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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在西元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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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子一步一步向那点萤火走去,她想要捉住它,然后……    
      雅子猛地愣住了。那绿色萤火下映出一张英气逼人的男人照片。    
      “弈昭……”雅子蹲下身子,瞪着照片上的男人。弈昭邪邪地笑着,眼里满是报复后的快意。    
      雅子看懂了。“为什么?为什么?”雅子对着弈昭,“他是个好男人,他只是希望我快乐。”雅子的双眸开始燃烧,就像六年前的那场大火。    
      “弈昭,为什么要让我恨你?!”雅子突然扑向那只绿蝶。绿蝶轻易地避开了。弈昭冷冷地笑着:“我为你而死,你就要永远属于我。”    
      “你这个自私的男人。”雅子捡起石子向绿蝶砸去。    
      “哼!”弈昭轻蔑地笑着,“你这个背叛我的女人。哼……”弈昭还想笑,却笑不出来了。    
      绿蝶被一只苍老却矫健的手牢牢钳住,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雅子的身边。    
      “是你先背叛了你们的爱情。”老头望着在手指间挣扎的绿蝶,喃喃自语,“本来你可以在秋天放飞灵魂去重生,可是偏偏要让妒嫉的绿火不停地燃烧。”    
      老头的眸子闪着光:“雅子,可怜的女人,六年了,痛苦该结束了。”    
      老头把绿蝶扔进嘴里,眯着眼睛有滋有味地缓缓嚼着。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雅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头的标本里没有绿色的蝴蝶。    
      老头不喜欢绿蝶,任何人都不喜欢绿蝶。    
      雅子看到墓碑上那张男人的脸正在慢慢消失……    
    


东风破—秋煞东风破(1)

     秋。    
      很凉。    
         
      她紧了紧披风,掩上角门,向城楼走去。到城楼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她没有带随从,更没有坐小轿,她只想一个人再走走。    
      满天满地的黄叶,被风吹起,又兜兜转转地落下。群雁飞过,渐渐消逝在灰色的暮云间。街上空荡荡的,男女老幼能走的都已远远地离开了这个烽火四起的地方,剩下的只有那些不能走的和不愿走的人。他属于前者,他为了他的城池;而她属于后者,她为了她的将军。    
      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就知道这辈子注定只属于他。三年前的岁月像恶梦,她拼命要忘记,她宁愿那是前世。前世里有他。因为有他,才有了今生的快乐与幸福。    
      她喜欢他看着她时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爱的人,而不仅仅只是个女人。她不需要再强颜欢笑,她可以在他面前落泪,他为她拭去泪痕时是那么温柔而细致。他为她而叹息,无言的,只有她才听得见。    
      他是个沉默的男人,所以才会在那种场合尤为突出。三年前她见到他时,他就在那里自斟自饮,而与他一起来的几个男人却像狂蜂浪蝶般围着她,她弹了一首曲子又一首曲子,那几个男人还不放过她,说光弹曲子怎么过瘾,还要陪他们喝酒。她不愿意,她说自己只弹曲子。她知道自己不会应付这种人,任凭老鸨怎么软硬兼施,即便打死她,她也学不会。    
      “装什么清高?”那些男人恼羞成怒,“以为是花魁就了不起了?那也是老爷我们大把大把的银子捧出来的。”那些男人拦着她,挺身上前,“今天你不喝也得喝。”    
      她推不开他们,向老鸨和其他姐妹求救,她们却在一旁吃吃地乐着。她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像要窒息似的。她突然想到了死。    
      而就在此时,那些抓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了。她听见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这酒,我替她喝。”    
      她看着他一口气把一大坛子酒喝光,看着他把坛子“啪”地砸个粉碎,看着他从腰间掏出大把金锭蔑视地掷到老鸨面前。那时,她站在他的身后,他像一座坚实的山,挡住了所有的风和雨。他转过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等我回来。”她冲他无声地笑了,举起怀中的琵琶:“妾身从     
    此只为郎君一人弹奏。”那琴重重摔落地上,弦断音绝。    
      她守着自己的诺言,等着他再来。他是谁?她不管。哪怕是江洋大盗,她也会跟着他浪迹天涯。但,他不是。几天后,他来赎她,那时她才知道,他原来是一位将军,地位显赫。他没有妻子,而她也不能成为他的妻子,因为她来自青楼。    
      “青楼。”她反复念叨着。三年中他从未在乎过这两个字,可现在她知道这两个字在折磨他。    
      涩涩的风灌进她的眼里。她站在离城楼不远的拐角处,揉了揉眼睛,她想再看一眼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伫立在城楼,已经很久了。身旁旌旗“呼喇喇”地翻飞着,云色一点点变深,苍茫的天与地交际处,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他知道那里有他和这个城池的敌人。    
      他想,他的敌人此时在做什么呢?是觉得这个城池已是囊中之物不屑一顾,还是在蓄谋更大的攻城计划?三个月了,敌兵重重围困,任凭如何挑衅骂阵,自己按兵不动,就算他们偷袭,也只打了几次小仗而已。    
      他知道,敌军是想困死他们。    
      城内的粮草一天比一天少,军中的士气也一天比一天低落。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失败过,身经百战的他竟然只能眼看着弟兄纷纷倒下,倒在沙场,倒在城头,倒在军营之中。    
      他的手握紧了长剑,冰凉的剑鞘透着寒气,渗进他的心里。他真的很想痛痛快快地打一仗,他不再指望有援兵,或许援兵到时,这个城池已不复存在了。他要搏一搏!他彻夜不眠地研究他的作战方案。    
    


东风破—秋煞东风破(2)

     他不断地去完善它,直到他认为无懈可击。    
      当他满怀信心地把希望放在将士们面前时,他们的反应出人意料。    
         
      许多弟兄不置可否,有的弟兄则沉默着。然后突然有人说:“军营中不干净,怎么打都不会赢的。”    
      什么不干净?他糊涂了。他一再追问,将士们支支吾吾说:“这段日子军营里流传这么句话'青主邪,邪压正;青属阴,战难赢',将军难道不知道吗?”    
      他的脸阴沉得让人害怕。他不是傻子,他懂得这话含沙射影指的是谁。就因为懂得,所以更加不寒而栗。他想查清楚是谁起的这个谣言,可是看到将士们深信不疑的样子,他知道无论怎么说无论怎么做,都不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他,必须得做出个抉择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自己的府第。阴郁的光线下,暗红的大门半掩着,空寂的回廊里响起他沉沉的脚步声。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那扇门,她正倚在窗口。    
      “将军?!”她回过头来,他看到她惊讶的眼神。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有些慌乱,放下手中的酒杯,迎了上去。    
      “你在喝酒?”他皱了皱眉头。    
      “啊,是。”她样子像做错事的孩子,“天凉,想喝点儿酒取取暖。”    
      他凝视着她,拉过她的手。手指冰凉而苍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嗯。”她的眼里掠过一丝酸楚。他心里猛地一痛。这痛让他清醒了。他放开她的手,避开了她的眼神。    
      他听见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军回来得正好。将军可愿再听妾身为你弹唱一曲?”    
      他知道这样下去会摧毁自己的意志,但他不忍心拒绝。他点了点头。等她弹完曲子吧,他想。    
      她燃上了香,调弄着琵琶。案头最后一抹嫣红静静飘落,她小心翼翼地把花瓣压在书里。    
      “将军。”她背对着他,侧脸问,“将军可曾后悔结识妾身?”    
      他不知该说什么。“妾身不曾后悔结识将军。”她没有等他回答。自语似的接着道。    
         
      她的手指抚向琴弦,琴声已起。    
      “日暮铜雀静,西陵鸟雀归。    
      抚弦心断绝,听管泪霏霏。    
      云几临朝奠,空窗卷夜衣。    
      苍苍川上月,应照妾魂飞。”    
      他知道自己不该听她的曲子,因为他的意志真的开始一点点在被摧毁。他的手按向腰间的长剑,那森森的寒气可以让自己理智。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他是堂堂男子汉,他是将军,他是臣子,他的肩上担负的是千千万万个生灵,他……他举起了剑。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累,手指有些不听使唤了,她一定要唱完这最后一句:“苍苍川上月,应照妾魂飞。”她舒了口气,一股甜甜咸咸的东西涌向喉头,她无声地笑了,她轻声道:“将军从此不必再因妾身为难了。”她缓缓转过身,她想最后看一眼她的将军。她突然感到火辣辣的心口一凉,她看到自己的胸口正插着一柄长剑,剑柄握在将军的手中。“何……必,何……必……”,她摇头苦笑,她看到他在流泪,她感到他把自己紧紧拥在胸前,她听见他在撕心裂肺地喊她,喊她:“妻呀……”    
      她笑了,她知道他听懂了她的琴声。    
      江南的秋天,有些雾气腾腾。人们发现不知何时山坡上又多添了一座新坟。坟前徘徊着一个青衣男子,尽管他风霜满面,年纪不大却显得憔悴苍老,但人们都认识他。    
      “那可是位大英雄,听说一年前他在三十万敌军围困,粮草断绝的情况下,率三千子弟兵竟然打退了敌兵,这一仗真是打得漂亮。”    
      “那他怎么会到了江南?”    
      “不知道。”    
      “那坟里埋的又是谁?”    
      “不知道。”    
      那座坟人们都去看过,墓碑上没有任何文字……    
    


最后的战役—元界封印之战最后的战役(1)

     依然是那灰茫茫的天空,以及同样灰茫茫的大地。    
      这次我在楼台前坐了多久呢?也许是几千年,或者是几万年吧。其实时光的流逝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黑暗主宫里依旧是如此的安静,连风都不敢擅闯,因为这宫里惟一可称得上活物     
    的我,也就是黑暗宫的宫主,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力量,和永世的寂寞。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觉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后,可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是他,那个惟一能走进黑暗主宫的人——暗。每一次当我眺望远方的时候,暗只会静静站在我的身后,静静把我的身影锁入他深邃的眼,于是我就会觉得很温暖。温暖?对,世人把那种感觉叫“温暖”。    
      心底深处的记忆又被勾起:我一直都是沉睡着的,很久很久,久到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睡了多久。偶尔我会醒过来,看到的还是和我睡梦里一样的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我总会疑问,为何这世间总是望不穿的黑暗,好讨厌,如果有些别的东西,会是怎样的光景呢?还记得最后几次醒来,看到了逐渐增多的亮闪闪的星辰,好美,可是我没有多余的力气欣赏,只是转眼间又陷入了沉睡。    
      一直到我最后清醒,一眼就看到了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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