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魅力女人的秘密故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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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让我心情好转。 在我们还未结婚时,我老公住在施瓦,而我住在海德豪森。这两个慕尼黑的市区,至今还有着一个共通点——它们都很有魅力,有很多餐馆,也因此而没有停车位。为了省一个停车位,我的老公情人晚上便会接送我。在厕所里更衣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当我在那里穿上我藏在办公桌抽屉里既漂亮又干净的内衣时,保证会有好心情。 然而,有一位同事发现了如何激怒我的方法。 X先生总是迟交他的稿件,害得我不得不为此加班。这是他报复我是他的上司的方式,因为他认为他的才智在我之上。某天晚上,当我以为我已经从X先生和他的稿件中解脱出来时,我愉快地拉开了我的秘密抽屉。正在这时,X先生闯了进来,使劲的把他的草稿丢在我的桌上,趾高气扬的样子,然后,还看了看我的内衣抽屉。 因为他跟我以前工作过的、位于隔壁的出版大楼也有点关系,所以他就找得到人来收容他的稿子和那个刚出炉的新闻。在他看来,我显然在晚上把我的办公室变成私人妓院了。纯就经济上而言,这倒是个颇有诱惑力的想法,虽然实际上并不实用,因为这个空间的优雅可能会使性能力最好的男人都失去动力。 无论如何,X先生的行动让我明白了,即便是那些表面上无害的、处处受到赞美的东西——比如肥皂、沙拉或是椰林的清新生气,也能引爆龌龊的幻想,而且是从那些根本不需要性的人身上。 但是在清洁这件事上头,大家最好还是听从奥图(著名的德国喜剧演员)的准则。奥图有一回拍了一出短剧,他饰演一位穿着工作围裙的家庭主妇,打扫着厨房。在完全彻底的消毒之后,他松了口气,把清洁剂、地板刷和海绵放到一旁。 这时炉子里突然发出了提醒的声音:“厨房并没有真正打扫干净。” 奥图继续打扫。 但是提醒的声音依旧响起:“厨房并没有真正打扫干净。” 第三次之后,奥图放弃了努力离开厨房,从窗户向里头望。 “现在,厨房终于干净了。”那个声音缓缓地说。 大家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可惜在我自愿离职之后,那位X先生才被炒鱿鱼。而我辞职,则是为了随时能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满足我对新内衣的欲望。 顺便提一句,我的私人办公室有时也充当了“私人妓院”。而我惟一的、也是为此和我结婚的顾客,对此毫无异议。
第四部分48、该任命谁来做内衣捍卫者?(1)
没有人会再多看它一眼,也没有人能精确地说出它有多大、多宽,它如何被建造,或是它是否显得有些残破?它就那样赤裸裸地站在巴黎市中心,但是没有人有兴趣去探讨它。 然后,来了这个有着一对悲伤的深色眼睛、小个子的保加利亚裔美国人,并且接纳了它。他为它——而且只为它,设计了遮掩物,并且相当精巧地遮掩住它的赤裸,之后。他大张旗鼓地将它覆盖起来。突然之间,巴黎的人们对它产生了难忍的好奇。许多揣测纷纷出炉,讨论在这审慎的包装下的躯体是否美丽。全巴黎带着越来越多的期待,窃窃私语地讨论着这位美国情人为这位法国美女掀开盖头的那一刻。 克里斯多以遮盖一座桥证明了,只有当某物被隐藏起来时,对我们才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因为揭开覆盖物是一个可以唤醒人们“揭密乐趣”的行动。克里斯多不断地表演这套“穿衣与脱衣”心理学,通过隐藏与揭露看来测试我们的反应,看它如何有效地影响和增强我们的感觉。他几乎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内衣庇护者,因为他捍卫了我们对隐秘的渴望,使我们远离了赤裸的无趣。 裸泳海滨浴场上的景象,让我们洞悉了一丝不挂的枯燥无味。连男人也知道,没有什么会比营养太好、每个部位都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的身体,更令人感到扫“性”的了。神秘会被公开。所有要成为秘密的,都应该先被隐藏。为了唤起征服的乐趣,动手的冲动被加以禁止。至于隐藏的是什么,又该遮掩多少,则一点也不重要了。 奥图·迪克斯曾经描绘过一名大都会女神,在她孩童般的脸庞上,极具冲击力地混杂着纯真和智慧。她裸着细瘦的身体,然而手上却戴着长及上臂的黑色手套。在这种情况下,手套便等同于内衣。无论那是假装的还是真的,内衣此刻象征最后的反抗。在天堂里,人们就是赤裸和纯真的。 内衣首先发出的信息是罪恶感、亏欠感和道德感,以及相对于这些感觉的偷偷的愉悦。因为职业关系,每天都要求很多女人脱掉那件私密小衣物的男人们最知道,脱衣是一种令人兴奋的、性感的行动,而半裸则令人感到棘手——这里不是指人体摄影师,而是妇产科医生。
第四部分49、该任命谁来做内衣捍卫者?(2)
“为了不产生对脱衣舞娘的联想,美国的妇产科医生在女病人脱衣时都会暂时回避。”文化史家彼得·杜尔写道。“因为内衣会非常强烈地使人联想到亲密和性,所以女病人也很少随便放置她们的内裤。而在德国,当女人们穿着内裤和胸罩走进诊疗室时,好像对许多医生来说都太过暧昧,他们坚持要所有的病人都脱得精光才能进诊室;虽然对女病人们来说,如果能在身上至少留哪怕一件衣物,也会觉得不那么难堪。” 我非常敬重杜尔先生的调查,但他对妇产科的调查却是错误的。我从来不曾在德国的任何一处妇产科里脱的精光,我也不认识哪个女人曾经被要求如此做。不过可以理解的是,杜尔先生显然没有兴趣带上假发、穿上短裙、裤袜、蹬着高跟鞋去看妇产科医生;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真实的观察和体验。然而,杜尔先生视穿内衣为一种危险,也并非全错,特别是在妇产科诊所里。 我的女友M曾给我推荐了一位女妇产科医生。我当时22岁,坐在她的书桌对面,感觉非常不舒服。她用一种几乎整个军营都听得见的声音向我询问,尽管我的病例就在她的桌子上。 “你服用避孕药吗?” “是。” “多久了?” “五年了吧!” “好!很好!” 在像这样敏感的问话中,她会大声问:“你一直都穿着吊袜带吗?” “有时候。” “轻浮!”她说。 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她还在背后大喊:“你这双靴子哪儿买的?” 天哪,连我的靴子也成为内衣的一部分,如果我赤裸裸地岔开双腿坐在椅子上的话。 假使内衣制造商能打起精神,读一读阿瑟·尼兹乐的作品,他们就会更进一步地发现内衣这行业的一个大漏洞。在我最喜欢的一篇《梦的中篇》里,他描写了一位已婚、有一个小孩、中规中矩的医生费朵林,他在生命中的某一夜深深地迷失在一个谜样的世界里。
第四部分50、该任命谁来做内衣捍卫者?(3)
他先遇上一个沦落到酒吧当钢琴师的少年时代的朋友,然后,费朵林说服朋友带他一同去充满神秘的夜间场所。这位钢琴师已经第三次在某个名声不太好的私人聚会中登台了。在那里,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被蒙着眼睛演奏。但是透过蒙眼布,琴师还是能透过一面镜子,看到他自己背后所发生的一切。而他的描述,也使这位医生受到极度的刺激。 在琴师的协助下他找到了那个场所的秘密入口。开始时,他看见一群修女和修士,听到管风琴和一位女歌手的音乐。突然之间,管风琴声戛然而止,女歌手也骤然停止了演唱,尖锐的钢琴和弦响起,左右的门各自打开,医生站在半黑暗之中。 对面的大厅里立刻灯火通明,女人们一动不动地站着,全戴着深色面纱,裹着头颈,黑色假面遮住了脸庞,全身一丝不挂。费朵林的眼神饥渴似渴地在丰臾美好、柔软成熟的胴体之间游移。但是,虽然他能饱览她们的肉体,但眼前的每一个裸体依旧是个秘密,一双双大眼睛透过她们的黑色面具像一个个无解的谜向医生投射过来,立刻将他难以描述的窥视乐趣,转化成为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渴望的痛苦。 连面具也可以成为一种内衣,并代替它实现遮蔽的功能——保存住一个引诱人去揭开的秘密。当然,不是每个人对此都有感受。例如,当我的天才老妈要读一本侦探小说时,她总会先从结局读起。 如果有个男人向我透露,他也会这样做时,我就知道这家伙根本不懂内衣了。每个喜欢侦探小说的人,都会享受那缓缓揭开的情节,一步一步获知结局到来时才揭晓的结果。和我结婚的情人当然对我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但是如果搭配上美妙的内衣,他对即将开始“阅读”的身体,依旧不断地感到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