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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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衙差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全部被抬去各大城门楼子上风干。只剩下县衙里的一些家丁和张善的家人,最后就是张善。
失血过多的张善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他所剩下地就是等待着他地死亡,以及向上苍祈求华雄能放过他地儿子和女儿。
然而。现实总是那样残酷的,即便是好人遇到迫害时,也不会有什么幸运或奇迹出现,更别说现在是张善遭报应之时。
“张大人!是不是很虚弱啊?失血过多让你的感觉有点麻木了吧!就这么让你死了,我看那些被你害惨的生者和死者也不会安息,可是我现在也找不会你更多的感觉,你的惨叫呢,我也不爱听。我想大家也都听腻了!所以我给你特别想了点节目!”
华雄蹲在张善面前。一边说话,一边将目光瞥向一旁张善的家人,一个老太婆——张善老妈。
一个中年妇人——张善正室。
两个少妇——应该是妾室。
少年和少女——儿子女儿。
张善听了这话。苍白地脸色瞬间又有了一些红润,吃力地说道:“华——华将军,祸——祸不——不及——妻儿!一切——皆是下——下官造孽!一人做事——一人……”
华雄看着张善脸上因关心家人而泛起的一丝红润,学着张善结巴道:“没想到你也会关心家人啊!你还知道祸祸祸祸不及妻儿,还一人做事一人一人当!可以啊!不过我想问你,这外面这些人,还有那些没被我们找到的人,还有那些死去的人,难道你就不知道他们也是祸不及妻儿吗?而且他们还没祸,是你硬给套上祸的!他们的家人怎么办呢?”
张善神色顿时一变,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华雄,干涸的鲜血包裹着手掌。
华雄复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在我来之前,你还收了富锦、柳生、王温三个人的厚礼是吧!够贪心地,可要不是你这么贪心,我恐怕还不会加紧地查查你!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一堆地问题!可惜啊!我原本想如果你能用,就留着你用用,没想到你就是安邑的毒瘤!那我只有让你提前去见阎王了!明白吗?”
话音一落,华雄转身站起大喝道:“众位将士,众位乡亲,你们谁想要处置张善家人的就站出来,无论是怎么折磨,轮奸通柜也好,严刑打也好,切割身体器官也好,随便你们怎么做。总之,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吗?”
“明白!”
这个命令像是一个催化剂,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尤以那些伤残人士备加兴奋,看了华雄地一番残酷手段,他们对于报仇有着极大的快意。
那每一个步骤,那每一声惨叫,仇人身上每一处皮肉和器官的损坏都让他们仿佛看到死去的亲人在向他们微笑。
华雄回头看了仍然奋力伸手的张善一眼,对身后唐羽说道:“我们出去吧!让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于这些家丁奴婢的,也许起初是受害者,但现如今多数也是狗仗人势之流,也随他们去处置吧!总之,一个不留!尸体全部送到各城门风干!让安邑的百姓看看他们奸官的下场。”
伴随着一阵狂笑声,华雄离开了公堂。
大雨倾盆而下,华雄站在回廊间,耳边的雨声中夹杂着公堂方向的惨叫,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华雄摇头叹气,望着灰沉沉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乱世!实力!统一三国!安邑啊!这第一步可真不好迈出去!种种的事情都没上轨道,好在经济上了轨道,还有个可以期待的陈宫,马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应该可以有点成效!”
顿了顿,华雄续道:“接下来是军事上的事情!要好好地整整军队,真是的,连军人天职都还没弄明白!在关键时刻可是会影响军心的!可惜,待在安邑见不到两位超级美女,对了,咱写情书!我真是太聪明了!”
这一次的伸张正义让华雄再一次见识到这个时代民众的残忍,和他过去在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在电视里,人们对那些害过他们的人,无非就是杀死。如果说那人被官府拿了,也就是丢丢臭鸡蛋,烂菜叶,香蕉皮,西瓜皮之类的玩意。
可是在这个真正的时代,民众对那些奸邪之辈,尤其是一方祸害,那股恨,所想用的惩罚实在让华雄大吃一惊。
包括张善在内,十几个人,上至那最老的张善老娘,下至那最小的张善儿子,全都被一根杀威棍从门插入,将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等到华雄回来看到十几个人都挂在杀威棍上,整个人都被震惊了,随即笑道:“乖乖,你们倒也是别出心裁,通柜通得把人都插成肉串了!怎么着,大家莫非想要烤来吃?烤人棍?”
所有人都尴尬地笑着。
“好了好了!送去城门楼子上风干吧!这回算是真做了一次人肉干,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华雄这回杀孽算重了,得吃一星期斋才行!上帝啊,请你宽恕我们这些罪人今天的残忍!阿门!”
随口调侃了一下,华雄吩咐唐羽去安顿这些受迫害者后就打算离开,正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来报。
“都督!陈林突发疾病,现已病入膏肓!特请都督前去!”
第四卷
第九十八章 夜下追杀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听到传令兵的话,华雄整个人懵了一下,一把扳住传令兵的双肩,激动不已地问道。
陈林病危,这对华雄来说真算是晴天霹雳,只是现在外面却下着磅礴大雨,一道闪电照亮天地,紧接着便是阵阵轰隆雷声。
突如其来的雷电加上华雄的激动把传令兵吓了一跳,嚅嗫两句说道:“陈——陈林两日前突发疾病,现已病入膏肓!特请都督前去!”
华雄听完第二遍,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目光缓缓地转向外面的大雨,嘴角微微抽搐道:“老天爷啊!你还要玩我吗?我的陈宫啊!”
抱怨了一句,华雄急忙带人冒雨赶去陈林家中。
自从华雄到了安邑,首阳山附近有不少山村都搬到安邑附近,陈林也同样搬家过来,同来的还有陈氏一族。
不过陈林的家很小,一圈简单的栅栏包围着一个小院和一间不算坚固的木屋。
此时小院内搭起一个小木棚,里面站满了人,陈林在陈家的辈分很高,他病重,那陈家无论大小,皆是要来看望并帮忙准备后事的。
当华雄来到时见到这么一大票人也是一惊,小木棚挤了二十几个人,老老小小见到华雄,忙行礼拜见。
华雄此时没空和他们蘑菇,径直奔向那间小木屋。
小木屋内,须发花白的陈林躺在榻上。苍老地脸庞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目无神地望着木屋顶,在他的身边是他的子孙和媳妇们。
“华将军——还没来吗?”
华雄正在这时踏进小屋,应道:“陈老丈,华某来了!陈老丈,你感觉如何了?”
陈林微微偏头,一脸的苍白憔悴,皱起的脸皮略略舒展了一下。用无神的目光注视着华雄:“华将军。劳华将军亲来。草民实在罪莫大焉!但草民——草民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有些事要与将军说明!”
“唉!前两日老丈还好好地,怎地才两日间就这般模样?实在让华某扼腕叹息。”华雄一脸不舍的样子,面对这个与自己打过交道的老人,他实在不愿意陈林就此离开人世,毕竟在这个时代,像陈林这样地人不多,更别说陈林还是联系陈宫地主要人物。
陈林略带欣喜地笑道:“将军有心!只是草民这人老了!有些病痛亦是在所难免。草民能活得这把年纪已是蒙上天眷顾,实在无甚遗憾!倒是有些未了之事,草民却放不下心!”
“老丈但有何事,尽可直言,只要华某做得到地,一定不负老丈所托。”
华雄很想问问陈宫的事,可看着陈林那苍老而憔悴的面容,又不忍心去问。那样未免显得自己有些没有人情味。
陈林咳嗽一声。面色微微红润了一些,缓缓说道:“草民之事,岂敢劳烦将军。只是草民曾向将军举荐陈宫,至今日尚无确切消息,是以想向将军告罪。”
“老丈言重了!老丈举荐能人,乃是一番好意,即便难成,华某也只叹天不怜我!倒是老丈要安心养病,老丈之病可曾找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
这样说着,华雄暗暗朝天比了一个中指,这该死的老天,掌控一切的该死的主宰,给自己希望,又让希望破灭,实在太残忍了。
“谢将军关心!草民这病啊有些年头了,这把老骨头能撑到现在已是不容易,大夫说草民没几日,将军也无须挂心,草民对自己的病也心中有数!只是陈宫一事,草民务当与将军详细说明!”
说完这个话,陈林微微抬手向其他人摆了摆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待陈家人都出了木屋,木屋内便只剩下华雄和陈林,以及华雄地亲兵指挥使唐羽。
陈林深呼吸了几下,续道:“非是草民自卖自夸,陈宫其人素有谋略,自小熟读经史兵书,也曾任中牟县令,于地方政绩也颇能应付自如。将军如得陈宫,虽不敢说以安天下,但无论今时今日之安邑,亦或来日征战四方,与方今中原诸侯共抗,皆能助将军一臂之力,为将军分忧解劳。”
陈宫是什么人,华雄当然清楚,曹操与陈宫之间的对抗,那一直是陈宫占有上风,那时的曹操已经有郭嘉与两荀,足可见陈宫智谋的水准。
只可惜陈宫跟了个不大信任他的吕布,早早地死了,没机会和后起的牛人们对抗一下,要是陈宫能一直活动到刘备那时,名声绝对会更大,按照人品来说也会是入刘备帐下,那样的话,肯定能使刘备手下强人多上不少。
陈林说到这,顿了顿,脸上突然露出一种缅怀的表情,说道:“小宫这孩子是草民看着长大地,自小就很聪明,成人后立志要为百姓做点事。奈何世道混乱,小宫一介文士,难有大作为,前为中牟令,擒得曹操,见那曹操一片除贼之心,而且英雄了得,便随之。”
这些事情,华雄是知道地,听这个意思,陈宫的事好象有转机,当下也不插嘴,静静地听着。
“途中却发现曹操此人为公之心虽有,但生性多疑,且私心甚重,可为私心而负任何人,遂想离之。但一时之间,却无可投之地,现正欲策反曹操帐下张邈。草民见将军处处为民着想,又有雄才大略,是以欲使其投于将军帐下,小宫自小也得草民教导,对草民之言也听得几分,得草民之信后,应会前来。况且——”
话说到一半,陈林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况且,草民也就几日光景,得草民死讯后,小宫也必会来安邑一趟,我陈家虽非名门望族。但即便分隔一方,也必会互通往来。”
听着陈林说着自己的死,华雄心中有些感慨,一个即将离开人世地老人,淡然地面对自己的死亡,并调侃地说起自己死后的事,这说来容易,可做起来。又有几个人老了之后能做到?而且是在这个时代。
“草民一走。没了草民引荐。草民恐将军小视于他,是以草民今日斗胆请将军起来,只望陈宫来安邑时,将军能将其收为帐下,只需少许时日,将军当
能。”
华雄听了这些话,心中倍觉兴奋。仿佛失去的东西又再度找回来,陈宫在望,那就是成功在望,华雄说道:“这陈宫之能,华某倒也知晓,老丈你放心,只要陈宫来,华某必以上宾待之。绝不会小瞧于他!华某相信。得陈宫胜似万马千军!”
华雄的话让陈林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