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第一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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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将军果然风流无比,却不知卫湘三万死去的英灵听到此言有何感想呢?”
“不可能!”商鳕急得转身,脸上的神色却是震惊万分,“我离开时做好防御的,除子煌,不可能有人败得了他们……”
“只可惜啊,偏他们真是败了。”炎冷冷得笑起,“商将军,你所布置的防御亦不过如此啊。”
“你……”商鳕在瞬间出手,直击炎的颈部,“就算他们败了,也不该有如此伤亡。”
“怎么,许你在这扮演风流少年,偏不许我滥杀无辜吗?”炎脸因乏气而透出病态的红色,却亦不以为意,只是冷冷得笑开,望向我的眸却带了一些怨怒,将我从卫湘士兵被诛的震惊中拉了出来。
慌乱得出手,我挑开商鳕行凶的手,一个格击,将其挡开,用眼神制止他的冲动。商鳕并不理我,只是出手向炎袭去,每一招都狠辣至极,显是动了杀意。无奈之中,我只有运起全力,趁他思潮混乱之际袭出,一掌将其震开。商鳕显是没有料到我会下如此重手,只见他狠狠得摔在地上,一手捂住受伤的胸口,眼神带着狂怒,却倔强的不愿运功化去我的掌力。
望向一脸面无表情的炎,再看了看受伤倒地的商鳕,我无奈得摇头,将商鳕拉置房中为其疗伤,心中却对炎有些不满。
商鳕猜得没错,以他的防御布置,东方觉率领的大军即便将我的计策运用得再好也不可能造成如此的损失,商鳕是一个军事奇才,如非我曾在被他抓去军中后在他不经意间仔细看过他的军事布署,我亦无法打败他。
商鳕输,其实并非输在智谋上,而是输在人手和他的情谊上,他没有一个强大的后盾,一切都必须由他自己掌控,再加上商鳕对我的感情使其无法狠下心独对付我,而亦正是由于这两个原因,他才会败给我,我虽赢了他,却未必开心,这样的胜利,并不能代表什么,相反,却让我有一丝内疚。而炎,这次却不顾生灵涂炭而大动杀戮,着实另我有一丝失望。
运气将手放在商鳕的背上,我催化他体内乱窜的内力,却意外和感觉到一丝阻碍,知是商鳕仍在怒气中,不禁柔声劲道:“你就算对我和炎不满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万一死去,你还有何希望再为卫湘之人报仇呢……”
“他就算活着也无法为卫湘之人报仇。”炎倚在门上冷笑,让我不由得抬起头,才发现炎一直随着我和商鳕来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愧然,刚刚我似乎把太多心思放在了商鳕的身上了。
商鳕并不说话,只是体内的阻力更加的大了,我不由得有些急了,怒骂道:“如果你不愿让我疗伤,说一声,别发这种疯,一个男人,连轻重都不分,亦太不像话了。”
商鳕并未说话,也不回头,体内的阻力却减轻了许多,我不禁放下心来,将气运足,为其疗伤。
约过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感觉到其体内的乱窜的真气从急切到慢慢来淡下去,我渐渐收回运出的功力,闭眼调息一阵,才睁眼问道:“好些了吗?”
商鳕点头,一丝嫣红从唇角溢出,显是被我内力逼出来的,心中不由得更加愧疚,刚刚出手的确过重了些。
一块汗巾递至我的眼前,我随手拿出,将头上的汗擦去,抬眼却见到炎怨怒中却带着一丝关切的脸。心中顿时有些感动,以炎的个性,刚刚的置之不理着实伤了他,可是他却依旧站着,甚至关切得为我递上汗巾。
我站起,将他轻揽入怀,说出的话却是极不讨喜:“炎,你实不该造此杀孽。”
炎一听,身体顿时僵硬起来,愤恨的从我怀里站起:“我愿意。”
“炎……”顿时生气起来,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冰冷下来,“众生平等,没有必要的杀戮着实不该!”
“你……”炎将手指上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眸中刹时泛出了水气,却亦强忍着,只是转身跑了出去,我正欲追,却想起卫湘的那三万人命,心中一狠,却亦不再理他。
“大将军,你错怪主上了。”一个灰色的身影从房外飘进,是玄的人,炎失忆后将玄的所有事情告知于我,他身边的玄卫我也是一一认识了,这人便是玄中的影卫之首——极。
“主上并未杀死那三万大军,这只是他气商将军才说的……”极未等我开口继续说道,“主上一向仁义为怀,又岂会真的大开杀戮。”
顿时懊悔起来,我起身欲追出去,却见极拦住了我,说道:“夜和影已经跟出去了,将军此时出去,只怕未必有用,不如在主上的房中等其归来,再行劝慰。”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中却静下来,细细想想,也的确不错,便直往炎的房间走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转过身,竟见到商鳕突然红了脸:“嗯,是这样的……刚刚是我有错在先的……我想和他说声抱歉……”
不由得笑起,我并不理商鳕,只是继续向炎的房中走去,却知道他一定在身后,这家伙,其实有时也挺可爱的……
第33章
在炎的房中,我略有心急的等待着炎的归来,心中不知为何竟泛出一丝不安的情绪。而一边的商鳕竟也不复平时的嬉笑,竟带着一丝严肃,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我欲问,却想起下午的事,知他未必会答,也就不做声响。
已将近有一个时辰过去了,炎始终未曾回来,就是影和夜也似乎没了消息,心中顿时着急起来,正欲自己出去找,却被极拦住。
“大将军,如惹陛下真有什么事,你现在出去,也查不出什么来了,不如在这等。而且陛下武功高强,没有多少人会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只是走远了,回来看不到你的人,恐怕会更生气吧。”极劝慰道,手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将我按回椅上,极的话刹时打消了我的决定,心中亦知他有道理,只是心中依旧极其着急,于是便不断得加派人手叫人出去寻觅。
突然听到一丝骚乱,我忙得走到门口,却看到影拥着夜的尸体摇摇晃晃得往我这奔来,心中刹时慌了起来,我一待影放下夜的尸体便急切得一把抓住伤口还在流血的影,厉声问道:“炎呢?怎么回事?”
“属下无能!”影刹时跪下,却惊得我后退一步,心中的不安更加得泛出来,望向影的神色更加凄厉。
“主上被一群身着卫湘兵服的人抓走了,我们奋力抵抗,然对方人数过多……侍我醒来后便看到夜的尸体,而主上却不见了……”影跪着,眸却红了,炎与他们的感情向来深厚,况且做为玄最高级的影卫,炎在他们的保护下出事,想必他也难过万分吧。
“卫湘士兵?”身后突然传来商鳕置疑的声音,“不可能吧,卫湘的主力不是败了吗……而且……”
“而且什么?”我转身,将堕星抽出,一剑横在商鳕的颈上,剑气将商鳕的颈部触出了一道极细的血痕,“说吧,下午的苍鹰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故意气走炎的……”
“大将军似乎忘了吧,他可是你气走的!”商鳕冷冷笑起,却又不辩解,“我虽想杀他,却也不愿用这种方式。”
“哼……”我冷哼,手腕一甩将商鳕的颈上又激出一道血迹,一粒粒艳红的血珠从剑尖落下,绽在地上,将沉静的空气中染上一丝腥味。
商鳕竟不躲不闪,只是静静得望向我,不动手也不运气,眸中却泛出一丝受伤的神色,让我不由想起炎之前转身跑出的场面,心中更怒,直往门外走去,口中吩咐道:“将他送回房,好好看着,一旦他要走出房门,杀无赦!”
招来一小支部队来到影所说的出事地点,我命大家在四面一里范围内细细寻找炎和那些卫湘士兵所留下的痕迹,却毫无所获。不得不承认,这群士兵着实训练有序,竟未留下任何痕迹,这么一大群人,竟连半点证据或脚步都未留下,让人连他们撤退的方式都无从查证。可这,也着实证明了他们是有着万全准备的,也就是说,他们应该一直守在行宫外等着夜落单……可是也似乎有些不对,总有一些线索没有连上,我心中列着一丝丝的可能,却发现是卫湘所为的可能越来越少……
清脆的钟声划破了夜空的沉静,亦打破了我沉思,顿时间想起什么,我失声问道:“附近有什么寺庙吗?”
“禀大将军,西面三里外有一间笑佛寺,是台关的香火最旺的庙宇。”一名士兵如此答到。
心中顿时明白下来,商鳕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不断响起,是的,笑佛寺,商鳕似乎在下午提过,以他的意思,笑佛寺中应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底案,命所有人在外寻找线索的人回来,命他们整顿便直往笑佛寺行去。
好一个笑佛寺,金殿上那尊用十足黄金塑着的佛像便足以证明香火有多旺了,可是慢着,要有多旺的香火才能塑起如此佛寺啊?望着那金光闪闪的塑像,我正欲开口询问,却听一个声音响起,解答出我心中的疑惑:“大将军,这便是笑佛,是本殿的正殿之品,当年东方觉将军在台关为守将时,其妻遭逢不幸,染上大病,多亏笑佛之香才能化解其病,所以东方觉将军为本此佛塑上金身,以谢本寺救妻之恩。”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向刚刚说话的方丈致意,不意外的发现其有着一身好武功,我并未做出表示,心中却暗笑,方丈,你这话乍看之下毫无破绽,然而,就是这样的毫无破绽却让人心中起疑了。
“禀大将军,四周均以查看,并无什么不妥!”一边有士兵来报,让我却吃了一惊,明明有疑点,却什么也找不出?是他们太厉害,还是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的呢?
“嗯……”我正欲说什么,却见门外跑进来一名士兵,说是东方觉大军回到台关了。
顿时震了一下,却将心中所疑惑的东西串起了一部分,东方觉,好巧不巧,你竟回来了,而且还知道我现在在笑佛寺……是不是太厉害了些……
我细细看了看大殿,却也不愿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叫大家一起退下,然就在我们转身的那一刻,金闪闪的佛像后突闪出一道寒光,虽只是轻轻的一道,却亦让我看清楚那是一把长剑。
“将军……”身边的极低声唤道,显也是看到了那道寒光,我轻轻抓住他的手,示意其不要说话,便带着满腹不解的极和士兵们回到了行宫。
“禀大将军,我军按照你的将令部署击败了卫湘大军,现有2万俘虏在门外待命,不知将军欲如何处置。”一回行宫,东方觉便忙着献功,一脸急切让人厌恶,然他眸中不易察觉得冷然和掩饰却瞒不过已然起疑的我。
“辛苦东方将军了。”我低声笑起道,“那还有一些卫湘大军呢?不是说只死了两三千人吗?”
明明一句无碍的话语,却惊得东方觉跪下:“末将失职,有七千多卫湘士兵在九凤与东湘边境逃掉了……”
“是吗?”我微笑得看着他,心中却愤怒异常,东方觉,你真是只老狐狸。
“是的!”东方觉镇定答道,眼却望了望四周问道,“陛下呢?”
“陛下身体不适,从今日开始,由我处理一切事务,直到陛下康复。”我说着,顺后拿出一道圣旨,却是刚刚见东方觉前忙着写好的,说也奇怪,当时写圣旨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和炎的字竟是如此相似,“如若将军有疑问,可看此旨!”
“末将不敢!”东方觉头低得更低了,说出的话却是讽刺非常,“天下皆知陛下与大将军情深,想必此旨定是真的了。”
心中顿时怒火众生,东方觉,你如此折辱于我,如若忍下,我又岂能叫薛子煌,我冷冷得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