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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玫瑰烟斗-第26章

小说: 玫瑰烟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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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结婚时我已怀孕三个半月。范老师对我的爱,没有因为婚姻,也没有因为有了孩子而减少。他还是那么疼我,爱我,把我跟女儿看成他的两个宝贝。
  每到周末,他就让孩子到我俩的双人床上来,他躺在中间,我跟孩子分睡两侧。
  他常常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女儿,不停地在我们的脸上身上亲着,我跟女儿也不停地亲他。那是我们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候。
  我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不仅婚姻美满,而且事业上也非常顺心。毕业这么多年来,我只跳糟两次。最后这次,没用上一年的时间,我就做到了执行总编的位置。由于工作需要,我们经常会招聘一些年轻记者。
  一年前,有一个姓刘的大学毕业生来应聘。按规定,我们要招收有过几年工作经验的人,可我却破例录取了小刘。因为他的青春帅气,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
  见到他的那一瞬,我脸红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得了赤面恐惧,一见到年轻下属脸就红。小刘也的确非常可爱。他人长得帅,又特会说话。往往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要干嘛。我想,这么精灵的人,也一定晓得我的心思。
  他每次出去采访,我都要事先教他怎么说,告诉他问些什么问题。他的稿子,总是第一交给我。我逐字逐句地帮他修改、润色。
  可以说,我手把手教会了小刘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记者。为答谢我,小刘经常请我吃饭,但每次都是我埋单。他跟我争得几乎面红耳赤,我总是说,下次你请。可到了下次,我还是不许他请。
  我这样做除了舍不得叫他花钱(他家在外地,一个人租房子住,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得是)之外,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我想多跟他在一起。
  我喜欢听小刘说话,他一激动就爱说的一个字是“靠”。头两次时我还没懂,后来才明白,原来“靠”的意思就是男人爱挂在嘴边的那个字。
  一个普普通通的“靠”,经小刘嘴里说出来,再加上他夸张的表情,听起来特别好听。可能是不吸烟的缘故,小刘的唇色显得红润健康。每次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总是离不开他的唇,总有一种想去吻一下的冲动。
  他说话的时候,我常常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也就不知不觉地经常溜号。以至于他给我讲过的很多故事,我没有一个能听全的。开始的时候,小刘总是尊称我楚总。后来就变成姐了。我喜欢他叫我“姐”,而不是“大姐”(太老气),也不是“姐姐”(太暧昧)。
  小刘之所以叫我姐,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帮他改稿子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姐告诉你”。
  要不怎么说小刘精明呢,他一下子就知道我喜欢他叫我姐,而且他马上就说“姐你说得对”。从此以后,只要我们俩单独在一起,他就叫我姐。
  这么可爱的小男人,我真的是太喜欢了。无论是单独跟小刘在一起,还是在报社里,只要一看见他,我就会脸红。
  甚至后来发展到只要一想起他,我就脸红心跳,燥热不安,像感冒了一样,觉得浑身发烧。
  有一次我真的发烧了。小刘走进办公室,看到我满脸通红地躺在沙发上,他立刻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
  他府下身来,把手放在我额头上,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声,他唇边淡淡的胡须,耳际细细的绒毛,充满诱惑的鼻梁,以及性感多情的唇,这一切都令我眩晕,那种令人窒息的眩晕。

  我渴望他抱抱我,亲亲我。我想体验年轻男人的体温,感受年轻男人的爱抚。我并没想跟他走进“伊甸园”。这就是我经常对他想入非非的全部理由。
  我想,他应该读得懂我的心思。而且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他探询的目光。
  也许,有些事情是注定不会发生的。就在我试图用眼睛向小刘表”私企老板”我对他的渴望时,范老师打来电话。他说,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跟女儿想去接你。我俩想你了。
  小刘的手只驻留在我额头半秒就拿了下来。他说,姐你真的在发烧,先喝点水,然后叫姐夫来接你回去吧。他这一句“姐夫”,把我从遥远的幻想之中拉回到残酷而又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伤自尊的现实。
  在那个幻想王国里,我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在满是鲜花的绿色草地上嬉笑、打闹。
  在傍晚迷人的沙滩上深情相拥;在缠缠绵绵地细雨中,感受生命的灿烂。
  然而现实中,我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已婚女人,有疼我的老公,有爱我的女儿。我是妻子,是母亲,我不属于我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品味另一种爱情。
  我知道,女人不可以要的太多,我拥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对于许多女人来说,那些东西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生活已经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感动。我怎么可以贪得无厌呢?
  从那以后,我不再跟小刘单独在一起。我对他说,你已经是成手了,从采访到发稿可以独立完成,用不着我再帮你。
  小刘没坚持什么,只是深情地说了句“姐你别太苦自己”。这句话表面看来跟我对他说的话无关,而实际上,他给了我一个无奈的答复。
  我相信他也一定是喜欢我的。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亲密交谈。小刘只在我们社呆了一年就去了深圳。听说,他现在已是某报社的名记了。
  我相信他会有更好的未来,同时,我也暗自庆幸,我始终只是他的姐,而不是别的什么。如果当初,我由“姐”变成了他的“宝贝”,那么,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一生呢?我有点后怕。我以为在自己的一生中,对小刘的这种“想入非非”决不可能再现。
  然而,事实证明我低估了自己的淫荡(是的,对于一个已婚女子来说,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想入非非就应该被视为淫荡)程度,或者称之为高估了自己的理性——它仅仅是一个开端。
  小刘走了以后,我们社又聘了一个叫诚的记者。他已有两年的工作经验,而且以前做的也是记者。他在采访及文字方面都很出色,是一个很不错的员工。
  同小刘相比,诚显得憨厚、质朴。诚没有小刘那么灵光。小刘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会一直地看着我的眼睛。更多的时候,他是在用眼睛跟我交谈。
  诚却不然,他跟我说话时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最有趣的是,他叫我楚老师,从没叫过我楚总。而且对我的称呼也总是“您”。
  社里每天给员工八元钱的补助费。我们的午餐多半是在饭店里吃,总是一帮人在一起吃饭。我常常混在员工当中,我喜欢接触他们,在这一伙人当中,差不多我算是最大的了。
  平时大家都很尊重我,唯独吃饭时,才把我看作他们中的普通一员。大家很开心地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说笑。
  即使在这个时候,诚也还是不敢抬头看我。偶尔和我的眼神碰在一起,他立刻像受惊的雄鹿一样,迅速逃开。诚的这种腼腆吸引了我。诚长的不帅,但很健康。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但体重却超过八十公斤。他胖胖的样子非常可爱。我暗自给他诚起了一个昵称,叫他“熊宝宝”。
  一次,我从洗手间里边出来,诚正好往里进。在跟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中,我以光的速度想到,他这么胖胖的身体,那个部位是不是也是胖乎乎的呢(我的无耻度升级了)?
  我立刻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它的确是干干的。跟诚的眼神相遇的瞬间,我脸红了。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一直脸红心跳,无法平静下来。我被自己吓坏了,我担心自己旧病复发。然而,担心是无用的,我的旧病不仅复发了,而且还成了重症患者——那天晚上我开始意淫。意淫对象就是憨憨的诚。
  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宽宽的臂膀,以及强有力的大手,这一切都令我心旌荡漾。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无比颠狂的境地。我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异常亢奋,意念中连续三次”私企老板”到性高潮。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在似睡非睡的半昏迷状态下意淫诚。后来发展到无论是坐在办公室里,还是在家写稿子,只要一想到诚,我就忍不住意淫。淫意对象是诚。
  我对诚的意淫直接导致了对范老师的性抵触。本来,我跟范老师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有一次性生活。可有了跟诚的意淫快感以后,即便是三个月,我也不想跟他做。在对诚的意淫里,我自得其乐,不需要再在实践中领略快感。
  范老师并不责怪我,他说我一定是工作太累了的缘故。他一个劲地给我补充营养,又是煲鸡汤,又是炖蛤蟆。补得我整天满脸冒油,皮肤像镜子一样光亮。
  这以后,我再见到诚时,更是脸红心跳,忍不住把他跟我意淫时的那个他相比较。我还常常对他进行偷偷观察,以便给自己更大的想像空间。
  最苦恼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见到每一个比我小的异性下属都会脸红,而且红得一蹋糊涂。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特别心虚。越是担心被人发现我心里的秘密,脸就越红。这种情况已持续一年多了。我想我没救了。
  我越是不想把心思放在年轻下属的身上,就越是想他们。现在不光是诚,任何一个比我小的男人都成了我意淫的对象。
  跟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我都感觉良好,唯独不能跟范老师。我已经跟范老师分居了,不,是分睡。理由是跟他睡一张床我休息不好。
  范老师也不说我什么,更没生气。他什么都依着我,除了不允许我考研那件事以外。每天他只知道开开心心地接送女儿,给我跟孩子做好吃的。
  往往当他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我却正在想像的精神世界里享受着小男人带给我的快乐。我们社又来了一个三十七岁的男子。他叫森,单身,而且没有固定女友。
  森长的不帅,甚至有点丑,但丑得比较可爱。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时,他笑称自己是本世纪最后一个理论上的处男。他的这句话立刻使我面红耳赤,因为我一下子想到了性。森的话题随后便很随便地转到性上。
  令人尴尬的是,森把性拿到桌面上来,像评论一道菜一样,而且略略大方。他说,女人走路时,如果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往一起靠拢。这说明她刚刚被破身,时间不会超过一年。
  如果女人走路时,腿显得松松跨跨,那她一定好久没有男人滋润了。即使有,她也是口渴。他还说,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女人,无论高贵还是低贱,无一例外地喜欢被奸淫。
  他对女人的评价简直有点混蛋透顶。在他眼里,纯洁正派的女人岂不根本不存在了嘛。当然,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观点很独特。
  我想,森一定跟很多女孩子上过床。大概森从我走路的姿势上看出我属于口渴的那一类女人,所以,他没来几天就开始对我进行大胆挑衅。
  一天,他到我办公室,问我是否需要他帮助。我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心跳得很厉害。我立刻意识到他是在勾引我。我从来没有遭遇到这么赤裸裸地引诱,我不由得一阵窃喜。
  同时,我也心虚地意识到,森的话是对的——所有的女人无一例外的全是荡妇。
  可我怎么回答他才算得上既不是“可怜的假正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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