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秘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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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王娇点了点头,仔细地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没什么事儿,只是昏迷过去。陆警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刘霞姐姐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刚才她掐住我脖子的时候,确实是像要杀我,可是却又说不通,她没有杀人的动机啊,更何况,我和她……嗯,是好朋友,她为什么要杀我?”
刘妈妈这时叹了一口气,冷冷地道:“她哪里是要杀你,她爱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哦?”我奇怪地望着刘妈妈,问道:“那她刚才怎么会……”
刘妈妈一怔,没有回答,不过那神情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突然间,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说道:“小陆,伯母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人,今天,伯母要求你一件事情。”
我急忙伸手去扶她,说道:“伯母,您别这样,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尽力去做就行了,快起来。”
“不——”刘妈妈坚决地将我伸过去扶她的手推开,毅然地说道:“你若不答应,我便不会起来。”
我见刘妈妈很固执,说什么也不起来,只好无奈地说道:“好吧,您说,什么事情,我答应便是。”
“我女儿虽然结过婚,可是她的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她犯了这病,也是因你而起的,当年伯母我很糊涂,让女儿离开你,以致她抱憾终身,今天,伯母求你一件事情,我女儿已经时日不多了;为了我女儿的心愿,你和我女儿结婚吧……”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
第四十四章 情蛊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妈妈所说的求我答应她的事情,竟然是要我和刘霞结婚?我当时愣在那里,当真是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一时间尴尬的不得了,我斜眼瞥了一下王娇,王娇脸上的神情甚是古怪,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询问道:“阿娇,刘霞她得了什么病?”
王娇摇了摇头,沉声道:“目前我只能说她没有什么大碍,除了她的头部被她妈妈用钢化玻璃杯砸出外伤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病,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具体的病因,是看不出来的,只能到医院里进行一系列的检查,不过,像她这样间歇性发作的病,除了大脑有问题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这时,刘霞“嘤”的一声,缓缓醒转过来,她见刘妈妈仍跪在地上,急忙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说道:“妈,您别这样,您这样会吓到陆轩的。”说着,瞪了我一眼,嗔道:“陆轩,你怎么能让我妈跪在地上,你不扶她起来呢?”
我冷冷地说道:“你妈妈她没有吓到我,反而你把我吓到了。”
“不,小陆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刘妈妈的脾气果然够犟,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硬将她架了起来。
刘霞脸色微微一红,继而变得很苍白,没有血色的那种,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刘妈妈说道:“妈,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陆轩说,您快去做饭吧。”
刘妈妈知道女儿的脾气,只好轻叹一声,拾起地上散落的菜,转身走进了厨房,王娇急忙说道:“伯母,我帮您。”也跟着刘妈妈进了厨房,并且顺手将门给带上。
刘霞见屋里只有我和她了,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面带歉意地说道:“陆轩,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儿失态。”
失态?她这种近似歇斯底里的疯狂,竟然用“失态”这两个字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这件事情若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刘霞她手臂上的力量居然大到让我不可思议,别说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刑警,只怕是国家队的举重队员的力量,只怕也没有她的大,她差一点儿把我给扼死。
“刘霞,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尽乎疯狂地想要扼死我?”
刘霞双眼红红的,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我……”
我长叹一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说着,我看了刘霞一眼,只见她后脑上被钢化玻璃杯砸中的地方,还在流着血,当下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下楼去药店买点纱布之类的,帮你包扎一下。”说完,我下了楼,在附近的“一心堂”里,买了一些纱布、碘酒和云南白药,上了楼,让王娇替她把伤口消毒包扎了一下,然后我问道:“阿娇,你是医生,有没有同学在昆明的医院工作?”
王娇想了想,点点头,道:“有,我有两个同学在昆医附属第二医院,担任脑神经外科主任。”顿了顿,又道:“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下午带着刘霞姐姐去医院里检查一下。”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却没有想到,刘霞突然间激动地说:“不,不去,我不去医院,我没有病,根本没有病。”
我冷冷地说道:“你要是没病,干嘛想要扼死我?”
刘霞低下头,不再言语。看着她那种绝望的样子,我的心不由地一痛,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有病就要看医生,不然,病情会越拖越重的,听我的,啊?”
刘霞站起身来,拿起她的“LV”的女式皮包,打开后,拿出厚厚的一叠病历本,递到我手上,说道:“陆轩,对不起,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也知道我自己究竟怎么了,可是没用的,我的病是查不出来的,就算查出来,也无法医治,我……我就快要死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病历本,居然有十多本之多,不仅有昆明的几个大医院,就连北京、上海的各大医院的都有,甚至还有脑神经科的权威医院的病历本,而这些病历本都是清一色地写着“正常”,这下子我傻眼了,原本以为刘霞的病是一种罕见的间歇性神智失常,在病情发作的时候,还伴有暂时性失忆,以至于就连自己在发病的时候做过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刚才刘霞要扼死我一样,我很清楚地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在发病的时候,她似乎根本就不认识我。
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什么权宜之计,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王娇,毕竟她是医学专家,她的话要比我更有份量得多。王娇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秀眉微微一蹙,玉齿轻咬地下唇,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刘霞姐,我那个同学是脑神经科的专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带你再检查一次,既然你说你没病,那又何必怕检查呢?你这样的情况,陆轩哥哥他会很担心的,难道你想让他一直为你提心吊胆吗?”
刘霞沉默了,但我可以看得出,王娇的话已经起作用了,刘霞此时已经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看医生了,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谁都会很珍惜的,哪怕明明知道自己所患的是绝症,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得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地去争取,当下,刘霞勉强笑了笑,对王娇说道:“谢谢你,王小姐,我答应你,再去检查一次。”
我微笑着冲王娇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她:“真有你的。”
事不宜迟,王娇当即联系上了她的那位同学黄姗姗,约定就诊的时间,我便和王娇,搀扶着刘霞,打了一辆车,直奔昆明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脑神经科,王娇的同学黄姗姗早已等候着我们的到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王娇的同学黄姗姗年纪和王娇竟然差不多,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黄姗姗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地说道:“你就是王娇的男朋友吧?王娇也真是的,找了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尴尬地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目前最要紧的是刘霞的病。我把刘霞发病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盘托了出来,黄姗姗认认真真地听着,整件事情的经过不是很长,而我也没有加以文词修饰,可是发病的经过仍是那么惊心动魄,黄姗姗听完以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刚看完一部惊险的恐怖片一样,就连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水渗了出来。
黄姗姗缓缓地说道:“这种病的发病症状,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出病因,然后对症治疗,相信会有结果的。”顿了顿,又道:“好了,你们到走廊里的长椅上休息一会儿,我马上替她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我原以为在医院下班以前可能会诊完毕,可是没想到,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医院早已下班,只有急诊科的医学在,我看王娇脸色有些不好,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只觉得她的手心直冒虚汗,却又冰冷得紧,问道:“阿娇,你不舒服吗?”
王娇勉强笑了笑,说道:“还好,就是有点饿了。没想到这次会诊居然要这么长的时间。”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只怪我心里挂念着刘霞的病情,就连有没有吃过饭都不记得了,王娇这么一说,我顿感腹中饥饿,略带歉意地说道:“这样吧,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给你买吃的。”
王娇点了点头,正当我准备去买吃的时候,门开了,黄姗姗一脸倦容地走了出来,我心头一紧,忙上前去问道:“黄小姐,她……她怎么样了?”
黄姗姗瞪了我一眼,并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到王娇面前说道:“阿娇,那个刘小姐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健康得很,我看……我看是你那位朋友这里有问题吧?”说着,她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心中恼怒之极,但却又不好得当着王娇的面发作,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黄小姐,你说是我有病?”
黄姗姗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道:“难道不是吗?那个刘小姐很健康,根本就没有什么病,你却说她有病,还说她扼住你的脖子要杀你,呵呵,刘小姐这么苗条修长,就算她要扼你,扼得动你吗?你说不是你有病,难道是我有病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自己水平有限,查不出病因,却来说我有病,我看你是什么狗屁专家,趁早转行算了。”
“陆轩——”王娇忍不住瞪了我一眼,然后用手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角,嗔道:“你干嘛这样跟我朋友讲话?”
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只好向黄姗姗赔礼道歉:“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忍不住,黄小姐,你说我有病也好,说刘霞没病也好,她扼住我是事实,虽然整个过程王娇她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刘霞她后脑上还有血迹,那是她扼住我的时候,她妈妈用钢化玻璃杯砸伤的。”顿了顿,我拉起王娇地手,说道:“既然你那个朋友说刘霞没事儿,那就没事儿吧,我看刘霞她也只是间歇性发作,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只要我们不刺激她就行了。”
“等等——”黄姗姗叫住了我,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莞尔笑道:“我是一名警察,要不要我给你弄一台测谎仪来,看看我有没有说假话?你是一名医生,我带刘霞来是看病的,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黄姗姗沉吟道:“或许是我的能力有限,不过如果说刘小姐的病情属实的话,还有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我和王娇异口同声地问道。
“她被催眠了。”
我细一想,确实也有这个可能,在我以前所破的案子中,确实存在被催眠而杀人的案件。催眠可以使被催眠者的大脑处于一种“真空”状态,也就是平日里所说的无意识状态,然后由催眠着向被催眠着发出暗示或者说是一