凝固了。
  从来没有想到,一向风度翩翩的沈浪,居然也会有吃惊到合不拢嘴的呆滞模样,这实事,连以淡定著称的他都接受不了,又何况是猫儿。
  我撑着下巴望着天,开始苦恼。
  沈浪只是惊讶了那么一瞬,又捡回了面具,继续贴在脸上,温和的笑道:“真没想到,姑娘的武功,竟会这样厉害。我先前虽只是怀疑姑娘会武,却也没料到你竟是深藏不露的绝世高人。这下,算是沈某看走眼了。”
  我苦笑一声,说道:“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习武,只是为了防身,忆盈楼那种地方,没有一点防身的本事,怎能安然活到这么大。其实武功这种东西,我曾经万分向往,一门心思的想要学最为高深的武学,但学到之后又有什么用?除了不间断的给自己带来祸事,牵连身边的人一一离去,什么用都没有。到不如一直安分的做个平民百姓,远离了江湖,庸庸碌碌,却也一生平安。”
  沈浪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说的是,只是,王怜花又是怎么知道你会武功的?”
  我笑道:“早在荆州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那日我于水面起舞,寻常的姑娘根本做不到滴水不占,外行的以为我舞技超群,但王怜花却是内行,瞧出了我舞步中的蹊跷。其实,以沈公子的聪慧,当时应该也察觉到古怪了吧。”
  沈浪低头道:“这个……不瞒姑娘,对于跳舞来说,我真的只是个外行,看看热闹可以,这门道,可说是一窍不通。”
  我笑道:“那后来,公子不也对我出手试探了吗?只不过,公子你是君子,王怜花却是小人,他为试探我,无所不用其极,那日湖边相救的事,你还记得吗?”
  沈浪恍然道:“原来如此……”
  我继续道:“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会武功,怕给自己,给身边的人惹麻烦。王怜花却想利用这一点,让我帮他做事。我虽不想惹事,却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是以就给了他一点教训,接着就是他跑回去找他老娘告状,他老娘又顺理成章的替他出头,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明白了吗?”
  沈浪揉揉太阳穴,轻笑一声,说道:“你这隐瞒,也未免太吓人了些。若是猫儿知道了这些,还不知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抱着双膝望着头顶,说道:“我并非有心瞒他,而是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他这人别看面上什么都不在乎,自尊心却是极强。更何况,我如不会武功,他在与人动手之时,总还会记挂着我,凡事总会留有余地。若是知道我不需人照顾,一旦无所顾忌,我又该要拿他怎么办?”
  沈浪笑道:“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你中毒这些天,他忙着照顾你无暇细想,不过最近几日,他却常常一个人喝闷酒。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我轻声道:“我知道。他如来直接问我,我也不会瞒他。他要怪我,我也认了。那天与王夫人交手之前,我便已经暗示过他,不管我会武功,还是不会武功,总还是向着他的。既是他的人,又怎会害他?”
  沈浪不再言语,只是盯着我出神。
  静默良久,他忽然问道:“若是王夫人以后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你打算怎么办?”
  我无谓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怎么办?”
  沈浪站起身来,说道:“你若想毫无顾忌,还是尽早的把事情告诉猫儿吧。”
  我看了看他,说道:“他正在气头上,我就算说了他也听不进,不如公子帮我去劝劝他吧。”
  沈浪道:“你们俩之间的事,外人怎好插手。连我都知道的事情,你却瞒了他这么久,尤其是跟王怜花在他跟前演戏这种事,我又怎好解释。一个不好越描越黑,姑娘你还不得恨我一辈子。”
  我埋头于膝间,说道:“他不是王怜花的对手,我又怎能让他涉险。王怜花要对付的是我,演戏也好过让他参合进去,将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不管是骗他,还是瞒他,只是不想他有事。我本意只为悄悄的将这件事了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王夫人。尽管如此,还是不想让猫儿插手。他性子太直,与那些小人做对,吃亏的只会是她。”
  沈浪沉默了片刻,说道:“不管怎样,一直瞒着总不是办法。等他下次过来,你还是与他说清楚吧。”
  他转身扶上了门边,定了定,又回头问我道:“王怜花,到底想让你帮他做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说道:“抱歉,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沈浪眉心似乎微微动了动,又恢复了面具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问了。你先休息吧。”
  门开了又关,屋里恢复了安静。我靠在床头,看着头顶的纱帐,心里满是苦恼。
  在王夫人出手之前,他明明说我会不会武功都没关系,为什么现在却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怄气。
  如果真的生我的气,直接过来吵我一通,我也好有机会解释啊。
  如此憋在心里,当什么事都没有,却浑身乌云密布的,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猫儿你转性了么?
  我头疼的思考猫儿这几天持续不断的反常举动,总觉得他心里似乎也有事情在瞒着我,思来想去的理不出所以然,一个烦闷掀了被子便跳下了床。
  腿依稀还是有些发软,毒性的侵蚀一时半会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慢吞吞的找了衣服一件件穿上,门竟然又开了。
  “猫儿?”我连忙的转身回头看,然而站在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的老妇人。
  “你……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疑惑,以为这人是欧阳喜的什么亲戚,迷路找错门才会闯进来,前移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妇人岣嵝着身子,眼珠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瞟了许久,呵呵笑道:“寒飞雪姑娘是吧。”
  我提了戒心,问道:“是我。您是?”
  妇人往前走了两步,却是递过来了一封封印整齐的信过来,说道:“看过这个,你就明白了。”
  我一皱眉,接过了信,打开一看,竟是王怜花写给我的。
  “飞雪姑娘,近来身体休养的可好?听说快活王柴玉关处备有各色灵丹妙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为表歉意,特令快活王座下色使前来迎接姑娘前往关外养伤。途中一切事务,皆由色使打理,还请姑娘即刻上路。”
  好吧,催命单……
  我轻叹了一声,将信收好,看了看还在盯着我两眼冒光的妇人,说道:“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晚上再动身行吗?”
  妇人嘿嘿一笑,忽然逼近,伸手便往我手腕上抓过来。我条件反射得后退一步,眼波撇过门口,陡然发现了一角裙边,似乎是白飞飞。
  对于白飞飞,一直拿捏不准她到底是敌是友,这等情形下发现她在偷听我的墙角,心里猛地一阵乱颤,下意识的放弃一切抵抗,就这么被妇人稳稳的箍住了手腕脉门,卸去了全身的力道。
  “姑娘,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可别我老婆子不懂怜香惜玉……”
  妇人的话传进耳内,有一点阴森的感觉,但我却完全没有在意,满心所想的,全都是白飞飞的那一角裙边。
  在王怜花的这一局棋内,安插了多少颗见不得人的棋子?
  还有多少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思绪瞬间一乱,又在下一刻渐渐清晰起来。
  朱七七说她和白飞飞是被一个妇人所劫,而这个妇人若正是色使的话,那么白飞飞岂不是故意被色使所劫?
  她的目的,也是要对付快活王?
  如果她与王怜花并非一路人马,又是为何要以身犯险去对付那个传说中恐怖无比的快活王?
  被色使点中穴道,失去意识之前,我特地的往白飞飞躲藏的方向细看了一眼。
  直至醒来,脑里还在串联着那一系列的疑惑。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快活王而来,在失却色使这一步棋之后,会不会转而引诱沈浪跌进这混乱的棋局当中?
  沈浪……
  他若知道我被色使所劫,一定不难猜到我的意图,倘若告诉给了猫儿,又该要如何是好。
  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一切,只希望沈浪能呆在他身边,帮忙照顾了。
  柴玉关这件事,一定得要速战速决。
  我闭了眼,调息运气,发觉自己并未被下迷药,手脚活动自如,只是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
  心惊之下,伸手入怀,果然随身的物品全都被搜刮干净。
  包括那一枚母亲留下的玉佩。
  那一枚找寻身世唯一线索的玉佩,被拿走了。
  色使只是劫色,应该不会有这种小偷小摸的习惯吧,当时救下朱七七,她随身的小东西也都还在,怎的到我这里享受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呢?
  王怜花又偷偷摸摸的交代了一些什么?
  我微怒,四下查看,只见所在之处貌似一间很寻常的小屋,桌椅门窗一应俱全,透过窗纸还能看到屋外的阳光,听到外面鸟雀的吱喳声。
  起身拉了拉门,不出意料的从外面锁住。再尝试着去推窗,外面被订上了栅栏,只能开启一条透气的缝隙。
  好吧,我现在是阶下囚,没被打扮成奇奇怪怪的模样吞下莫名其妙的药水已经是万幸了。
  反正那东西只不过是个纪念,丢了就丢了吧。
  坐回到桌边百无聊赖的等色使回来,琢磨着那快活王到底是个怎生三头六臂的模样,正在考虑各种作战计划,色使便回来了。
  “飞雪姑娘,休息的可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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