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斩三国-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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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
华雄小声嘀咕了一句,暗笑道:“这家伙倒真会挑时候,吃过一次亏了还想来!是真不知道我华雄秘密武器多还是怎么地?上次黄金拳套没有喂华佗地毒就算你好运了,我还有诸葛神弩没用呢!就算你有方天画戟在手,也未必就能轻易胜我!不过现在可不是单挑地时候!”
华雄回头朝赵云看了一眼,说道:“子龙,吕布也!老熟人!要不要上去打上一架以扬名?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参加状元试,我也直接可用你了!”
赵云俯瞰着远处的吕布,轻笑道:“吕布之能,云早已领教,确在云之上!不过云亦可维持数百回合而不落败!至于今日嘛!比起吕布,云还是想与天下勇武之士较量一番!”
华雄微微一笑,随即拿起喇叭开始说话:“温侯,第一,朝廷之事,非温侯所能做主!本将军为国家社稷考虑,不计个人恩仇提议,却遭拒绝,那便罢了!也不是温侯你一人反对尔!第二,温侯若要与本将军较量,怕是还不够资格!本将军帐下精兵虽不多,但有如温侯之类的良将却是不少,以帅对将,未免太高看温侯!况且温侯与我之战,当日朝上已见分晓,温侯手掌之伤怕是尚未痊愈吧!”
“第三,本将军非
段,只是述说事实!既是事实,则不怕为人道,本将要遵朝廷之意,发兵讨逆!我华雄不说假话,我虽对大汉朝说不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这般做也算是上报了皇恩,下对得起四方百姓!现在只是将这一切告于百姓知晓而已!这也叫耍手段的话,莫非温侯觉得凡事都要瞒着百姓才叫正大光明?”
吕布听了这些话,当时气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和华雄的口舌之争他就从没占过便宜,可偏偏每每动手不得,让吕布有点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说完这些话,华雄也不管吕布地怒意,大声喝道:“来人,给众兵将上酒!”
一声令下后,早先安排好的一些百姓就端着一只只小酒杯上来,同时也搬上那些来自西凉西域的葡萄酒。
将葡萄酒逐一地给那一万士兵倒上,而在城楼上,华雄则自唐羽手中接过一只白玉制造的夜光杯,杯中也盛有一些葡萄酒。
待一万多士兵全都人手一杯葡萄酒后,华雄才说道:“各位兄弟随华某也有些时日了!如今朝廷不肯纳降,势必要与号称天下第一军的西凉军大战一番!若是坐看朝廷大军与之敌对,则长安势必危矣!我大汉朝之江山社稷也当危矣!华某帐下所属,虽军备残破,但也算得上是训练有素,前番杀得董卓,今日华某欲领众兄弟与身在郿坞的三千精兵,两万余残兵助朝廷讨逆!你们可愿与华某共抗西凉大军,护我大汉百姓与江山社稷?”
“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坚毅的表情,预先演练过的说话,整齐划一地语调,震撼整个广场内外,所有人为之色变。
“好!”
华雄大喝一声,续道:“华某能得诸位兄弟这般爱戴,实乃三生之幸!既是如此,华某且问诸位兄弟,可知手中酒是什么酒?”
众兵士不明,这葡萄酒是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土,历来只有皇亲贵冑或是朝中权贵方有机会一尝,这些士兵又怎么可能知道,大家面面相觑,希望其他人能有知道地。
华雄扫视一番,说道:“华某来告诉诸位兄弟!这酒叫葡萄酒!乃西凉西域一带传入,自来为贡品,常人不得与喝!而如今,我们要对抗的正是西凉大军,据华某所知,郭李傕在西凉散布谣言,说是朝廷要杀绝凉州人,如今西凉军民一心,声势如日中天。而今天,咱们既决定讨逆,就喝这来自西凉的酒,日后杀西凉之兵!杀得一个够本,杀得两个有赚!大家说好不好?”
“好!”
再度齐声地吼叫,这次不止是一万士兵,就连那些个百姓也被这激昂的士气和其中的悲愤所感,齐声喝了起来。
虽然心中不忿,但华雄说出口,他们也照样支持到底。
华雄很高兴,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喃喃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大家,咱们干!”
一首《凉州词》吟罢,虽然是演戏,但华雄自己似乎都为这壮怀激烈的情绪所感染,手握着夜光杯,一时心动,与一万士兵同时饮罢一杯葡萄酒!
远处华府门前的王允暗暗叹息,喃喃道:“华雄啊华雄,你这般之才,若是能真心辅佐圣上,又何惧天下诸侯离心!我大汉朝可兴也!如今却隐见我大汉朝之悲!”
慷慨激昂的陈词后,华雄俯瞰着广场上的一切,胸臆抒发下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即便我是来自后世的人,我也只能遵照历史上任何一个改朝换代的方式,以武制武,以战制战!所能保住的,也仅仅是以我自己最少的战力,换取最大的战果,给百姓带来最大的安定!这就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
一众军民们也齐心地称颂着,对一旁那些文武百官是完全不予理会,偶尔眼光瞟过去,全都面带鄙夷之色。
在长安尊贵无比的这些官员心中各有想法。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站前小议(上)
凉如水,一座凉亭之中烛光摇曳,郭李傕正座在亭
二人神情焦虑,喝着酒却口中无味,郭更是连连叹气,思忖半晌才说道:“想不到时至今日,你我二人竟要求于那华雄!果如李兄所言,这华雄是我二人心腹大患也!”
李傕也无奈地叹道:“怪只怪军师李儒识人不明,提拔如此之人,现如今反遭其害!”
郭一拳打在石桌上,愤恨道:“小小华雄!朝廷如今为王允吕布所把持,不肯纳降!弄得我们是骑虎难下,偏生这华雄却如此坐大,委实让人不安。”
李傕点头道:“这也没办法啊!自长安所传消息,这华雄兵甲奇特异常,即便比之我西凉铁甲,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诛杀董卓之时,单是此等兵将便有万数,若是华雄要出兵助朝廷,你我终是难敌,虽则如文和先生所言,战亦死,不战亦死,却也只好散兵而逃了!西逃至西域的话,或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郭咬牙切齿地说道:“华雄!真不知他是什么人?从前西凉军中籍籍无名,奈何诸侯联军一役,他却能趁势而起,自此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实在令人费解!”
“匪夷所思!”李傕摇了摇头,与郭互干一杯,续道:“不过不管如何说,我想不止是我等对天子有挟持之心,华雄怕也是有的,咱们与华雄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与王允也不甚相合。与我等合纵连横也并非毫无可能!一旦大权在握,我等性命自可保全,更有机会——”
二人互望一眼,同时会意。
正在这时,那个去了安邑的钱全突然跌跌撞撞地奔将进来,人未到就叫道:“将军,将军我回来了!有好消息!”
郭李傕同时闻声色变,一同起身赶过来。钱全一下子拜倒在二人身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二位将军!华——华雄出兵了!”
“啊!”
郭李傕惊呼出声。一脸骇然地互望一眼,可是想到刚才钱全所说地好消息,复又疑惑起来。
三人坐定后,钱全才将华雄的一番话原原本本地说给郭李傕听,听完后,郭才一脸沉思地望向李傕。
李傕点了点头,说道:“依华雄所说。我们可联合杨奉!以我军合杨奉之军,加上匈奴王,即便华雄倾全力怕也难以抵挡,更何况华雄已经言明,只是应付应付,从这说话看来,华雄与董卓着实不太一样,此人很在乎出师之名!他并非不想与我等出兵伐王允。而是其名不正。其言不顺,他恐遭人非议!哼,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与天下诸侯一般心思!打得如意算盘倒好!”
郭喜道:“管他的,只要他不全力助朝廷就成!待得咱们打下长安,夺得天子权柄,届时他又能如何?只怕他会后悔没与我们一同起兵!”
李傕默然含笑不语,心中却在思索着一些其他的问题,一旁郭却已经开心地喝起酒来,少了华雄的顾虑,又能结合杨奉的军队,郭哪有不高兴之理。
李傕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军情紧急,如今我大军差不多就要整备妥当,既然要发兵,就当先下手为强,杨奉那边离长安较近,此时也当派人说服于他。杨奉此人功利心极重,钱全,就命你带人前去说服杨奉,陈说我方形势,可略作夸大,此事不难!至于礼物,你看着办吧!”
钱全恭身道:“是!”
领命下去,李傕见郭喜笑颜开的样子,不由语重心长地说道:“郭兄啊!还不可高兴太早,此番大战一起,虽说华雄不尽力,我军易胜之,但也不可轻敌!况且我总觉得其中有些古怪,华雄此般心思,可见其绝对不会做无谋之事,他不在战中尽力,自有他图,恐怕比王允等更加可怕!”
郭闻言眉头一皱道:“那这该如何是好?”
“郭兄也无须惊慌,适才我曾言华雄重出师之名,其所恃者,不过是待我等败了朝廷大军,他则可名正言顺地指责我二人,再以勤王为名与我二人一战。可是到时我二人只需摆正当今圣上在朝政之上的作用,则他勤王之名无所凭借,不论先前能否动得了天下诸侯,也必无人相助,反我二人可以天下权柄相压之,可使其无所作为也!正如文和先生所言,只要持得皇上在手,我军实力又不输于天下任一诸侯,审时度势之下,必能正天下矣!”
郭笑道:“好!李兄好计!郭某此生最大幸运便是能与李兄你携手!”
李傕轻笑道:“你我二人,自入西凉军便一直并肩为战,今番就再携手杀敌,誓要拿下长安,奉天子,征天下!”
“李兄所言,豪情壮志,不管那华雄有何谋划,我二人皆不惧之,大汉天下早已摇摇欲坠,无谓学他们沽名钓誉!若能得长安和天子以征天下,郭某日后定助李兄称帝!”郭心中豪情大涨,举杯敬向李傕。
李傕也同样举杯笑道:“郭兄说哪里话,这天下之征绝非易事!不过倘若我二人侥幸,自是我二人同掌天下权柄,你我二人如兄弟般,无分彼此。”
二人举杯同尽。
自喜事上演一幕慷慨赴义之后,在华雄地宽慰下,
不再针对那些文武百官,喜庆依旧继续,大家重新开喝,只是互相之间对那些文武百官却再也没有一丝热络,凡是他们过去地地方,无论百姓还是那些华雄地士兵,全都走地远远的,有如避开瘟神一般。
而王允等一众人等大概也知情况,当即很收敛地各自吃喝完毕,然后就在华雄的安排下住进了华府。
如果是以前地华府肯定是住不下的。不过如今的华府说是华府,实际上却是一座大宫殿,别说住个千来人,就是万来人也可勉强住下,这还是只算正常住宿,不算各个宫殿间的巨大空地。
外面流水席是酒宴酣畅,里面王允等人却是一脸死灰。
王允无奈叹道:“此番来安邑,虽是令华雄出兵了。却与我等完全无功。反堕了朝廷民心士气。实在是气人!”
“司徒大人,这也非是我等之过,华雄这厮太也狡猾,竟不惜以自己喜事来应付朝廷请将,也只能让人徒叹奈何啊!”金伊说道。
吕布也说道:“唉!这华雄处处占尽先机!让人——让人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一班朝廷官员皆在此间,惟独士孙瑞和蔡因为华雄地挽留而留在外间应付宾客,至于王允。华雄也不是没留,就可惜王允实在没什么脸待在那,那些百姓们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